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被禁欲皇叔日日嬌寵 第150節(jié)
當(dāng)時玉姝極力護(hù)著,肯定是很重要的東西。 只是她當(dāng)時沒在意,隨手丟進(jìn)了首飾盒里。 恍然間,一到光在腦中劃過。 盛容悅想到了什么。 成親之前,曾有人到她的房間里翻找什么。 她的房間里沒什么值錢的東西,除了那些首飾什么的,根本沒有貴重之物,而且首飾什么都沒丟。 難不成,那個人是在找這塊令牌! 握緊了令牌,盛容悅似乎找到了一線生機(jī)。 她不清楚這令牌的來歷,蕭晉河一定清楚。 思及此,盛容悅迫不及待地拿著令牌去了蕭晉河的房間。 院子的暗處,三個妾室目光灼灼地盯著盛容悅的背影。 “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不用我們出手了?!?/br> “嗯,主子交代了,主令是時候派上用場了?!?/br> “這次,主子也是什么都算好了。” “走吧?!?/br> 三個身影緩緩消失在了黑夜里。 盛容悅滿懷欣喜地再次沖進(jìn)了蕭晉河的房間。 蕭晉河正用力呢,再次被打斷,怒道:“都是死人嗎?一個人都攔不??!” “王爺,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你肯定會感興趣的?!?/br> “你還有什么值得本王感興趣的?!笔挄x河冷笑一聲。 “這次是真的,王爺再信我一次?!?/br> 蕭晉河從床上下來,抬手捏住了盛容悅的下巴,目光陰狠:“盛容悅,你最好說的是實話,否則,本王現(xiàn)在就殺了你!” 盛容悅伸出手,將手里的令牌露出來,遞給他。 “王爺請看,這塊令牌是我從盛九辭的婢女身上搜到的,肯定很重要,但是妾身不知道它有什么用途?!?/br> 蕭晉河拿起令牌仔細(xì)端詳。 在令牌的背面小角落,他看到了一個蕭字。 這令牌不是出自皇室,肯定是私人做的。 既然是和盛九辭有關(guān),那很有可能是蕭凌宴的東西。 蕭晉河勾唇一笑,已經(jīng)有了猜測。 第167章 去搶親! 蕭晉河抬手勾起盛容悅纖細(xì)的下巴,眼中的笑意有幾分暴虐。 盛容悅嚇得抖了抖身子,有些惶恐不安。 “本王的好側(cè)妃,你真是干了一件大事,這可是好東西?!?/br> “這是什么?” “看這樣子,很有可能是皇叔召集暗衛(wèi)用的令牌?!?/br> “當(dāng)真?可是這東西怎么會在玉姝的手上,會不會有假?” 蕭晉河拿著令牌,不斷地摩挲查看:“質(zhì)地很純,確實是金子做的,假的不會做成這樣,交給玉姝,更能說明他們這是在欲蓋彌彰?!?/br> “那我們豈不是得了一件大寶貝。” “是啊,這東西能號令皇叔手底下的暗衛(wèi),皇叔這些年養(yǎng)了不少的人呢!”蕭晉河得意地笑著。 “恭喜王爺,喜得令牌。” “葉成,本王要去刑部大牢?!?/br> 蕭晉河迫不及待地要去驗證這令牌的真?zhèn)巍?/br> 畢竟,現(xiàn)在都是他的猜測罷了。 他要親自去一趟刑部大牢,見一見蕭凌宴,看看他是什么反應(yīng)。 和葉成兩人來到大牢后,蕭晉河走路生風(fēng)。 來到蕭凌宴的牢房門口,蕭晉河看著靠在稻草堆上,閉著眼睛的蕭凌宴。 他神色間已經(jīng)沒了平日里的意氣風(fēng)發(fā),多了幾分頹廢和破敗。 “哈哈哈哈?!笔挄x河朗聲笑起來:“皇叔,侄兒來看你了?!?/br> 蕭凌宴睜開眼,眸光漆黑如墨,看不透什么情緒。 “皇叔,沒想到你也有這么一天?!笔挄x河雙手負(fù)背而立,神色說不出的傲然。 “有話直說?!笔捔柩鐩]有耐心。 “這個東西,皇叔可認(rèn)得?”蕭晉河也不墨跡,直接掏出了那塊令牌,舉在半空中,讓蕭凌宴看個清楚。 rou眼可見地,蕭凌宴的眸光陡然一睜,神色也有些異樣,不過片刻又恢復(fù)正常。 不過,還是被蕭晉河看在眼里。 他勾唇,得意地笑著:“果然如此,皇叔?。∵@令牌是號令你所有的暗衛(wèi)的吧!” 蕭凌宴唇角微微扯動,什么也沒說,但是表情已經(jīng)徹底暴露。 蕭晉河笑的更加肆意:“果然如此?!?/br> “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我只是想借皇叔的手下用一用,聽說,皇叔的手底下有好多武功高強的殺手呢!” “蕭晉河,本王勸你別動那塊令牌?!?/br> “有朝一日,我竟然能在皇叔的身上看到緊張的神色??!真是難得!” 蕭晉河眼尾的笑意更濃,笑的更加猖狂:“不僅是皇叔的暗衛(wèi),就連盛九辭,我也想要,怎么樣,皇叔,有氣無力的感覺是不是不太好?” 蕭凌宴陰著眸子,抿唇不語。 蕭晉河只當(dāng)他什么都做不了了。 “皇叔,多謝你送來的令牌,我將會用皇叔手底下的人拿下我想要的東西,到那時,我會給皇叔記一份功勞的?!?/br> 伴隨著囂張的大笑聲,蕭晉河離開了大牢。 他走后,蕭凌宴眼底的陰郁逐漸退散。 —— 翌日,天光大亮。 盛九辭換上了一身便利的衣裳,和風(fēng)一提前打好招呼。 他們在暗處準(zhǔn)備行動,而她先去攝政王府一探究竟。 京城的各處都掛滿了紅綢,鑼鼓喧天,四處都充滿喜氣。 路沁心是從宮里出嫁的,新郎騎著高頭大馬,到宮門口迎接。 盛九辭隱匿在人群里,遠(yuǎn)遠(yuǎn)地看著騎在馬上的男人。 她不敢靠的太近。 男人的背影和蕭凌宴一般無二,就連騎馬的姿勢也一模一樣。 盛九辭的心口不自覺地疼了一下。 難道,真的是蕭凌宴嗎? 鼻尖傳來一陣酸澀,眼眶也不自覺地濕潤了。 周圍的人群擠來擠去,他們的私語也傳進(jìn)了盛九辭的耳朵里。 “豫商公主和攝政王還挺般配的。” “如此一來,應(yīng)該可以避免戰(zhàn)事吧?!?/br> “本來是盛九辭嫁給路衍的,可現(xiàn)在攝政王為了大周,自己娶了豫商公主,算是為盛九辭解決了一樁大事?!?/br> “盛姑娘也真是的,嫁給豫商大皇子又不虧的,她還不樂意?!?/br> ...... 聽著那些話,盛九辭心里也不好過。 聽玉姝她們說是一回事,自己聽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在這京城里,受過自己恩惠的人何其多,可真正感激的少之又少。 就在這時,人群里忽然有了不一樣的聲音。 “盛姑娘想嫁給誰就嫁給誰,豈能被你們逼迫!” “就是,盛姑娘原本就和攝政王有婚約,是那個豫商的公主橫插一腳,她才是那個破壞者!” “就算豫商真的打來,那又如何,豫商真的能打得過大周嗎?” ...... 這些話在盛九辭心中激起千層浪。 她做的一切,也不是全都不值得。 至少有人感恩,那便夠了。 迎親的隊伍已經(jīng)往攝政王府的方向走了,盛九辭踮著腳尖,想看清楚新郎的模樣,但是視線總是被遮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她只看到那人的側(c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