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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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丞直接往沙發(fā)上一癱:“我今晚要在這兒睡,我沒帶鑰匙?!?/br> 謝秋山:“你家不是指紋鎖?” 寧丞:“……” 寧丞:“鎖壞了?!?/br> 作者有話說: 被遺忘在玄關(guān)的小橙子:我也是你們play的一部分嗎? 嗯,下次再這樣把他放到看不見的地方。 ———— 我馬上要回家了,先在這里立一個日六的flag。 power?。?/br>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妖言 20瓶;什么都嗑使我營養(yǎng)均衡 10瓶;銀杏_ 7瓶;空號 3瓶;故箋瑾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么么么么么么么么么-3- 第四十九章 憑著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寧丞爭取到了在謝秋山家里留宿的機會。 在謝秋山點頭同意的下一秒,寧丞從沙發(fā)后面變出一個手提袋,掏出了他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語態(tài)扭捏:“那我今晚睡哪兒?” 謝秋山對他這一系列cao作嘆為觀止,道:“睡沙發(fā)?!?/br> “可是天很冷?!?/br> “有暖氣?!?/br> “那好吧?!睂庁吡艘谎凵砗蟮纳嘲l(fā), 不死心地問道,“我不能和你一起睡嗎?我肯定不會動手動腳的?!?/br>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謝秋山動了動嘴唇,猶豫片刻,說:“我很累了?!?/br> 寧丞舉起手發(fā)誓:“我真的不會?!?/br> “……行。” 寧丞沒想到謝秋山會松口, 露出驚喜的神色:“那我去洗澡!” 趁著他洗澡的功夫,謝秋山去臥室翻出了潤滑和tt,挑了幾個放在床頭柜里。 雖然寧丞說了只睡覺,但聽他那個興奮的勁兒謝秋山總感覺他會克制不住,而且謝秋山也很久沒有發(fā)泄過了, 萬一兩人擦槍走火,還是得提前準備。 謝秋山洗完澡后, 寧丞已經(jīng)躺在了他的床上,他蜷縮在床的邊沿, 那么大個人只占了三分之一的位置。寧丞一手拿著平板一手舉著吹風機,見謝秋山出來, 沖他招招手:“我給你吹頭發(fā)?!?/br> 謝秋山坐在床上, 寧丞跪坐在他身后, 吹風機的聲音很輕, 伴隨著寧丞絮叨的話語:“你的洗發(fā)水好香啊,什么牌子, 我也想買。” “咱們這樣像不像在同居?” “你的頭發(fā)飛起來了, 看!蘑菇頭!” “你的劉海是不是有點長了?回頭我們?nèi)ゼ纛^發(fā)吧, 我在一家理發(fā)店辦了年卡?!?/br> 前幾句謝秋山只是輕輕嗯了一聲,聽到這個年卡,他問:“多少錢?” “活動價三千八。” “嗯……你也不怕他們卷錢跑路了?你這么大個老板,沒有自己的造型團隊?” “有是有,但用處不大,畢竟我天生帥氣,他們只是挑個衣服做個發(fā)型而已,后天調(diào)去直播部給那些主播了。那家理發(fā)店就在小區(qū)前面那條街,你也可以去用,報我手機號就好?!?/br> 謝秋山腦子里想了一圈,鎖定了隔壁街那家金碧輝煌,店里全是精神小伙的理發(fā)店,抿了抿唇,給寧丞忠告:“你還是做好他們會跑路的準備吧。” 吹完頭,兩人躺進被子里,雖然是兩床被子,但謝秋山還是頭一次和關(guān)系曖昧的同性同床共枕,被子里的手緊緊攥著睡衣的衣角,他在心里暗下決定:如果寧丞撲過來,他就先把床頭柜里的東西拿出來。 寧丞調(diào)整了一下枕頭,湊近他,兩人身上有著同款沐浴露的味道,交纏融合在一起,謝秋山屏住呼吸,手背用力地抓緊了被子。 “看個電影嗎?”寧丞把平板擺到兩人中間,點開他早就選好的電影,“你最近挺累的,都沒有好好放松一下,我找了部最近剛出的喜劇電影,評分有七點八?!?/br> 謝秋山的手驟然松開了,他轉(zhuǎn)頭看向?qū)庁骸翱措娪???/br> “對啊,你不想看嗎?”寧丞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十二點半了,“確實挺晚了,直接睡覺也可以?!?/br> “那還是看會兒電影吧?!?/br> 謝秋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氣,靠在枕頭上的腦袋往下滑,寧丞見狀把肩膀塞過來,卡住了他的腦袋。 寧丞:“你要是困了直接睡就好。” 謝秋山:“我不困?!?/br> 十分鐘后,謝秋山睡著了,寧丞肩膀上的重量一瞬間加重,他側(cè)過臉,看到謝秋山小扇子似的睫毛,眉梢微微彎了下來,毫無防備的樣子顯得溫柔又可愛。 寧丞放下平板,托住他的腦袋,把他塞進了被子里,謝秋山哼唧了一聲,翻身抱住了他的胳膊。 “這可是你主動的?!?/br> 寧丞說著,用被子把謝秋山裹成了一個長條,把他緊緊摟了起來。 他輕吻謝秋山的側(cè)頸,謝秋山動了動腦袋,但沒有醒過來,他伸直了腿,掙扎著把手從被子里伸出來,空氣中晃動了兩下,搭在了寧丞脖頸上。 寧丞的唇緩緩上移,蜻蜓點水般掠過他的眉心,鼻尖,臉頰,嘴唇,最后又停在了謝秋山的鎖骨處。 “你最近好像有心事,答應和我做炮.