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陽鳥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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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v。 之前的文防盜章設(shè)定都是訂閱比例70%,不滿足要等防盜章節(jié)時效結(jié)束,類似的話都會放在防盜章節(jié)里說明,有時候會貼在文案上。 偶爾遇到讀者追問為什么是重復(fù)內(nèi)容,我基本都會回復(fù)是因為不滿足訂閱比例等等。 近來有讀者說,個別“有心人”拿這個事黑我,意思是我嘲諷讀者70%的訂閱。 沒辦法,造謠一張嘴,不想為了一毛幾分惹一身腥,所以從這篇文開始沒有防盜章了,設(shè)定為不滿比例禁止訂閱。 以上,謝謝理解。 第22章 黎湘的秘密 靳家的執(zhí)行力非??? 不到一個星期,經(jīng)紀(jì)公司華勝就開始安排慈善活動的行程。 活動是靳家旗下的慈善機構(gòu)舉辦的,他們愿意出面幫助林新人口失蹤案中救助出來的五名受害者。 為了幫助宣傳, 代言靳家品牌的女明星黎湘也會出席。 據(jù)說黎湘本人也有捐款。 消息傳出來之后, 粉絲們一邊倒地夸。 偶爾有黑粉跳出來,說黎湘作秀,這就是為了洗之前在趙正翀案件里的嫌疑。 紅粉反駁, 如果真有嫌疑, 這么洗有什么用, 當(dāng)警察是傻子嗎? 黑粉說,獻愛心就獻愛心, 還要鬧得人盡皆知, 這就是利用受害者給自己打廣告。 紅粉繼續(xù)反駁,怎么的,做好事就得偷偷摸摸做, 又不是做賊, 光明正大憑什么怕人知道? 這波輿論在華勝的引導(dǎo)之下掀起一波熱潮。 直到活動當(dāng)日, 所有守在直播前的網(wǎng)友, 都期待著能在活動現(xiàn)場見到五位受害者——盡管所有人都知道,她們的狀態(tài)不會好。 直播中,黎湘低調(diào)亮相。 她對著鏡頭向所有觀眾們致歉,稱因為五位受害女性過去這些年獨特的經(jīng)歷, 出于對她們的保護,以及尊重她們自己的意愿, 所以這五位女性并沒有來到活動現(xiàn)場, 也不會有連線采訪。 她們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回歸正常生活, 而不是被媒體過分關(guān)注, 希望大家將關(guān)注點更多地放在督促警方盡早抓捕犯罪嫌疑人上面。 現(xiàn)場有記者發(fā)問,黎湘是否已經(jīng)單獨和五位受害者見過面了? 黎湘回答:“沒有。我不希望以演員的身份去打攪她們,她們也不知道我是誰。她們現(xiàn)在還不習(xí)慣接觸外界和陌生人,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而不是外人的sao擾?!?/br> 記者繼續(xù)發(fā)問,五位受害者如今怎么樣? 黎湘回答:“據(jù)我所知,其中三位已經(jīng)被家人接走,另外兩位,將會由慈善基金會提供住處,為她們提供未來一年的治療,照顧她們的生活,幫助她們走出來?!?/br> 記者:“一年時間,夠嗎?” 黎湘輕嘆:“這只是一個美好的愿望,事實上一年遠遠不夠。有些傷痛可能要用一生去治愈,希望經(jīng)過這次事,可以讓更多的人關(guān)愛、尊重女性。” 網(wǎng)上再掀熱議。 有人問,那受害者到底怎么樣了,電話連線也好啊,大家都很關(guān)心。 有人答,要是你被關(guān)在地窖這么多年,遭受虐待,突然到外面,你愿意被人當(dāng)做動物園里的動物一樣參觀嗎? 有人說,她們最需要的是心理治療。 有人說,可是要用一生去治愈啊,太苦了。 另一邊,郗望和另外那位沒有家人相認(rèn)的受害者,已經(jīng)被安排好住處,短期內(nèi)身邊會有阿姨和護工幫忙照顧,定期還會有心理醫(yī)生□□。 一開始,兩人的住處是分開的,但她們都表示希望能在一起,于是又變成了同住。 黎湘下了活動,就聽到楊雋匯報情況,得知和郗望同住的女人名叫陳熹,比郗望大兩歲,在被拘禁的這些年,她們兩人的感情是最好的。 地窖環(huán)境惡劣,有時候生病,她們會互相照顧,比親人還要親。 