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長媳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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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絕對不能讓落明珠進了寺廟的門!落明珠荒唐的話一出,那真是丟的全都是王府的臉面! 向前面看了一眼。 此時此刻,家家戶戶門窗緊閉,沒有絲毫的光亮,往寺廟去的路,更加是黑乎乎的一團,什么都看不到。 “快些,快些,再快些!” 劉竿曉急得著急上火,只感覺自己的嘴角都長出燎炮了! “今天若是追不上三夫人,回去了,你們通通給我扣月錢!” 劉竿曉著急的不得了,此時此刻,自然也是催促著車夫。 車夫一聽這話,狠狠的勒緊了手中的韁繩。 劉竿曉一時不查,沒坐穩(wěn),頭狠狠地撞在了馬車的橫梁上,瞬間鼓了個大包,劉竿曉疼的鼻涕眼淚都流出來了。 “你想摔死我?。 ?/br> 劉竿曉摸了摸頭上的大包,眼看著車夫的速度又要減。 “罷了罷了,摔死我算了,你再快點!” 劉竿曉一碰到那大包,免不了吸了一口冷氣,這下,她不敢伸手去碰了。 她后悔了。 她根本就不應該帶著落明珠偷偷去寺廟里面看三爺。 如果不看的話,落明珠自然也不會覺得三爺一個人過得凄慘,也不會起了要同三爺一起去寺廟的蠢心! 寺廟算不得遠。 天微明的時候。 坐在前頭的丫鬟落梅直接掀開了馬車的簾子。 冷風灌落,劉竿曉狠狠的打了個寒顫,卻只見落梅伸手指了指前方。 “姑娘,您瞧瞧,前頭那是不是咱們王府的馬車!” 前方一片霧氣,隱隱約約只能看見一輛馬車在其中行走。 劉竿曉心中大喜,也顧不上額頭上的疼痛如何了。只吩咐趕緊追上去。 眼看就到了寺廟的山腳,這才追到了落明珠。 可是誰知落明珠撩開了馬車的簾子,拿著包裹,跳下來就跑! 劉竿曉瞪大了眼睛。 “落明珠!你這是作死?。 ?/br> 劉竿曉撩開了自己的裙子此時此刻也不顧形象的拼命的追。 帶過來的馬車車夫丫鬟婆子們也跟著落明珠拼命的追。 一時之間,荒無人煙的寺廟山腳簡直亂成了一團! 劉竿曉跑著跑著只是感覺心里面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似的,讓她有些喘不過來氣,緊接著腳踩到了石子,劉竿曉渾身一歪,狠狠的摔了個狗吃屎。 華貴的衣服料子都被石頭給勾破了。 她渾身狼狽的躺在地上,丫鬟落梅正要上前去扶,劉竿曉狠狠的推了一把落梅。 “扶我做什么呀!去抓她呀!” 劉竿曉喉嚨都要叫啞了。 她后悔了。 她憑什么要接這個爛攤子! 原本這些爛攤子都應該是白吟的! 落梅一聽這話帶著丫鬟婆子趕緊就去抓落明珠。 落明珠鞋都跑掉了,腳底都磨出泡來了,她還在往前跑。 她早就已經(jīng)想明白了的。 三爺一個人在寺廟里面,眼下沒人照顧,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他們倆人做了那么久的夫妻,眼下孩子也生了,她不可能不管三爺?shù)乃阑睢?/br> 但是孩子終究是王府的孩子。 她放在王府,肯定會有人管的! 第66章 可若是秦驍印的庶子呢? 落明珠跑著跑著,眼看就要跑進寺廟了,卻被后面的落梅一把給抓住了。 “你敢碰我!你這個天殺的丫鬟,我可是王府的三夫人!” 到底是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落明珠力氣哪里比得過落梅呢? 落梅何嘗不是喘著氣,她心里想著這位三夫人可真夠作妖的,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卸下力氣分毫。 “三夫人得罪了?!?/br> 她說著把落明珠拖了回去。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劉竿曉心里松了口氣。 “把三夫人帶回去,關起來,叫她冷靜冷靜!” 劉竿曉咬緊了牙關,眼下經(jīng)歷了那么一遭,劉竿曉簡直都有氣無力了,所幸人抓住了,萬一真的跑進寺廟了,那才真的是丟了臉面! “劉竿曉你敢!我又不是你的下人,我是你的妯娌!” 落明珠聲音也大了幾分,劉竿曉一時之間心里有些害怕,也怕在這里得罪了落明珠,但是落明珠要是真的跑進寺廟里面。 她在王妃面前也徹底沒有顏面了。 “三弟妹,你還是好好想一想這其中的利害關系,也不是我非要怎么樣你,是你做事不過腦,過于荒唐了!” 劉竿曉心里怪憋屈的,她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誰? 不都是為了王府嗎? 阻攔落明珠自然也是為了她好,免得她以后成了眾人眼中的笑柄! 可是落明珠不理解。 回去半個時辰的路上。 落明珠嘴里面各種臟話都罵了,劉竿曉臉色rou眼看得到速度黑了,忍無可忍之時。 劉竿曉吩咐人拿布塞住了落明珠的嘴巴。 落明珠坐在馬車里手被捆住了,只能嗚嗚,什么都說不出來,落明珠憋屈的哭了。 特地是叫車夫把車開到了王府里面才停下。 直接把落明珠帶去了三房關著,劉竿曉看著面前的下人。 “今日所發(fā)生的事情,你們也瞧見了,并非什么好事?!?/br> 劉竿曉渾身落魄,她此時此刻依舊端著自己的架子。 “若是今天的事情傳出去半分,你們通通都仔細自己的皮!” 劉竿曉哼了一聲,兩個車夫幾個丫鬟婆子,紛紛低頭,點頭說是。 解決好一切劉竿曉這才回去,把渾身都重新洗漱了一番,把鞋襪脫開的時候,她原來白皙細長的腳腕眼下腫的那就跟豬蹄似的。 額頭上也是小孩拳頭那么大的包,劉竿曉發(fā)髻也散開了。整個人就像個潑婦似的。 正準備叫丫鬟滾個雞蛋過來敷一敷。 可是,誰知道,大房的丫鬟來了。 丫鬟進來通報的時候,劉竿曉從鼻子里面哼了一聲。 “我忙來忙去的不都是為了整個王府嗎?眼下不過是把孩子送去她那里照顧一下,這么快就不樂意了?!?/br> “敢情,這整個王府都是我的,不是他們的!” 劉竿曉一邊抱怨著,一邊叫面前的丫鬟,給自己套上了鞋襪。 “并非如此姑娘,來的秋樂,說是剛剛大清早的時候,寶姐兒……險些一口氣沒緩過來,差點窒息沒了?!?/br> 這一則消息,又像狠狠的一記天雷,就這樣劈在了劉竿曉的天靈蓋上。 她差點昏了過去! “眼下如何了!”劉竿曉急匆匆的抓住了旁邊的丫鬟,也趕緊召秋樂過來。 “眼下雖緩過來了,但是寶姐兒一陣冷一陣熱的,眼下啼哭不止,我家姑娘……也是實在沒轍了?!?/br> 秋樂臉上也是著急的,方才天微微亮的時候,寶姐兒還睡得香呢。 可是…… 天完全亮的時候,寶姐兒渾身上下就開始發(fā)熱了,過一會兒又開始發(fā)冷。 眼下孩子才只有七個月。 一會兒熱,一會兒冷,那可不就要命嗎! 大夫在那兒,也診斷不出什么,只能一群人在那干著急,眼下自家姑娘喉嚨都啞了,卻滴水未沾,她只能過來通知當家做主的二夫人了。 可是,未曾想到。 秋樂抬頭瞧了瞧二夫人額頭上的大鼓包。怎么二夫人這么狼狽呢? 劉竿曉輕輕的咬了咬牙,她走了一步,秋樂這才發(fā)現(xiàn)劉竿曉腳也有問題。 “你先回吧,我派人去拿王府的令牌,去宮里請御醫(yī)?!?/br> 只是如今令牌在王妃手上,如此一來,她如果要去拿命令牌,自然要把事情的原委說的清清楚楚。 這兩日發(fā)生的事情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