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不用打工的嗎? 第8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作為會長的我,才不可能是rbq(變百NP)、他曾降落、和親草原之后、金牌編劇、占有少年、作為龍,組織派我守海[種田]、精準(zhǔn)捕獲、渣了各路大佬后我失憶了(世界之外,快穿,高H)、錯登科(1V1古言)、你是我的秘密(先走腎后走心,h)
謝秋山攤手:“我跟那個女生說,那男的昨天帶來打啵的是另外一個女生?!?/br> “哈哈哈哈哈,你怎么這么損??!” “我沒騙人,是真的?!敝x秋山說,“有些人是真窮,約會不出去吃飯,非得帶著人家女孩子來喂蚊子。我在這里背了一夏天的書,有個男的換了三四個女朋友,每次他一過來我就盯著他看,后來他可能被我盯得不好意思了,就再也沒來過。” 寧丞:“不是,真有人每次談戀愛都帶人來這里約會?。窟@么摳?!?/br> 一次兩次是情.趣,次次都來那是真窮了。 “你大學(xué)的時候還挺有趣的?!睂庁┑恼Z調(diào)忽然落了下去,“如果我早點認(rèn)識你就好了?!?/br> 謝秋山腳步一頓,心中泛起一陣惆悵,他道:“我當(dāng)時還被劇情控制著呢,只想快點完成學(xué)業(yè)當(dāng)工具人,估計沒工夫搭理你?!?/br> 寧丞好奇地問:“你不是有自己的意識嗎?你都能拆那摳男的臺?!?/br> “這個,怎么解釋呢,我是有自主意識,但就像隔著屏幕在cao控角色一下,我只有少量的控制權(quán),很多時候我該往哪里走,該做什么,都是劇本已經(jīng)學(xué)好的。我只是能在和npc對話時選擇不同的回答而已?!?/br> 謝秋山拿游戲作比喻,寧丞聽明白了,雖然謝秋山的語氣很輕松,但他心還是揪成了一團(tuán),喉嚨里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一樣難受而刺痛。 他滿眼心疼地抬起手,在謝秋山眼角摸了一下,唇瓣顫動著,氣息不穩(wěn)地吐了幾個字:“都過去了?!?/br> 謝秋山鼻腔發(fā)酸,他用力地眨了下眼睛,擠出一個笑容:“你先別心疼我了,說不定那個時候你也是按照劇本在走,所以才一次戀愛都沒談過?!?/br> 寧丞癟嘴:“但我又不是穿過來的,我本來的人生就是這樣的?!?/br> 謝秋山聞言笑道:“對,你談不了戀愛不是因為劇情,是你的自己有問題。” “……嘁?!?/br> 既然說起談戀愛的事情,寧丞趕緊報備他今天來參加校慶的時候發(fā)生的事情:“額,有幾個老同學(xué)加了我聯(lián)系方式,三個單身,一個離異,還有一個在后臺跟我表白的?!?/br> “咱們寧總風(fēng)采不減當(dāng)年啊?!敝x秋山陰陽怪氣地說。 寧丞道:“我拒絕了!我說我是有……崇高理想的人?!?/br> 謝秋山眼神暗了暗,笑道:“說的不錯?!?/br> 兩人回到了禮堂,謝秋山坐回到自己的座位,神色有些落寞,班長問他:“去哪兒了,怎么這么久?” “在學(xué)校逛了逛。” 謝秋山扯起一個淺笑,余光瞥見寧丞從側(cè)邊走進(jìn)了后臺。 他跟班長說他有男朋友,寧丞跟表白者說他有崇高理想。 行,很好,大家都有美好的未來。 謝秋山握緊拳,氣得想笑。 跟寧丞表白的那個人是他們同屆人文學(xué)院的男生,寧丞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但這人就非說對寧丞鐘情十年,非要和他再續(xù)前緣。 寧丞也很明確地告訴他:“我有男朋友了。” 