友是為了讓我?guī)湍阕鍪裁磫??為什么不能直接告訴我呢,你直接告訴我我也會幫你的?!?/br> 平時不敢問出口的話,寧丞只敢在謝秋山熟睡的時候小聲抱怨。 “但我又不敢問你。我是個自私的人,不想放過能和你在一起的機會。而且我這個人特別倔,你如果用完了就扔,我可不會放過你。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了,我也是你的。” 寧丞低頭咬在他的頸窩,直到把那里吸出深紅色的痕跡才罷休。 欣賞著自己的杰作,寧丞摟緊謝秋山,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 * 城市另一邊,某高級公寓中。 閆錫趕了晚上的飛機,飛回京市已經(jīng)是深夜,他獨自回到公寓,在電梯上就接到了經(jīng)紀人的電話。 “閆錫,你回京市了?”經(jīng)紀人的語氣聽起來平靜,但和她共事多年的閆錫知道她在壓抑著火氣。 他不咸不淡地嗯了一聲:“明天有事?!?/br> “什么事?” “陪我父母過個節(jié)?!?/br> 經(jīng)紀人沉默兩秒,終于爆發(fā):“你是要去千語的年會吧?嗯?” 閆錫:“……我說過了,別管我的私事。” 電話那頭傳來玻璃摔碎的聲音,經(jīng)紀人幾乎是歇斯底里:“別管你的私事?你那么多次戀情,你前男友出來鬧事,哪次不是我?guī)湍銛[平的?現(xiàn)在你說讓我別管?!” “那些都是小事?!遍Z錫把手機拿得離耳朵遠了些。 “小事?!你知道你上個男朋友多能鬧事嗎,他來公司找了好幾次,還去sao擾和你關(guān)系親近的同事,上次謝總那個熱搜也是他安排人拍的!這些都是我?guī)湍闾幚淼?!?/br> “辛苦你了?!?/br> 閆錫無所謂的態(tài)度更加激怒了經(jīng)紀人:“你明天要拍戲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再怎么談戀愛都不會影響你工作,這次為了見那個謝秋山你居然瞞著我偷偷回去,你瘋了吧你?!” “我不是為了見他?!遍Z錫表面的平靜有了一絲破碎的痕跡,他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說,“我后天回去,幫我跟導演請假。后天我一定會回去的,其他的你不要管?!?/br> “閆錫你——” 嘟的一聲,電話被掛斷,閆錫進了公寓門,目光掃過鞋柜,眉峰猛地一凝。 “誰讓你來的?” 冰冷的聲音回蕩在客廳中,幾秒后臥室里跑出來一個穿著白色睡衣的纖細男孩,飛撲上去抱住了閆錫的腰。 “我好想你?!?/br> 男孩的聲音軟軟糯糯,長了一張娃娃臉,眼睛像貓一樣又大又圓。 他比閆錫矮一頭,腦袋剛好抵在他的頸間,親昵地蹭著他的衣服。 “你又偷偷找人開鎖了?”閆錫推開他,眼眸中滿是厭惡,“元格,你這樣已經(jīng)構(gòu)成非法入侵了你知道嗎?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早就把你送進警察局了?!?/br> “這也是我家!我來有什么錯?”被推開的男孩跌坐在地上,語氣委屈,眼眸中瞬間就蓄滿了淚水,“我們在這里同居過半年,這個擺件,這個沙發(fā)都是我買的!” “我當時讓你把它們都帶走的?!?/br> 元格哭的可憐,眼淚一滴滴落下,臉頰泛紅,梨花帶雨,但閆錫臉上沒有一絲心疼的情緒,只有煩悶和厭惡。 閆錫:“我不記得那些東西是你買的,你列個清單,回頭把它們都帶走,不帶走我就全扔了。”、 “我不要?!痹衩蚱鸫剑凵窬髲?。 閆錫:“那我就把這間公寓賣了,搬家?!?/br> “閆錫——”元格大哭著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你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幼稚了,我再也不亂吃醋了,我以后一定乖乖的,你、你是我初戀,我第一次接吻,第一次上床都是和你,我不能沒有你……” 他哭到幾乎要窒息,但閆錫只是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說:“我已經(jīng)記不清你是我第幾任了,我身邊從來不缺人,說好聽點叫戀愛,說難聽點,只不過是個床伴而已。” 如此冷漠無情的話,讓正在嚎啕大哭的元格愣住了,他抬起頭,眼底閃過一絲兇狠:“那個謝秋山呢?你快半年沒談過戀愛了,是因為他嗎?” 閆錫頓了兩秒,說:“不是。” 但就是這兩秒,卻讓元格得出了肯定的答案,他指著閆錫大喊:“就是因為他!你遇到他以后就沒再談過戀愛,連床伴都沒找過……你就這么喜歡他嗎?” “別在這里無理取鬧了。三分鐘之內(nèi)離開我家,不然我就報警了,你爸媽都是要面子的人,你也不想讓他們難做吧?” 閆錫指向大門,掏出手機調(diào)出秒表:“我現(xiàn)在開始計時?!?/br> 元格癱坐在地上,淚水模糊的臉上依然能看出不敢置信的表情:閆錫居然在維護謝秋山! 從前,不管他再怎么鬧,閆錫對他的戀人或是床伴都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頂多被他搞煩了的時候會罵他一兩句,因為他們這群人在閆錫眼中只不過是解悶的工具,他樂得看他們?yōu)樗浩颇?,身陷囫圇的模樣?/br> 但他剛才居然想把謝秋山從這件事情里摘出去,憑什么?! 他們才認識多久,憑什么他要喜歡謝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