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還不射,因為還沒cao夠(h)
任序松了口氣,這么看來,余老師還是喜歡她的信息素的。 喜歡她的信息素,按理說也會喜歡上她才對。 想到這里,任序心情變得更好了。 余漾的手還被人按在guntang上,她想抽出來,可任序不放開她。 仿佛要告訴這人,自己這五年來是多么想她。 纖細嬌嫩的手被自己強迫揉著rou莖,任序心中浮起一種別樣的快感,激得rou莖愈發(fā)昂揚。 好像又大了一點... 兩人的唇舌糾纏,任序猛烈地進攻著,汲取甘泉般,把人吻得毫無力氣。 這下余漾是真沒辦法擺脫身上的人了。 任序松開了余漾的手,單手向上摸索著解開她的扣子,一顆、兩顆、叁顆... 很快的,余漾的上身只剩了文胸。 哎?還是蕾絲邊的。 任序迷了眼。 大片大片細膩白皙的皮膚、又大又圓的雙乳、凹凸有致的腰身曲線、優(yōu)雅的脖頸...余漾什么都那么美好。 余老師真是過分勾人。 兩副軀體糾纏間,身上的衣料已經(jīng)所剩無幾。任序的內(nèi)褲鼓囊囊的,幾乎已經(jīng)要包不住了。 她嘆了口氣,親了親女人的面頰,“今天要辛苦了?!?/br> alpha的右手已經(jīng)探入心愛之人的下面,毫無疑問,女人的下面已經(jīng)泛濫成災(zāi)。 任序沒有立刻進去,手指在外邊輕輕按揉著,雖然這個濕度大概率進去也不會疼,不過五年...都沒有過性事,貿(mào)然進入余老師應(yīng)該會不舒服吧? 她輕輕安撫著余漾,過了一會兒,見時機合適了,才緩緩探入。 甫一進入,指尖就感受到了不一般的緊致。 xuerou正一點點地收縮著,就像呼吸一樣,緊緊地包裹著任序的手指。 她只放了一根,就這樣緊致了...任序眼神一暗,邊安撫繃緊了身體的女人,邊插進去兩根手指。 “啊——”余漾無措地叫著,伸手環(huán)住了任序的脖子,只可惜這樣可憐兮兮的“求饒”并沒有讓任序放慢半點速度,反而xiaoxue內(nèi)的手指動得越來越快了。 “任序...”余漾的手在她的背后抓出一道道抓痕,看得任序心里又一軟。她不覺得疼,反而很高興,哼,喊的是她的名字。 要是喊的是沉季青,任序估計就要被氣瘋了。 隨著手指的速度越來越快,余漾弓了身,敏感的xuerou惡狠狠一縮,緊接著便是劇烈的抽搐—— 一股yin液從體內(nèi)流出,浸潤過任序的兩指,弄得愈發(fā)濕淋淋的。 任序的roubang似乎感受到了,也是一挺,氣勢昂揚地等待著。 兩次了,任序考量著,自己進去的話,這次余漾應(yīng)該不會不舒服了。 房間里,兩股信息素洶涌澎湃,激烈交鋒。 余漾的熱潮期明明還未到來,可在這樣的刺激下,用抑制劑壓制了五年的生理反應(yīng)卻徹底失控。 任序抽出手指,濕淋淋的指尖帶出一縷銀絲。 她俯身,唇舌沿著余漾劇烈起伏的鎖骨向下,最終含住一只飽滿乳尖。 “唔…任序!” 余漾渾身一顫,快感電流般竄過脊椎。 五年空白帶來的身體記憶早已模糊,此刻被年輕Alpha強勢喚醒,只剩下本能的顫栗和深處涌動的空虛。 她下意識地弓起腰,將更多柔軟送入那貪婪的口中,換來更重的吸吮啃咬。 任序的呼吸噴在余漾胸前的皮膚上,灼熱得驚人。 她一只手依舊掌控著余漾的腰,另一只手則急躁地扯開自己早已不堪束縛的內(nèi)褲邊緣。 那根蓄勢待發(fā)的粗硬rou莖終于掙脫了布料,帶著驚人的熱度,抵在余漾濕滑的大腿內(nèi)側(cè)。 “余漾?!比涡蛱痤^,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欲望,聲音沙啞得厲害,“看著我?!?/br> 她命令著,guntang的掌心不容抗拒地按在余漾腿根,分開她早已綿軟的雙腿。 余漾感到腿心最隱秘的入口被一個堅硬、灼熱、且碩大無比的頂端抵住。 那存在感太強了,僅僅是抵著,就讓她小腹深處一陣痙攣。 剛剛高潮過的xuerou不受控制地劇烈收縮,涌出更多濕滑的液體。 rou莖的頂端試探性地研磨著入口處嬌嫩的褶皺,感受著那里驚人的濕滑與柔軟,也感受著內(nèi)里緊致xuerou因緊張而傳來的微弱推拒。 余漾說不出話,巨大的rou莖頂端帶來的壓迫感和身體深處被喚醒的的渴望交織在一起。 