陳熹的家人之前就已經(jīng)向法院遞交死亡申請,陳熹現(xiàn)在還是黑戶,接下來官方會恢復(fù)她的戶籍,只可惜她的家人遲遲不愿前來。 因她的家人受不了網(wǎng)曝和堵上門采訪的媒體sao擾,這幾天正在準(zhǔn)備搬家。 還有一件事,外界還不知道,那就是郗望和陳熹皆有妊娠史。 聽到這里,始終沒有言語的黎湘,終于看了過來。 她眼里隱隱有情緒在波動:“說得再清楚一點?!?/br> 楊雋說:“她們都經(jīng)歷過生產(chǎn),但孩子現(xiàn)在還沒找到。問她們,她們也說不知道?!?/br> 黎湘又轉(zhuǎn)過頭,看向窗外。 楊雋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雖然看不出所以然,卻還是能感覺到黎湘和平日的不同。 他想,她或許只是共情了。 半晌,黎湘忽然開口了,聲音很輕:“她們失蹤的時候,還是未成年。郗望,還不到十四歲?!?/br> 楊雋:“其他人差不多都是這個年紀(jì),好像沒有超過十五歲的。聽警方那邊透露,村子里找到幾具骸骨,其中兩人的遇害年齡可能還不到十三歲……” 黎湘許久才吐出三個字:“戀、童、癖?!?/br> …… 之后數(shù)日,黎湘始終沒有和郗望見面,盡管她很想。 但眼瞅著和姚嵐約定的日期越來越近,此時的她絕不能分心,起碼不能讓靳尋知道,她在三心二意。 不在這一時,再忍一忍,這么多年都熬過來了。 她這樣對自己說。 每天早上,會有郵件發(fā)到黎湘這里,匯報前一天郗望和陳熹的日常。 整體看下來只需要幾分鐘。 寫匯報的人很注意措辭,幾乎沒有形容詞,也不帶主觀色彩,但黎湘看在眼中,心里卻是說不出的感受。 比如,她們睡不慣床,會睡在地上,明明各有各的臥室,卻還是選擇睡在一起。 比如,她們畏懼陽光,即便是白天也要拉上窗簾。 比如,陳熹有點咳嗽,阿姨要給她拿藥,郗望卻說不用,然后用她們自己的“土”辦法解決。 諸如此類,日復(fù)一日。 直到戲拍了將近一個月,黎湘從靳尋那里接到姚家的酒會邀請函。 她向劇組請了一天假,做好妝發(fā),換上姚嵐之前讓人送過來的高定小禮服。 黎湘作為靳尋的女伴,一路微笑相陪。 席間不免要和姚家人接觸,黎湘注意到他們的眼神,或打量,或?qū)徱暋?/br> 而那不是豪門看待女明星的眼神,他們評估的是未來的“家人”。 顯然,姚嵐已經(jīng)實現(xiàn)鋪墊過了。 今天酒會是讓她來照個面,還不到正式登門的時候。 換句話說就是,如果今天表現(xiàn)欠佳,那正式登門可能也要改一改,甚至取消,降級成其他方式。 她的言行,就得像身上這件小禮服一樣,端莊、精致,美麗但不張揚。 靳尋寒暄了一圈,走向一旁人較少的酒桌。 黎湘挽著他的手臂,聽他說:“再開心一點,不要讓人看出來你有負擔(dān)。” 黎湘微笑著回應(yīng),看在外人眼中,就像是在與靳尋說笑,可內(nèi)容卻是:“得知自己的meimei被一個戀、童、癖折磨了十二年,有哪個當(dāng)jiejie的能開心起來呢?” 靳尋頓住,掃過她一眼,遂端起桌上的雞尾酒遞給她。 黎湘接過喝了口,就聽他說:“人我也在找,早晚會給你一個交代。” 黎湘:“嗯,找到了讓我見一面?!?/br> 靳尋笑問:“不怕臟了眼睛?” 黎湘:“只是想親手送他一程。不會連這點小愿望,都不能滿足吧?我會很遺憾的?!?/br> 話音落地,一時間誰都沒再言語。 他們只是看著彼此,同樣在笑,同樣心口不一。 半晌,靳尋說:“不錯,就是這樣,保持住。” 要進姚家,首先就得像個姚家人,要讓所有人都相信,這是一脈相承的力量。 黎湘沒有接話。 靳尋正準(zhǔn)備再說什么,另一邊傳來靳瑄的叫聲:“堂哥!” 靳尋立刻松開黎湘,走向靳瑄。 黎湘?zhèn)仁祝每匆娊u難得露出小女兒一般的姿態(tài),像是在撒嬌,又像是在討好。 而靳尋也額外的和善,笑容透著溫情,似乎是個有求必應(yīng)的好哥哥,哪怕靳瑄說要月亮,他也能摘下來。 真的好假。 黎湘漾出笑容。 靳尋看過來,對她抬了下手,示意要離開一下。 靳瑄拉著他的胳膊,將他往另外一個方向拉。 黎湘微笑點頭,看著兄妹倆離開。 片刻后,黎湘走到露臺。 她不是出來透氣的,而是故意選了個既開闊又僻靜的地方。 姚家的人她剛才見到了九成,還有幾個重要角色沒有出現(xiàn),要么就是不打算露面,要么就是壓軸。 他們的眼神,她一一感受過,仿佛每一個人都有話要說。 她得給他們創(chuàng)造一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