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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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蕉蕉:……】 【蕉蕉:好的,你沒事?!?/br> 作者有話說: 安安:別說了,奈提奈特! 溫馨提示一:這哥們就是出來找安安的 溫馨提示二:關(guān)于陸晚這個原女主,不會是單方面臉譜化最后化身真惡毒女配漏洞百出的原女主,那咱就是批皮掛羊頭賣狗rou女配文了咱們不稀罕玩那個也沒啥意思,你們會發(fā)現(xiàn)換個視角她真的就是盡職盡責(zé)地在當(dāng)一本霸總文的女主而已 溫馨提示三:賀小少爺這位老鐵干的狗爬事還有一些,但他暫時不能被斃,因為留著還有用(當(dāng)然并不是為了氣人用) 啊啊啊啊啊繼續(xù)發(fā)紅包啊來點評論啊來點點擊評論評論下章看男主撐腰 女主暴罵男配?。。ú皇牵?/br> 第7章 跟她道歉 茍安:我不是惡毒女配嗎! 茍安回到家,發(fā)現(xiàn)父母居然都在,本來就是一肚子怨氣,她像是小鳥似的撲騰著翅膀撲進(jìn)母親的懷抱。 茍安的母親江愿如今不過四十出頭,本來是寧城江家大小姐,讀書時候便和茍安的父親茍聿情投意合,畢業(yè)后順理成章成婚,多年養(yǎng)尊處優(yōu),如今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模樣。 和起先噩夢里那如同干枯的玫瑰截然不同,江愿發(fā)絲烏黑,皮膚細(xì)膩,唇邊總是掛著淺淺的笑容。 此時她身上穿著居家服坐在沙發(fā)上翻看雜志,時不時抬頭對丈夫拿在手里正在挑選的兩條領(lǐng)帶顏色指指點點,冷不丁懷里便多了個毛茸茸的玩意兒。 江愿停下了說話,抬手順便揉了揉女兒的頭發(fā),聲音溫和:“哎喲,我家媽寶女這是怎么了?” 懷里的玩意兒不講話,就默默收緊了環(huán)在媽咪腰間的胳膊。 江愿被勒得有點痛,一抬頭就看見女仆阿德站在旁邊欲言又止,她正想問,奈何懷里的小姑娘像是后腦勺長了眼睛:“不許問阿德——阿德不許說!” 她死勁兒往江愿懷里拱,頭發(fā)蹭亂了才被茍聿拎著后領(lǐng)拎起來—— 茍父今日大概是開過公司會議,此時上身穿著白色襯衫正裝。 只是在公司時的威嚴(yán)不再,敞著有些凌亂的衣領(lǐng),男人臉上全然放松,半警告女兒:“有話就好好說,光抱著你媽撒嬌頂什么用,腰都叫你勒斷了。” 關(guān)鍵時候茍安也可以是爹寶女。 蹬了蹬腿,她踢掉了拖鞋,“嚶”了聲就又順勢往親爹身上爬,“爸爸,我不要和賀然訂婚了,你去給賀家說,我們解除婚約——” “胡鬧?!?/br> 聲音嚴(yán)肅,把女兒從自己脖子上剝下來的動作卻比較溫和。 茍安被扔回沙發(fā)上。 “沒有胡鬧,要嫁你嫁,反正我不嫁!” “茍安!” 茍安哼哼唧唧地捂著耳朵,重新把自己卷進(jìn)江愿的懷里。 江愿看都懶得看板著俊臉的丈夫一眼,柔軟的指尖蹭蹭女兒的頭發(fā),“哦,原來是我們安安和賀然吵架了?。渴且驗槟阒膀_他關(guān)于當(dāng)年他被綁架之后遇見救命恩人那件事嗎?” 茍安不說話,就是默認(rèn)了。 “傻崽崽,你說你沒事騙賀然做什么,你就算不騙他你們兩還是會結(jié)婚的呀!”江愿聲音溫溫柔柔,“平白無故找理由吵架似的。” 茍安“嗚嗚嗚”地把腦袋埋得更深。 江愿這才掀了掀眼皮子掃了眼茍聿—— 后者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畢竟他一直知道妻子其實對賀然這個未來的女婿不是很滿意,總覺得他不夠沉穩(wěn),對女兒也不夠重視…… 三天兩頭就撿了空擋跟他討論這婚約到底是不是有些不靠譜。 只是之前她說什么,都被茍聿三言兩語糊弄過去了。 畢竟一直以來茍、賀兩家來往不斷,光明磊落的合作屬于互贏關(guān)系,而一對小輩青梅竹馬,知根知底穿一條開襠褲長大…… 和其他大家族不同,賀家對小輩的栽培從來不掉以輕心也不放縱,是以賀然雖然性格散漫,但硬實力方面卻實在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 茍聿實在是覺得,賀然作為女婿,再合適不過。 他極力勸說下,江愿才勉強睜只眼閉只眼應(yīng)了這婚約。 以往茍安和賀然私底下也有小打小鬧,但是鬧到他們跟前,讓茍安糯嘰嘰地主動說要解除婚約,這種事可是從來沒有過。 思及此,茍聿目光沉了沉,雖然完全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然而對賀然這個后輩也是有些不太高興。 雖然是女兒騙人在先,但是茍家從來沒有因為這件事在賀家那占過半分錢好處。 抬手撥弄了下敞開的衣領(lǐng),嘴上沒忘記裝模作樣地教訓(xùn)女兒:“吵吵鬧鬧像什么話,從你媽懷里起來,收拾一下,有什么話要說,晚上當(dāng)著賀家人的面說清楚就是?!?