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被解除婚約那天開始 第145節(jié)
【蕉蕉:……】 可惜系統(tǒng)蠢貓一點都不懂惡毒女配的幽默,直接“嘩”地一下把書翻到最后幾頁。 再惡毒女配入獄后,男主這可以看到的,跟她有關的片段并不多,一共有三段是茍安沒見過的。 第一段,陸晚和賀津行為了茍安吵架。 第二段,賀津行接茍安出獄。 第三段,大結局。 …… 第一段的時間線是陸晚懷孕五個月時。 某天在早餐桌上,賀老爺子說,茍安在監(jiān)獄過得不好,為了蘋果跟人打架,搞得狼狽至極。 當時早餐桌邊還坐了一家子人,除了各種叔叔嬸嬸,還有德國游學歸來的賀然,懷孕五個月的陸晚,還有低頭吃早餐的賀津行。 賀然嘲諷了茍安幾句被賀老爺子呵斥,賀津行從頭到尾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一樣,但是放下早餐的咖啡杯,他推掉了當天的例會,去青山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辦公室坐了一上午—— 【蕉蕉:原文如下。】 【調(diào)換監(jiān)獄房間對一間監(jiān)獄來說并不是難事,并不涉及違規(guī)違紀,青山監(jiān)獄的監(jiān)獄長樂意給賀先生行這個方便。 男人沒有浪費一分一毫,只是坐在辦公桌后看了一下資料,最終圈定了茍安的新獄友,林霞。 今年二十八九歲,體重高達二百多斤的林霞,因為宰了□□meimei的人渣被判防御過當入獄。 「賀先生,您真有眼光,別看林霞年紀不大,但她體型龐大,是咱們青山女監(jiān)名副其實的大姐大呢!」 監(jiān)獄長笑瞇瞇地說。 賀津行被他說話的用詞怪異到輕笑了一聲,合上手中的文件夾往桌子上一扔,似乎也很滿意挑選出來的茍安新室友人選。 而此時青山監(jiān)獄獄長犯了難,他有些拿不準賀津行的意思,畢竟外界傳聞,賀津行是為了保護未婚妻……也是現(xiàn)在的合法妻子陸晚,才把茍安送進監(jiān)獄。 那他選這個林霞,是想茍安從此過得好,還是過得更不好?。?/br> 監(jiān)獄長思來想去,總覺得這選擇題的答案可是南轅北轍,最后忍不住問出口,卻看見男人臉上掛著那抹一如既往地微笑,含蓄地說:「澎獄長這是哪里的話,我賀津行是守法公民,對于公信力持有絕對尊敬的態(tài)度,絕不會把手伸那么長干預監(jiān)獄中的生態(tài)環(huán)境——」 監(jiān)獄長:「……生態(tài)環(huán)境?」 賀津行:「日子好不好過,看茍安自己,會不會討人喜歡?!?/br> 下午,賀津行離開了青山監(jiān)獄,回到賀氏,卻被劉秘書告知,夫人已經(jīng)在會客室等待多時。 聽到“夫人”二字,賀津行多瞥了劉秘書一眼,但是因為他把人成功地攔在會客室,勉強將功抵過。 這一天,賀氏所有人都不小心圍觀了夫人和賀先生爆發(fā)的巨大矛盾—— 手邊是潑灑的一次性紙杯,里面的白水流淌到地毯上。 扶著桌子,挺著五個月的肚子,陸晚眼淚滂沱,那張蒼白的臉看上去虛弱無比,整個人搖搖欲墜的姿態(tài)顯得楚楚可憐:「賀津行,我想不通你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幫那個瘋女人……但如果你幫她,就是跟我作對!」 她聲音凄涼。 賀津行目光平靜地在面前這張?zhí)蕽M了眼淚的臉上掃過,停頓了下,似乎有些困惑:「跟你作對怎么了?」 他不是很喜歡聽別人的威脅,所以直接忽略了前半句,針對陸晚說的話提出疑問。 陸晚聽他這樣無情的發(fā)問,背脊驟然變涼,她差點兒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似乎從來都沒有心—— 此時,像是感覺到了母親的情緒波動,肚子猛地抽搐了下,引發(fā)了不適,陸晚狠狠蹙眉,扶了扶肚子,發(fā)出一聲痛苦的低吟。 那聲音傳入耳中,賀津行臉上的神情卻沒有絲毫變化,隔著她兩個位置坐下來,長腿交疊,淡道:「你最好還是悠著先,畢竟孩子不是我的,并不存在我驚慌失措去扶你——」 陸晚:「那晚你也在柏林那間酒吧!」 賀津行張了張嘴,隨后慢吞吞地露出個“哎呀呀這不得了”的虛偽驚訝表情:「現(xiàn)在是真的覺得這孩子是我的了?」 賀津行:「可以這樣給自己洗腦的嗎?」 陸晚滿嘴苦澀:「你又何苦這樣跟我說話,從頭至尾我從未做過什么過分的事,是茍安欺人太甚……你身為我的丈夫卻去幫她,別人知道了,該怎么想?」 賀津行平靜地說:「她也可以因為討林霞討厭,從此過上天天照三餐挨打的日子。」 陸晚:「……」 賀津行:「你來賀氏找我指指點點,不如去燒香拜佛祈禱茍安一如既往地討人厭,等林霞的第一巴掌落在她的臉上,別人就都會覺得你的丈夫從始至終都在幫你了。」 賀津行:「你知道的,一般情況下我不會辯駁?!?/br> 他語氣略微嘲諷,仿佛意有所指。 聽著男人這般帶著戲謔氣氛的語句,陸晚絕望地閉上了眼。 