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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33節(jié)

    “誰無理取鬧?我怎么無理取鬧了!你別來接我了,我自己走過去,現(xiàn)在就走,我出發(fā)了。”

    閆錫坐在后排,注視著謝秋山耳朵上的藍牙耳機和他緩緩變紅的耳朵,最后聽到謝秋山無奈中帶著寵溺的聲音:“好了,你在那里等著,我去接你。”

    閆錫的目光變得黑沉,他已經(jīng)能猜到寧丞那邊說了什么,只是沒想到謝秋山會對他縱容至此。

    會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惜他比謝秋山大七八歲,實在拉不下來臉做這種撒嬌耍滑的事情。

    謝秋山轉過頭,面帶歉意:“閆先生,寧丞的司機有些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們先去接他可以嗎?”

    “可以。”

    閆錫的手指輕輕敲著膝蓋,唇角的笑容在昏暗的天色中愈發(fā)深沉。

    寧丞等到天都黑了,才看到謝秋山的車駛過來,他透過車窗看到坐在后排的閆錫,身后打開了副駕駛的門。

    謝秋山給他一個眼神:滾后面去。

    寧丞不理會他,硬著頭皮爬上去,系好安全帶,笑道:“我準備好了?!?/br>
    謝秋山罵人的話在嘴里轉過一圈,最后沉默地發(fā)動汽車。

    為了避免路人認出閆錫造成不必要的麻煩,謝秋山包下了一整層,餐廳似乎以為他要做什么特殊用途,十分“人性化”地在樓梯上鋪滿了玫瑰花瓣。

    三個大男人走進來,不僅他們三個愣了,服務員也愣了。

    服務員:“先生,抱歉,這是我們餐廳的特色服務?!?/br>
    “……”謝秋山擺擺手,沒有追究。

    三人的晚餐有些沉默,謝秋山對西餐沒有多大的偏愛,最多只能點評一下口味。閆錫倒顯得像個美食家一樣,食材是否新鮮,烹飪火候如何,調料是不是太重,他都能說出一二。

    謝秋山隨聲附和著,寧丞也沒說話,格外的安靜,讓謝秋山很欣慰。

    寧丞安靜的時候還算有個人樣。

    兩人不尷不尬地聊著,餐廳氛圍沉寂得發(fā)悶,在謝秋山離開去洗手間的時候,氣氛降至冰點。

    閆錫打量著寧丞,笑道:“寧總和我想象中很不一樣?!?/br>
    寧丞瞥他一眼,語氣冷淡:“閆先生覺得我是個什么樣的人?”

    閆錫:“我接觸過貴公司的游戲,寧總雷厲風行,眼光獨到,最重要的是……寧總應該會對女人更感興趣。”

    寧丞皺了下眉:“你這話牛頭不對馬嘴的。我在公司什么樣和我對誰感興趣有什么關系?”

    “聽說之前有個叫陳朦的小演員纏著寧總?!?/br>
    “……”

    寧丞都快把這人忘了,被閆錫一提醒,那股惡心勁又上來了,語氣也愈發(fā)冷硬:“你是來替他說情的?”

    “不敢,不敢。我只是覺得,寧總應該是直男?!?/br>
    “我當然是?!?/br>
    閆錫冷笑:“是嗎?”

    寧丞不耐煩地問:“你們男同是不是看誰都像男同?”

    閆錫:“這倒沒有。我只是有些好奇,你和秋山是什么關系?”

    提到謝秋山,寧丞心底生出一絲異樣,他不自在地說:“我和謝秋山是朋友?!?/br>
    “哦,這樣啊?!?/br>
    閆錫笑得別有深意,寧丞厭極了他這副高高在上審視他人的姿態(tài),想出言嘲諷幾句,但又怕謝秋山夾在中間難做,生生忍了下來。

    誰料閆錫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寧丞的理智崩盤。

    閆錫:“既然你們是朋友,我想追秋山,你可以幫我嗎?”

    “你想……追誰?”寧丞又問了一遍,桌下已握緊了雙拳。

    閆錫托著臉笑道:“秋山,謝、秋、山。你們是朋友的對吧?”

    寧丞的眸色漆黑,泛著涼薄寒意,他淺淺一笑,聲調清冽低沉:“你沒機會的。謝秋山喜歡女人?!?/br>
    “是嗎?”閆錫作出無辜的神色,喃喃道,“他上次不是這么說的。”

    他的聲音故意放輕,似乎在回憶思考,多年的演員,他把情緒拿捏的恰到好處,就好像他和謝秋山真的進行過這方面的交流,甚至謝秋山親口承認過“他喜歡男人”……或是“他對閆錫有好感”。

    “他就是這么說的?!?/br>
    寧丞還在嘴硬,但深邃的眸中已經(jīng)泛起了血色,聲線也有些發(fā)顫。

    閆錫擺擺手,語氣了然:“或許是為了拒絕什么人吧,秋山他不喜歡麻煩?!?/br>
    他是瞎猜的,但是看到寧丞臉上驟然碎裂的冷靜,閆錫知道他猜對了。

    寧丞似乎還沒發(fā)現(xiàn)他對謝秋山的心思,那事情就好辦了。

    閆錫懊惱地拍了下腦袋:“哎呀,抱歉。秋山他應該不想讓別人討論他的性取向,我以為你們是朋友的話,他應該會告訴你的,是我多嘴了……可以麻煩你保密嗎?”

