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京城都蹭我瓜吃 第28節(jié)
還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瓜,左下角標(biāo)注了購買所需的瓜能,多的上千,最少的只要一個。 沒看兩秒,系統(tǒng)嗚嗚嗚哭著關(guān)掉了。 與此同時,附近五十米范圍內(nèi)的官員、錦衣衛(wèi)面前閃過一個宛如接觸不良的畫面,只看到一個模糊的畫面就滋滋不見。 系統(tǒng)心疼直抽氣:【我知道把屏幕共享給宿主要花費很多瓜能,但至于這么兩秒就扣我四千多的瓜能嗎?jian商嗚嗚嗚……我好不容易熬夜刷科舉題,兢兢業(yè)業(yè)查貪污積攢下來的瓜能哇嗚嗚嗚……】 官員、錦衣衛(wèi):“……”心虛。 他們大概知道原因:給楚婳一個人看或許不需要那么多,但他們不都看到了嗎?雖然只有一會會,那也是看到了啊。 楚婳忍不住憐愛小系統(tǒng):【統(tǒng)兒,別難過,瓜能沒了再賺就好,把眼睛哭腫就不好了。】 系統(tǒng):【可是我沒眼睛啊嗚嗚嗚,我好慘哦!】 楚婳:【那你怎么看的?】 系統(tǒng)立馬被轉(zhuǎn)移注意力:【咦?對哦,雖然沒有具體形態(tài),但我應(yīng)該是有眼睛的,不然沒法吃瓜啊?!?/br> 楚婳再接再厲:【你平時是怎么吃瓜的?】 提到正事,系統(tǒng)果然不哭了:【看一個人身上有瓜與否,只要輸入名字就行,但一個人身上大大小小的瓜太多了,拉都拉不完,想看什么類型的瓜,就得加一個搜索條件,這些都是要瓜能的?!?/br> 楚婳罵道:【jian商!】 系統(tǒng)不能更贊同:【jian商!】 楚婳:【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怎么確保一定是那個人呢?】 系統(tǒng):【因為我和你綁定后,是以你為中心建立的瓜能網(wǎng)絡(luò),會優(yōu)先搜索你認(rèn)識的人,而且有封面圖片可以確認(rèn)。】 【關(guān)系越熟,離得越近,花費的瓜能越少。就比如今天,你來了戶部,我查那些瓜都是打了折的,很多都比以前查原戶部侍郎穿破洞內(nèi)褲這么個小八卦還要少呢?!?/br> 原戶部侍郎:“……”喂!我聽著呢! 以及……原來如此! 這就相當(dāng)于花費同樣數(shù)量的瓜能,楚婳領(lǐng)一個部門的實職,就能查到那個部門更多的瓜。 好事??! 楚婳沉思片刻:【那如果我要讓你查西戎皇帝的事呢?】 系統(tǒng)去試了試,憤怒地回來了:【綠帽子的瓜要一千一個,一共十個,捆綁銷售也要九八八八,我才不買!jian商!我絕對不會買的!打死我也不會買的!】 楚婳蠢蠢欲動:【不瞞你說,我有點想知道?!?/br> 系統(tǒng)哇的一聲就哭了:【我也想知道,可是我只有三百不到的瓜能,賣了我也買不起哇!】 看到這,皇帝的眼睛都亮了。 西戎皇帝的綠帽子,還十頂?買!必須買! 他絕對不是好奇綠帽子的內(nèi)容,就是想讓敵人顏面掃地:) 第25章 為了缺少瓜能的系統(tǒng), 下午楚婳查賬特別認(rèn)真。 等她腰酸背痛地下值準(zhǔn)備回家,一出戶部大門就有兩個衣著鮮艷的男子跟了上來。 兩人齊齊抱拳行禮,左手握著的兩把繡春刀在夕陽下泛著冷銳的光。 “下官賈衣, 奉命前來保護大人。” “下官蔡剛, 皇上擔(dān)心大人賬還沒查完就被暗殺了?!?/br> 楚婳:“……” 她倒不認(rèn)為自己這么快就會有性命之憂,對方再怎么蠢, 也不至于她剛開始查賬,查不查得到都不知道就動手,那不就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 只是這兩人的到來,確實為她提供了不少便利。 “錦衣衛(wèi)?” “是?!?/br> 楚婳笑了:“勞煩去一趟我家京郊外的莊子, 為我查一查劉月?!?/br> 現(xiàn)成的福壽膏成癮人在那, 把一個柔弱綠茶的姨娘變得浪蕩如斯, 再有說服力不過。 福壽膏的事立馬就能上達天聽。 要是錦衣衛(wèi)再神通廣大一點, 或許還能揪出吳如密室之中大量的福壽膏,順藤摸瓜下去, 將西戎的陰謀全部扼殺。 “是!”蔡剛轉(zhuǎn)身就走。 楚婳把這事托付給了錦衣衛(wèi), 就是在向皇帝求助。 皇帝立馬派出錦衣衛(wèi)指揮使,下令徹查。 林友帶著手下風(fēng)馳電掣地趕去莊子,當(dāng)晚就把打暈的劉月帶進了宮, 關(guān)進一處空蕩蕩的偏殿。 皇帝和三品以上的官員就那么隔著窗戶看著。 他們還是對楚婳所說的那些持有一定的保留態(tài)度,必須親眼見證才能信。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劉月雙手抱膝, 縮在角落,鬢發(fā)凌亂, 神色慌亂害怕, 完全就是普通女子被綁架的正常反應(yīng)。 