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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被禁欲皇叔日日嬌寵 第1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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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周有戰(zhàn)神蕭凌宴!不會(huì)輸!”

    聞言,盛九辭差點(diǎn)冷笑出聲。

    這時(shí)候了,宣景帝倒是想起來蕭凌宴了。

    沒事的時(shí)候,就想置他于死地,到了打仗的時(shí)候,想讓他賣命了。

    宣景帝真的是打了一手的好算盤??!

    蕭凌宴為大周做了那么多,他是一點(diǎn)也沒放心上。

    “皇上之前不還很同意我和攝政王的婚約?”路沁心問:“而且,這是大周子民都知道的事情,這時(shí)候反悔豈不是言而無信?”

    “你和路衍的罪行公布出去,朕不相信豫商的皇帝不明辨是非!至于婚約,有的是人想讓你們解除!”

    宣景帝有意無意地撇了一眼盛九辭。

    盛九辭眼眸微垂,眼底有了恨意。

    他真是無時(shí)無刻不在用她和蕭凌宴擋槍擋箭?。?/br>
    真是好算計(jì)!

    第174章 要蕭凌宴手里的兵權(quán)!

    “我皇兄還臥床不起,你們不會(huì)想落井下石吧!”

    路沁心捏緊了拳頭。

    她竟沒想到?s?,宣景帝他們真的敢對她如何!

    “朕自然會(huì)讓人治好大皇子,讓他安全地去牢里里陪你!你們可以在牢里相聚!”

    言罷,宣景帝一揮手,嚴(yán)力便將路沁心給帶了下去。

    皇后也將蕭白薇帶下去安撫。

    御書房內(nèi),只剩下盛九辭沈津和宣景帝了。

    “盛九辭,你現(xiàn)在先去給路衍解毒?!毙暗勖畹?。

    就算解決了下毒之事,宣景帝還是覺得十分頭疼,而且很棘手。

    路衍和路沁心又不是嚴(yán)懲。

    雖然他不怕打仗,但惹惱了豫商,大周也不可能絲毫不受損傷。

    “皇上?!笔⒕呸o拱手:“臣女還有一事要說,想給路衍解毒可以,您先放了攝政王!”

    “啪”地一聲。

    宣景帝拍桌而起,臉上都是怒色。

    “盛九辭,你敢如此跟朕講條件!你瘋了!”

    “皇上,微臣覺得盛九辭說的很有道理。”

    “沈津,你怎么也跟著盛九辭胡鬧!蕭凌宴傷了路衍是事實(shí)?!毙暗坭F青著一張臉。

    “路衍和路沁心合謀給宮里的人下毒,攝政王這也算是懲戒他,更何況,路衍還想強(qiáng)迫盛九辭,這也是觸犯了大周的律法,攝政王的做法合情合理!甚至,微臣還覺得,應(yīng)該直接殺了他?!?/br>
    沈津眼神狠厲。

    宣景帝也從未見過他這番模樣。

    沈津從來都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平日里閑事不管的狀態(tài)。

    今日竟然為了盛九辭,態(tài)度如此強(qiáng)硬。

    “沈津,你現(xiàn)在是和盛九辭站在一起了是嗎?背叛太醫(yī)院!”

    “微臣沒有背叛太醫(yī)院,這次也是您不讓微臣給路衍醫(yī)治,才拖到了現(xiàn)在?!?/br>
    沈津直直地對上宣景帝的眼睛。

    宣景帝盯著他許久,都沒說話。

    他又掃了眼盛九辭:“朕放了蕭凌宴可以,但是蕭凌宴要將手里的兵權(quán)交出來?!?/br>
    盛九辭目光一沉。

    果然,宣景帝還是惦記蕭凌宴手里的兵權(quán)。

    “皇上無緣無故地,就想削弱攝政王的權(quán)利,說出去,恐怕不會(huì)讓人信服吧?!?/br>
    “誰說不會(huì)有人信服?”宣景帝得意一笑,朗聲道:“嚴(yán)力,去把晉河喊進(jìn)來。”

    蕭晉河也來了?

