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裝了,我是廚神我攤牌了! 第5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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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還一副骨折的架勢,這會兒又主動站了起來。 師兄啊師兄,你不怕晚上嫂子收拾你嗎? 攙扶著謝保民走進電梯,來到樓上后,這位剛剛還需要人攙扶的總廚甚至都可以獨立行走了。 螃蟹治腿的效果真是出類拔萃。 林旭再次下樓,在鹵品部轉了一圈,今天的燒雞應該還不愁賣。 雖然鄰居們不可能天天吃燒雞,但他們可以幫忙帶貨啊。 不少附近的居民都被安利著過來買燒雞了。 不光燒雞,林記的其它鹵味菜品,也是這些居民的采購對象。 買點鹵味燒雞,倒一杯白酒美滋滋的就著吃下去,這才是節(jié)假日最美的享受。 正在鹵品部檢查剩余食材時,林旭見到老黃送貨的金杯開過來,穩(wěn)穩(wěn)停在了店門口的停車位上。 車門打開,戴著一頂棒球帽的老黃下來,從后備箱搬出兩個紙箱,然后鎖好車門后將兩個紙箱摞在一起,大步向店門口而來。 林旭趕緊出去給他開了門: “歡迎歡迎?!?/br> 老黃閃身走了進來: “一箱四罐,一罐兩斤半花雕,二十斤花雕,夠你用了吧?” 這絕對夠了,甚至連老丈人從殷州回來配螃蟹吃的花雕酒也有了。 林旭說道: “一頓螃蟹就帶這么多花雕,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br> 老黃哈哈一笑: “不用不好意思,回頭沒事了再做兩次汽鍋雞就行了唄,以后天越來越冷,就靠雞湯驅寒呢。” 你要說這個,那絕對是沒問題的。 “我看老謝的車在外面停著,他也在這兒是吧?” 林旭接過一個紙箱,搬著一塊兒往樓上走: “我?guī)熜忠患液退【俗佣荚?,準備一塊兒吃晚飯?!?/br> “嚯,還不知道老謝有小舅子呢,那等會兒高低得跟他喝兩杯,老謝也是,認識這么久我都不知道他有小舅子這回事?!?/br> 來到樓上。 老黃跟曾曉琪打了個招呼,隨即看著從廚房轉一圈的謝保民問道: “咋一瘸一拐的?” “腳崴了一下……這花雕你不說沒了嗎?咋又有了?狗日的嘴里沒一句實話?!?/br> 老黃估計是被師兄和戴建利白嫖怕了。 所以一些緊俏的食材就宣告沒有。 “翻倉庫翻出來的,本來想留著自己慢慢品,但既然你師弟想要,就一股腦全拉了過來?!?/br> “嘖,一股腦這個詞兒用得可真好?!?/br> 謝保民拍拍老黃的肩膀,指了指不遠處坐著正跟耿樂樂聊天的崔清遠說道: “那位是清華的崔教授,趕緊去打個招呼,今兒這大閘蟹全都是這位崔教授贊助的?!?/br> 老黃一聽就知道,這是幫自己拓展人脈呢。 他認識崔教授,上次耿樂樂升學宴上,這位儒雅的教授還上臺發(fā)了言。 但當時人多,沒顧上閑聊。 既然今天有這么好的機會,高低得認識認識。 老黃是做高端食材生意的,這種生意最注重人脈,因為客戶都是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普通的宣傳起不到什么作用。 只有熟人間的介紹,才能結交到那些潛在的客戶。 老黃去打招呼時,林旭和車仔將花雕酒搬到了廚房中。 打開紙箱,里面放著一個個封著火漆的黑色陶罐。 從這包裝上就能就看出,這花雕的價格不會太低,不然連包裝錢都賺不回來。 火漆上還戳著日期,是06年釀造的。 