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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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敝x秋山端過碗,粥的溫度剛好,他一口喝完,又出了一身的汗。 寧丞看著手機上的時間,說:“過半小時吃藥吧。” 謝秋山閉上眼睛又要睡去,寧丞拽著他的胳膊逼他清醒:“別睡了,睡多了頭疼?!?/br> “……” 寧丞你還是人嗎,覺都不讓睡? 謝秋山開口的力氣都沒有,脫力地倚在寧丞身上,寧丞打開電視,放了個綜藝當(dāng)背景音。 “謝秋山,昨天晚上是我不好?!睂庁╊D了頓,直起身板道,“但你也有錯,你喝多了酒,對我動手動腳……還扒我衣服?!?/br> 謝秋山:“……” 他不想聽,他一點也不想讓人幫忙回憶他發(fā)酒瘋的事情。 寧丞搓著衣角,語氣中有幾分羞澀:“我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br> “?!敝x秋山開口打斷他,再說下去寧丞就該讓他負責(zé)了。 謝秋山說:“昨天晚上是意外,我們先把它忘掉吧。” 寧丞沉默片刻,問道:“你是不想對我負責(zé)嗎?” 謝秋山扯著發(fā)疼的嗓子道:“我口渴?!?/br> 話題轉(zhuǎn)移的很成功,寧丞起身去給他倒水,謝秋山趁著這個機會又躺倒在沙發(fā)上,睡了過去。 他現(xiàn)在根本不想思考和寧丞的關(guān)系,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兩個人把它當(dāng)成一場意外,雙雙遺忘,然后像從前一樣繼續(xù)當(dāng)朋友。 寧丞第一次經(jīng)歷這種親密的關(guān)系,很容易產(chǎn)生混淆,把性與愛掛鉤。謝秋山也見過觀念很傳統(tǒng)的人,以為睡過一次就是確定了關(guān)系,把全部身心壓在一個渣男的身上,最后被傷的體無完膚。 他很敬佩那種在感情上十分純粹的人,但不得不承認,這種人也很容易受傷,尤其在遇人不淑的時候。 寧丞在感情上很單純,但寧丞之前也不喜歡男人,他對寧丞也沒有友誼以上的感情,沒必要為了一次意外把兩個人的未來搭進去,嘗試戀愛之后說不定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最主要的是……寧丞活太爛了。 和男的談戀愛本來也沒那么難以讓人接受,但這個人是寧丞,事情就變得奇怪起來,如果再加上一個活爛的buff……那簡直就是煉獄了。 謝秋山又睡了半小時,被寧丞叫起來吃了藥后重新睡下,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都黑了。 他從沙發(fā)轉(zhuǎn)移到了屋里,臥室的窗簾全都拉上了,一點點金色的夕陽從縫隙中灑進來,謝秋山摸了摸腦袋,燒已經(jīng)退了,身上也沒有那么酸疼。 客廳飄來飯菜的香味,謝秋山走出去,看到寧丞在廚房里忙碌,小橙子跟在他腳邊跑來跑去。 桌上擺著兩碗青菜瘦rou粥,切碎的綠色蔬菜嵌在白粥中,清新透亮,rou絲切得很細,可見制作者的刀工優(yōu)秀。 點的外賣。 謝秋山剛下結(jié)論,又見寧丞端來一碗玉米排骨湯來,湯面飄著一層清油,散發(fā)著誘人的香味。 “你醒啦。”寧丞解下圍裙掛在廚房門后的鉤子上,取來勺和筷子遞給謝秋山,“吃飯吧,你今天才喝了一碗粥。” 做完這些他又把一些水煮的排骨放進了小橙子的飯碗中,還特地告訴謝秋山:“這些是沒加調(diào)料的?!?/br> 謝秋山心里說不出的滋味,剛有所緩解的喉嚨此時又有些發(fā)哽,他一直看著寧丞,眼神晦朔不明。 寧丞坐在他面前,不好意思地摸了下后腦勺,問:“你好點了嗎?” “好多了?!敝x秋山說。 謝秋山:“你不用這樣幫我?!?/br> 寧丞挑眉:“你是覺得自己一個病人可以做飯嗎?” 謝秋山:“我可以點外賣?!?/br> 寧丞撇撇嘴:“你就是嫌我做的不如外賣好吃唄?!?/br> “……” 其實并沒有。 謝秋山嘗了口瘦rou粥,不咸不淡,剛剛好,rou質(zhì)絲滑,蔬菜清新,完全不輸外面的。 他只是覺得寧丞這樣有點奇怪。 兩人不過是睡了一次,寧丞突然就越過了朋友的那道界線,闖入到他的世界中——雖然以前也經(jīng)常越界也就是了。 “你自己吃吧,既然你好了,那我就先走了。”寧丞明明準(zhǔn)備了兩碗粥,但他剛坐下就站了起來,語氣說不出的落寞,“我買了藥,你記得涂?!?