有大臣耐不住性子,“這不是挺好的嗎?” 皇帝看了林友一眼, 林友立馬道:“皇上,臣到莊子的時候,楚淑和劉月正在爭執(zhí),吵鬧間打翻了一個小罐子,劉月臉色大變,撲上去搶的同時吃了一點。臣猜測,距離她下次犯癮,還需等上不少時間?!?/br> “那個小罐子,臣也帶回來了。”林友從懷里掏出三個用手帕包裹起來的青花瓷罐,臟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打翻過的,另外兩個比較干凈。 “這兩個是楚淑見臣拿了罐子,主動從劉月的妝奩里翻出來交給臣的?!?/br> 皇帝:“……” 百官:“……” 怎么說呢?楚淑、楚婳這兩姐妹真的差好多。 今天同樣的事要換成楚婳,她肯定不會這么果斷地出賣親娘。 哦,好吧,她大概在看到的第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絕對不會讓親娘被人害到這個地步。 太醫(yī)院使主持牛痘疫苗一事去了,如今在現(xiàn)場的是太醫(yī)院判。 小瓷罐只有李子那么大,打翻的那個瓷罐里面盛放著還剩三分之一的黑褐色膏狀物,沒用過的瓷罐里也只有一半的容量,都帶著一種略顯刺鼻的怪味。 太醫(yī)院判用隨身攜帶的銀針驗了毒,再用竹片刮了一點放在舌尖品嘗,過了許久,拱手告罪:“皇上,微臣無能,認(rèn)不出此物究竟是什么做的。許是少量食用無毒,這才難以用常規(guī)手段查驗出來。” 皇帝之前就有類似猜測,也不失望,“那就不等了,找只雞試試?!?/br> 皇宮的御廚房里常年備著一些活物,一只捆著翅膀的活雞很快被送了過來。 雞鴨貓狗等動物比人類弱小得多,好掌控得多,殺幾只也不會因此獲罪,因此很多時候都會被拿來試毒。 太監(jiān)捏著雞的脖子,就把福壽膏往雞嘴里面懟,三分之一懟下去了,雞還活著,那就再懟一罐。 第二罐下去沒多少,那只雞就木愣愣的,有點撲騰掙扎不動了,等第二罐懟完,雞死了。 現(xiàn)場一片寂靜。 癮不癮的暫時看不出來,有毒是確定的。 皇帝聲線冷沉:“林友,審吳如。” 林友:“臣領(lǐng)旨?!?/br> 這一夜,幾十個錦衣衛(wèi)舉著火把沖進吳如家,吳家上下驚慌失措,雞飛狗跳。 吳如衣服都沒穿好,急忙出來阻止,“指揮使大人這是做什么?” 林友揮手:“搜!” 外有錦衣衛(wèi)包圍,確保吳家人一個都沒法跑出去通風(fēng)報信,內(nèi)有錦衣衛(wèi)看守吳家上下所有人,把整個吳家包圍得跟鐵桶似的。 因事先從系統(tǒng)那得知吳家有一間密室,錦衣衛(wèi)帶著目的尋找,速度更快,在吳家一陣翻箱倒柜,查找機關(guān),還真在吳如的書房里找到一間密室。 林友踏入密室的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劉月那的福壽膏只是三個小罐子,加起來也就一碟子的量,密室里的福壽膏卻是整整一桶。 旁邊的書架上還放著大大小小的不同瓷罐,少說也有兩百個,加起來怎么也得有個小半桶。 這一桶半的量要是通過吳如傳到朝廷的諸位官員手上……不管是成癮后被人拿捏,還是下的劑量重了直接把人毒死,那后果都不堪設(shè)想。 林友皮笑rou不笑地望著臉色發(fā)白的吳如:“吳大人,您可真行啊。” 吳如篤定林友認(rèn)不出這東西是什么,“下官不知道指揮使大人在說什么,這只是下官的一點不為人知的小愛好,這才放在密室之中?!?/br> 林友可不會浪費時間和他辨,“愛好是嗎?行。來人,讓吳大人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吃上幾罐,也好給大家伙開開眼?!?/br> “是!”幾個錦衣衛(wèi)隨手抓起架子上的幾罐就朝吳如走了過去。 吳如的臉?biāo)查g白了,他們不會真的知道這是什么吧? 不等他說什么,錦衣衛(wèi)壓住他的胳膊,捏著他的嘴巴就要往里灌。 “指揮使大人饒命?。 眳侨绡偪駫暝裆b獰。 林友閉著眼睛,不予理會。 “我說我說!”在求生欲的作祟下,吳如哭著喊著求饒。 林友一抬手,錦衣衛(wèi)暫時放過吳如,依然捏著罐子在旁邊虎視眈眈,似乎一旦他不老實就會立馬撲上來給他懟到嗓子眼。 吳如不想死,只得老實交代,越說臉色越是灰白。 他知道,自己完了。 第二天,皇帝有召,九品以上都得上朝。 剛開始早朝前期進行得很順利,到了一半,有個太監(jiān)來給陳九傳話,今天的正題便開始了。 錦衣衛(wèi)帶著身穿囚衣的吳如和略有些瘋癲的劉月上來。 林友:“諸位大人可能不認(rèn)識,左邊這人是御史吳如,右邊這位是楚平楚大人的妾室劉月?!?/br> 百官:“……”認(rèn)識,太認(rèn)識了,這幾日的吃瓜中心人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