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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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丞說:“洗手間?!?/br> 夏樹云頓了一會兒,表情有些奇怪:“寧丞,你說話怎么有點大舌頭?” “有嗎?沒有吧?”寧丞轉頭看向謝秋山,“我嗦話有大舌頭嗎?” 謝秋山:“……一點點。” 寧丞捂住嘴:“都怪你。我待會兒還要揭曉” 夏樹云疑惑地看過來,謝秋山面帶微笑,咬牙切齒地說:“不好意思了,寧總?!?/br> “你倆沒事就好?!毕臉湓戚p輕皺了下眉,對寧丞說,“你注意著點,這里這么多職工,讓人家誤會了可不好。哎呀,年輕人做事就是毛毛躁躁的?!?/br> 寧丞:“你裝什么老大哥,你當年逃課跟嫂子去游湖,還是我?guī)湍愫灥牡?,我自己差點沒平時分了?!?/br> 夏樹云臉上一紅:“往事不可追?!?/br> 寧丞看了眼還熱鬧的主廳,又低頭看看謝秋山,心生一計:“夏樹云,你報答我的時候到了?!?/br> 夏樹云:“嗯?” 謝秋山:“?” 寧丞牽起謝秋山的手,拔腿就跑:“我和謝總先走了,你幫我上臺發(fā)個言吧。我倆號碼牌也送你了!” “?。刊偭税赡?!給我回來!”夏樹云下意識地追上去,三人在走廊狂奔,夏樹云對著謝秋山喊道,“謝總!寧丞不懂事您不能被他帶偏啊!” 謝秋山其實沒想跑的,但是身體比腦子先行一步,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跑了,這種撒丫子不管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謝秋山轉頭朝夏樹云歉意地笑笑:“對不住了夏總,回頭請你吃飯?!?/br> “我去——你們兩個瘋子!” 夏樹云體力不比當年,追不上兩人,眼睜睜看著他們跑了,留下他一個人扶著膝蓋喘氣。 “寧丞……你等著,回頭你結婚別想要我份子錢!” 夏樹云無能狂怒,而寧丞二人已經(jīng)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 坐上寧丞的車,謝秋山橫七豎八地躺在后座,領帶也被隨意地丟在一邊:“累死了?!?/br> 寧丞轉過頭來,手機舉著相機:“慶祝一下我們第一次私奔?!?/br> “哎我這個坐姿不雅,你先別拍——” 謝秋山下意識地比了個耶,咔擦一聲,寧丞已經(jīng)拍完了。 照片上一大半都是寧丞的笑臉,謝秋山癱在左上角,雖然潦草但帥氣依舊,姿勢也很放松,寧丞放大欣賞,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謝秋山,你在勾引我?!?/br> “別亂放屁?!毖鄄灰娦臑殪o,謝秋山用領帶擋住眼睛,“我睡會兒,倒了叫我?!?/br> “睡吧?!?/br> 把喧囂的人群拋在腦后,謝秋山閉上了眼睛,在平穩(wěn)的車輛中進入了沉睡。 再醒來時一陣顛簸,像在一艘行駛在巨浪中的輪船里,謝秋山睜開眼,看到了寧丞的后腦勺,他被寧丞背在背上,兩人已經(jīng)進了電梯。 “你怎么不喊我?” 謝秋山從他背上跳下來,打了個哈欠。 寧丞站直身子,按下15樓:“看你睡得挺香,就沒叫你?!?/br> 見他只按了一個樓層,謝秋山問:“你不回家?” 寧丞語態(tài)忸怩:“我們不是要回去做沒做完的事情嗎?來都來了。” 也是,來都來了。 謝秋山又打了個哈欠,道:“那行吧?!?/br> 也許是睡蒙了,謝秋山一直洗完澡躺在床上才反應過來,看著朝他走近的寧丞,謝秋山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指著床頭柜說:“別亂來,里面有潤.滑!” 寧丞愣了一下,臉頰飛上兩坨紅暈:“我?guī)Я?,在我昨天的袋子里?!?/br> “我就知道你昨晚不是純睡覺那么簡單?!敝x秋山躺回去,兩眼一閉,心一橫,“來吧來吧?!?/br> “這樣搞得像我強迫你一樣。” 寧丞的聲音靠近,謝秋山感覺一條觸感冰涼的絲綢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什么東西?” “你、你的領帶。你不是害怕嗎,看不到就不會害怕了?!?/br> “……” 謝秋山心想寧丞絕對是在胡扯,但他也沒反駁。視覺上的缺失使得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謝秋山能感覺到寧丞用他修長的手指和柔軟的唇在作畫,細致溫柔地照顧到每一個角落。 “疼的話告訴我?!?/br> 寧丞的語氣是他從沒有過的溫柔,謝秋山在他低聲的安慰中化成一潭春水,在痛苦與歡.