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特殊的馭獸技巧 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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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臺上, 這兩方的馭獸師都是一句指揮的言語都不曾出口。他們倆只是兩兩相對, 其氣氛緊繃得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來了一般。 但眾人看著眼前的場景,卻又不覺得這只是異獸們的胡亂打斗。 開玩笑,野生異獸們的爭斗大家又不是沒有見過。眼下這兩邊異獸交手,分明是可以看見其中有章法存在的??蛇@樣有章法的戰(zhàn)斗, 卻又分明是在沒有指揮的情況下進(jìn)行的,真可謂奇哉怪哉。 許多人只覺得, 這一場戰(zhàn)斗在自己看來竟是無手可插, 就好像無論是誰插手進(jìn)來, 都只會破壞面前的戰(zhàn)斗場面一般。 此刻只有縮到一旁的夏普一邊看著這一幕一邊又忍不住地渾身發(fā)顫,在創(chuàng)世會之中的他或許是圍觀人里最清楚這種能力的人了。 他為這種能力感到震撼, 一遍又忍不住為之畏懼。 誰說這些異獸沒有人指揮的? 它們是被指揮的!只是旁人都看不到?。】床坏桨?! —— 舞臺上。 零已經(jīng)將話筒丟到了一邊。 在船上此時異獸彼此對戰(zhàn)的情況下, 誰也不知道這個可憐的話筒是不是已經(jīng)化為碎片了。 “真可惜, 看來你已經(jīng)確定要站到我和異獸的對立面了。”零冷冷地開口。 異獸? 薛綰綰敏感地注意到了這一個用詞的微妙。 顯然, 這個詞指的絕對不會是對方自己的異獸,而更像是在說異獸這一個概念,是一個代表整體的詞語。 “什么意思?”薛綰綰瞇了瞇眼睛,“什么叫做你和異獸那一邊?” “當(dāng)然是異獸和人類不共邊的意思了?!绷阏f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在薛綰綰看來,這個笑容之中更多的是呼之欲出的惡意?!澳氵x擇不和我一邊,那就是說,你已經(jīng)要站在人類那一邊了?!?/br> 薛綰綰腦內(nèi)的警報瘋狂作響。 在對方的這一段話之中,她好像瞥見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其中預(yù)示著不安的未來。 薛綰綰只深深皺起了眉頭,她的拳頭也已經(jīng)攥了起來,“人類和異獸,不是對立面的?!?/br> “真的嗎?”零嗤笑了一聲。他向著薛綰綰逼近了一些,在這個距離下,薛綰綰都可以清楚看到對方眼睛里閃著惡意的光。 “你很快就會看到了,看看異獸和人類是不是真的像你所想的那樣?!?/br> 薛綰綰一時無言,而此刻則有人的聲音插了進(jìn)來。 “要走了!時間已經(jīng)太久了!” 是夏普的呼喊聲。 薛綰綰聽到了,對面的零自然也聽到了。 他顯然已經(jīng)聽了進(jìn)去,身體向后退了一步,而后向著薛綰綰微微躬身。 “下次再見了?!?/br> “等等——” 薛綰綰自然是有心阻攔,但是此刻她又聽到了焚燼龍的吼叫聲。 動物的叫聲之中也是會透露出情緒的,而異獸相比于動物來說智力高得多,其叫聲里隱藏的情緒自然也更豐富。 焚燼龍的吼叫聲已經(jīng)算是異獸之中比較難辨認(rèn)的,但是相處這么久,薛綰綰也已經(jīng)完全熟悉焚燼龍聲音里的各種變化了。 焚燼龍本身性子較為高傲,脾性好強,輕易不會低頭。 自炎龍寶起,焚燼龍這一族就鍛煉出了自己不怕痛的特性。 薛綰綰的焚燼龍也是如此,就算是受傷了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yīng)。 但是這一會兒,在焚燼龍的聲音之中薛綰綰就已經(jīng)聽出了痛意。焚燼龍只是不怕痛,并不是不知道痛。 重明鳥現(xiàn)在來看可是真正的神獸,薛綰綰知道焚燼龍去挑戰(zhàn)對方了,也知道它不可能是對方的對手,她只是想著讓焚燼龍去挑戰(zhàn)自己高興高興的同時順便拖一點時間而已。 而現(xiàn)在,焚燼龍顯然是撐不住了。 一只巨大的火鳥慢慢降落在了船體附近。 它離船的距離是如此之近,仿佛在船舷邊伸出手來就可以觸摸到一般。 而與幾百米長的伊麗莎白號相比,重明鳥的體型甚至可以說是渺小了,可是誰也不敢真正小看它,就是它此刻飛在外邊都要擔(dān)心船體會不會在這近距離之下被熔化成鐵水。 這會兒的重明鳥顯然收斂了光芒,它已經(jīng)不再像是太陽,其亮度只能說是一個火球了。 “吼——” 隨后才到的焚燼龍落到了船上。 它喘著粗氣,身上火紅的鱗片上有金色的火焰在燃燒。 這不是焚燼龍的火焰,而是重明鳥的。 薛綰綰一眼就看出,焚燼龍身上還有火焰留存的地方都被灼傷了。 這聽上去簡直是不可思議。 焚燼龍作為火屬性加上龍屬性的異獸,對于火焰的抗性非常高。它很適應(yīng)高溫的環(huán)境,在全世界里有很多焚燼龍生存在火山口的記錄。 而現(xiàn)在,焚燼龍被灼傷了,這讓薛綰綰更是領(lǐng)會到了重明鳥的恐怖。 一股熱風(fēng)吹來,薛綰綰頓時感覺自己的臉好像也被吹紅了一般。