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妖君大人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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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祭出靈血劍逼開了兩鬼沒好氣的說道:“別叫了,耳朵都被你吵聾了?!?/br> 晚上出門沒料到會是這種情況,根本沒什么準備,符也用完了,只能咬破手指將血符畫在了手心,血符威力巨大但是比較耗元氣,我也是想速戰(zhàn)速決,這大晚上要是動用侍靈鬧出太大動靜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一大一小兩只鬼分開來,警惕的看著我和葉凌寒準備伺機而動,他們和平常鬼不同,現在都在擁有陽壽的身體里,如果用靈血劍的話殺了他們那等同于殺人,所以我很頭疼。 “先控制住他們,把魂逼出來再說?!?/br> 葉凌寒點頭應了一聲,我們配合非常默契,背對而戰(zhàn)把對方的死角堵住讓她們無處下手,幾十個回合后我抓住機會,借著他的肩膀翻身而過一掌拍在了跳起的王芳頭上,她瞬間發(fā)出了刺耳的慘叫。 在女鬼眼里那就是她的孩子,聽到孩子慘叫她瘋了一樣撲過來,葉凌寒一時沒招架住被打飛,連帶著我也被一起撞飛了,這力氣簡直無敵大。 更難受的是血符也沒能把王芳的魂魄從身體里逼出來,還差點給她打死了,看來這條路行不通,她們是違規(guī)cao作可還是跟投胎轉世一樣,現在的身體就是她們的身體,不能殺只能抓,我一想這事兒歸下面管吧?這么麻煩直接叫折堯來好了,說不定他有辦法。 女鬼張牙舞爪的撲過來,折堯正好過來挨了一下,平白挨了打也不問啥事兒了擼袖子就干,看這架勢我趕緊提醒:“不能打死得生擒,別怪我沒提醒你啊?!?/br> 葉凌寒揉著被打疼的胸口問我:“他是妖塔里逃出來的,你好像跟他很熟?!?/br> 說到這個我就不得不吐槽一下:“你還說呢,葉家是什么人都抓,人家是下面當差的,好歹算半個神,硬生生被關了幾百年,那叫一個慘。” 話落我就看折堯摁著女鬼錘,我看得心驚rou跳:“你下手輕點!” 他頭都沒抬回了句:“敢襲擊鬼差,留口氣算不錯了?!?/br> 在下面這些日子他似乎變強了不少,可那女鬼也不是吃素的,面對沙包大的拳頭也能奮起反抗,最后還站起來了,你來我往打得那叫一個激烈。 王芳則是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王浪,要不是我和葉凌寒擋在那里她隨時都會撲過來。 正緊張的看著呢,女鬼突然蔫吧了下去,倒在地上茫然的看著我們,眼睛又變回了黑色。 眼看著折堯拳頭要落下去我趕緊上前攔住:“慢著!” 他也發(fā)現了問題所在:“看來又是黑霧搞的鬼,怪就怪你們家九大爺把人給放出去,搞這么多事兒業(yè)障全算他的。” 這時憑空出現一道鬼門,我有心理陰影了直接掏出靈血劍,結果出來的是九大爺,手里還拎著被鐵鏈捆成粽子的黑霧。 第109章 再看給你眼珠子摳了 這么多次終于逮到這孫子了,我當時就激動得想上去給他一套軍體拳,但九大爺怕事多生變,正好折堯也在就讓他趕緊把人押回去。 “現在人交到你手里了,再跑了可不賴我,還有這兩你一起帶回去吧?!?/br> 折堯無力的翻了個白眼,一天天盡干苦力,束魂鎖丟出去給李芳和女鬼都捆了過來,女鬼哭著求饒:“求求你們放過我,我要去找我的孩子,等我找到孩子了再跟你們走,就算永世不得超生我也愿意。” 