愉交織成的巨網(wǎng)中哭出了聲。 被浸濕的領帶滑落,謝秋山的哭聲被撞得粉碎。 他哭的太厲害,寧丞做了一次就停了,懊惱地跪坐在謝秋山面前,給他遞紙巾:“很疼嗎?” 謝秋山搖搖頭。 寧丞的語調落了下去:“那是……不喜歡?” 謝秋山還是搖搖頭。 他哭了二十多分鐘才停下來,哭聲剛消下去,便是一聲響亮的罵語:“殺千刀的!” 寧丞猛地一抖,瘋狂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下次注意……你如果不喜歡,沒有下次也可以。” 謝秋山抬起紅腫的眼睛看了他一眼,說:“不是說你?!?/br> 他在罵命運。 誰家現(xiàn)實猝死一次了,穿書之后還要猝死一次???! 謝秋山總算知道他為什么會失去原先的記憶了,原來他不止死了一次,在他穿到這個世界后,兢兢業(yè)業(yè)按照工具人的路線成長,只要能茍到故事結局他就自由了。 但他又死了,還是在工位上猝死。 死了但沒完全死,死亡的一瞬間兩輩子的記憶重疊,上輩子的思想與意識占據(jù)主導地位,強烈的求生欲望讓他活了過來,但記憶停留在穿書這一設定中,讓他以為他是剛穿過來的。 其實他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二十幾年了,只不過一直在按照既定的劇情行動,就像在觀看一場真人秀一樣,有自我意識,但不多,大方向上只能跟著劇情走,害得他失去了好多社交的機會。 換種說法,他也是覺醒了的,但是這種覺醒有點要命——是真的差點要了他的命。 謝秋山越想越氣,坐在床上輸出了十幾分鐘的臟話,把寧丞都給罵愣了,感覺像在罵他,但謝秋山又說不是。 “這工作誰愛干誰干吧,干完這一票我就辭職?!敝x秋山怒道。 寧丞哄著他:“行,咱辭職,我賺錢養(yǎng)你。我現(xiàn)在就把所有卡給你。” “誰要你的臭錢?我要賺顧家的錢?!?/br> “行,我?guī)湍阗??!?/br> “該死,真該死??!” 謝秋山罵罵咧咧的,寧丞把他摟進懷里,跟著他一起罵。 哭累了也罵累了,謝秋山在寧丞懷里睡了過去,寧丞抱著他去清理,看著謝秋山哭腫的眼睛,又心疼又想笑。 謝秋山好像已經(jīng)找到他想要的東西了,那他們還能繼續(xù)嗎? 寧丞嘆了口氣,眷戀地吻上謝秋山的臉頰。 如果謝秋山已經(jīng)不需要他了,那就……用身體留住他! * 恢復了記憶之后,謝秋山的人生也沒有太大的改變,被劇情綁架的二十余年并不快樂,為了成長為一個合格的工具人助理,他一直學習學習,社交幾乎為零。 大學那幾個舍友也是,雖然都是好人,也樂得和他交流,但他太冷淡了,久而久之聚會也自然地不叫他。 真是讓人心寒。 謝秋山生氣但無處發(fā)泄,只能給空氣來了兩圈。 那晚之后寧丞時不時來他家里借住,兩人大多數(shù)時候只是一起擼狗打游戲看電影,偶爾擦槍走火親幾口,但每次要更進一步的時候寧丞都會停下,不肯繼續(xù)。 或許是上次之后的用戶體驗反饋,他說只有4分,刺激到了寧丞,寧丞一整天都像個霜打的茄子,完全支棱不起來。 謝秋山安慰他:“六分是及格線,從負分跳到四分,接近及格線了,你應該高興才對?!?/br> 寧丞聞言更不高興了,大晚上非要去遛狗,遛了兩個多小時,回來之后小橙子在狗窩躺了一晚上,說什么都不肯讓寧丞摸。 “人嫌狗棄的。”寧丞評價自己。 他現(xiàn)在這樣別說用身體留住謝秋山了,謝秋山不直接踹了他都是謝秋山心軟。 謝秋山正拿著零食逗小橙子,他張了張嘴,累到連吃東西的力氣都沒有。 聽到寧丞的話,謝秋山笑著說:“很中肯的評價。” 為這件事,寧丞非要學習好了再來,兩人一個星期除了親親抱抱啥也沒做,還要隔三差五地躺在一起,謝秋山平時再怎么不重.欲,也免不了有些空虛。 某天早晨,謝秋山醒來看到寧丞,竟然有種親上去的沖動,全身都叫囂著想要和他親密接觸。 瘋了吧我! 謝秋山洗了個澡,把心里的邪火壓下去,早飯的時候通知寧丞:“你以后不許在我家留宿。” 寧丞嘴里的包子都掉了下去:“為什么?!” “床就那么大,你睡覺還亂動,我快被你擠死了?!敝x秋山給自己找了借口。 之前留宿是為了一周三次的約定,現(xiàn)在寧丞都封吊鎖愛了,他還留宿個屁。 寧丞小聲抱怨:“我睡覺可老實了,晚上都不翻身的,是你自己睡姿差,從這里滾到那里,還從我身上滾過去,跟壓土機似的,也不知道睡著的人哪來那么大的勁兒?!?/br> “讓你睡我的床你還這么多事兒!以后別睡了!” “你這是惱羞成怒?!?/br> “再說你就別吃了。” “哼?!?/br> 不留宿的事情暫且這么定了下來,兩人各自去上班。 年會那天的獎金被兩家公司的三個小職員帶走了,夏樹云控場控的好,他們臨時離場也沒引起太大的sao動,但莫名其妙地傳出來一個“謝總和寧總是因為打架去了醫(yī)院”的謠言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