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她下面濕漉漉的像小狗的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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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姝抬起胳膊抹去了淚,手在被窩里鉆來鉆去,摸尋到了冰冷的手機,手機自覺亮起屏幕,鎖屏上彈出一條聯(lián)系人老解的消息,她點開,敲敲打打了幾句話發(fā)送了過去。 老解要入贅的阿姨是姓林,有錢,有兩個兒子,家里是從商多年的,又和他一直都認識。 不會是林舟與他媽吧。 完蛋了。 欣喜不多,她更多是不知所措。 怎么辦。 林舟與會怎么想她,一個落魄的小姐?以及靠女人的老男人? 她實在想不到,應(yīng)該和她一樣,不會開心到哪去吧,但還是她比他要多一份激動。 她小時候和他青梅竹馬相處過幾年,到了初中時期他回了烏城,她高中時期父親說想回母親的家鄉(xiāng)定居,便再次和他遇見了,后來也陸續(xù)聽到他父母離婚的相關(guān)事情。 解姝小時候?qū)λ鹠ama印象很深,林芍是很漂亮的一位阿姨,有著靈動的笑顏,像孩子般,這點倒是和解終成相似,也是染著一股感情上的孩子氣。 用解姝mama的話來形容,就是不講理,濫情,你又怪不得他,誓言是他口里真心說出來的,但又說得太多,對象也太多。 她是烏城崔家大小姐,眼不容沙,恨他可笑的孩子氣,恨他的濫情。 而此時一旁得知消息的林舟與并無多大情緒波動,關(guān)了手機。 他闔眼,想沉沉睡過去,但事與愿違,耳邊響起女人低低的吟叫,喘氣,吐氣,女人香繞啊繞。 烏黑發(fā)亮的大波浪頭發(fā)海藻般鋪在鵝白的背上,肩胛骨微微聳動,男人打樁似的咕嘰咕嘰聲,都夾雜在一起,在他腦袋里叫囂著。 又發(fā)病了。 林舟與猛得睜眼,掀開被子,手撐著對著洗漱臺干嘔了幾下,眼尾猩紅,氣息慢慢平穩(wěn)下來,返回去從床頭柜上的瓶瓶罐罐中拿了一瓶,擰開倒在手心上含了口水,喉結(jié)一動,吞服了下去。 幼年母親與各位形形色色的人周旋的場面如附骨之疽,他常常裝作記性不佳,一笑就掩過去了,實際上自己很明了,自己明明很在意很介意。 估計是昨天李音旬與男人糾纏的畫面刺激到了他,林舟與笑了笑,很不屑一顧的。 他的未婚妻嗎。 與誰結(jié)婚他都隨便,反正都是家里的旨意。 禮貌教養(yǎng)告訴他得維護著未婚妻,生理性的惡心卻是掩蓋不住的,他抬手揉揉眉心,抬眼看了看窗外,點了根煙叼在嘴邊,天快要亮了啊。 “舟與哥哥好。”女生咬字黏糊,聲調(diào)嬌甜。 那位男人帶著自己的寶貝女兒來了,母親的目光則是一直盯著那位老男士,醫(yī)美兩針打得氣血瞬間都回來了,有著不屬于這個年齡的懷春神情,欣賞地看向解終成,那張老男人的臉說是少婦殺手也不為過,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做贅婿的。 她眼神怯怯,嬌笑著帶了一份討好和媚。 ”不準這樣笑?!傲种叟c突然說話,如潑墨山水畫的溫潤眉目多上一份平日從未在她面前展現(xiàn)過的倦意。 解姝不知所措,呆呆地看著他,嘴角收回。 她知道他會不高興,但也沒想過會這么不高興,起碼,得給她一點面子啊。 又不是她想來的,她也沒辦法啊,誰要他媽愛她爸。 林舟與個子高,脖子長,沉著臉的時候怪嚇人的。 換做其他人,解姝早開口罵了。 “怎么說話的,我怎么教你的,林舟與你先帶meimei上去看看房間?!?/br> 林媽有點生氣了,眉毛微微皺起,在警告他。 林舟與好像一瞬間又變成了平日里的從容的模樣,主動朝她伸出兩指勾了勾,鼻尖一點痣看上去也仙氣橫生:“好,跟著我,我?guī)闳タ纯??!?