我反手一巴掌拍在黑霧的臉上,手上的血符打得他也頂不住悶哼了一聲,半張臉直接被打散,讓我沒想到的是那團黑霧下面竟然是一張白皙的人臉,現在上面多了血紅燃燒的符印。 “說,把她的孩子弄哪兒去了?你怎么這么喪心病狂?什么缺德事兒都干得出來?!?/br> 黑霧抬頭看著我,第一次我看見了他的眼睛,一只全黑的瞳孔像黑色的漩渦要把人給吸進去,突然又是‘啪’的一聲,九大爺給他另一邊臉上又來了一巴掌。 “還敢耍花招?再敢看給你眼珠子摳了,不行,現在就給你摳了吧?!?/br> 他說著就要上手,被折堯給攔了下來:“現在摳了你又用不了還浪費,等我?guī)Щ厝プ尮磲t(yī)動手,就因為這鬼眼他才把鬼門用得出神入化,滑得跟泥鰍一樣,到時候煉件法器也是不錯的。” 我不知道黑霧聽著別人談論挖他的眼珠子是什么感覺,反正我現在一陣心慌后怕,這就是看了一眼鬼眼的后續(xù)反應,他竟然長了一只鬼眼。 我在劉老頭留下的那本叫‘人間異聞錄’的書里看到過鬼眼的記載,有人祖上造孽太多,報應后世,故生來命格特殊,克六親孤星命,天生帶殘疾,一眼不辯陽間事物,只通陰陽。 一般這樣的人都早夭,早早去下面報道,黑霧就是這樣命格的人,雖然他運氣好在下面混了個差事,可惜他還是不干好事盡作惡。 折堯結了個印給黑霧的鬼眼暫時封了起來,疼得他悶哼一聲咬緊牙關,也是個骨頭硬的,就是死撐著。 “問你話,孩子呢?” 我穩(wěn)了穩(wěn)心神再次逼問,黑霧疼得深吸一口氣咬牙道:“不是被你們殺了嗎?在瑤村古墓,忘了?” 看著他嘴角邪惡的笑意我突然想起一直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鬼嬰,一旁的女鬼聽到孩子被我們殺了頓時怨氣暴漲,眼看著就要喪失理智暴走。 我趕緊說道:“早說是那孩子啊,別急,我?guī)闳フ夷愕暮⒆?,沒啥呢,讓他們帶下面去教育了?!?/br> 黑霧瞬間笑不出來了,冷哼一聲別過了頭,估計沒想到我們跟他行事作風不一樣,并沒有殺掉窮兇極惡的鬼嬰。 女鬼一聽瞬間被拉回了理智,“真的嗎?我的孩子還在?我跟你們走,帶我去見我的孩子……” 當了媽之后我多少有點玻璃心,這可憐的母子被黑霧害成這樣看著難受,就該給他十八層地獄都過一遍,讓他每天都經歷無數遍痛苦,把他造的孽全都報應在他自己身上。 我尋思下去一趟順便看看劉老頭,轉頭發(fā)現葉凌寒站在那里看著我們,“那啥,你留下來善后,我去一趟很快就回來,這家伙嘴硬得嚴刑逼供?!?/br> 他沒說什么點了點頭,李芳還掙扎著想要撲王浪,滿臉的不甘心,至于不甘心什么,大概是心疼自己付出全部卻換不來這個男人一丁點的愛吧,她從一開始難過的就只是這個男人的冷血無情。 這種帶著無限怨氣的鬼魂到了下面也沒辦法轉世,何苦為了個渣男懲罰自己呢? “好了,下去吧,他活不了多久,王家絕后了,你到下面去等他,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自有天收他,你沒必要因為他再毀了自己的輪回路?!?/br> 李芳看著角落里烏龜一樣的男人哭得凄厲無比:“我掏心掏肺的對你和你媽好,這么多年心心念念就想給你生個孩子,陪你看醫(yī)生陪你吃藥,任打任罵,到頭來連副像樣的棺材都沒有,頭七沒過你就要再娶,你們家對不起我,我在下面等著你們,哈哈哈,等著你們!” 進入鬼門后我聽到了王浪的哭聲,不知道他是在哭我剛才瞎說的話,還是尚存一點良知有了悔意,在哭他的妻兒。 我們直接到了酆都城陰司府,下面總部辦公區(qū)域就在這里,不同的工作分樓而作,新來的亡魂在報道之后經過庭審,以生前行事判定能否轉世以及下一世的投胎質量。 