    盛九辭目光一抖。

    頓時(shí)覺得,宣景帝和蕭晉河這是計(jì)劃好的。

    就等著她來上鉤的。

    不多時(shí),蕭晉河走了進(jìn)來。

    他神態(tài)十分得意,撇了一眼盛九辭,眼底都是興奮。

    “父皇?!?/br>
    “晉河,你把你昨日的話再說一次?!?/br>
    “是,兒臣抓到了皇叔的黨羽,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暗衛(wèi)。”

    “現(xiàn)在人在何處?”

    “都在八王府?!?/br>
    “他們招了?”

    “還沒有。”蕭晉河道。

    盛九辭才明白過來,蕭晉河將那些暗衛(wèi)都引走的目的。

    她還以為他要收為己用。

    卻是想利用這個(gè)來壓制蕭凌宴呢。

    “若是都是暗衛(wèi),自然不會(huì)輕易招供?!毙暗鄣?。

    “不過,皇叔私自養(yǎng)兵,可是事實(shí)。”蕭晉河勾唇道。

    “盛九辭,你現(xiàn)在還覺得蕭凌宴無辜嗎?”宣景帝問。

    盛九辭擺出一副懵懂的姿態(tài):“皇上說什么?臣女不知!什么暗衛(wèi),什么養(yǎng)兵,和王爺有什么關(guān)系?”

    “你這說的什么話!”宣景帝臉色一變。

    “此事,很是蹊蹺,不如讓王爺過來,皇上八王爺和他對峙一番?!笔⒕呸o道。

    她此時(shí),忽然明白了幾分蕭凌宴的打算。

    他是故意放著主令不管的。

    蕭晉河十分自信:“父皇,兒臣贊同,讓皇叔來對峙,板上釘釘?shù)氖聦?shí),皇叔根本沒機(jī)會(huì)辯駁。”

    見他這么有把握,宣景帝便也安穩(wěn)了幾分。

    隨即,他便讓嚴(yán)力將蕭凌宴帶過來。

    待有力的腳步聲傳來,盛九辭的心也跟著砰砰砰地狂跳起來。

    不見多日,不知他在牢里過的如何。

    男人攜著光而來,全身都沐浴在陽光下,像天上下來的戰(zhàn)神。

    盛九辭回頭望過去,二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

    一眼萬年,說的就是如此吧。

    她慢慢地發(fā)現(xiàn),一日不見他,便思之如狂。

    又猶如潮水,每每在她孤單落寞的時(shí)候,猛然出現(xiàn),一下一下地拍打著她的心臟。

    仿佛周圍的時(shí)間都靜止了,只剩下他們二人繾綣的眼神,在空中纏綿,逐漸匯成一條線。

    蕭凌宴的目光柔和下來,眼中只裝的下她。

    他又何嘗不是想念她。

    在每個(gè)月色里,他都在想她。

    宣景帝的聲音打破二人之間的氛圍。

    “凌宴?!?/br>
    “皇兄?!?/br>
    “朕真是沒想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有如此膽量。”宣景帝冷著臉。

    “皇兄說什么,臣弟聽不懂?!?/br>
    “皇叔何必裝傻,我已經(jīng)抓住了皇叔養(yǎng)的暗衛(wèi),還有令牌!”蕭晉河拿出那塊主令,舉在半空中:“這令牌就是號令皇叔暗衛(wèi)的,現(xiàn)在人證物證具在,皇叔還有什么可說的!”

    “什么暗衛(wèi)?什么令牌?臣弟不知!”蕭凌宴淡然地?fù)u頭:“令牌在晉河的手上,暗衛(wèi)也在晉河的手上,和本王有什么干系?說不定是晉河自己的,怎么說成是本王的?”

    蕭晉河睜大了雙眼:“皇叔您怎么能將事情推給我呢?”

    “推?”蕭凌宴疑惑地扭過頭:“東西在你手里,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那是本王的?”

    “上面明明寫了蕭字。”

    “你不姓蕭嗎?”蕭凌宴反問:“皇兄也姓蕭!”

    “你!”

    “況且,有人承認(rèn)是本王的人嗎?”

    “他們……”

    “你說的人證在哪兒?有誰的口供?狀紙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