「賀津行,有時候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我想要得到我沒得到的人?!官R津行說,「在我得到她之前,我希望她不要缺胳膊少腿,我有什么錯?」 這個男人堂而皇之地,坦然跟陸晚承認了他對茍安有所圖,他想要得到那個女人,盡管此時此刻她人已經(jīng)在監(jiān)獄,他還是沒放棄他的執(zhí)念。 如同一根針刺入胸膛,從此血rou模糊。 這一刻,陸晚想放過自己,她想離婚?!?/br> 【蕉蕉:原文閱讀完畢?!?/br> 【蕉蕉:原來你的霸王獄友是賀津行塞給你的?!?/br> 【蕉蕉:并且順手給了你一個開放性選擇題——討人喜歡就從此有了大姐大,不討人喜歡就從此照三餐挨打?!?/br> 【蕉蕉:本小貓咪現(xiàn)在體感到人類男性的可恨之處了,無論是普信男還是霸總,他們怎么都那么喜歡搞“讓我來考考你”那一套!】 茍安:…… 【蕉蕉:屬實牛批。】 …… 書本放過幾頁,略過男女主拉扯,眼淚紛飛與孕期不斷出現(xiàn)的意外事故,終于到了男主去迎接惡毒女配出獄的那段。 那一天,賀津行剛剛和陸晚吵完架。 因為賀津行拿著陸晚的青梅竹馬也就是夜朗給他的車內(nèi)監(jiān)控,為原本被判了好多年的惡毒女配茍安翻案—— 車內(nèi)監(jiān)控證明,惡毒女配只是出言要“教訓”陸晚,而不是“殺掉”陸晚。 是當時身為茍安的保鏢的夜朗會錯意,整件事惡意程度被拉滿,源于荒唐的誤會,跟她并沒有直接的關系。 車內(nèi)監(jiān)控洗清茍安蓄意殺人罪名,賀津行將她從監(jiān)獄里撈了出來。 作為代價,夜朗成為了電動車殺人案的最終執(zhí)行者,等待審判。 【茍安從監(jiān)獄出來的那天是臘月,天空烏壓壓的。眼看著可能即將下雪。 看著鐵牢大門在自己面前打開,寒風襲面而來,昔日茍大小姐身著單薄外套,打了個寒顫。 身著警服的女獄警遞給茍安一條圍巾,告訴她:「走吧,別回頭?!?/br> 裹緊了圍巾,原本以為等在監(jiān)獄外的會是父母,然而茍安卻只看見了一輛雪亮的白色勞斯萊斯,豪車與蕭瑟的監(jiān)獄墻壁格格不入。 靠在車邊的男人西裝革履,外套一件羊絨大衣,寒風中他似乎感覺不到一絲的寒冷,賀津行抬起頭,看向茍安。 面對親手送她進監(jiān)獄的男人,茍安畏懼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卻招招手,像是喚寵物似的將她招來跟前,唇邊勾著笑,只是深邃的黑眸中似乎無喜無悲,笑意從來不曾爬上他的眼底。 修長的手指掐住了茍安的面頰兩邊,指尖稍微使勁捏了捏,在手中少女越發(fā)惶恐的目光中,男人附身,咬了下她的下唇。 「乖一點。」 賀氏掌權人看上去是一如既往的溫和。 「你是我的了?!埂?/br> 【蕉蕉:……這一段其實單獨拎出來當另一個霸總虐文的開頭第一章好像也可以。】 茍安:…… 【蕉蕉:你好厲害,睡了那么變態(tài)的人?!?/br> 茍安:…… 【蕉蕉:你說句話。】 茍安:我說不出來。 茍安:現(xiàn)實情況是反過來,狗膽包天在圖別人身子的人是我這個惡毒女配。 茍安:將心比心,現(xiàn)在我覺得自己有點過分,要不要把賀津行推醒跟他道歉? …… 茍安很快打消了“跟賀津行道歉”這個念頭。 在她看完了原著大結局之后。 原著大結局再一次地印證了作者精神狀態(tài)真的不太穩(wěn)定—— 【多年后。 陸晚牽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歸國,小男孩擁有與今時今日已如日中天的賀氏掌權人賀津行,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深邃雙眸。 這個一看就知身份特殊、出生精貴的小男孩獨自去上廁所的空擋,和另一個小男孩打了起來,哭著飛奔出來撲進了媽咪的懷抱,哭著說,明明有很多小便池,可是那個小男孩就是要跟自己搶一個。 陸晚心疼地抱著兒子,想要去找那個沒禮貌的小孩的父母理論,一轉頭,就看見在自己身后不遠處,出現(xiàn)了一個化成灰她都認識的人。 惡毒女配茍安蹲在那,微微低下頭,透過臉上蝙蝠俠一般巨大的墨鏡邊緣盯著自己面前的小男孩——后者叉腰站著,身穿t恤大褲衩,小小年紀頭頂“紈绔”二字。 茍安抬起手,搓了一把他鋼絲一樣的短發(fā):「因為跟人搶小便池打架?你這個有毛病的霸道性格反正不是隨我……」 「我隨我爸!」 「你爸也不跟狗似的亂占地盤……等等,上句話收回,還是你聰明,你確實隨他——那你贏沒?哪怕是搶小便池這種莫名其妙的東西,你爸的字典里沒有“輸”這個字眼,你要學最好學全套?!?/br> 幾秒后,叉著腰的小男孩一邊振臂高呼“那當然,小爺打架沒輸過”,一邊挑釁地轉過頭,望過來。 分別站在兩個長相相似程度如同雙生子的小男孩身后,女主和惡毒女配,來了個戰(zhàn)爭多年后的世紀對視。 全文完。】 茍安:…… 茍安:好家伙,《天才萌寶:甜心媽咪帶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