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后,死男人回來了[六零] 第94節(jié)
何麗麗瞪著薛蘭芝,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為什么人人都跟她作對,她又沒干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何麗麗,你太過分了,枉費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有事找我我都幫忙,結(jié)果你居然偷東西?!毖μm芝沒看宋靜姝,指著何麗麗就大吼起來。 “我偷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缺東西?” 何麗麗顧不得斷腿的疼,撐著腿站起來靠在車身上。 “你缺不缺東西我不知道,但你前天去我家找我,我哥的手=槍就不見了,肯定是你偷的?!毖μm芝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清楚。 聽到薛蘭芝的話,王恒立刻沖了過來控制了何麗麗。 如果何麗麗身上有槍,那絕對非常危險,不能配槍的人偷槍,想想都不正常。 何麗麗原本腿就被撞斷,此時被王恒毫不客氣壓制在地上,斷腿的部位更疼,慘叫一聲,臉也慘白得跟鬼一樣,但她知道此時不能暈,一定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不就算是她爸都救不了她。 “沒有,我沒有偷衛(wèi)冬大哥的槍,薛蘭芝,你冤枉我,我出身軍人家庭,知道槍的重要性,怎么可能犯這樣的事。”何麗麗還算有腦子,把話說得清楚。 “你走后,我哥的槍就不見了,難道是見鬼了?” 薛蘭芝敢當(dāng)眾說何麗麗偷槍,那必定就是有證據(jù)的。 何麗麗也想明白了這一點,臉色更加的慘白,“薛蘭芝,你算計我?”她明白了,薛蘭芝算計自己是為了報復(fù)她之前對對方的算計。 “笑話,何麗麗,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么要算計你,你有什么值得我算計的,敢偷不敢承認(rèn)?你還要不要點臉,我哥槍丟了,是要被組織處分的,為了算計你害我哥,我還沒你這么狼心狗肺。” 薛蘭芝鄙視何麗麗。 何麗麗此時知道必須要自證,顧不得宋靜姝在一旁看熱鬧,努力開動腦子,“我真的沒有必要偷槍,我拿槍又沒什么用?!?/br> 拿不出證據(jù),那就證明自己沒有動機。 “誰知道,我要知道你為什么偷,還至于跟我哥在家找了兩天嗎?”薛蘭芝只管栽贓,不管給何麗麗找理由,反正槍在對方的包里。 要不是何麗麗一直沒發(fā)現(xiàn),她也不會今天才說事。 “薛蘭芝,你不要開玩笑,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玩,會害死人的!”何麗麗實在是沒轍了,只希望薛蘭芝能看在雙方父母的面份上放自己一馬。 薛蘭芝被何麗麗算計著被自家老娘用皮帶狠狠抽了一頓,又在大庭廣眾被宋靜姝打,被宋靜姝指著鼻子罵沒家教,她怎么可能跟何麗麗開玩笑。 當(dāng)初她但凡說錯一句話,連累的就是父母與哥哥,這會何麗麗還有臉說會害死人,她當(dāng)初才是差點被害死。 臉一沉,薛蘭芝明說道:“幾分鐘前,我哥已經(jīng)在你家找到了槍?!?/br> “我沒有,我沒有偷槍!” 此時的何麗麗只覺得腦瓜子嗡嗡響,眼前好似看到了金色星星。 “你說沒偷不管用,我們有物證,也有人證?!?/br> 幾分鐘前,何麗麗沖出來碰瓷車隊時,薛衛(wèi)冬就帶著自家警衛(wèi)員去了何家,在何家警衛(wèi)員與高紅梅的見證下檢查了何麗麗的房間,在何麗麗的包里,找到了薛衛(wèi)冬丟失的手=槍。 