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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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藥周逢厲還端進(jìn)來一碗剛做好的蔬菜粥,男人仍然沉默,只是伸出手去端那碗粥。 陸宜年靜靜望著周逢厲的舉動,隨即掀開被子自己坐了起來:“……我要自己吃?!?/br> 男人應(yīng)了聲好。 精心熬煮的蔬菜粥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清淡,里面還有切得很碎的rou末,暖胃又適口。 只不過陸宜年嘗不出什么味道,周逢厲找話題聊天,讓陸宜年的注意力不要總集中在這碗粥上。 “今天去老宅見到爺爺了么?” “……沒有呀?!标懸四暄氏伦炖锏氖澄?,輕聲地說,“他們說爺爺出門釣魚了?!?/br> 男人解釋道:“他也很喜歡釣魚?!?/br> 陸宜年也發(fā)現(xiàn)了周老這個愛好,如果不是真的喜歡也不會有人在這么冷的天外面下著大雨還要出門釣魚的。 周逢厲剛回來,身上是還沒來得及換掉的黑色西裝。陸宜年抬頭看過來,詢問的話語說得很慢:“晚上要去上班嘛?” “不去公司。”男人余光注意著那碗漸漸變少的粥,不露聲色地回應(yīng),“晚上陪你?!?/br> 話音剛落陸宜年把手里的勺子遞了過去,事實(shí)上他也同樣觀察著男人,見自己吃得差不多了才小聲嘟囔著:“我吃飽了?!?/br> 一碗粥還剩下1/3,周逢厲三兩口吃完這些剩下的粥,期間陸宜年又重新鉆回了被窩。 半個小時后陸宜年吃下消炎的感冒藥,白色藥片含在口中,因?yàn)橥萄什患皶r在舌尖化開,泛出淡淡的苦味。 陸宜年困得昏昏欲睡,周逢厲給他蓋好被子,離開了主臥。 書房和主臥隔著走廊,男人坐在書桌前,繼續(xù)繁瑣的工作事務(wù)。 幾分鐘的時間,周逢厲心不在焉地看完一份文件,點(diǎn)開了桌面某個圖標(biāo)。 ——電腦屏幕上立刻顯示出主臥實(shí)時監(jiān)控的畫面。 陸宜年側(cè)著身,睡在寬大的雙人床上。床邊的壁燈光線柔和,照亮一小片區(qū)域。 乍一看察覺不到任何端倪,但周逢厲明明記得自己離開前關(guān)掉了這盞燈。 于是監(jiān)控往前倒退了幾分鐘。 在周逢厲離開之后,陸宜年被藥片苦得皺起小臉。接著他打開壁燈,去拉床頭柜的抽屜。 又過了一個小時,在確保陸宜年陷入了深度睡眠,男人推開了臥室的房門。 被放回抽屜的錄音機(jī)拿了出來,周逢厲回到書房,關(guān)上了身后的門。 手掌大小的錄音機(jī)十分老舊,男人按下上方的放音鍵,指腹掠過了機(jī)器表面的陳舊劃痕。 書房極其安靜,磁帶轉(zhuǎn)動,揚(yáng)聲器發(fā)出“沙沙”的聲響,過了十幾秒從錄音機(jī)里傳來男生的聲音。 軟綿綿的,帶著微微的啞,是一個小時前陸宜年拿著空白磁帶錄制的。 “……感冒了,每次一到冬天就很容易感冒。”生病令男生思緒遲緩,前后說的話也沒什么因果關(guān)系,顯得極其跳躍,“以前也感冒,那時候跟哥哥住在一起,他從來不會被我傳染?!?/br> “晚上難受得睡不著,會把他吵醒。哥哥會陪我聊天,不過我們聊的話題都很無聊?!?/br> 男生輕輕咳嗽了幾聲,話語里帶上笑:“周逢厲本來也不是一個話多的人?!?/br> 磁帶仍在轉(zhuǎn)動,男生卻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大概是在整理措辭,沒過一會兒男生才接著開口。 “后來也會感冒……去年冬天就特別嚴(yán)重,一個多月了才好?!?/br> 去年冬天,兩人已經(jīng)分手很長時間了。 “我記得那時哥哥談下了一個大合同,我在別人那里聽到了他的名字,特別厲害?!?/br> 陸宜年說完了在那個時刻想說的話,然后回憶了一下錄制的時間,一分多鐘,作為一段錄音時間足夠了。 在這段錄音的結(jié)尾,男生自言自語般地開口。 “……哥哥那些聊天記錄?!?/br> 仿佛很在意男人手機(jī)里三年單向的聊天內(nèi)容,陸宜年拿著這個破舊的錄音機(jī)歪了歪頭,很小聲地給自己解釋:“我買了好多磁帶,以后我把這些磁帶偷偷送給他,他就不會那么可憐啦?!?/br> 第67章 甜蜜密侶流言蜚語。 市面上許多感冒藥都伴隨著安眠的成分,陸宜年這一覺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才迷迷瞪瞪地醒過來。 臥室黑漆漆的,實(shí)際上外面天也沒有亮。昨晚陸宜年睡得早,睡飽了便自覺醒了過來。 鼻塞頭暈的感覺減輕了不少,就是嗓子還有點(diǎn)不舒服。 身側(cè)能很明顯地感覺到男人的存在,陸宜年困兮兮地?fù)狭藫夏槪^身,亂糟糟的頭發(fā)蹭到了男人的側(cè)臉。 周逢厲睡眠淺,但一開始也沒有被吵醒。陸宜年閉著眼睛重新鉆回被窩,玩鬧似的用臉頰去貼男人的胸膛。 很快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落在了自己眼睛上,對方聲調(diào)低緩,嗓音帶著很明顯的倦意:“睡醒了么?” 陸宜年仰起頭去捉男人的手指,周逢厲順著陸宜年的動作摸到他的臉頰,接著向上,手掌落在了陸宜年的額頭。 暖乎乎的,低燒好像還沒有退,不過陸宜年看起來精神了很多。 周逢厲任由陸宜年鬧自己,那只作弄的手潛進(jìn)對方的睡衣,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崦懸四暄蠝責(zé)峒?xì)嫩的皮rou。 陸宜年被摸得很癢,忍不住笑。男人稍稍用力,順勢把陸宜年摁進(jìn)了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