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妻甚美 第102節(jié)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梔夏、仙人板板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7章 冰飲 ◎我真生氣了◎ 昭虞睡前沒梳洗, 覺得渾身都不得勁,過了子時便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江硯白知曉她這個習(xí)慣,是以根本沒睡坐在一旁等著, 見她睜眼忙問:“可還疼?” 昭虞眨眼感覺了一下,咧著嘴笑:“不疼了?!?/br> 江硯白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鼻尖:“可是要沐浴?” 昭虞瞄了瞄外面輕聲問:“章太醫(yī)可來過了?” 江硯白眸光微閃,而后點(diǎn)頭:“已走了?!?/br> “那他可給你把脈了?” 倒是還記著這事兒呢。 江硯白頷首,面上浮起疑惑:“把過了,我懷疑他許是只擅婦科, 不怎么曉得男子之癥, 竟說我身子無恙?!?/br> 昭虞緩緩點(diǎn)頭:“章太醫(yī)醫(yī)術(shù)高明怎會看錯, 無恙……不是挺好的么?” 江硯白垂首笑了笑, 替她掀了錦被仿若不經(jīng)意道:“若如此倒是麻煩得很, 還得再去尋藥。” 昭虞彎腰穿鞋的動作被他止住, 見他蹲下身給自己穿鞋不由問出口:“尋什么藥?” 江硯白低著頭, 昭虞只能看到他的頭頂, 可聲音卻聽得極清:“自然是絕子藥, 百醫(yī)堂的大夫醫(yī)術(shù)不精給我的藥竟是假的, 還得尋個好大夫才行。” 昭虞愣?。骸敖^……子藥?” 江硯白是真傻了嗎? “對啊, 我以前吃的那藥便是特意去求的?!?/br> “以前我瞧著那些個娃娃鬧騰便頭疼,前陣子隨你去看霍宗平的兒子, 當(dāng)真是吵鬧極了,哭聲恨不得把房頂掀了, 昭昭, 咱們以后可不要孩子。” 昭虞呆呆地被他扶著去沐浴,直到沐浴結(jié)束還在想江硯白的話。 他竟真的不想要孩子? 昭虞翻來覆去睡不著, 指尖在身側(cè)煩躁地點(diǎn)了點(diǎn)。 吹熄了燈, 江硯白無聲勾唇, 捉住她的手摩挲著上頭的紫檀手串:“睡不著?” 昭虞往他懷里鉆了鉆:“江硯白你、你當(dāng)真不想要孩子?” 江硯白輕笑:“這有什么真假?” “可是你以前還說要生呢……” “見了霍宗平的兒子這念頭便打消了,原來不是所有孩子都像我小時候一般聽話乖巧,若是萬一生出來個調(diào)皮搗蛋的,日日給左家賠禮右家致歉,咱們可受不了那個氣?!?/br> 昭虞被逗樂了:“你怎知你小時聽話乖巧?” 江硯白笑出聲:“我若是不好,哪能惹你喜歡?” 昭虞抬手錘他:“不知羞?!?/br> “那你應(yīng)我,以后咱們不生?!?/br> 天邊月兒明,窗臺上倒著檐下燈籠的影兒,隨風(fēng)一搖一晃的擾人心緒。 昭虞望著月色笑出聲:“好!” 江硯白摟緊她親了一口,扯開話題:“過兩日你身子好了,咱們?nèi)ゼ现埔氯??!?/br> “制衣做什么?” “冬日穿的袍子,咱們?nèi)パ┏橇舜??!?/br> 提到這個昭虞被他握著的手動了動:“半月就好了,咱們過陣子再去也不遲?!?/br> “我月底要去迎東陵王,許是要中秋才能趕回來,須得提前準(zhǔn)備?!?/br> 昭虞疑惑:“你也要去?” 江硯白故意無奈道:“可不是,陛下說得辦妥了這樁事才允我長休,便委屈昭昭獨(dú)守半月空房了。” 好不要臉,昭虞心里暗啐了他一口。 “那何時出發(fā)?” “月末走,趕在中秋那兩日回,若是回的晚便直接進(jìn)宮赴宴了,介時我們在宮里見?!?/br> 中秋能回便不耽誤。 昭虞樂得瞇著眼,江硯白不在也好,那她便有空閑給他備禮了。 “好!那就中秋見?!?