那人瞪大了眼睛:“你不是直男嗎?” “你知道我是直男還來跟我表白?” “我這不是還抱有一絲機(jī)會嗎,你看你這不就彎了?” 寧丞白他一眼:“我是選擇性彎,只對我男朋友彎?!?/br> “那你還喜歡女人咯?” “不是,我只喜歡我男朋友。別跟我廢話了,小心我揍你。” 寧丞恐同的名聲在外,那人抱著腦袋跑了,臨走前還不忘撂下一句:“你恐同怎么不恐你男朋友???” “他也只喜歡我,懂嗎?!”寧丞很有自信地說。 雖然他在外人面前這么說,但在謝秋山那里還是留了一手,故意沒提男朋友的事情。 提了就是明示了,四舍五入算表白,那他就聽不到謝秋山的主動表白了。 這可不行,他忍。 寧丞沒有別的愿望,只希望他和謝秋山確定關(guān)系,是謝秋山主動的,不然下半輩子他都會患得患失。 因為太喜歡了,喜歡到有些害怕。 謝秋山在生活上一直是不爭不搶的性格,有點隨遇而安的感覺,只要別人向他散發(fā)善意,謝秋山會報以同樣的善意,如果不是他剛好鉆了空子,或許現(xiàn)在在謝秋山身邊的就是其他人了。 他只有這一點小小的貪心,就是想聽到謝秋山親口說喜歡他。 時間還很長,他可以慢慢等,謝秋山的未來,注定會有他的存在。 * 寧丞這一等,兩個月就過去了,天氣暖和起來,脫掉厚重的外套后,整個人都變得輕快起來。 謝秋山和寧丞還是以炮.友的名義處著,一周幾次的履行義務(wù),履行完寧丞就借口留宿,每次帶點生活用品過來,漸漸地兩人的衣服都混在了一起。 兩人體型相近,衣服就算穿錯了也看不出來,謝秋山錯穿過好幾次他的衣服,還在一次會議上被夏樹云看出來了,夏樹云笑而不語,笑得謝秋山無地自容。 晚上回家他看著衣柜里多出來的衣服,深刻覺得他倆不能再這樣了。他把寧丞的衣服收拾出來,打包讓他帶回去。 寧丞在那一大包衣服前蹲了半天,從里面拿出一條內(nèi).褲來:“這不是我的?!?/br> “是我的。” 謝秋山伸手去搶,寧丞眼疾手快地塞了回去:“送我了,我回去用來口口?!?/br> “……你敢這樣你就死定了?!敝x秋山咬牙切齒。 寧丞笑道:“又不是沒做過,兩個人也是做,一個人也是做。” 他把里面幾件謝秋山的襯衫挑出來,疊好放在沙發(fā)上,動作有些緩慢,還嘆了口氣:“你要去幾天?。俊?/br> 襯衫都長得差不多,謝秋山都沒認(rèn)出來這是他自己的。 謝秋山倚在沙發(fā)上,情緒被他帶的也有些低落:“兩三個星期吧,只是作為賽事解說去參加,用不了多久。” 《帝國守護(hù)》的研發(fā)很順利地進(jìn)行著,約莫暑假就能投入測試了,他們現(xiàn)在也在進(jìn)行宣傳,正好國際上有個關(guān)注度挺大的賽事,邀請了錘子和楚堯去做賽事解說,借這個機(jī)會在國內(nèi)進(jìn)行推廣。 顧千諭本來想陪楚堯去的,但他報了烘焙課程還沒上完,楚堯不許他翹課,顧千諭去不成了,就選了個靠譜的人跟著——也就是謝秋山。 寧丞抱怨道:“顧千諭自己異地也就算了,還要咱們異地。惡毒?!?/br> 謝秋山笑了一下:“才兩三個星期,很快的?!?/br> “可我會很想你的?!睂庁┌颜砗玫囊r衫拆散,又重新疊了一遍,“如果你遇到國外的帥哥,回來不喜歡我了怎么辦?” 謝秋山:“這個你就別瞎cao心了……” 寧丞忽然抬起頭,大聲道:“我要和你一起去!” 謝秋山給了他愛的一擊:“別發(fā)癲,都走了公司誰來管,國內(nèi)宣傳誰負(fù)責(zé)?交給顧千諭你放心?” 寧丞沉思片刻,說:“不放心。那我還是留下吧?!?/br> 作者有話說: 最后一個點啊啊啊,看到完結(jié)的曙光了,追更的小伙伴們辛苦了! 