    寧丞沒說話,臉上結了冰似的冷淡,原本在眼底翻騰的怒火也不見了,只剩下死潭一般沉寂的幽深。

    謝秋山回來時一切正常,他正在心里感嘆辛苦兩人沒吵起來,閆錫便沖他露出笑容,向他揮了揮手。

    寧丞比剛才還要安靜些,頭都沒抬一下。

    謝秋山覺得氣氛有些奇怪,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閆錫卻在此時跟他搭話:“秋山,我送你的禮物拆了嗎?”

    “當然拆了。”

    謝秋山有些窘迫,怕閆錫追問自己為什么不過去,他還在想怎么把那玩意兒送回去呢。

    “我聽酒莊的人說沒見過你,看來你最近很忙?!遍Z錫給他找了臺階,但話鋒一轉,又道,“我給你留了瓶好酒,有時間一定去拿?!?/br>
    “閑下來會去的?!?/br>
    謝秋山尷尬地笑笑,目光落在寧丞身上,他還是低著頭,像是完全沒聽到兩人的話。

    寧丞怎么了?

    他不在的時候,閆錫和寧丞發(fā)生了什么?

    謝秋山有些擔心,但是見閆錫面色如常,又放下了心里的猜疑。

    如果寧丞真的挑釁了他,閆錫不會這么淡定。

    寧丞保持這種狀態(tài)一直到這頓飯結束,閆錫的經(jīng)紀人來接走了他。

    謝秋山讓寧丞等著他去開車,寧丞注視他幾秒,垂下眼眸,說:“我讓趙哲來接我了,有些事情要處理?!?/br>
    謝秋山問:“很嚴重的事情嗎,怎么不早說?”

    難怪心情這么不好。

    “不是什么急事,一些小事……約了夏樹云一起吃飯?!?/br>
    “這樣啊,那你們去吧?!?/br>
    寧丞還有大學同學,創(chuàng)業(yè)伙伴,交際圈比他廣多了,又不像他只有一個朋友。

    謝秋山自嘲似的笑了笑,轉身走了。

    寧丞一直等他的身影消失,才給趙哲打電話:“來接我,叫上夏樹云一起去吃燒烤吧?!?/br>
    “大哥,這都八點多了……你心情不好?地址發(fā)我?!?/br>
    多年的朋友,趙哲已經(jīng)能從語氣判斷出寧丞的心情,記憶里能讓寧丞這樣的,除了他那個混蛋爹……就只有千語那個副總了。

    趙哲馬不停蹄地開到夏樹云家里,頂著夏嫂子的罵把人接出來,三人一起去了大學時常吃的大排檔。

    夏樹云抱怨道:“我女兒明天要交手工作業(yè),我和我老婆做了一半,我這么一走想,她自己可怎么做啊!”

    趙哲嗆他:“你那動手能力比得上嫂子十分之一?怕不是嫂子做手工你在一邊喊加油吧?”

    被說中的夏樹云冷著臉說:“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兩人互懟了幾句,平時最活躍的寧丞居然一句話都沒說,悶聲喝了三瓶啤酒。

    兩人對視一眼:出大事了。

    他倆心里擔憂,但又不敢開口問,寧丞這人太能憋事兒,他不想說的,撬他嘴都撬不出來。

    除非寧丞愿意開口。

    兩人沉默地看著寧丞喝完第四瓶啤酒,他低著頭,盯著地板看了兩分鐘,緩緩道:“你們是我朋友嗎?”

    趙哲立馬說:“當然?!?/br>
    夏樹云道:“不然呢?”

    寧丞抬起頭,目光幽深:“那如果你們喜歡男人,會告訴我嗎?”

    夏樹云差點跳起來:“寧丞,話可不能瞎說,我有老婆!我直男!”

    趙哲:“我也是直男!”

    “我說如果?!睂庁﹪@了口氣,放過已婚人士,轉頭問趙哲,“如果你喜歡男人,你會告訴我嗎?”

    趙哲的臉青一陣白一陣,他思索許久才說:“按理來說咱們這么多年的朋友,我肯定會告訴你們的。但你不是對男同有心理陰影嗎,我可能會先瞞你一陣子,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你。你別生氣,哥們是把你當真朋友才告訴你的?!?/br>
    寧丞眼底的陰云忽然就散了,他問道:“所以你不告訴我是因為我恐同嗎?”

    趙哲欲哭無淚:“大哥,我直男?!?/br>
    寧丞“哦”了一聲,又問:“如果我不恐同了,你會告訴我嗎?”

    “我直……”趙哲放棄掙扎,認命地點點頭,“會的。”

    “那就好?!睂庁┞冻鲂牢康男θ荩?,“所以你也不是故意瞞著我的?!?/br>
    趙哲:“我真是直男……”

    夏樹云在一旁笑到不能自已,他問趙哲:“我不在公司的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了?寧丞居然也開始問這種問題了!你不會彎了吧?”

    趙哲還真不敢說,放兩個月前他還能信誓旦旦地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但是想到今天下午寧丞在公司等謝秋山時候那個興奮勁兒和現(xiàn)在的頹廢,他忽然就有點不確定了。

    寧丞是見過謝秋山才這樣的。

    “怎么可能?!睂庁┫乱庾R地否認,眼神飄忽,“是我一個朋友……”

    夏樹云和趙哲交換眼神后,得出一個結論:這個朋友就是你自己吧!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