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馭獸技巧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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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1章 (已捉蟲) 星獸方言與鎮(zhèn)江王 薛綰綰一時想不出來答案來。這一個問題, 她之前根本就沒有想過。 舉一個例子的話,你知道現(xiàn)在的動物叫做動物,但是古人是怎么稱呼動物的呢?這根本就說不上來。因為動物, 是現(xiàn)代科學(xué)分類歸納之后的結(jié)果。古人,并不存在動物這一個概念。 “古代的異獸, 有什么專有的稱呼嗎?”薛綰綰疑問道。 “其實應(yīng)該是有的。”斐澤麗道,“我們這一代人, 都是從小接收著現(xiàn)代教育長大的。我們的思維方式, 當(dāng)然也都是現(xiàn)代社會所塑造的。所以在我們進行考古的時候, 其實都是在用現(xiàn)代思維去反推。但是, 在這之中, 其實也有很多東西,沿著時光留存了下來?!?/br> “其中有一個重要的載體, 就是語言。或者, 我們可以更直接地說,就是方言。方言留下來的很多東西,其實就是我們的祖先,對于這個世界的思維認知?!?/br> 薛綰綰的腦海中好似有一絲電火花閃了過去。 方言! 薛綰綰好像突然明白了許多東西。 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 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并不在家中。 而也正是這一個時間的短暫, 才讓她忽視了這一點。 誰會去注意一個近乎于本能性的東西呢? 在你用方言說話的時候, 難道還會在腦子里用普通話翻譯一遍嗎? 正是因為方言實在是太過平凡, 它才會如此的不起眼。它就像是空氣一樣,不會有人在生活的時候還有意去控制自己的呼吸, 就像是不會有人去在意自己說的方言一樣。 而在薛綰綰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正是在家中。不管是和家人, 還是和周圍的陌生人, 她用的自然也都是方言。 在這之中,她都只是用一種接觸新詞匯的方式,記住了那些異獸的稱呼。 而系統(tǒng)圖鑒的出現(xiàn),更是模糊了她這方面的認知。 在她知道了異獸真名的那一刻起,薛綰綰自然而然就開始用這些名字來稱呼異獸了。 而這些日常性到根本注意不到的東西,終于在這一刻進入了薛綰綰的視野! 薛綰綰一瞬間驚喜交加,忍不住在面上笑出聲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星獸!對不對!” 湘南省…… 雪峰山脈處,和她交談的本地大爺…… 森獸…… 那根本不是森。 方言里,根本不說森林這個詞!說的是林子! 森,那是方言,那其實不是森林的森,而是星空的星! 薛綰綰明顯看到,自己面前的斐澤麗,露出了吃驚的神色。 “對,就是星獸?!膘碀甥惓泽@之后又笑起來,“我差點忘了,你也是江南這一方的人。沒錯,在這一片南方地區(qū),大部分的方言,稱呼異獸的真正意思,其實就是星獸?!?/br> “星獸這個詞,我曾經(jīng)想過好幾種解釋?!膘碀甥惱^續(xù)道,“首先,按照現(xiàn)在的研究,異獸的出現(xiàn),很可能就是來自于隕石之后。所以我就想,是不是因為流星,才會叫星獸呢?” “但是這樣的說法當(dāng)然是站不住腳的。古人怎么可能會知道,是流星之后有了異獸呢?那時候,連人類都還沒有出現(xiàn)呢?!?