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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二嫁東宮在線閱讀 - 二嫁東宮 第70節(jié)

二嫁東宮 第70節(jié)

    聽到竹林那邊傳來琴聲,一行人好奇過去圍觀,只見一老一少正在彈《高山流水》。

    永寧對古琴頗有幾分造詣,在婢女的引導(dǎo)下坐下來靜觀。

    崔文熙相中了擺放在樹下的白玉珠簾,細(xì)長的花瓣呈卷曲狀,蓬松碩大,顏色潔白如玉。她心癢難耐,問莊里的婢女如何才能得手。

    那婢女答道:“若娘子喜歡,可在下午未時二刻參斗琴棋書畫等,若是得勝,便可拿走相中的冬菊?!?/br>
    崔文熙指著那盆白玉珠簾,同芳凌道:“你給我記下了,我要拿它?!?/br>
    芳凌笑道:“好?!?/br>
    一旁的林瓊適時插話道:“若崔娘子不嫌棄,林某可斗茶替崔娘子多拿兩塊牌子領(lǐng)冬菊。”

    崔文熙笑盈盈道:“那敢情好,如此一來,我得多相幾盆?!?/br>
    婢女拿了竹編的圓環(huán)給他們,說只要相中了可以先做標(biāo)記,芳凌趕忙把她相中的那盆白玉珠簾給圈上,以示名花有主。

    這游戲規(guī)則委實有趣,崔文熙坐不住了,同永寧說道:“我要去相冬菊了,阿姐可要去挑選?”

    永寧:“你去罷,我聽會兒琴?!?/br>
    于是主仆二人興致勃勃去挑冬菊。

    崔文熙貪得無厭,挑了好幾盆,有濃艷熱烈的朱砂紅霜、也有淡雅風(fēng)情的清水荷花、還有白中泛紅的胭脂點雪等。

    中途遇到袁五郎熱絡(luò)打招呼,并主動替她們?nèi)ο嘀械木栈?,試圖混個臉熟。

    崔文熙倒也沒有甩臉子,但也沒過多言語。

    待到正午時分,宴飲開場,崔文熙和永寧坐在同一張桌案前,既然是寒菊宴,呈上來的膳食自然跟菊相關(guān)。

    菊花糕、菊花茶、菊花羹、雞仔菊花、菊花魚……林林總總十二道菜肴,每道菜品都采用菊花烹飪。

    在宴飲時人們趁著興致行酒令,每人一句與菊相關(guān)的詩,若是答不上來,則罰酒。

    在場的女郎們性情活潑,不僅行酒令,還投壺作樂,若是誰輸了,得獻(xiàn)丑,要么吟詩作詞,要么唱跳助興,十八般武藝把氣氛搞得熱絡(luò)開懷。

    永寧高興,勸崔文熙多飲幾杯,她惦記著相中的菊花,說道:“我相中了十一盆寒菊,若是吃醉了,就沒法討到手了?!?/br>
    永寧啐道:“貪得無厭!”

    崔文熙咧嘴笑,“來都來了,自憑本事取?!?/br>
    永寧:“十一盆呢,你得斗到什么時候?”

    這倒是令崔文熙有些苦惱,若是斗十一回那要斗到什么時候才能討完?

    她惦記著這茬,宴飲后便差人去問,試圖鉆空子。

    主辦寒菊宴的楊萬賢是個風(fēng)雅之士,知她棋藝精湛,便給了機(jī)會讓她取,可以對弈兩局圍棋,第一局則是楊萬賢親自把關(guān),倘若她能得勝,便有取走十一盆寒菊的資格。

    第二局則是對戰(zhàn)斗棋得勝的擂主,若再得勝,相中的寒菊統(tǒng)統(tǒng)取走。

    永寧說她是個狠人,既貪心又夠狠。

    這不,人們聽說有人向楊萬賢下了戰(zhàn)書,全都好奇不已,因為楊萬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在京中頗具盛名。

    趁著快要上場挑戰(zhàn)之際,崔文熙好奇問:“這么多寒菊,阿姐就沒有相中的?”

