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游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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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 浴室里氤氳著熱氣。 女孩的面色緋紅,她扶著腰,臉上的神色是難以言喻的……羞恥? “我…我,摔了一跤。” 男人倚著門框看著自己,似乎是在耐心等待接下來的話語。 他的眉目硬朗,鼻梁高挺,狹長的眼尾上揚(yáng)著。平日里面無表情的五官,此時在朦朧的燈光下,映照出一絲不似真實的柔和。 “摔著哪兒了?”他看著她半濕的頭發(fā),滾落了一顆水珠,順著肌膚紋理,融進(jìn)了女孩身上的白色浴巾。 那種口渴的感覺又來了。 她的神情復(fù)雜,歪歪扭扭地走向了沙發(fā)。是他,沾到坐墊的一瞬間,就宛如驚弓之鳥一樣彈了起來。 啊,是臀部嗎。 唐枝的樣子實在太滑稽,她捂著屁股哎喲哎喲的叫喚,面頰偏偏又因為羞赧而飛起紅暈。姜卑忍不住笑出來,換來了女孩飛過來的眼刀。 他要來了碎冰,仔細(xì)的包裹在毛巾中遞給了她。然后走至了隔間,將臥室留給了她。 “喂…”他聽見她的聲音?!澳氵M(jìn)來……幫我。”帶著致命的蠱惑。 他的手放在了套間隔斷的那扇門的把手上,心潮起伏。 是走進(jìn)去,還是,像那晚一樣,拒絕她。 放她去和旁人親吻調(diào)笑,然后赤裸相對嗎? “你不進(jìn)來,我就去找別人幫我了!”她的語氣帶著氣急敗壞和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仿佛下一秒就要起身,向酒店的前臺打去電話。 不可以。 她親熱地搭在別人的肩上,那雙嘴唇會被別人親吻。 眼睛里完全沒有自己的影子。 他做不到,這次,是他心甘情愿跳進(jìn)陷阱的。 她趴在床上?;《蕊枬M的曲線,圓潤的臀和一對筆直修長的雙腿。浴巾已經(jīng)被解開了,只要稍加注意就能瞥見,女孩緊閉的兩腿間,那抹動人的光景。 姜卑的身體在顫抖,但手上動作很穩(wěn),將包了冰塊的毛巾放在了她的尾椎骨處時,她的口中立刻就發(fā)出了一絲異樣的呻吟,她的肌膚guntang,冰塊卻實在太涼。 “唐枝?!?/br> 姜卑吻上她光裸脊背的一瞬間,她就察覺到了他的興奮,毫無章法的胡亂啃咬,連呼吸都在顫抖,他的手按住她扭動著想要掙脫的勢頭,guntang的唇舌在她的身上四處點火。 像一汪溫泉澆在了冰上,原本僵硬的身體,因為他的親吻噼里啪啦的活了過來。 他的手指悄悄鉆進(jìn)了她的雙腿間,摸到了一手滑膩。姜卑竟然有種想流淚的沖動,直到此刻,他才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不是小打小鬧的玩弄的喜歡。她想念著他的觸碰,為他輾轉(zhuǎn)難眠。 他的女人,一個令他反復(fù)心動難以自控的女人。 她坦然的接他的親吻,并為他情動至此。 他盡可能的將動作一再放輕。即使將她壓在身下,手上的動作也無比輕柔。 濕滑的甬道中,放進(jìn)兩根手指都有些困難,她的身體緊張地等待著他的觸碰,于是姜卑繼續(xù)吻上了她的耳尖,反復(fù)舔咬吮吸著。 不知何時姜卑已經(jīng)跨坐在了她身上,另一只手滑進(jìn)了她的胸前,找尋著她胸前的那一點紅潤,他用指尖輕捻一下,她的身軀就顫抖一下,伴隨著另一只手的動作,她帶著哭腔的呻吟越來越重。 “不要……姜卑,不要碰?!逼扑榈纳胍髦?,唐枝從齒縫中擠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向他求饒。 各處傳來的酥麻與酸癢幾乎快要將她溺斃,她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地在他的手下化成了一灘春水。 姜卑還是將她壓在身下,一手擒住她的乳尖不斷揉捏,另一只手……在那處胡攪蠻纏,他壞心眼的一下重重地挖弄,一下又用大拇指按壓xue口的那處紅豆,大手粗糲,折磨的她又癢又疼,媚rou時不時不受控制地收縮,只會讓他變本加厲的抽插,那動作好像是在模擬著他的性器在自己身體里進(jìn)出的過程。 她敏感的身體快要在這樣的往來中被送上難以自持的邊緣,不自覺的迎合起他的頻率,嘴中漏出的呻吟都成了助興的歌謠。 那確實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歡。 他似乎在有意討好著她,不管是力道還是時間全部都順著她的喜好,不停親吻她的耳后那處皮膚,盡管下身的動作不停,但他的唇舌卻溫柔又耐心。 直到唐枝軟軟地出聲,讓他動快些。男人才有了幾分熟悉的樣子,在她的身體里肆意橫行起來,cao弄的力度之大讓她的小腹近乎都透出了他的形狀。 她的腿被他從身后抬起,屁股高高翹起,迎接著他急風(fēng)驟雨般地涌動。