給我的預(yù)收打個廣告,喜歡看綠茶攻x博愛圣父受的可以看看預(yù)收《我只想當(dāng)個路人甲啊》 謝謝寶貝們-3- ——————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24320492 10瓶;從沒胖過的錢包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么么么么-3- 第五十八章 下午兩點, 謝秋山的飛機(jī)落地,一行人入住比賽場地附近的酒店,謝秋山來不及收拾行李, 就被比賽的負(fù)責(zé)人拉去核對流程。 對方是個褐發(fā)碧眼的中年男人,身材矮胖, 鼻梁上掛著幅黑框眼鏡,他跟謝秋山說話時手上一直帶著動作,眼睛盯著手上的文件,都沒抬頭看過謝秋山一眼。 男人用的英文, 語速極快地說了一大堆,而后抬起頭來瞥了謝秋山一眼,問:“uand?” 他對著謝秋山身旁的翻譯笑了一下,那笑容帶著一絲jian詐,翻譯的臉色有些為難, 她深吸了口氣,正打算把那人摻著輕蔑詞的話翻譯出來, 謝秋山便開口了。 謝秋山的英語向來不差,翻譯也是顧千諭那邊安排的, 他并不需要。 謝秋山挑出了幾個流程上的小問題,以同樣的語速說出來, 男人又看了他一眼, 眼底閃過一絲驚訝, 他狡辯道:“流程沒有任何問題, 所有的解說都要按照流程來?!?/br> “既然我們拿到了中國區(qū)的轉(zhuǎn)播權(quán),就應(yīng)該享有和其他地區(qū)一樣的直播條件, 憑什么我們的解說員不能出現(xiàn)在現(xiàn)場的轉(zhuǎn)播席?” “沒有給你們預(yù)留位子?!?/br> “為什么沒有預(yù)留?我們不是你們請來的客人嗎?比賽明天才正式開始, 現(xiàn)在還可以再加?!?/br> 男人愣了愣, 說:“先生,您不能提這么無禮的要求。” 謝秋山挑眉:“究竟誰更無禮,我相信ndog總部會給出評判?!?/br> 他強硬的態(tài)度讓男人亂了分寸,男人開口道歉,并說:“是主辦方那邊的問題,我再去確認(rèn),還請再給我們一點時間?!?/br> 男人走后,身旁的翻譯向謝秋山投來敬佩的目光,她沒想到謝秋山的英語這么流利,那她這個翻譯就失去作用了。 “謝先生,如果您不需要翻譯的話,或許我要去跟著其他人嗎?” “幫我給ndog總部寫封信吧,如實地陳述今天的情況?!?/br> 謝秋山揉揉太陽xue,對她說:“我先回去休息,信你可以慢慢寫?!?/br> 翻譯道了聲好,目送著謝秋山離開。 謝秋山手機(jī)上已經(jīng)堆積了幾十條信息,現(xiàn)在才有時間來看,國內(nèi)已經(jīng)是凌晨,寧丞發(fā)給他的最后一條消息止于國內(nèi)時間晚上十一點半,是他和小橙子的照片。 臨走前謝秋山給了寧丞他家的鑰匙,讓他幫忙照看小橙子,幾十張照片中也全是一人一狗的照片,小橙子獨照居多,偶爾照片中會露出寧丞的手、腳……還有腹肌。 主圖背景是寧丞的家,小橙子趴在沙發(fā)旁邊玩,但左上角放了面鏡子,鏡子里剛好映出寧丞不.著.寸.縷的上半身,還很心機(jī)地把腹肌都拍進(jìn)去了,寧丞隨意地坐在沙發(fā)背上,塊狀的腹肌在燈光下條紋清晰而剛硬,肌理分明。 他在謝秋山家的時候很少會這樣裸著,謝秋山嫌他有傷風(fēng)化,會扔件衣服給他。 謝秋山把有腹肌那張保存下來,放大截圖,發(fā)給寧丞:【你在擦一種很新的邊。】 這個點他以為寧丞睡覺了,沒想到對方秒回:【下飛機(jī)了?】 【謝秋山:剛到?jīng)]多久,和負(fù)責(zé)人交流了一下,這老外故意沒留轉(zhuǎn)播席的位置,不知道他幾個意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