可以說,人贓俱獲。 “我真的沒有偷,你……你……” 急怒攻心,加上傷腿疼得確實難受,再也堅持不住的何麗麗暈了過去。 看到何麗麗暈倒,薛蘭芝滿意了。 老鼠屎就得被清理。 王恒卻有點為難了,人是他們撞的,但何麗麗好似又犯了事,這種情況下是把人先送醫(yī)院,還是送去政治部。 軍人與軍人家屬牽扯到槍械犯事是會送去軍方政治部處理的。 “同志,把人交給我吧,我叫薛衛(wèi)冬,是政治部的。”薛衛(wèi)冬帶著人及時趕到,向王恒亮出自己的證件證明身份。 王恒是認(rèn)識薛衛(wèi)冬的,也知道薛家的情況,直接就把暈過去的何麗麗交給了薛衛(wèi)冬。 “謝謝?!?/br> 宋靜姝看了一場薛蘭芝撕逼何麗麗的戲,高看薛蘭芝不少。 有長進(jìn)。 “不……不用謝。”面對宋靜姝的感謝,薛蘭芝臉紅了,回話也有點結(jié)結(jié)巴巴。 “蘭芝同志,代我向你mama問好。” 宋靜姝知道薛蘭芝跳出來收拾何麗麗必定是得了龍文君的授意,也算是給自己解決了麻煩,這樣的招式可以說是釜底抽薪,偷槍是大罪,就算不死,起碼也是下放到邊遠(yuǎn)農(nóng)場去勞教,這輩子何麗麗算是白投胎了。 “宋同志,我媽說有空你跟謝嬸去我家嘮家常?!?/br> 薛蘭芝向宋靜姝發(fā)出邀請。 “一定,一定?!彼戊o姝贊賞地看了薛蘭芝一眼,轉(zhuǎn)身上了車,事情都解決完,她可以回家了。 隨著宋靜姝上車,車隊再次向謝家開去。 目送車隊遠(yuǎn)走,薛蘭芝才回頭看向暈過去的何麗麗,敢算計他們薛家,敢踩著薛家的名聲算計,就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 “哥,我回家了?!毖μm芝踢了踢薛衛(wèi)冬。 薛衛(wèi)冬低頭看了一眼他妹,神情有點復(fù)雜。 “干嘛?”薛蘭芝警惕地看著她哥,總覺得她哥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眼瞎嗎!”果然,薛衛(wèi)冬張嘴就非常毒舌。 薛蘭芝氣死,瞬間覺得幫自己算計何麗麗的哥哥不可愛了,小拳頭直接就揍了過去,“混蛋薛衛(wèi)冬,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找抽?!?/br> “我看你才找抽?!?/br> 薛衛(wèi)冬一點都不慣著他妹,直接把人扯到身邊輕聲說了一句,“你沒看清宋靜姝丈夫的臉嗎?”他覺得他妹被母親揍還真是活該。 “我……我什么要看清宋靜姝同志丈夫的臉?” 薛蘭芝驚悚了,看向她哥的目光帶著震驚與警惕,好似他哥被人掉包了一樣。 薛衛(wèi)冬:……他對他妹的智商終于死心了。 “蘭蘭,以后別嫁太遠(yuǎn),不然我護(hù)不住你?!毖πl(wèi)冬用力拍了拍meimei的肩膀,帶著人把何麗麗押去了政治部。 目送薛衛(wèi)冬遠(yuǎn)去,薛蘭芝一頭霧水地回了家,然后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龍文君說一遍,問道:“媽,你說我哥話語里的真實意思是什么?” 她很介意她哥那番話。 龍文君看著女兒的表情也很復(fù)雜,認(rèn)同兒子的話,“以后,你確實是別嫁太遠(yuǎn),不然被人賣了都有可能還會幫賣你的人數(shù)錢。” 接連被家里兩人嫌棄笨,薛蘭芝絕望了,“媽,我哥那話到底什么意思??!” “只要見過云崢同志的人就不會被何麗麗那淺薄的話語挑撥成功,因為云崢同志長得非常好,比張正軍長得好看多了。”龍文君終于解釋了。 薛蘭芝呆住了,她又沒見過宋靜姝的丈夫,她哪里知道對方長相。 “這事就這么過去了,你以后多長個心眼,別再傻乎乎被人騙,凡事都要多留一分心,把握不住的就回家問我跟你哥?!饼埼木f完這番話就轉(zhuǎn)身去了廚房。 她家老薛今天回來吃晚飯。 “媽,你說我們這么算計何麗麗,何叔叔能同意嗎?會不會跟我爸打架?”薛蘭芝突然擔(dān)心起來。 何叔人不錯的,她有點擔(dān)心兩家今后的關(guān)系。 “你不用擔(dān)心,要不是顧忌孔衛(wèi)國鬧事,你何叔叔早就把何麗麗遠(yuǎn)遠(yuǎn)送走了,何麗麗一再惹事,你何叔所有的親情都沒磨沒了,我們幫了他,他反而會感激我們?!?/br> 龍文君胸有成竹。 薛蘭芝驚了,“為什么?”不管是何麗麗自己惹事,還是孔衛(wèi)國想攀高枝,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讓他們結(jié)婚湊成一對正好,免得再禍害別人。 龍文君在心中再次肯定了兒子的話,閨女以后一定不能遠(yuǎn)嫁,“不管你何叔同不同意何麗麗嫁給孔衛(wèi)國,他家名聲都不好了,后面的孩子不好找對象。” 所以把閨女以犯罪的罪名遠(yuǎn)遠(yuǎn)送走都比讓何麗麗跟孔衛(wèi)國強繼續(xù)攀扯的強。 孔衛(wèi)國不是說為了何麗麗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嗎,不是說他們之間是真愛嗎? 那行,何麗麗犯了罪,孔衛(wèi)國敢拋棄工作一路追隨嗎? 如果能,大家敬他是條漢子,如果不能,呵呵,什么真愛,什么癡情,不過都是笑話,大家也會同情何山兩口子倒霉生了何麗麗這么個玩意。 薛蘭芝終于聽懂了。 “媽,正軍哥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誰都比不上?!彼瓷浠∵€挺長,話題早就轉(zhuǎn)變了好幾個還記得最后維護(hù)張正軍一句。 龍文君面無表情去了廚房。 女生外向,氣死人了。 薛家龍文君跟薛蘭芝把有些話說得透透的,謝家?guī)兹艘苍谡務(wù)摵嘻慃愅禈尩氖隆?/br> 不管是沈氏還是宋靜姝都認(rèn)為何麗麗是被薛家算計了。 “薛家如此算計何麗麗,何家不會不滿嗎?”沈氏跟薛蘭芝是一樣的擔(dān)心。 宋靜姝看了一眼藍(lán)顏禍水,說出與龍文君相似的一番話,最后還下了總結(jié),“我猜,這可能是薛、何兩家商議過的,何麗麗算計薛蘭芝的事,何家也要給薛家一個交代?!?/br> “這何家為了擺脫孔衛(wèi)國的糾纏,也算是舍得?!?/br> 沈氏感嘆。 “有什么舍不得的,何麗麗屢教不改,心術(shù)又不正,與其留著一直給家里添麻煩,還不如一步到位?!彼戊o姝看得明白得很。 “就算下放到邊遠(yuǎn)地區(qū)勞教也不是絕路,她有何山這么個老子當(dāng)靠山,只要聰明點,老實一點,在邊遠(yuǎn)地區(qū)也不是過不好。” 宋靜姝是知道過幾年就到十年時期的。 十年時期地方上的影響其實比大城市小很多,地方上也有很多機遇,就看抓不抓得住。 謝云崢看著侃侃而談的妻子,眼里都是欣賞與歡喜。 重新回來的妻子聰明而靈動,不再克制本性。 晚上,兩人再次躺在了一起,今天,躺在一起的兩人都有了不同的感受。 第51章 宋靜姝總覺得今天的謝云崢跟以往好似不同, 但又具體說不出哪不同,躺在床上時,她非常主動地躺在了離床沿最近的地方。 也就意味著離謝云崢最遠(yuǎn)。 謝云崢眼睜睜看著隨著宋靜姝的移動, 身上的被子被一點一點扯遠(yuǎn),最后半邊身子都暴露在空氣中。 幸好近期的溫度已經(jīng)高很多,就算不蓋,也不至于冷到發(fā)抖, 但要是一直不蓋, 半夜肯定會受涼, “咳……靜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