少女的xue口被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性器上沾滿了水液與白濁。他總是會突然抽離,然后又狠狠地整根沒入,不放過每一聲她的嬌啼。 他動的頻率更快了,手指模仿著在她身體里抽插的頻率,入侵著她微張的檀口,戲弄著她的舌頭。 她的頭被迫昂起,兩張嘴都在遭受著他的抽插。太久了,她的身體記憶停留在三年前那個瘋狂的夜晚,因為給自己也毫不吝嗇地下了藥,又有酒精的催眠,導(dǎo)致她一直認(rèn)為,自己的身體是在藥效下才那么敏感。 但從他進(jìn)入她的那一瞬間開始,花xue就開始不停地吐出水來,能感覺到的只剩下那處在不停地承受著他的沖撞的連綿快感。他強(qiáng)迫自己跪趴在床前,進(jìn)入的姿態(tài)毫不留情,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頂?shù)盟龓缀蹼x地,快感來的又急又兇,她只感覺自己在云端上,像軟綿綿的布娃娃被擺弄成合適的形狀,好讓他進(jìn)得更深。 汁液四濺,水rujiao融,所思所想都只剩下這場性愛。 唐枝在數(shù)不清第幾次的高潮中,突然發(fā)現(xiàn)他總是從背后環(huán)抱著她,仿佛是在躲避她的眼睛。一切都是在身后進(jìn)行,但她很快又在他的攻勢里敗下陣來,只有哭叫著哀求的份兒了。 “枝枝,枝枝?!彼蝗婚_口叫她,聲音喑啞,帶著濃厚的情欲,在她的耳畔喘息間就要射出來了,他用盡最后的理智,控制著想要在那一瞬間拔出來,卻感受到她的花xue突然的絞纏,像在……挽留他。 女孩的全身都濕透了,分不清是汗還是她的水。她被姜卑抱坐在腿上,兩條腿被大力地掰開,低頭就能看見他的性器在自己的xue中不停地頂弄。水聲靡靡,女孩兒在最后關(guān)頭又一次嗚咽著噴出了更多的水液,他來不及拔出,就全部射進(jìn)了那溫暖處。 真的要瘋了。 他將頭埋進(jìn)她的頸項里,緊緊圈住了她的身體,直到感覺到那具嬌軀不再顫抖,知道她的余韻過去,才保持著那姿勢和她一起倒在了床上。 他去尋找她的唇,然后輕吻她的額頭??粗脸了ィ牌鹕砼藵衩韥斫o她擦拭。 清理干凈一切,他赤裸身體靠在床頭,看著熟睡的唐枝,撫摸她的長發(fā)。 他真希望自己不是自己。 是一個能夠足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的人。 成為誰都好,一個同學(xué),一個朋友,只要可以追求她,陪伴她,一切順理成章的進(jìn)行,她拉他進(jìn)入這場游戲,他卻只能以一個永遠(yuǎn)的旁觀者的身份親吻她,占有她。在無人的房間里,在她聽不見看不到的時刻,隱晦將自己的愛意表達(dá)到極致。 犯罪者,不該害怕地獄接近。既然下定了決心,最好就一直錯下去,哪怕片刻的偷歡會帶來萬劫不復(fù)的后果。 他用手臂緊緊箍住她,用最緊密的姿勢貼合著她的身體,直到沉沉睡去。 現(xiàn)在,他不要醒。 唐枝醒了,但她不敢亂動。只要稍稍有想要挪動身體的意思,身后的人就會把她摟得更緊。他的鼻息溫暖,就噴在她的頸窩處,手臂被她枕在頭下,另一只手則摟在她的腰間,嚴(yán)絲合縫。 他的胸膛自然的起伏著,隨著呼吸一同被感覺到的,還有他抵在臀上的東西,不僅guntang,而且堅硬。 唐枝如臨大敵,身體更加僵硬,只敢一點一點的扭動,妄圖從他的手臂下脫身。 不過,搭在身上的這條手臂雖然很重,但是線條流暢又飽滿,倒是很好看,色從膽邊生,她戳了一下,手感不錯,偷偷瞄了一眼,姜卑好像還沒醒,再戳一下。 她偷笑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身后的人睜開了眼。 “唔。”突然被摟得更緊,胸前的柔軟被擠成一團(tuán),她輕哼了一聲,難耐地想從他的鉗制中掙脫。 “別亂動?!?/br> 他的聲音低沉繾綣,帶著剛剛睡醒的濃重鼻音。唐枝迅速拉起了被子,蓋住了前胸的風(fēng)景,然后尷尬的笑了兩聲。 姜卑只是像鴕鳥一樣,把頭埋得更深,深深地吸了一口她的發(fā)香,用下巴蹭了兩下她頸間的皮膚,然后嘴唇輕啄了一口。 胡茬刮過的皮膚有些癢,熱意從頸間向上涌,她的面頰很快全紅了,眼尾還泛著未曾褪去的潮氣。 唐枝恨不能將頭全部埋入被子里,才能躲避耳畔響起的姜卑的輕笑。 他果斷地起身,向浴室走去。 沒想到唐枝的反應(yīng)那么大,她從被子里突然跳起,發(fā)現(xiàn)自己全身赤裸又尖叫著躲了回去。 “你去哪!” 焦急溢于言表,還硬著頭皮裝作鎮(zhèn)定。 姜卑就那么轉(zhuǎn)身,上下皆是不著寸縷。他抬了抬下巴,大大咧咧地叉腰,將挺立的下身完整的展現(xiàn)在她面前,看著她連耳尖都是粉紅的,嘴角揚(yáng)起惡劣的弧度—— “洗澡,一起?” 尾音上翹,他的心情顯然很好。看見女孩慌亂地捂住眼睛,笑容更深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