/br> “所以之后我又查找了一些資料,同時也跟一些教授學(xué)者交流過,最后有了兩種說法。” 薛綰綰不由急切地問道,“是什么?” “第一種,其實是來自于一些古書的記載?!膘碀甥惖?,“在那個時候,人們認為,能夠cao縱那些異獸并收為己用的,一定都是天人,是天上星君下凡。那時候的馭獸師被認為是星君的話,是不是他們的異獸也會被就此成為星獸呢?” 薛綰綰聽著,也是不由點了點頭。 這樣的說法,從邏輯上自然也是說得通的。 “而第二種呢,就沒有什么文字資料記載了?!膘碀甥惖?,“有一個曲子,同樣也是用方言唱的。它用方言唱起來很有韻律,翻譯過來的話,就加工了一下?!?/br> “焚火燼,滅日煙。冰谷裂,彎月簾。日月明,流天門。天門開,落星辰。” 斐澤麗將這四個句子緩緩誦讀出來。 “大約就是這個意思,而與之相對的,就是一些民間的說法了。他們說,異獸的力量,是來自于星辰的。某種程度上,和書籍上說的那些星君有些類似。大致也是說,異獸是從相對應(yīng)的星辰上繼承了對應(yīng)的力量?!?/br> “這種說法,很有可能就是古人對于異獸在想象的基礎(chǔ)上猜測了一番。畢竟是古代,認知上會偏向于往神秘處聯(lián)想。如果是基于這樣的認知的話,那么命名為星獸也是可以理解的。” 薛綰綰認真地聽著,“那,這和重明鳥與咒月龍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因為啊,從這個方向出發(fā)的話,按照一些重明鳥的說法。重明鳥對應(yīng)的,就是最北方的星辰。而咒月龍,就是最南方。這兩者,相互對應(yīng),永遠像隔著最遠的距離?!?/br> 斐澤麗繼續(xù)道,“而關(guān)于駕馭這兩種神獸的傳說,也很含糊。大致上,還是偏向于神話故事的感覺?!?/br> “據(jù)說,有一位神君曾經(jīng)騎著重明鳥不斷地向西飛行,想要就此讓日光永遠留在世間。他飛過了森林,飛過了海洋,最后卻被阻擋在了一座高山之外。” “他想要飛越這座山,但是他每飛高一寸,面前的山就會增高一尺?!?/br> “最后,這位神君感嘆著山巔不可飛越,最終選擇自己墜落到高山之上,將自己葬在山中?!?/br> 薛綰綰聽著,怎么都感覺,自己只是聽了一個神話故事。 “這……算是人cao控神獸的記錄嗎?”薛綰綰一臉懷疑。 “哈哈,傳說嘛,本來就是這樣的?!膘碀甥愋α耍昂昧?,如果你真的還想繼續(xù)了解的話,之后也可以找時間去問問學(xué)校里的教授之類的?!?/br> “不過我也還得提醒你?!膘碀甥惖溃瓣P(guān)心這些當(dāng)然沒什么不好的,不過,可別忘了你還在參加比賽。銀樹杯的最終嘉賓,是我。希望,到時候我還能見到你。” * 銀樹杯的半決賽和決賽場所,全都變動了。 這也是預(yù)料之中的事情。 東明島這一次遭受海嘯影響,哪里還有什么余力繼續(xù)舉辦比賽呢? 薛綰綰等一眾選手,很快就接到了通知。 經(jīng)過舉辦方與其他城市以及馭獸中心協(xié)商之后,比賽地點最終被放到了申城。 薛綰綰不知道舉辦方對于那些原來就買了票的觀眾是怎么安排的,她只知道,自己這一些選手,被一起送去了申城,被安排在了場館附近住宿。 而在住進去的當(dāng)天,就有工作人員找到了自己,另外一起的,還有夏一航。 薛綰綰和夏一航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的眼神里都看到了一些茫然。顯然,對方也不知道,這位工作人員找過來是為了什么。 “是這樣的,兩位選手?!边@個工作人員拿著一個文件,看起來好像是策劃文件之類的東西,“這一次銀樹杯,的確是沒有想到會遇上這樣的天災(zāi)。