/br> 江硯白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頂:“等我?!?/br> 昭虞一夜無夢,江硯白則是直到天邊泛起魚肚才迷迷糊糊睡去。 后頭幾日,江硯白除了上值皆寸步不離昭虞,防著她又偷偷喝冰飲。 終于挨過幾日后,昭虞端著冰碗在江硯白面前嘚瑟,滿足地喝了一大口才道:“這才對嘛!” 江硯白:…… 他失笑搖頭:“章太醫(yī)回頭將那藥丸送來了你記著日日用,約莫兩個月后便不會再痛了。” 昭虞點(diǎn)頭,湯藥難喝,藥丸倒是還可以入口。 章太醫(yī)人還怪好嘞。 江硯白起身就著昭虞的手將碗里一小半冰飲一飲而盡,擦擦嘴:“去集上?” 昭虞:!?。?/br> 她現(xiàn)在一日就這么一碗的量,還被他搶去一半! 她放下碗抬手就去打江硯白:“你賠我冰飲!” 江硯白笑著將她拘在懷里:“昭昭合該謝我才對,千醉樓出了新冰飲,你今日若是將這碗都喝了,那千醉樓的新冰飲便是喝不到了?!?/br> 昭虞眼睛亮了,踮腳在他左臉頰親了親:“夫君當(dāng)真是個好人!” 變臉倒快,江硯白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側(cè)過頭去。 昭虞一眼看出他的意思,又踮腳在他右頰親了一口。 江硯白笑出聲,摟著她的腰抬腳出了門:“喝!喝一整碗!” 夏日里制冬衣,在京中倒是少見,只是京中貴人脾氣古怪者不少,霓裳居掌柜的倒也不覺得有什么。 昭虞懶懶指了幾個花樣子,江硯白便開口:“我們?nèi)サ牡胤奖染┏嵌找涞枚?,需得兩層棉花,還有披風(fēng)莫做白色的,要做在雪地里一眼便能瞧見的顏色?!?/br> 昭虞疑惑:“這是為何?” 江硯白淺笑,手掌在她腰間摩挲:“你是個不認(rèn)路的,若是走丟了我一眼便能瞧見你?!?/br> 昭虞瞪他:“我又不是二郎,怎會走丟?” “那不成,若真丟了誰賠我個夫人?” 掌柜的是個三十出頭的婦人,頭發(fā)利落地盤起來,看著兩人笑得和善:“江大人和夫人當(dāng)真是感情深厚?!?/br> 江硯白聞言眉稍微動,張口便道:“掌柜的你們這里可有腰封?” 昭虞不明所以,她身后的金穗銀穗已經(jīng)悄咪咪地捂住了眼睛。 掌柜的忙點(diǎn)頭:“有,江大人這邊請。” 江硯白輕咳一聲抬手:“不急,掌柜的看一下,可有與我用得這個一樣的么?” 掌柜的順著他的動作去看他腰間,瞄了一會緩緩搖頭:“倒是沒有。” “也是正常?!苯幇纵p笑,“我這可是夫人親手給我繡的,世間再尋不到一樣的了嘶……” 昭虞收回在他腰側(cè)轉(zhuǎn)圈的手,耳尖發(fā)熱低聲道:“與旁人說這個做什么!” 江硯白戀戀不舍地住了嘴。 金穗則在心里大叫,夫人終于當(dāng)面見到了,您且回府去問問,還有誰不知您給四爺繡了腰封??! 就連那剛會走路的五公子都被念叨得看到四爺都去扯他腰封了! 昭虞推了推他,轉(zhuǎn)頭向掌柜的道:“便是這些了,還有幾個金穗她們幾個的,回頭且叫她們來量尺寸,勞煩掌柜的。” 掌柜的這才明白江硯白本就沒打算買腰封,不由失笑出聲,按了按眼角頷首:“都記下了,制好了我便派人送到府上?!?/br> 昭虞搖頭:“不用,介時我們自己來取?!?/br> 掌柜的不解,還沒應(yīng)聲便聽到昭虞對江硯白道:“這般熱的天我還來取衣裳,是不是能多得一碗冰飲?” 江硯白:…… 昭虞這副模樣著實可愛,江硯白笑得站不住腳,開口問:“不怕腹痛?” “就那一日嘛。” 江硯白捏了捏她的手心,思索片刻才點(diǎn)頭:“可以?!?/br> “要不多兩碗?” 江硯白和掌柜點(diǎn)頭告辭,牽著昭虞笑:“不可貪心。” “我去告訴娘,你不給我吃的?!?/br> “哦?我吩咐人給你備馬車?” “江硯白!” “在呢?!?/br> 昭虞氣結(jié),甩下江硯白自己去上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