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射哪(H)(一更)
她坐起來,抓抓亂了的發(fā)梢,披上外套。新內(nèi)褲沒洗,她也嫌臟。剛泄完一次,xuerou潮濕,還穿什么內(nèi)褲。 意識到端莊的裙擺下空無一物,左斯年硬著的棒子更興奮了。roubang挺翹的角度幾乎是銳角,貼著他小腹。那么長那么粗一根,梁佑瑾看著,哼了一聲。 “收起來,還是你準備就這么出去?!?/br> 她已經(jīng)整理好衣物,拎著包包和購物袋,準備開門。左斯年郁郁不得志,幾乎是咬著牙把roubang塞進了褲子里,深呼吸幾次,做了心理建設(shè),才桎梏住心頭咆哮的怪獸。 冬天的尾巴,太陽勤奮站崗,氣溫回升,云彩也躲了起來。 通往湖邊別墅區(qū)的高架一路暢通,左斯年輕車熟路開過去。 梁佑瑾真空上陣,毫不在意,左斯年卻沒這個定力,想到坐在副駕的女人裙子下春光一片,還沒發(fā)泄的roubang子怎么都軟不下去,直挺挺頂著褲子。 “不對啊。”梁佑瑾看著身邊景色越來越疑惑:“你這是去哪兒?” “回你家。” “你怎么知道我住哪!”她警覺,指著他鼻子:“是不是左斯月那個叛徒出賣了我。” “月月聽你這么說可要心寒了。我從她嘴里沒撬出,但我猜到了。之前在湖邊別墅偶遇你,你說下來買早餐?!?/br> “當我叁歲小孩子?哼,你說偶遇我還真信啊!” “隨你?!?/br> “不行!”梁佑瑾堅持底線。左斯年覺得奇怪,家里藏了什么,多說藏了個男人。不過他一直不在乎她到底有幾個男人,反正他認定了,哪個男人都沒他優(yōu)秀,都沒他對她好。 會賺錢能暖床,這核心競爭力還不夠么。 左斯年停好車,問:“你老公在家么?” 梁佑瑾不知道他葫蘆里賣什么藥,反問:“你問這個干嘛。” 他拉過她的手覆在小帳篷上,壞笑著挺了挺胯:“我還沒熄火呢,他不在家,我好好吃頓大餐,他要是在家,我就邀請他加入?!?/br> 梁佑瑾翻了白眼,不理他,拎著東西從花園小徑上穿過去,按指紋,開門。左斯年半個身子跟著進來,她用門卡住他:“別胡來啊?!?/br> “給您來拜個年!”左斯年突然伸脖扯嗓子沖客廳里叫喚一聲。 沒人應(yīng),空蕩蕩甚至有一點回聲。左斯年雞賊一笑,沒人啊。趁著梁佑瑾罵她神經(jīng)病的功夫,另半個身子擠進來。 “月月說你老公出長差,這做什么工作的,過年都不休息,比我們開刀匠還忙?” 她沒想到他今天揪著這個事兒不放,有點慌亂:“他出國了?!?/br> 他就喜歡看她在他面前轉(zhuǎn)著眼珠心里算計著那個小表情,編,接著編,看她怎么收場。他剛在玄關(guān)和客廳掃視了幾圈,一點男人生活過的氣息都沒有。 沒有大尺碼的男式拖鞋。 突然就豁然開朗,左斯年抱著她跌落在沙發(fā)上,親著她耳朵,問:“我還硬著呢,怎么辦?” 她扭捏掙脫,他心情好,任她打鬧了一番,還是緊緊鎖住雙臂,上邊親著小嘴,下面探進裙擺,在光滑的xue口處擺弄起來。 她的身體比她誠實多了,不多時,他的指尖碾開了一抹濕意。 “我忍不住了,小瑾?!?/br> 她想罵他,忍不住了和我沒關(guān)系。罵出來卻像是撒嬌,細細地喘,帶著長長的尾音。 欲望是熟透的果實,輕輕一碰,就滾落。 左斯年甚至來不及脫下兩人衣服,挺著roubang就往xue口里擠。 沒有充分的前戲,她喊疼。他知道他cao之過急了,但是這不怪他。他已經(jīng)想了一路了,她沒穿內(nèi)褲坐在他身邊時候,他滿腦子想著都是怎么把jiba伸進去興風(fēng)作浪開疆擴土。 