像那些被鬼差抓回去的惡鬼就不用說了,直接送到慎陰司關押,等待判官審判接受處罰,我們走后門的,不用按流程,直接去找管理。 我們幾人走在路上的時候,路過的鬼差全都單膝跪地誠惶誠恐,快到時一個看守一邊往里跑一邊驚慌大喊:“九爺!九爺來了!” 我一腦門黑線,這才知道那些人跪的都是九大爺,肯定是給人嚇得,沒少干壞事兒,在外面幾百年回來還讓大家聞風喪膽。 剛進慎陰司大門一個穿著官服戴高帽的人就小跑了過來,仔細一看還是個白面小生,帽子上寫著一個大大的‘判’字,上來就單膝跪地:“卑職拜見九爺,幾百年不見,九爺可好?” 面對對方淚眼婆娑的深情,他竟然連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擺擺手不耐煩的說道:“好個屁,別整這些虛的,把這家伙單獨關押,我要親自審問?!?/br> 這位秀氣的判官大人一點不生氣,反而興奮異常:“卑職遵命!九爺前面請,這人何德何能能讓九爺親自審問,真是他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不了解了,九大爺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存在?明明是個到處闖禍搞事兒遭人嫌的,名聲可以說是聲名狼藉,一直覺得他是人人見了都要退避三舍的主兒,結果好像和我理解的有些出入。 他就往那兒一站,什么也不用說什么也不用做,派頭就比神無名還足,我才反應過來一路上他們不是害怕,而是敬畏,所有人對他的跪拜都帶著敬畏,這和我認知里的完全不一樣。 第110章 反面教材 我也不敢說我也不敢問啊,暗戳戳的跟在后邊,先帶著女鬼去見了她的孩子,那個被變成怪物不通人性的大頭怪嬰。 女鬼看著獨立牢房里沖她齜牙咧嘴的大頭仔發(fā)出了痛苦的低吼,任誰看著自己好好的孩子被變成了這樣也會受不了。 我在一旁安慰道:“黑霧會受到他應有的懲罰,你們是受害者,好好悔過,爭取一個全新的來生吧。” “我要陪著我的孩子……” 女鬼很固執(zhí),折堯看了一眼一旁的看守,看守立刻會意打開門把她放進去了,但鬼嬰兇狠難馴,上來就咬,這當媽的就只是抱著他。 鬼嬰突然停了下來,大概是認出了親媽的味道,嗚嗚的開始嗚咽,女鬼也是泣不成聲,眼角竟然泣出了一滴血淚。 折堯眼疾手快接了過來:“這可是好東西啊,上好的煉器材料,今天沒白跑。” 女鬼淚白色的都難得一見,這紅色的更是難尋,是煉制法器的上好材料,很多煉器大師都到處高價求購,一般都是有價無市,當然會有些求財的不擇手段通過某些歪門邪道獲取。 我突然反應過來:“黑霧該不會也是為了這個東西吧?” 如果只是煉子母煞,他沒必要反反復復的這么折磨女鬼,他們有快速煉成鬼王的方法,是不需要這樣多此一舉的,這樣的解釋更加說得通,而且這女鬼淚都形成了,只是就差了一步,黑霧沒能等到。 折堯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別說這黑霧要是走正道還真是個人才,可惜了?!?/br> 一旁被看守帶走關押的李芳看著這邊母子情深的一幕也是感同身受,才恍恍惚惚的想起問了一句:“我的孩子呢?” 沒人回答她,被人奪了壽命沒出世就夭折的孩子只能成為孤魂野鬼,因為魂弱過不了幾天就會消散,就算沒消散又回到了地府,再想得道轉世的機會也難。 九大爺牽過我的手往外走:“走吧,去審問那個黑霧?!?/br> 原本還以為黑霧以前在下面當差是個人物,到現在才知道他以前只是一個底層跑腿的差事,不安于當一個無名小卒,后來干壞事兒出了名,我倒霉催的撞上他才注意到這個人。 