    永寧暗搓搓伸出兩個指頭。

    崔文熙:“兩盆?”

    永寧搖頭,“二十五盆?!?/br>
    崔文熙:“……”

    她憋了憋,忍不住啐道:“方才是誰說我貪得無厭?”又道,“二十五盆得斗到什么時候?”

    永寧野心勃勃道:“我來玩兒場大的,聽音辨曲?!?/br>
    崔文熙“嘖嘖”兩聲,“狠人。”

    所謂聽音辨曲,便是只要有人彈奏,她就能立刻辨認(rèn)出是什么曲子,相當(dāng)于琴曲的百科全書。

    兩人為了把相中的寒菊抱回家,可謂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并且她們還打賭,若是誰沒能如愿,便要請對方吃天香樓。

    銅鑼聲響,崔文熙和楊萬賢走進(jìn)亭子下相互致禮。

    圍觀的眾人興致勃勃,有女郎道:“崔娘子,你可莫要敗了,得替咱們女郎掙臉面吶!”

    眾人全都笑了起來。

    氣氛頓時歡快愉悅,人們七嘴八舌論起當(dāng)初在國公府的守擂,很看好崔文熙得勝。

    她相中的十一盆寒菊也被搬到亭子里擺放在一起,楊萬賢非常大方道:“倘若崔娘子能勝我,我便再添五盆贈你,不論之后是否守擂成功,那五盆都是你的?!?/br>
    崔文熙笑道:“楊莊主有心,妾身就不客氣了?!?/br>
    二人做了個“請”的手勢,各自落座猜棋,戰(zhàn)場由此拉開了序幕。

    與此同時,永寧也親自坐陣擺下擂臺,面前放著一把琴,對面也擺放著一把,若有人前來挑戰(zhàn),便用對面那把琴留下琴音,她聽音辨曲回應(yīng)曲名。

    兩個女郎用自己的本事取寒菊,方才不會折辱了菊的君子高潔。

    這也是寒菊宴受人追捧的特別之處,若想要奪得,各憑本事,沒有白送之理,因為在君子眼里它值得為之爭取。

    崔文熙素來坐得住,與楊萬賢對弈耗費了近一個時辰,才以十子之差勝了對方。

    而另一邊的永寧聽音辨曲已經(jīng)辨下了四十八曲,她覺得她還能再戰(zhàn)。

    崔文熙趁著等斗棋得勝的擂主出來時,特地過來瞧她,最后永寧以六十二曲收場,率先把相中的寒菊收入囊中。

    林瓊斗茶也得了四塊牌子,各分了兩盆。

    今日崔文熙運(yùn)氣好撿了大便宜,斗棋得勝的擂主棋藝比楊萬賢差得多,她僅僅半個時辰就把對方殺得丟盔棄甲,得償所愿。

    兩個女郎玩得盡興,各自得了心愛的寒菊,直到天色很晚了才打道回府。

    在回府的路上崔文熙坐在馬車?yán)镉^賞得來的戰(zhàn)利品,高興壞了,等趙玥來了一定要向他炫耀一番。

    這些冬菊的品相可不比宮里頭的差。

    回到長陵坊后,那十幾盆冬菊果然引得家奴們驚嘆,特別是那盆紫色的如意金鉤,花型碩大飽滿,花瓣呈絲狀延伸,顏色又生得好,美不勝收。

    接連兩日的天氣都不錯,白日里崔文熙會命人把菊花搬到外頭見陽光,夜晚則會挪進(jìn)屋保暖,照料得異常精心。

    她委實喜愛那些冬菊,光看著就心情愉悅。

    這不,趙玥過來時她非常得意的向他炫耀從寒菊宴上討來的冬菊。

    趙玥頗覺意外,看著墻腳處的十多盆姿態(tài)各異的菊花,贊道:“這冬菊好,品相上佳,不比阿娘侍奉的差?!?/br>
    崔文熙:“永寧更厲害,討了二十多盆呢?!?/br>
    趙玥攬過她的腰身,說道:“姑母最貪玩樂,她擅琴,精通音律,又愛湊熱鬧,自是少不了的?!?/br>
    二人同往常那樣聊了會兒家常,又圍繞菊花的話題討論起如何精養(yǎng)品相才會更佳。

