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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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零收回,寧丞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總之,祝賀你升職?!睂庁┖退霰Z氣真誠得讓人舒心,但他話鋒一轉(zhuǎn),道,“既然你以后是副總了,咱們就能談合作了吧?” 謝秋山還沒來及揚起來的嘴角又耷拉下去:“寧丞,你滿腦子只有合作嗎?” “沒啊?!睂庁┗瘟嘶尉票斑€有酒?!?/br> 謝秋山:“我看你是酒精中毒了?!?/br> 寧丞:“謝秋山,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br> 謝秋山:“而我恰恰相反,我覺得你就是個傻吊?!?/br> 被罵了的寧丞不怒反笑:“謝助理,應該是謝總,你還會罵人???” “我不罵人。”謝秋山說。 “那我不算人咯?” “我可沒說?!?/br> 寧丞笑得越來越厲害,手里的酒杯都快灑出來了,謝秋山皺著眉,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話戳他笑點了。 這人渾身上下都寫著四個字:莫名其妙。 或許因為寧丞笑得像是喪尸發(fā)作,居然起到了震懾效果,沒人再來跟謝秋山搭話。 只有閆錫不畏懼寧丞這個大傻吊,提著一個禮盒走了過來:“秋山,這是上次周邊的回禮。” 謝秋山有些驚訝,推辭道:“那是我們公司的歉禮?!?/br> “這是我個人的回禮。就當是祝賀你晉升。”閆錫不由分說地將禮盒交到他手中。 禮盒的花紋繁復,鑲著一圈金屬邊,但提在手上沒什么重量,謝秋山頓了頓,點頭致謝:“謝謝你,閆先生?!?/br> “不用謝?!遍Z錫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整個人閃閃發(fā)光。 “咳?!?/br> 一聲清脆的咳嗽闖進兩人之間。 寧丞伸出手,笑道:“閆先生你好,我是寧丞?!?/br> “寧總,久仰大名。”閆錫回握他,臉上還是在笑,眼中卻沒什么笑意。 “上次沒能見到閆先生,實在是可惜?!?/br> “寧總說的是哪次?” “上次直播,我們和千語同時?!?/br> “哦,確實可惜?!?/br> 兩人的話語間滿是客套,嘴上說著可惜,卻不見半點真誠。謝秋山的目光從寧丞臉上掠過,腹誹道:這家伙在閆錫面前倒挺正常,也是個看碟下菜的。。 “寧總,你和秋山好像很熟?!?/br> 話題突然轉(zhuǎn)移到謝秋山身上,謝秋山一頓,露出尷尬的笑容。 他眼神示意寧丞:別亂說。 寧丞接收到他的眼神,笑道:“也沒有特別熟,只不過是一棟樓的鄰居而已?!?/br> 閆錫臉色微變:“那確實不怎么熟。秋山,我和顧叔叔還有點事情,我們回頭再說?!?/br> “閆先生慢走?!?/br> 閆錫走后,寧丞陰陽怪氣地學他的語調(diào):“閆先生慢走~” 謝秋山瞪他一眼:“你有?。俊?/br> “病得不輕,見不得半點矯情?!?/br> 謝秋山陰陽回去:“呦呦呦,‘上次沒見到閆先生,真是可惜’,哪個矯情怪說的?” 寧丞這次沒有抖機靈,陰沉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說:“謝秋山,我恐同?!?/br> 謝秋山:“???” “你們老板是同,我忍了,但你如果也是同,咱們還是別合作了?!?/br> “……?” 謝秋山花了三秒的時間理解他的意思,然后一拳打在了寧丞腰窩上:“誰同意跟你合作了?你個狗東西別往自己臉上貼金?!?/br> 寧丞吃痛地捂著腰:“所以你真是同?” 謝秋山攥起拳,冷笑道:“爬?!?/br> 作者有話說: 從前的寧丞:我恐同。 后來的寧丞:巴啦啦能量,謝秋山變同! 第十一章 謝秋山24k純直男——至少他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從小到大他都在學習,從偏遠的福利院考進國內(nèi)top,本想趁著青春年華談一場戀愛,但都被他那個奇葩宿舍打亂了。 他們宿舍六個人,除去謝秋山,一對同性戀在談戀愛,一個二刺猿宅男,剩下兩個異性戀,一個四愛,一個字母圈。 