現(xiàn)在我們這邊的想法呢,就是要把這場比賽更加順利地進行下去。” “現(xiàn)在大家都對銀樹杯的后續(xù)很關(guān)注,而我們這邊的意思呢,也是想借此表示,海嘯這種天災(zāi)的陰霾都是會被我們所克服的。哎,說白了,就是想要盡量更多地表現(xiàn)一下現(xiàn)在比賽里更積極的一面?!?/br> “所以,我們這邊有一個策劃,就是讓大家在正式比賽開始之前,有一個表演賽。” 工作人員繼續(xù)說道,“你們應(yīng)該也都知道,這個表演賽,之前也是有章程的。之前我們銀樹杯的慣例呢,是在最后,讓獲得了銀樹杯冠軍的選手和我們的特邀嘉賓進行一次表演賽?!?/br> “這一次銀樹杯呢,大家也都知道,特邀嘉賓是斐澤麗。” “我們這邊現(xiàn)在的打算呢,是在保留這個表演賽的同時增加一項,算是這一屆銀樹杯的特別活動。而我們的打算,是進行雙打賽,而我們希望薛綰綰選手和夏一航選手你們兩個人能夠一組?!?/br> 雙打賽? 薛綰綰沒有率先說話,旁邊的夏一航便先開口了,“這個雙打賽的對手是誰?另外兩個選手嗎?” 夏一航是真心覺得,如果是這么分組的話,那這個表演賽不就太缺乏趣味了嗎? 在這一個比賽之中,他私心里從來只把薛綰綰當(dāng)做是自己真正的對手。 比賽方這么安排,當(dāng)然很可能是出于人氣之類的考慮。而在夏一航看來,把自己和薛綰綰放在一組這種分組方式,也就跟預(yù)定比賽結(jié)果差不了多少了。 工作人員露出一個頗有意味的笑容來,“那怎么會呢?如果是選手之間的比賽,那也就和正賽差別不大了?!?/br> “這個表演賽,我們是另外有聯(lián)系馭獸師的。” “其中一位呢,正是今天全國聯(lián)賽的四強詹卜語?!?/br> “而另外一位呢,就是現(xiàn)在正在申城的項涵義了。” 薛綰綰聽著,也是微微一愣。 舉辦方這一次安排,倒還真像是下了血本啊。 詹卜語自不用說,這位項涵義馭獸師,薛綰綰那也是聽說過的。 項涵義是個老牌馭獸師了,所以才沒有參加最近幾年的比賽。老爺子現(xiàn)在好像差不多六十五了,很擅長cao控水屬性異獸。 薛綰綰聽說過這位老爺子的名號,他和自己的異獸為防衛(wèi)洪水立下了很大的功勞,甚至由此獲得了一個鎮(zhèn)江王的別名。 鎮(zhèn)江王,以人力鎮(zhèn)壓江河也。 只有取錯的名字,從沒有叫錯的外號。 這位老爺子的實力,可見一斑。 而老爺子年事已高,最近應(yīng)該是有差不多六七年的時間沒有怎么在人前活躍了。也不知道,這一次的比賽方,是怎么請到這位老爺子的。 夏一航聽到這,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這個表演賽聽上去真不錯。我們這邊的對手是誰?項老嗎?”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太好了!”夏一航高興道,他轉(zhuǎn)過來用手肘戳了戳薛綰綰,“你聽到?jīng)],這個雙打比賽是不是很有意思?我們是不是得快點配合訓(xùn)練一下了?!?/br> 工作人員也就此趁機道,“是的,正是出于給選手訓(xùn)練時間的考慮,我們才這么早通知了你們。我們也希望,這樣的安排,也能夠給比賽帶來一些更有意思的東西。” 本來應(yīng)該作為對手的選手,在雙打的過程之中,又會自然而然地更加了解對手。這樣的過程,自然會影響到選手之后的戰(zhàn)術(shù)選擇等等。 “如果兩位都沒有什么意見的話,那我就給上面回復(fù)了?”工作人員道。 薛綰綰立馬就感受到了來自兩方的視線…… “知道了,我也同意這個安排?!?/br> 作者有話說: ps:章節(jié)越多,越不會起章節(jié)名了,隨便起吧_(:3」∠)_ 本章的圖鑒君,是海王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