/br> 謝秋山:“涂什么?” 寧丞:“那里,好像腫了?!?/br> 謝秋山:“……” 謝秋山:“滾。” 寧丞滾了,他滾得很利落,腳步都刻意放緩了,關(guān)門時幾乎沒有聲音。謝秋山全程背對著他坐在餐桌上,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他真的沒臉見人了。裝作沒發(fā)生也沒有用,他就該鯊了寧丞,或者直接讓他變成啞巴。 【寧丞:你記得再吃一次藥,有事聯(lián)系我?!?/br> 手機彈出來一條信息,從時間來看寧丞應(yīng)該到了自己家,謝秋山捂著臉,滿心長草。 ccccccc——! 不想活了:) 謝秋山想把自己餓死,但排骨湯和粥太香了,勾起他肚子里的饞蟲,謝秋山又幾乎一整天沒有吃飯,終究還是沒抵住誘惑,把粥喝完了。 幾乎在他放下勺子的同時,寧丞又發(fā)來一條信息:【粥鍋里還有】 謝秋山站起身,懷疑寧丞在他屋里裝了監(jiān)控,找了一圈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倒是在鍋里發(fā)現(xiàn)了還溫?zé)岬闹唷?/br> 難搞。 謝秋山含淚喝了兩碗粥,困意再次席卷,但他一閉上眼睛腦子里就是昨天晚上的畫面,翻來覆去地?zé)o法入睡。 他和寧丞……怎么就滾到一張床上了呢? 他之前發(fā)酒瘋,再過分也沒到這種程度。 謝秋山想要找回昨晚的記憶,但腦海中只有零碎的旖旎纏綿的香.艷畫面,還有寧丞令人耳紅心跳地粗重喘息。 他連gay片都不看,卻因為那些畫面口干舌燥。 這很不正常。公祝號廢話/選手 難道他也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晚上九點多,謝秋山從床上爬了起來,在臥室里翻箱倒柜,最終在床頭柜的抽屜里發(fā)現(xiàn)了一張福利院的義工證,確定了原主長大的福利院。 他從來沒去深究過原主的身份,他所繼承的原主的記憶少之又少,完全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工具人的配置。 但那個夢實在太真實了,夢里他就是原主,同悲同喜,吸引著謝秋山去探索原主過去的記憶。 書里的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生活和記憶,憑什么他沒有? 就因為他是穿過來的嗎?這不公平,他也想補全原主的記憶,補這具身體的過去。 謝秋山拍下了福利院的名字,地圖上搜索后發(fā)現(xiàn)這家福利院也在京市,但在老城區(qū),京市最偏僻的地方。 他要去看一看。謝秋山下定了決心,帶著義工證回到了床上。 手機信息安靜了一晚上,此時又開始活躍起來,公司群的,蘭瀾的,閆錫的,萊亞的……謝秋山完全不想點開。 寧丞的飄在最上面,看著上面【睡了嗎】的字樣,謝秋山點開回復(fù):【沒有】 【寧丞:你還在生氣嗎?】 【謝秋山:我沒有生氣?!?/br> 【寧丞:還疼嗎?】 【謝秋山:……】 疼,還你爹的疼。 寧丞你也知道自己活爛啊! 【寧丞:其實我不太會,但我之前學(xué)過一點點,我覺得我天賦還挺好的。】 【謝秋山:……你什么時候?qū)W過?你不是恐同嗎?】 【寧丞:我現(xiàn)在不恐了。我現(xiàn)在也是男同?!?/br> 我現(xiàn)在也是男同…… 哇靠。 寧丞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么????。?/br> 謝秋山快瘋了,如果能回到昨天晚上,他一定不會喝那杯酒。 【謝秋山:不是和男的睡了就算男同的。】 【寧丞:?你都和我睡了你還想找女朋友??】 【謝秋山:我不是這個意思。】 找女朋友的事情他已經(jīng)完全沒心思了,他只想把寧丞這件事情處理好。 【寧丞:謝秋山,你和我試試吧,我會對你好的。而且,我很大?!?/br> 【謝秋山:……】 【謝秋山:去死?!?/br> 【寧丞:不是嗎?】 謝秋山如果有寧丞一半的厚臉皮,他就在今天早上拍著寧丞的肩膀告訴他:“哥們,咱們只是睡了一覺,哥們之間睡一覺沒什么的,以后咱們還是好哥們。” 可惜他臉皮薄,還很善解人意,不會拆穿寧丞活爛的事實,維護他男人的尊嚴。 【謝秋山:其實我覺得。大小不是評判一個人的標(biāo)準(zhǔn)?!?/br> 【寧丞:可我比你大?!?/br> 【謝秋山:?!?/br>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