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長媳 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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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扭頭過來,回應(yīng)似的,吻了吻秦驍印的手指。 男人愣了一秒,反應(yīng)過來,笑了笑,他的前胸貼在她裸露的后背上。 從胸腔發(fā)出來的笑聲格外的撩人。 “心急……” “吃不下?!?/br> 白吟一時(shí)之間渾身都像煮熟了的蝦米似的。只想現(xiàn)在挖個(gè)坑把自己填下去。 丟死人了。 上輩子,整整八年時(shí)間,夫妻倆相敬如賓,這些事情秦驍印雖然熱衷,但是卻也克制。 眼下口無遮攔的,反倒讓白吟不知作何反應(yīng)了。 夫妻倆一年多未見。秦驍印前戲似乎沒完沒了似的。 直到外面吵鬧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白吟猛的避開了秦驍印落下來吻。 女人身姿格外的嬌小,秦驍印到底是個(gè)武官,身材高挑,肩膀?qū)捄瘛?/br> 此刻握著白吟的腰,仿佛就把秦驍印整個(gè)人包裹在其中。 “好像……有人?!?/br> 白吟眼角帶著情欲,伸手推了推秦驍印堅(jiān)硬的肩膀。 秦驍印面露不悅。 “大嫂,大哥,求求你們?nèi)ゾ染任壹胰隣敯?!?/br> 外頭落明珠哭鬧的聲音清晰的傳入進(jìn)來。白吟瞧了瞧自己,這副模樣,急忙推了推秦驍印。 秦驍印雖然心里不愿,但是也是終究松了手。 秦驍印不松手還好,他怎么突然一松手,白吟沒了支撐,腰一軟,差點(diǎn)沒站住。 還好扶住了門拴這才沒摔在地上。 秦驍印扭頭過來,突兀之間,似乎又發(fā)出了幾聲,悶笑。 白吟微微的咬了咬牙,瞪了一眼秦驍印,她這副模樣,不都是因?yàn)樗麊幔?/br> 她站穩(wěn)了,開始套起了自己的衣服,直到平整,這才從水房走了出去。 這才剛剛一出來,正在正屋的落明珠哭的雨帶梨花的。 “大嫂,您和大哥去一趟吧,如今王爺知道了三爺之前要去寺廟里面做和尚的事,大發(fā)雷霆,說要打死三爺呢!” 落明珠抹了一把自己的辛酸淚,提起自己的裙子,眼看著就要跪在白吟的眼前。 白吟眼疾手快扶住了落明珠。 “三弟妹,不管什么事情,我們先過去看看吧。” 一番話說完,白吟才覺得自己說這話的聲音,顯得格外的奇怪,她咳嗽一聲,撇了一眼落明珠。 落明珠眼下一顆心掛在了三爺身上,自然就是沒聽出來。 秦驍印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出來了。 白吟原本是想換一身衣服的,眼下渾身黏黏膩膩的,但是瞧著落明珠著急忙慌的樣子,她也不好提出什么。 只能強(qiáng)忍著不適,先去了一趟王爺?shù)臅俊?/br> 她原先是不想管的,而且,她在王爺面前也說不上什么話,落明珠眼下找到大房來。 無非就是過來找秦驍印這個(gè)大哥過來說幾句軟話的。 秦驍印說與不說。 她全部都管不著。 王爺?shù)臅坷锩?,早就站滿了人,王妃正在給王爺順氣。 已經(jīng)瘦了大半的盧廁妃,此時(shí)此刻就跪在書房外頭,眼淚一滴一滴往下掉。 王側(cè)妃倒是沒來,想來是不想湊這個(gè)熱鬧。 但是二房的夫妻倆來了,此時(shí)此刻,安靜的站在旁邊,不敢多說一句話。 三爺又被抬到了長凳上,白吟一眼瞧過去,三爺原本托人用馬尾編的假發(fā),眼下就猶如一團(tuán)垃圾似的,被人扔在底下。 露出了三爺在寺廟剃的大光頭。 劉竿曉躲在二爺后頭,只露出了一個(gè)肩膀,她拿著手帕,捂著嘴角。 可以從劉竿曉肩膀抖動(dòng)的動(dòng)作看得出來。 劉竿曉是在憋笑。 的確……三爺如今落魄的樣子,還有落在底下的假發(fā),的確,好不滑稽。 眼下夫君不吭聲,她自然也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默默的站在秦驍印的后頭。 “又沒有什么大事,無非就是王爺教訓(xùn)三爺,老三媳婦兒竟叫了那么多人來?!?/br> 王妃原本也是一副看戲的神態(tài),但是眼看著,秦驍印被牽扯在其中。 