大白天的,連窗簾都沒拉,梁佑瑾緊張。雖知別墅區(qū)私密性好,但也擔(dān)心有人恰好路過看見活春宮。 “讓他們看。”左斯年擺動公狗腰,肆意伐撻,說:“都趴在墻角聽你叫床?!?/br> 誰家的小媳婦兒,這么浪,叫的這么sao。啊,不對啊,這家男人不是不在家么,那小媳婦含著哪個野男人的jiba呢?吃一個也是吃,吃兩個也是吃,咱們排著隊來。 左斯年繼續(xù)道:“他們搓著jiba,硬得受不了,等著我完事兒挨個來cao你,好不好?” “瘋子!” 他太知道她死xue了。原本這么一個清湯寡水的人,寧愿自己解決也絕不真刀實槍的男人,為了哄她,什么沒皮沒臉的yin詞浪語都說得出口。他用盡辦法討好她,讓她從內(nèi)而外,由心及身的快樂。 “抬高點?!彼f。 她長著兩條腿搭在他肩膀上,伸手要抱,左斯年把她抱坐在胸前,整個roubang滑膩不堪,從下面狠狠貫穿嫩xue。 毫無技巧,左斯年只想把剛才憋的火泄出來,原來他總笑她嘴饞,這一次他終于承認了,小丑竟然是他自己,是他饞。 公狗腰持續(xù)打樁了幾十分鐘,絲毫沒有要射的沖動,她受不住了,xuerou都被cao腫了,一次吃了太多,她開始求饒。 梁佑瑾縮xue夾著roubang,竟然也不管用,他今天就是異常持久,她刺激他:“你吃什么鹿鞭王八草了?” “你就是春藥,我再吃就噴鼻血了。” 他按著她的腰,從后面長驅(qū)直入,隨著抽插的動作,飽滿結(jié)實的臀rou蕩起水波紋,xue內(nèi)嫩rou如小嘴吸吮著guitou。 “啊……你快射,我累了?!彼咧?。 “射哪?” 她不說話,面色緋紅,承歡胯下。雞蛋大小的guitou卡在宮口,竟然要破開里面的小嘴,她嚇得抽搐著xue道,把roubang握得死死的。他又問一遍,作勢要往更深處cao。 她抿著嘴,呻吟,就是不回答。 不說是吧,guitou往前,觸碰到光滑的小嘴,嘶哈,真空感強烈,他爽得靈魂都要出竅。 “別,太疼了。”她哭出來。 “射哪?”他放緩動作,問第叁遍。 “嗚嗚……射……射逼里,啊啊啊……”她說完,自己卻先敗下陣來,丟盔棄甲,絞緊yinjing,噴出一股粘膩。 高潮后的xiaoxue蠕動著要把yinjing擠出去,反而裹得更緊,左斯年拍著她屁股讓她放松,好不容易掌握主動權(quán),拉著她的胳膊,放任快感一路火花帶閃電從尾椎沖到頭頂,爆炸的一剎那,馬眼打開,白稠的jingye糊了滿xue。 “滿足你?!?/br> yinjing在xue里彈跳著吐了,他揉著她晃動的乳rou,延長高潮余韻:“下次讓我進去試一試?”今天差點就破開了宮頸口。 “做夢吧!”沒得商量,她一口否決:“以后都不許這么深了,疼。” 梁佑瑾沒了力氣,胸腹貼在沙發(fā)上,翹著屁股,放空,回神。 粉嫩的一字xue口,大口大口吐出白濁,強烈的視覺沖擊,左斯年受不住。他就著xue口的泥濘,用jingye描繪xiaoxue的輪廓。從頂端腫脹的陰蒂,到被cao合不攏的小yinchun,再到薄薄的會陰和后面的菊xue。 jingye涂滿了女人下體,粘稠又yin靡,左斯年說:“以后我都幫你修整下面的毛發(fā)吧,長出來就剃掉好不好?!庇讘B(tài)的xue,夾著紫黑的jiba,吐出濃白的液體,太刺激了,他變態(tài)地喜歡著。 梁佑瑾閉著眼睛,反問:“那我要在你那紋上我的名字,好不好?” “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