雖然不知道這戳是真是假,單從包裝上來說挺不錯的。 用刀刮掉火漆,打開蓋子,一股花雕特有的幽香從里面飄散而出。 “老板,這酒味兒感覺跟普通黃酒沒什么區(qū)別啊?!?/br> 車仔聞了一下,有點懷疑是不是被老黃坑了。 他現(xiàn)在負責采購,偏偏后廚一堆懂行的主廚大廚,生怕采購到劣質食材被同事們嫌棄。 林旭說道: “喝黃酒得溫一下,讓酒香和一些雜味兒散出去?!?/br> 這會兒蒸柜里的螃蟹已經蒸得差不多了,那就溫點酒準備吃吧。 他接了半鍋水放在灶上,燒到五十多度時調成微小火,將盛著花雕的陶罐放到鍋里,開始燙酒。 正常情況下,把一鍋水燒到七十度,然后關火,將盛著酒的容器放進去就行。 但今天的黑陶罐明顯有點厚實,導熱性不太好,再加上量挺多的,所以需要用隔水燉的方式煮一會兒。 相對于白酒來說,黃酒的工藝稍顯粗糙,制作過程中會產生一些雜味,喝之前燙一下,酒香味更濃郁。 而且酒類在釀造時候,會無可避免的產生少量甲醇。 這么熬一下,讓極易揮發(fā)的甲醇揮發(fā)掉,喝起來和更健康。 其實紅酒中的醒酒步驟,也有類似的作用。 隨著陶罐里的溫度上升,很快黃酒的香味便飄散出來。 等酒燙好,朱勇打開蒸柜,把里面蒸得顏色通紅的螃蟹端出來。 “開飯開飯!” 盼著吃螃蟹的眾人聽到呼喚,立馬圍攏了過來。 一盆毛姜醋,喜歡吃姜蓉的可以從下面盛,不喜歡吃姜的直接盛點醋也可以,反正姜味濃郁,最適合當螃蟹的蘸汁了。 喝酒的男士們?yōu)榱瞬淮驍嚺總兂孕?,單獨開了一桌。 林旭把燙好的黃酒端過來,再依次擺上幾個酒碗,抱著陶罐開始倒酒。 旁邊坐著的崔清遠深吸一口氣: “這花雕的香味好醇厚,好酒啊黃老板。” 老黃拿著螃蟹揭開肚皮,蟹黃中的油脂當即流淌下來,他一邊吸溜一邊說道: “崔教授要是喜歡,哪天我路過清華給你捎一箱?!?/br> 一旁謝保民踢了他一腳: “你狗日的不說沒了嘛?” 老黃干笑兩聲: “倉庫就剩一點點了,回頭給你也弄一箱,但你可千萬別在釣魚臺說,那群總廚跟狼一樣,連我買的紫薯都要搶……” 崔清遠好奇的問道: “這有啥可搶的,是因為品質好嗎?” 謝保民搖了搖頭: “是免費的吃著更香。” 說完他拿起一只螃蟹,剛要解開繩子,突然想起進店時說今天不想再見到繩子的話,不由的笑了笑。 以后話不能說太滿啊。 否則分分鐘就會被打臉。 幸好大春不在這張桌吃飯,不然這家伙不定會冒出什么話呢。 大家吃著螃蟹聊著天,偶爾端起酒碗中醇香的花雕抿一口,很是愜意。 吃了幾只螃蟹后,林旭算是過了吃蟹的癮。 他回廚房做了份揚州炒飯,端出來剛要吃,就被某個姓沈的麻匪給劫了: “為什么她們都吃得有滋有味的,而我卻吃不到rou呢?” 林旭:“……” 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不會吃蟹呢? 他好奇的問道: “我看別墅的冰箱里也有梭子蟹啊,你在家時是咋吃的?” “是柳姨把rou剔出來的呀,她用蟹腿一捅rou就出來了,剛才我試了試……結果蟹腿斷到rou里了?!?/br> “那我給你拆一只吧。” “好呀好呀!” 看自家寶寶那忙不迭點頭的樣子,林旭無奈一笑。 憋半天就等這句話呢吧? 過去林旭吃蟹手法也一般般,但獲得醉蟹技法后,附帶有拆蟹方面的小技巧,他麻利的將一只蟹的rou全都拆了出來。 蟹rou放進了沈寶寶吃著的炒飯中,蟹殼則重新組成了一只螃蟹的樣子。 這會兒還沒到飯點兒,林旭閑著沒事,又拆了幾只螃蟹,順便把螃蟹的外殼組成了變形金剛、假面超人、鐵血戰(zhàn)士等等,把謝保民的兩個兒子全都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