她自然就看不慣老三家的了。 眼下王爺正在氣頭上,三房的那是必須教訓(xùn)的,此時(shí)此刻,若是秦驍印上前勸導(dǎo)。 王爺若是一時(shí)氣極了,把怒氣牽扯在秦驍印的身上,那該怎么辦? 落明珠低了低頭,眼下,眼淚就如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一顆一顆往地底下掉。 她如今又能有什么辦法呢?總不能看著自己的夫君被王爺給打死吧? “給我打!” 王爺眼下怒氣沖沖,臉上的神情也越讓人害怕,到底是從戰(zhàn)場上下來的人,一舉一動(dòng),皆是,震人心魄。 打板子的,那都是從軍營帶來的人。 剛剛一路上,落明珠也將來龍去脈全部都講給了秦驍印。秦驍印此時(shí)此刻沉默在旁邊沒吭聲。 老三這件事情的確做的不怎么樣,懲罰肯定是免不了的。 落明珠瞧了瞧旁邊沉默的大哥,又看了看對(duì)面看熱鬧的二哥,看著跪在地上的婆母,她只覺得自己的心……仿佛瞬間碎在了地上。 三爺額頭上露出了青筋,此刻痛叫的聲音格外的清楚明晰,這才僅僅一板子打下去,三爺?shù)钠ü珊?,已?jīng)隱隱可見鮮血了。 “大嫂,王爺如果這么打下去,我家三爺遲早會(huì)沒命的!” 落明珠上前去一把抓住了白吟的衣服袖子,她有些病急亂投醫(yī)了,如果今天是王妃懲罰三爺,白吟必定不敢吭聲,更何況王爺呢? 白吟面露猶豫,她正想說些什么。衣服袖子卻被旁邊秦驍印不動(dòng)聲色的扯了回來。 “三弟做錯(cuò)了事,自然要受懲罰。” 他蹙眉,臉上露出幾分不耐,軍營里面,最最講的,那就是獎(jiǎng)罰分明。 三爺做錯(cuò)了事,自然就要為那些做錯(cuò)的事,承擔(dān)后果。 若是可以求情,就可以免受懲罰,又何必有家法? 白吟本來還覺得自己無法回答落明珠,眼下被秦驍印這么一拽,心里瞬間松了口氣。 她自然是不想管的。 隨著一聲又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三爺叫的聲音也越來越凄慘,就連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落明珠不受控制一樣,跑到了三爺?shù)母?,想要替三爺擋住棍杖?/br> 打的人沒收住,落明珠背后挨了一下。 王爺蹙眉,命令人拖開了落明珠,整整三十軍棍,一個(gè)不多,一個(gè)不少。 落明珠剛剛是如何求白吟的,對(duì)面的劉竿曉自然也是瞧的清清楚楚。 她也是被劉竿曉怎么給拉來的,就連王妃,她平常都不敢多說幾句,更何況王爺呢? 落明珠是緊跟著三爺追出去的,一邊跑一邊哭。 “簡直荒唐!” 王爺伸手揉了揉太陽xue,眼中的紅血絲格外的明顯,眼下還帶著疲倦。 “王爺莫要生氣了,眼下打也打了,罰也罰了,老三也知道錯(cuò)了,往后……他肯定不敢如此了!” 盧側(cè)妃何嘗不是心肝都在顫?看著三爺剛剛被拖下去,她的心還不是猶如刀割一般? “是啊,王爺,莫要生氣了?!蓖蹂沽艘槐杷偷搅送鯛?shù)母啊?/br> 王爺眼下的怒火這才微微消散。 秦驍印同二爺被留了下來,回去的路上,劉竿曉目光時(shí)不時(shí)落在白吟的身上,透著幾分古怪。 白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又瞧了一眼劉竿曉。 “二弟妹這是在瞧什么呢?” “想不到,大哥對(duì)大嫂,居然那么急切……”劉竿曉輕輕的捂著嘴笑了。 白吟心里咯噔一下,連忙扶著旁邊的秋月走了,臉上此時(shí)此刻也紅了一大坨。 難道是……有些難為情的印子沒能遮??? 瞧著自家大嫂落荒而逃,劉竿曉眼中的神色暗了暗,她狠狠的扯了扯自己的手帕,心里只覺得憋了一股氣。 大嫂是個(gè)不能生育的,即便生的美,那又怎么樣? 可是架不住大哥喜歡,瞧瞧,她原先還以為大哥在外頭有了女人,肯定是要帶回來的。 可是眼下……沒有女人回來。大哥一回來就惦記著白吟。 想想自家二爺方才回去的時(shí)候……就這么往床上一躺,澡也不洗,渾身臭熏熏的。 別說惦記她了,剛剛一上床,眼睛就閉起來,打起了呼嚕,哪怕一個(gè)多余的眼神都沒有分給她。 劉竿曉越想越生氣,甚至還有些羨慕了白吟,但是眼下中間也沒有法子,回去看了看臭熏熏的床鋪。 劉竿曉忍不住捏也緊了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