    這方面馬皇后有經(jīng)驗。

    在外頭曬了陣太陽,兩人才進(jìn)廂房說起平陽近日的情況。

    中午崔文熙高興,小酌了幾杯。

    趙玥也飲了少許。

    若是往常,他的酒量不至于這般差,許是昨兒審批奏折熬得晚了些,有些受寒,午休小憩便覺頭有些脹痛。

    崔文熙命人備姜湯供他驅(qū)寒,又取平日里緩解頭疼腦熱用的清涼膏給他揉太陽xue。指腹上的力度剛剛好,沾了藥膏涼津津的,趙玥閉目養(yǎng)神,結(jié)果一不小心就睡熟了。

    見他沒了動靜,崔文熙拉被褥蓋好,才走到外頭問:“昨晚殿下是不是熬夜了?”

    衛(wèi)公公愁眉苦臉道:“臨近年關(guān),朝廷政務(wù)事多繁雜,這兩日殿下忙碌了些,都歇得晚。”又道,“崔娘子且勸勸,斷不能仗著年輕這般折騰?!?/br>
    崔文熙:“他這會兒歇著了,我看他睡得沉,多半是疲了?!?/br>
    哪曉得這一躺就到了申時,眼見天色不早了,趙玥卻還沒有要醒的意思。

    衛(wèi)公公心下不禁著急。

    崔文熙進(jìn)屋輕輕戳了戳他,趙玥迷迷糊糊睜眼,只覺得昏天暗地,不知睡到幾時,她坐到床沿道:“殿下該回了?!?/br>
    趙玥“唔”了一聲,喉結(jié)滾動,覺得口干舌燥,崔文熙起身倒溫水給他飲。

    他喝了一杯水,還覺得頭昏昏沉沉的,倦得乏力,根本就不想動,便又躺下了。

    崔文熙耐著性子提醒道:“天色不早了,殿下該回了?!?/br>
    趙玥翻身背對著她,囈語道:“頭暈,不想動?!?/br>
    崔文熙戳了戳他的背脊,他像泥鰍似的蠕動兩下。

    也在這時,外頭傳來衛(wèi)公公的聲音,“殿下該回了?!?/br>
    趙玥不耐煩道:“不回了?!?/br>
    崔文熙:“……”

    衛(wèi)公公:“……”

    隔了好一會兒,崔文熙才溫聲道:“殿下回罷,倘若被宮里得知你徹夜不歸,衛(wèi)公公勢必逃不了責(zé)罰?!?/br>
    趙玥拉蠶絲被把頭蒙住,“有余嬤嬤在,她會應(yīng)付。”又道,“我頭痛,還想多睡會兒?!?/br>
    崔文熙皺眉,“那要不要請大夫來瞧瞧?”

    趙玥:“不用,躺會兒就好?!?/br>
    他主意已定,崔文熙也不好多說,便出去了。

    外頭的衛(wèi)公公見她出來,上前道:“如何?”

    崔文熙搖頭道:“殿下說他不回宮,興許是近些日勞累狠了疲倦,要多躺會兒?!?/br>
    衛(wèi)公公欲言又止,想說什么終是忍下了,既然不回宮,就得做不回宮的打算,當(dāng)即便去安排。

    趙玥好歹是一國儲君,若是在這里出了岔子,誰都當(dāng)不起這個責(zé)。

    晚上趙玥連飯都沒吃,仿佛幾天幾夜沒睡過好覺似的,睡得可沉了。

    崔文熙怕他受寒半夜高熱,便歇在了耳房,好隨時聽他的動靜。

    哪曾想半夜時外院忽然變得嘈雜起來,隱隱聽到人聲吵鬧,睡夢中的趙玥被驚醒,喚道:“元娘?”

    崔文熙從耳房撐燈過來,匆匆挽起頭發(fā),披著外袍,一臉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