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三千塊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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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學(xué)后,季嶼川不再像平時那樣總是要寫完一套卷子才走了。 倒是看見池鳶才打了下課鈴就走后,季嶼川也是趕緊趕忙地收拾了東西就跟在池鳶的身后。 池鳶看到季嶼川跟在身后的,只是他不先開口說話,池鳶也就不說話。她要看看,他們兩個人誰先敗下來。 其實,這也是池鳶的惡趣味。今天自習(xí)課的時候,大家都看到劉老師急匆匆地跑來教室里找季嶼川的。 說是季嶼川的mama生病住院了,季嶼川的家庭條件,池鳶是最清楚得了,畢竟調(diào)查過,自然也是知道他想要什么。 今晚從醫(yī)院回來,季嶼川也是一句話沒有說,反常的是他會提醒她好好上晚自習(xí),把老師布置的習(xí)題都給寫完。 池鳶也聽話的寫了,季嶼川看到有不對的還會小聲地提醒和指導(dǎo)她?,F(xiàn)下放了學(xué),季嶼川不在教室里刷題,反倒是跟在自己的身后,想必就是為了補(bǔ)課酬金的事了。 池鳶還在想著,季嶼川就走到她前面了。 “池鳶?!?/br> 季嶼川叫住了池鳶,筆直地站在池鳶面前,攔著她的去路。 池鳶也停了下來,她要看看這季嶼川會說些什么。 “有事嗎?季同學(xué)。” 池鳶面無表情地看著季嶼川。 “今晚還補(bǔ)課嗎?” 等了幾分鐘,池鳶就等到了季嶼川憋出來的這一句話。 池鳶都要被季嶼川給氣笑了,這都已經(jīng)快要十點半了,這位大學(xué)霸還在問自己補(bǔ)課嗎,真的是學(xué)瘋了吧。 “大晚上的,人家都是約睡覺,你到好,問我補(bǔ)課嗎。” 池鳶嗤笑了一聲,挑逗地看著季嶼川,“大學(xué)霸,最近是缺錢了嗎?” 季嶼川愣住了,他看著池鳶,眼里面是那種不屑,看不起人帶著玩味和嘲諷的。 可又想到今天白天在醫(yī)院里母親拒絕檢查的樣子,又加上母親現(xiàn)在還在住院,也是要一大筆的費用,季嶼川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是?!?/br> 池鳶看著季嶼川的模樣,都已經(jīng)是到這個份上了,還在她面前裝清高呢。 “可是,季老師,你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就給我補(bǔ)過半節(jié)課吧?” 說話的時候,池鳶還故意加重了正經(jīng)這個詞。 “按理說,這個酬金是得補(bǔ)完課才可以付的,再者,當(dāng)初季老師也沒有說過你的收費標(biāo)準(zhǔn)?!?/br> 季嶼川被池鳶說得啞口無言,想要拔腿走人,又聽到了池鳶說的話。 “不過,我倒是知道有個法子能夠讓季老師快速賺到錢呢?!?/br> 池鳶這會兒的表情已經(jīng)是變得色咪咪的了,瞇著她的那一雙月牙眼,嘴巴彎著。 季嶼川果然是停了下來,“你說。” 池鳶踮起腳尖,貼在季嶼川的耳畔,粉嫩的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話:“和我做一次,季老師就有錢賺了?!?/br> 季嶼川嚇得往后退了一步,眼里面是惡心,是憎恨地看著池鳶。 僅僅只是靠眼神,池鳶就看出來此刻季嶼川是真的想把自己給殺了。 池鳶知道怎么去羞辱一個人,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個窮人。 可這并不是她的本意,她只是想和季嶼川做一次,再加上季嶼川又剛好缺錢,她就只能用這樣的方法了。 季嶼川瞪著池鳶,最后就轉(zhuǎn)身走了。 池鳶卻還在不死心,反正這會兒路上也沒什么人了。 “三千塊,和我做一次?!?/br> 聽到池鳶的話,季嶼川只是稍微愣了一下,繼而就加快了腳步離開了。 瘋子,池鳶就是一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