同時,風(fēng)的力道讓她沒有辦法抬頭,只是一邊用手擋著風(fēng),一邊做弓步用以抵御強風(fēng)。 在對戰(zhàn)場上,這股熱風(fēng)也一下子將兩邊的異獸分割開來。 薛綰綰不得已瞇起一只眼睛,只看見面前不遠(yuǎn)處的零被血烈鷹一下抓起,徑直飛向了重明鳥。 人群里又有驚呼聲響了起來。 “我的天,那只異獸來接他了!太陽神真的是聽指揮的!” “太陽神!這是能和神明溝通的人!” …… 薛綰綰只被這些聲音吵得心煩意亂。 她現(xiàn)在無力阻擋重明鳥的離開,只能看著這只神獸如同流星一般消失在視野之中。 而船上此刻還還有人正向著重明鳥離開的方向跪拜。 薛綰綰只感覺自己內(nèi)心的火氣沒地方發(fā),她在這時候瞥見了臺下角落里的夏普,便一下跳下臺大步向著他走了過去。 “看來你這是被拋棄了啊?!?/br> 薛綰綰站定在夏普身前,語氣中不乏譏諷。 “怎么?看起來你不是創(chuàng)世會里什么重要的成員啊,所以沒有資格坐到太陽神的身上是嗎?” 薛綰綰本以為,自己話說成這樣,不管這夏普的養(yǎng)氣功夫怎么樣,面上總是要露出一些端倪的。 但是她沒想到,對于自己這一番舌槍唇劍,夏普卻沒有半點被刺痛的樣子。他嘴里大笑出聲,笑得幾乎連眼淚都要出來了。 “你和我說這些是沒用的?!?/br> 夏普擦了擦眼角,笑道:“你抓我好了,隨便你怎么樣。我還可以告訴你,信號屏蔽的儀器現(xiàn)在就放在后臺。你可以去看看,就知道我說的話是真的。你們不是有人在盯著這艘船嗎?叫他們上來吧。” 這有恃無恐的態(tài)度讓薛綰綰心中怒火更盛。 “有繩子嗎?”薛綰綰喊道,“先把他給綁起來?!?/br> 距離她最近的一個船員聽到了,但是他的反應(yīng)卻很遲疑,臉上的猶豫十分明顯。 薛綰綰見了不由咬牙,“那你們幫忙看住這整個劇團(tuán)的人總沒有問題了吧!” 船員這才點頭。 薛綰綰有些氣不過,還是叫奧貝女皇將眼前的夏普給綁了起來,自己則向著后臺走去。 她需要去關(guān)閉那個信號屏蔽儀,然后再通知司敏那一邊。 而薛綰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的是,對于船上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外部對它的關(guān)注就好像是一根弦被拉到了最滿的模樣,只需要再用一點點力氣,這根弦就會被繃斷了。 在重明鳥收斂光芒的那一刻,能量級反應(yīng)檢測儀上的紅色能量級警報也瞬間消失了。 但這突然的反應(yīng),在緊張氣氛遍布的指揮部看來,卻并不是一個安全的信號而是代表著位置。 在這一刻,指揮部已經(jīng)做好了派遣戰(zhàn)機(jī)作為先遣部隊的準(zhǔn)備。 而后不過幾秒,薛綰綰的聯(lián)系到了。 很難說司敏在看到薛綰綰信號亮起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一下子蹦了起來,表現(xiàn)出來的形象完全與以前的鎮(zhèn)定自若不符。 薛綰綰也知道這會兒在電話里很難一下子把事情給說清楚,因此她挑著重要的說了。 “重明鳥被創(chuàng)世會喚醒了,它已經(jīng)帶著零離開了,不過船上還有人被留下了?!?/br> “好好好!”司敏的語氣十分激動,“我們這里馬上就上船,保持聯(lián)絡(luò)!你就在船上,其他都先不要管!” 薛綰綰答應(yīng)了。 隨后,薛綰綰再來到甲板上,先是看到了幾隊大王艦鳥帶著人登上了船,而后又出現(xiàn)了兩架直升機(jī)。 之前大王艦鳥帶著的,還只是馭獸中心的人。而之后跟著直升機(jī)過來的,就是軍方的人了。 軍方中顯然有不少技術(shù)人員,此時手上都拿著不少機(jī)器,在船上各個位置不知道在檢測些什么。 薛綰綰被安排到了一邊,讓她先等一等。船上的氣氛變得很緊繃,好在這會兒薛綰綰面前出現(xiàn)的是她所熟悉的姚成志,還能和自己稍微聊聊天。 “辛苦你了。”姚成志說道,“不過,這一次之后你的事情肯定不少,這一次事件的影響太大了?!?/br> 姚成志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煙叼到了嘴里。 “啊不好意思,我不點煙,就是叼著感覺思維清晰一些。”姚成志說這沖薛綰綰笑了笑,“你現(xiàn)在要做好心理準(zhǔn)備,可能有一陣子要躲起來不要在人前出沒了。” “你們船上的一些照片和視頻已經(jīng)流出去了。” 薛綰綰聞言詫異地抬起了頭。 要知道,在直升機(jī)來到之后,這邊就有要求要將手機(jī)暫時上交了。薛綰綰也明白,這就是要避免消息外流的意思。 “現(xiàn)在網(wǎng)速太快了。”姚成志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是什么意思,“軍方又不是瞬移到這里來的,中間這一段時間,已經(jīng)足夠上傳很多東西了?!?/br> “你就說,現(xiàn)在的人哪有不天天拿著手機(jī)照相拍視頻的。船上五千多的乘客,拍東西下來的我估計都不止三分之一,這人數(shù)可就多了。” 聽到他這么說,薛綰綰趕緊拿起了手機(j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