誰也不會想到一個毫無名氣不起眼的小跑腿兒會成了個人物,現在是地府的反面教材,遭人唾棄,等我看著資料過去時黑霧已經被用刑了,這下面的刑具可是專打鬼的,帶倒刺的鞭子鞭鞭到rou,還沾辣椒水的那種,是真疼。 擱以前是連見九大爺一面的資格都沒有,現在還親自去審問真是難為他了。 見我們來幾個看守齊刷刷單膝跪地:“小的見過九爺,這人我們已經教訓過了,不怕他不老實?!?/br> 他們還悄悄的瞄我,看得我怪不自在的,估計他們九爺和一個人類結婚生子的事兒早就傳開人盡皆知了,畢竟當時生孩子和丟孩子都是在下邊。 他看著我正兒八經的用下巴指了指一旁各式各樣的刑具:“你來還是我來?” 看著那些奇形怪狀叫不出名字的可怕刑具我打了個哆嗦,“不用了吧……” 九大爺擺弄著那些刑具一臉嫌棄:“也是,這早年我都玩膩了,怎么就沒點新鮮玩意兒?比如方便女孩子上手的?” 一旁的幾個看守臉都綠了,對付重刑犯的刑具你問有沒有適合女孩子上手的,這不搞笑呢嗎? “回九爺,沒有啊,這里都是一幫糙老爺們,也沒個女獄卒啥的……” 看著他們相當為難的嘴臉我忍無可忍給了九大爺一拳,還早就玩膩了,玩挺花啊。 幾個看守見他們九爺挨揍不約而同縮了縮腦袋,可惜現在的九爺并非是當年的九爺,睚眥必報的性格已經被強行糾正了,現在他只是個出氣筒,是陪練沙包。 我走到黑霧面前看著他冷聲問道:“是你自己交代還是我一點一點逼著你說?” 他那半張人臉嘴角勾起一絲嘲諷,滿滿的都是鄙視:“憑你么?” 九大爺一聽又按奈不住想揍人了,我瞪了他一眼,沖黑霧詭異一笑:“對,憑我?!?/br>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看,扭過頭閉上眼直接拒絕交流,一旁的看守說道:“我們打了他半天他一聲都沒吭,骨頭真硬,讓小的們再收拾他?” 我搖頭:“不用了,沒用的,你們看著打在他身上,其實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在他們的注視下我從黑霧身上搜出了一個臟兮兮的小袋子,我納悶他平時東西都放哪兒的? 九大爺直接拿過袋子往地上一倒,就跟哆啦a夢的口袋一樣倒出了一堆東西來,這竟然是一個小型空間袋,看著不起眼能裝很多東西,里面有好多個各式各樣的布偶和一些說不上名字和用途的東西,反正不是什么好玩意兒。 我從里面拿出了幾個長相差不多很端正的人形布偶,其中有一個布偶上全是鞭痕,還真猜對了,好幾個替身呢,我抓著其中一個布偶在手里燒成了灰燼,布偶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就見黑霧睜開了眼,表情變了。 接著我把剩下的幾個也全部燒掉,黑霧已經開始咬牙切齒,我燦爛一笑:“現在可以用刑了?!?/br> 沒了替身之后我看他骨頭還能有多硬,沒有什么地方比地獄更可怕了,再不行就一層地獄一層地獄的過,看他能挨到什么時候。 九大爺揉了揉我的頭發(fā)難得的夸了一句:“小腦袋瓜變聰明了啊?!?/br> 我挽過他的胳膊一臉傲嬌:“一直就這么聰明,我們去看看阿爸,逛一圈再回來?!?/br> 在一眾周圍驚愕的目光下我們走出了大牢,一路問著在陰民居住區(qū)找到了正和一群老頭兒老太太打麻將的劉老頭,這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 一老太太沖劉老頭兒示意:“上班時間打麻將,喏,又來抓你了,咋還有個人?” 劉老頭兒扭頭一看是我和九大爺愣了兩秒,沒急著感動先問了一句:“你兩來逮我的?先說可不興罰款哦,一個月就那么點工資,全給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