/br> 茍安愣了愣:“什么晚上?” 江愿很有耐心地同她解釋:“賀津行回來了,賀老爺子有意讓他全面接管賀氏,這些日子正準(zhǔn)備挨家宴請呢,咱家是頭一份,今晚在隔壁賀宅——” 茍安:“什么?我不去。” 茍聿:“茍安?!?/br> 茍安:“媽,爸爸罵我!” 江愿蹙眉:“茍聿?!?/br> 茍聿沉默了下,對家里這種“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模式早已習(xí)以為常,彈了彈衣領(lǐng)上的扣子,“嘖”了聲對江愿道:“行,你就慣著她吧,慣得無法無天,還鬧著和賀然解除婚約!” 茍安懶得理他,臉埋進(jìn)江愿懷里,茍聿扔了手里原本捏著要挑選的領(lǐng)帶。 江愿見狀,眉間一松,露出個柔軟的微笑:“領(lǐng)帶不要戴啦?” “不要了,又不是什么重要場合?!逼堩舱Z氣煩的不行,低頭看了眼還在拼命粘mama的女兒,“茍安,多大人了,從你媽身上滾起來,別好賴不聽的,老子要揍你了?!?/br> 茍安這才臭著臉爬起來。 茍聿踢了她小腿一腳:“滾去換衣服。” 茍安眉一抬還想反駁,茍聿提醒:“你要不想搭理賀然也行……可以暫時不搭理,但今晚的主角不是他?!?/br> 是賀津行。 茍安想起了那天夜里,暴雨傾盆的黑傘下,眉眼冷漠的男人。 友好度10,那烏漆嘛黑的友好度提示燈顏色哎…… 嘖。 他已經(jīng)夠討厭她了。 默默打了個寒顫,茍安這才不情不愿上樓換衣服。 …… 雖然說是宴請各家,但以賀家和茍家的關(guān)系,今晚的聚會更像是一場家宴,氣氛比較放松。 放松就放松在,茍安換好衣服到了賀宅,長輩們早就其樂融融地聚在一起,賀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主位上,見了茍安,笑瞇瞇地招招手,把她喊到跟前握著手說了一會兒話。 也不知道是哪門子奇怪詛咒,賀家這邊小輩多是男孩,女孩都是旁系有些遠(yuǎn)的親戚,相比起她們,茍安更像是賀老爺子眼皮子下長大的親孫女,對她的疼愛是真的。 眼下還不知道自己的真孫子和茍安已經(jīng)鬧得快要撕破臉皮,拍著小姑娘的手背,賀老爺子樂呵呵地說:“賀然在樓上和他小叔在書房說話呢,你上去找他,順便救救他,別讓他又因為雞毛蒜皮的事兒被教訓(xùn)個沒完?!?/br> 賀老爺子對茍安冒名頂替這破事兒那可是只字不談。 再看周圍賀家人——除了賀然他媽表情稍微有點不自然——剩下的人態(tài)度全體與賀老爺子一致,就沒人覺得這個事算什么大事,畢竟就像江愿說的,有沒有“恩人”的事兒,茍安都要和賀然結(jié)婚的…… 至于那個陸姓小姑娘,該給的補償和謝禮,肯定不會少了她的就是。 只是再多的,他們也沒想過就對了。 茍安嘴巴一開一合就像金魚,最后在茍聿頻繁投射過來的警告目光中放棄了當(dāng)著所有長輩的面再糾纏婚約這件事。 一步三回頭挪到電梯那邊,坐電梯上了四樓書房,電梯門開剛邁出一步,茍安卻發(fā)現(xiàn)有人比她更著急。 …… 書房的門重重被人撞開,賀然像是一頭魯莽的公牛似的沒頭沒腦地沖出來,還在沖身后書房里的人喊“別忘記要是沒陸晚我早死了”“你們逼我忘恩負(fù)義”“我就把茍安當(dāng)meimei,什么時候我連選擇自己婚姻的權(quán)利都沒有了”! 茍安聽見“陸晚”兩個字的時候,直接陷入沉默。 隔著走廊,猝不及防與紅著雙眼的賀然四目相對,后者愣了愣,半晌沒反應(yīng)過來。 直到上一秒他口中的“meimei”勾唇,沖他笑了笑。 “……茍安?” 賀然原本一心沉浸在和賀津行坦白對陸晚的愧疚卻遭到冰冷斥責(zé)的憤怒中,冷不丁卻在這時遇見了整個事件另一位核心人物—— 并且從她的表情來看,她應(yīng)該是把剛才的話聽的清清楚楚。 一瞬間,賀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突然有點緊張。 像是干了什么不太體面的事被人當(dāng)場撞破似的,臉上血色一點點逐漸泛白。 …… 茍安看著賀然頭上友好度的數(shù)字從【35】一下跳回【40】,她有點兒驚訝都挑了挑眉,隨后意識到對方大概是因為不好意思。 “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彼闷届o的聲音說。 賀然動了動唇,原本他可以讓茍安滾蛋的。 但是他沒有,他只是盯著茍安,“你怎么來了?” “爺爺讓我上來,從賀先生手上救你?!逼埌舱f,“他如果知道剛才你在和賀先生說什么,我大概就是上來遞藤條的了。” 攏共也沒見過賀津行幾次,她一口一個“賀先生”,叫的倒是順嘴。 賀然有些納悶地在心里低估幾句,看著仿佛不愿意再繼續(xù)討論剛才書房里他與賀津行的談話,話語忽然一轉(zhuǎn),“你來了也好,我正好想問你,你上午籃球比賽沒比完就走了,去哪了?” “嗯?” 他注意到她提前退場了? 哦,沒有。 是后面陸晚提醒他的。 “提前走也不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