謝秋山作為唯一一個單身狗,從大一開始就接觸各個圈的秘辛八卦,母胎solo但了解各種體位,吃了無數(shù)令人三觀震碎的瓜,大學畢業(yè)的時候還主持了二刺猿和他紙片人老婆的婚禮。 被摧殘了四年,謝秋山已經(jīng)對愛情失去了幻想,同時對各種性向的包容度也大大提高,也是在那個時候看了這本小說。所以穿越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他很坦然地就接受了這里給子遍地走的設(shè)定。 謝秋山自己不談戀愛,但尊重別人的性向,所以在聽到寧丞的“恐同”發(fā)言時,謝秋山氣不打一處來。 “同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 寧丞捂著腰,見謝秋山神色不妙,解釋道:“我不歧視同,我是恐同而已?!?/br> 謝秋山冷言冷語:“你還真以為你是gay圈天菜?我要是gay,你這樣的我看都不看一眼?!?/br> 這話其實不太對,寧丞這個條件,喜歡他的男女都有,gay子也是一抓一大把。 但謝秋山只想罵他,并不想尊重客觀事實。 “所以你不是gay?”寧丞抓住他話里的重點,松了一口氣,“那就好?!?/br> 他又解釋了一遍:“我不歧視同性戀?!?/br> 謝秋山哼了一聲,沒說話。 他信了寧丞就是單純恐同,因為在書里寧丞有次和一對夫夫公司合作,餐桌上看到一對給子上演你喂我我喂你的口水交流,母胎solo的寧丞大受震撼,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請客吃飯。 寧丞揉著腰說:“你剛才那一拳差點把我腎打穿?!?/br> 謝秋山:“反正你又用不到?!?/br> 寧丞義正言辭:“怎么,你歧視單身?。俊?/br> “……無理取鬧。” 寧丞在謝秋山心里的形象越發(fā)像狗了,純正的狗人,小狗至少還能親能抱能擼,寧丞只會氣人。 在兩人進行新一輪吵架前,寧丞的助理來把他叫走了,謝秋山難得能安靜一會兒,宴會上的賓客又陸續(xù)來和他聊天。 謝秋山有些累了,便躲到了陽臺,剛推開門就聞到了一股煙味。 陽臺站著個女孩,昏暗的燈光下謝秋山看不清她的臉,但是對方那鑲滿珠寶的華麗禮裙他有印象,全場穿得最耀眼的,當屬顧千諭的meimei,顧千言。 對方被開門的聲音驚動,回頭看他一眼,眼神微微一變:“巧啊,謝總?!?/br> 她的語氣很熟絡(luò),好像兩人早就認識一樣,但聽在謝秋山耳中,卻好像在諷刺他。 在以她哥哥為主的接風宴上,一個默默無聞的小助理出盡風頭,想來對方也不怎么待見他。 “顧小姐,晚上好。不知道你在這兒,打擾了?!敝x秋山轉(zhuǎn)身要走,顧千言卻叫住了他。 “謝秋山?!彼⒅x秋山的臉,像要把他盯穿一樣,良久,她似乎輕嘆了一聲,“你記性好像不怎么好。” 謝秋山:“嗯?” 他們之前見過嗎? 顧千言掐了煙,拖著裙子朝他走過來,倚在了石柱上,沒有回答謝秋山的疑問,而是又提了個問題:“你知道你為什么會上位副總嗎?” 這語氣,好像他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謝秋山在心底吶喊: 那是我辛勤工作,應得的! “我哥要和那個楚堯結(jié)婚,我爸不同意,兩人打賭如果千語能在三年內(nèi)賺五百億,就同意他倆領(lǐng)證。我哥說要提拔你給他幫忙?!?/br> 居然是顧千諭要他升職的嗎? 謝秋山有點驚訝。 顧千言咳了兩聲,語調(diào)慵懶:“咱們也來做個交易吧,如果你能在三個月內(nèi)拆散他倆,我給你一個億?!?/br> 不愧是顧家的人,口氣不小。 謝秋山笑了笑:“顧小姐,外面冷,早點進去吧。” “喂,我跟你說正事呢。咳咳咳……” 一陣涼風吹過,顧千言單薄的身軀在風中微顫,謝秋山脫下西裝外套遞給她:“顧小姐,我只是個打工的,這不在我的工作范圍內(nèi)?!?/br> 先不說他倆是主角根本不可能被拆散,就說顧千言現(xiàn)在不過是個大學生,她就算能拿出來一個億,顧家也會立馬查到這筆錢的去向,謝秋山可不想死翹翹。 顧千言說:“一個億你都不心動???” 謝秋山:“顧小姐,你喝多了?!?/br> “我沒喝酒,嘁,沒勁兒。就算你不干,他倆也早晚得分?!?/br> 他倆要是分了,這個世界就崩了。謝秋山心想。 “算了,你就繼續(xù)跟我那個傻子哥哥干吧,本來還想拉你一把?!?/br> 顧千言似乎對他很失望,但也沒把西裝還給他,越過謝秋山回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