身體背叛了意志,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抬起,本能地尋求更緊密的貼合,試圖緩解那磨人的空虛。 任序邊親邊掐著她的腰,猛地沉胯,整根沒入。 太漲了,五臟六腑都被頂?shù)靡莆凰频摹?/br> 任序俯身咬余漾的耳垂,腰胯發(fā)力碾著最深處那點。 余漾的嗚咽被撞碎。 rou莖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青筋虬結(jié)的柱身刮蹭著敏感rou壁。 任序突然掐著余漾大腿根掰得更開。這個角度進得更深,囊袋拍得發(fā)紅。 她也不放過上面,低頭親著乳rou。 “輕…啊!” 任序的拇指按上她前端挺立的乳尖,打著圈揉弄。 快感讓余漾眼前發(fā)黑。 粗大rou莖碾開層層軟rou直捅到最深。青筋暴起的柱身撐得xue口發(fā)白,每退出一點就被饑渴的嫩rou吮著往回吞。 余漾的腿根在抖。 太深了,宮頸口被撞得發(fā)酸,交合處濕得一塌糊涂,每次插入都帶出咕啾水聲。 床單早被浸透,兩人腿間一片泥濘。 任序突然抽出來,掰著人翻了個身,又將人一撈。 余漾跪趴在床上時腿還打著顫,臀縫間的xiaoxue正可憐兮兮地張合,吐出一點白沫。 后入進得更深。 任序單手扣住余漾兩只手腕按在腰后,另一只手掰開臀rou,對準濕淋淋的入口整根貫入。 “啊…任、任序…慢…” 余漾的求饒被撞碎。 這個姿勢能看到兩人交合處被撐得發(fā)紅的嫩rou,每次頂弄都帶出黏稠水光。 任序俯身壓下來,犬齒磨著后頸那塊發(fā)燙的皮膚。 腺體就在唇邊。 好想標記… 任序吻著她的后頸,無數(shù)次想咬下去,可一想到結(jié)果,她到底還是收住了。 不著急,不能著急。 任序的rou莖太兇了,又粗又長,每一次頂弄都碾著她最深處那一點,撞得她小腹發(fā)酸,連腳趾都蜷縮起來。 “任、任序,慢點?!?/br> 她指尖揪緊了床單,可身后的Alpha根本不聽,反而進得更深。 太漲了… 余漾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她高潮了好幾次,可任序卻始終沒射,只是不停地cao她,仿佛要把這五年的空缺全部補回來。 “任序,夠了,我不行了…” 她聲音發(fā)軟,帶著哭腔,可身后的Alpha只是俯身咬她的后頸,犬齒磨蹭著腺體,低啞的嗓音里帶著壓抑的欲望。 “再忍忍。” 余漾快瘋了。 敏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可任序卻像是永遠不知疲倦一樣,一次次地把她送上巔峰,卻又在她瀕臨崩潰的邊緣繼續(xù)折磨她。 “你怎么還不射…” 她聲音發(fā)抖,可任序只是低笑了一聲。 “因為還沒cao夠?!?/br> 五年了,雖然后來知道了余漾的蹤跡,可自己卻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敢靠近。 怕她討厭自己,怕她恨自己。 今天…看到別人靠近余漾一點,她都嫉妒得要命。 這些年,沒有余漾,任序幾乎瘋魔。 起初是整夜整夜地失眠,閉上眼全是那人的影子——余漾講課時的側(cè)臉,低頭批改作業(yè)時垂落的頭發(fā),還有那雙泛紅的、帶著怒意的眼睛。 后來失眠熬成了偏執(zhí),她開始迷信,去寺廟燒香,跪在佛前一遍遍地問,“能不能讓她回來?” 香灰落了一身,等了又等。 她便固執(zhí)地認為,是自己心不夠誠。 于是她捐錢,大把大把地砸,余漾家鄉(xiāng)的學(xué)校翻新了cao場,貧困學(xué)生拿到了她的專項基金,還有當(dāng)?shù)氐幕ā?/br> 后來她又開始信命,找算命先生卜卦。 公司越做越大,錢越賺越多,心也越來越空。 還有一次,她弄到了余漾的航班信息,買了同一班飛機的票。 可臨登機前,她又逃了。 怕余漾厭惡的眼神。 現(xiàn)在,這個朝思暮想的人終于被她壓在身下,顫抖著接納她的一切。 …… 任序把這些話都憋在心里,只用行動告訴身下的人自己有多想她。 余漾迷迷糊糊,腦袋里只剩下了這么一句話——是長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