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棠韻禮叫他滾??。?0收藏加更一)
徵揉著昏昏沉沉的腦袋醒過來時,已經(jīng)有人等著要將他掃地出門了。不僅如此,還有一群幸災(zāi)樂禍的吃瓜群眾圍在門口,對自己指指點點。這簡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讓我走?”徵睨著面前的管事,有些莫名其妙,“我犯了何事?” 伍管家給氣笑了:“你還好意思說。無恥之徒,衣冠禽獸。就你這樣的,娘子只讓你滾,還好心讓你脫了奴籍,沒送你去報官就算便宜你了?!?/br> 說罷,將包好的行李又扔到徵腳下:“呔,這娘子給封的三十兩白銀,趕緊拿上麻利地滾!” 徵看都沒看腳邊的包囊,雙目一凜,大步上前。高大的身影杵到矮胖的伍管家面前,臉色陰沉著居高臨下,嚇得他虎軀一震,半退了一步:“你干什么...你莫要亂來??!” “我問你...你方才說是棠韻禮讓我滾?你要是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 “嘿,你這人...我騙你做甚。”伍管家壯著膽子啐了一口,隨后又嘀嘀咕咕,“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還敢直呼娘子姓名?!?/br> 棠韻禮讓他滾? 她對他戲弄奚落,他受了;她對她不搭不理,他也受了,一切于他不過是甘之如飴。原想著只要義無反顧地付出,以真心換真心,總有一日會守得云開見月明,躋身于她心中一隅。 可根本沒想到的是...她卻連一絲解釋的機會都不愿給他,直接給棄之如敝履。 徵額角的青筋狂跳,拳頭也握得咔咔作響:“她在哪?我找她去?!?/br> “欸,祖宗誒?!比フ夷镒舆€了得,伍管家趕緊攔下他,滿是不屑,“你倒好意思去興師問罪,你不想想自己做了什么好事?” 徵簡直無語到極點,翻了個白眼,反問:“我做了什么?” “你!你把人攸月給...玷污了你,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徵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如果非要說,大抵此刻就是他的沉默震耳欲聾。 他咬牙切齒才磨出幾個字眼:“我...把...攸月?” 說起攸月,他才隱隱覺得不對。昨夜不是聽他訴苦么,隨后喝了一盞茶,就稀里糊涂的人事不省了,結(jié)果現(xiàn)在醒來,告訴他人被他玷污了? “好得很,攸月!”徵怒極反笑,“讓開!” “你你你...你做甚?”他突然瘋了一般狂笑,嚇得管家以為他得了失心瘋,趕緊追上他,“你...你去哪?我告訴你,今天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還有,你休想見到娘子,你還以為憑你上次打人出去,就沒人敢攔你嗎?我告訴你,老夫早就安排人里三層外三層把這院子給守死了。” 徵根本難得理他的逼逼叨叨,棠韻禮既將叫人將他掃地出府,便定是不會輕易讓自己再見到她的。不過,他不急,這筆賬往后他自會一筆一筆討回來。于是,繞過管家,他就大步流星往攸月寢房方向走。 “喂,你還敢去找攸月,你把人給弄成那樣,你...” 話還沒說完,被徵一個眼神狠狠瞪了回去,罵人的話順勢被管事吞回了肚里。 來傳消息的人還在攸月房中,兩人的談話被徵聽得明明白白。 棠韻禮倒真是個菩薩面善人心吶,不問來龍去脈,執(zhí)意要趕走自己,卻給了攸月自己做選擇的余地。這個女人當(dāng)真無時無刻不在探索他的雷區(qū)。 “他,今日也得走!” 屋里的攸月還未開口,徵倒先替人拿了主意,他長腿一展,就這么從容進了門來,尾后還追著一個氣喘吁吁的胖管家。 屋里的兩人聞聲看了過來,攸月卜一瞧見徵踏步過來立在自己面前,就心虛害怕的腿軟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