/br> “這是你的房間,我媽知道你喜歡荔枝,香薰沐浴露都是都弄了這個味,不知道你能不能接受。” 他把她拽了過來,壓在床上動彈不得。 你喜歡我?” “喜歡我什么,我這副皮囊?” 林舟與眉眼帶笑,很舒展的神情,低下頭自然地親了親解姝嘴角,像親一只小寵物一樣無奈的寵溺。 解姝耳朵都紅了,她腦袋又犯暈了,只呆呆地看著他,永遠不知所措。 感覺像陽光底下泡泡泛出的五彩色那樣的不真實。 他接下來的話卻是句句扎向了這些泡泡。 “你真的很蠢,蠢得甚至可愛,我小時候就感嘆,怎么會有這么不會看人臉色的人?!?/br> ”我明明一直很煩你,你卻一直都很想靠近我,甚至不惜要自己表弟強上了我的未婚妻,你怎么這么壞?!?/br> 她以為他是不知的,但其實他是全然知曉的,他只是不想知,不想陷入與她的麻煩事。 林舟與甚至沒做什么前戲,就一點點強硬地進去了,他料到她會心軟,她不會拒絕她。 他明明知道她頭腦空空,善妒又易怒,他還要像童話里的海妖一點點引誘著她,等她因為他做錯了事,回不了頭,不知所措本能地哭,所有得意的東西都一夜之間付之東流,船翻人亡,骨骸陷入海底兩萬里,他還要笑著說,是我強迫你做的嗎,是你蠢是你壞,是你一廂情愿。 是啊,他從未回應(yīng)過她,他只引誘。 為什么這么對她,為什么。 他抬手就很輕松解開了她的外套,慢條斯理的撕掉她的乳貼,揭開發(fā)紅的小櫻桃。 解姝仍然是一副不解的神情,隨著他動作的深入,眉毛逐漸皺起,終于是如被露珠盈滿了的花盆,不堪重負折腰,豆大淚珠跟著一點點滑下來,視線漸漸花了,鼻頭粉紅,眼尾因情緒激動且強行抑制著微微泛紅,脆弱又姝麗,她想躲開林舟與的手,卻跟著身體躲動而上下晃動的奶波卻被他更加牢牢握緊。 好痛,怎么那么大。 “想我這樣做很久了吧,姝姝這里真的很舒服呢,濕漉漉的,像可愛小狗的舌頭?!绷种叟c故意頂了頂她,捋了下她兩側(cè)的幾縷頭發(fā)。 俊朗文雅的臉與身下的動作完全不一樣,“早就和男人做過了,怎么還這么緊?!?/br> “要被你夾射了?!?/br> 動作卻是又啪啪來了好幾下。 “啊,嗯你……不能,不能這么對我?!苯怄鄄鬓D(zhuǎn),像起了浪花的海,不由驚叫出聲,一直不停地掙扎,頭發(fā)又亂了,如潑灑開來的墨,一點點浸濕茶色沙發(fā)。 “為什么不能?” “你能強迫周詞也鉆你裙底,也能與李音旬唇舌相纏。”林舟與搖搖頭,“解姝你不能這么貪心,也該讓我也貪貪心。” 原來這些事他都知曉,解姝已經(jīng)沒什么可驚訝的了,只眼含著水,看著他:“你喜不喜歡我?” 林舟與只笑,不說話,悶聲親她,舔舐她唇瓣,啵了幾口,像是要應(yīng)付搪塞過去。 他的小青梅還是不懂。 要是喜歡,怎么會把她逼到這個境地。 解姝眼睛看向另一邊,淚隨之掉了一顆,她明了了,雙手便搭在林舟與肩膀上,不再問,只泣聲嬌嬌地叫:“好痛,輕點,求你了……哥哥。” 她小時候總愛叫他哥哥,裝乖扮嬌地跟在他身后,卻不知他早已里里外外看穿了她是什么性子的人。 “不愿意,那我去找別人?!?/br> “別去找其他人……”解姝感受到他啵得一下就拔走了,頓時覺得剛剛被塞的滿滿的xiaoxue突然就空了,她難受,花心絞著,不想讓他走。 她扭著屁股去追他的roubang,任性地攬著他,自己乖乖坐下,水流了林舟與一褲子。 他們之間沒有一個同情她的,都認為她是咎由自取。 她不懂為什么林舟與也要這樣,他明明小時候是不一樣的,下一秒便聽到了他的話,解開了她心中一直以來的疑惑。 作話:嘿嘿干脆把兩篇字數(shù)弄成了一篇,求個珠珠,感謝所有投喂珠珠的寶寶,因為三次事情比較多,晚上才有時間碼字,所以文章一直都是好兄弟代發(fā),文章也都是匆匆檢查一遍直接發(fā)的,如有錯字邏輯bug等,等下下個月閑下來了,再來修訂,還請多多包容qwq 林會長的取向狙擊是比較單純的女生,出軌移情絕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