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600節(jié)
但,三天的時間,加上一條人命,足夠她想清楚。 做錯事,就應(yīng)該負責任。 正要說話,‘咕~~’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 蘭溪溪尷尬無比! 薄戰(zhàn)夜盯著她,片刻后收起視線:“我?guī)愠砸瓜??!?/br> 然后發(fā)動車子離開。 冷凝的話語,霸氣氣息,無一不在提醒:別再談那種話!他當做沒聽見。 蘭溪溪心里酸了又酸,比被傷害還要難受。 被傷害,她是受害者,只有痛。 主動傷害,她是罪魁禍首,不只痛苦,還有無奈。 車子停在一家二十四小時連鎖粥店。 “你在車上,我下去買。”薄戰(zhàn)夜解開安全帶,徑直下車。 她明白,他是擔心她被人認出,造成麻煩,才下車去買。 真的是考慮很好,很周全的男人。 可惜,終究要讓他失望…… 二十分鐘后。 薄戰(zhàn)夜提著便當出來。 蘭溪溪道:“這里離你那套小公寓很近,去那里吧。” 那套小公寓,一室一廳,一廚一衛(wèi)一陽臺,很適合小生活。 薄戰(zhàn)夜當初選擇那里,更大原因是那段時間空落,需要小面積壓縮心靈。 現(xiàn)在蘭溪溪說要去那里,倒是出乎他意料。 但他從來都滿足她要求,除卻分手二字。 想到之前她說的話題,他面色深沉,氣息森沉,開車回公寓。 一路無言。 蘭溪溪到公寓后,主動開口: “你這幾天肯定沒睡好,先去洗澡吧,我吃完再去。 或者,你要不要也吃點?” 那般天真,單純。 哪兒像之前說分手的女人? 薄戰(zhàn)夜坐過去,一把扣住她的頭,在她唇上狠狠一咬: “再讓我聽到那種話,你死定了。” “啊……”蘭溪溪皺眉,他是狗嗎?咬的這么痛! 也不知報復還是別的發(fā)泄,她直接坐到他腿上,抱住他雙肩,回咬過去! 動作微微直接,氣息依舊香甜,甚至帶著野性。 薄戰(zhàn)夜高大脊背一僵,全身血液上涌,回吻住她。 霸道、強勢的一點點將她吞噬,融入骨血。 他要她成為他真正的女人! 永遠不再說分手二字! 氣氛快速上升,有些難以控制。 火熱的氣息,一路從客廳蔓延進臥室、浴室。 薄戰(zhàn)夜帶著蘭溪溪站到花灑下,一只手打開花灑,一只手解她的衣服。 溫熱的水瞬間淋在蘭溪溪身上,衣服也隨之散開。 在清醒情況下,她從未和他這么‘坦誠’相待過。 她全身緊繃成一條線,所有的肌膚都漫上一層粉紅的羞澀。 也好,痛痛快快一次,干干凈凈分手。 蘭溪溪豁出去開口:“薄戰(zhàn)夜,今晚都聽你的?!?/br> 每次她叫他的名字,都極其好聽動人。 薄戰(zhàn)夜心弦拉動,親著她美麗馨香的脖頸,聲線暗啞: “除了今晚,以后每晚都是我的?!?/br> 每晚么…… 她做不到。 蘭溪溪眼睛里流出一串晶瑩的淚水,快速擦干: “我的意思是,今晚過了,我們好好分手?!?/br> 驀地—— 薄戰(zhàn)夜偉岸身姿一僵,停頓動手抬眸,異常深邃漆黑的眼睛望著她: “什么意思?還是要分手?” 氣息冷的要吃人。 蘭溪溪點頭,不怕死說道: “嗯,我已經(jīng)決定了。 我不能再毫無壓力地忽視燕阿姨的死,繼續(xù)和你在一起。 我還要工作,現(xiàn)在正是我的事業(yè)上升期,不宜爆出任何戀情和黑緋聞,這種地下戀情,說實話,真的很累?!?/br> 前面一句,真心話。 后面一半,加重分手的決心。 薄戰(zhàn)夜聞言,劍眉如刀般冷厲: “燕夫人的死和你沒有關(guān)系,過了這兩天,我也會和秦千洛官宣分手,到時不需要再地下戀情?!?/br> 是嗎? 她終于等到可以名正言順做他女朋友的日子? 可這來的不是時候! 燕阿姨剛剛?cè)ナ?,怎么能再拋開秦千洛?若燕阿姨還有靈魂,會憎恨她的! 還有秦千洛,她現(xiàn)在情況那么糟糕,在面對分手,萬一再次自殺怎么辦? 蘭溪溪理智道: “其實,秦小姐挺配你的,她不僅工作好,人長得漂亮,還很懂你,是你的百分百適合戀人。 你們在一起,會……” “閉嘴!”薄戰(zhàn)夜打斷她話語,最聽不得她把他和別的女人湊到一起! 他看著她,足足五秒,柔和下氣息,耐著性子開口: “不要企圖用我彌補秦千洛,別說不是你的錯,即使是,我也不是你的犧牲品。 如果你愧疚,我在其他方面彌補她。” 這完全是生氣,同時商量的口吻。 任何時候,他都在給他天大的包容,耐心。 蘭溪溪不想讓自己動搖好不容易做下的決定。 他根本不懂,親人的死,是任何物質(zhì)都彌補不了的! 而她欠燕夫人的,也是難以償還! “薄戰(zhàn)夜,要我吧?!碧m溪溪直接抱住薄戰(zhàn)夜,再次主動親吻上他。 水幕下,他氣息清冽好聞,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任憑她怎么親,怎么撩,他也只冷淡淡看著她: “我不會碰你。 分手,想都別想!” 丟下話語,薄戰(zhàn)夜推開她,徑直洗澡,換上浴袍走出去。 一連串動作,優(yōu)雅極致,尊貴無比。 而蘭溪溪在他眼里,直接成為空氣。 諾大浴室,只剩下她一人,她站在那里,無比尷尬又無比扎心。 尷尬的是她都做到那種地步,他居然還無動于衷推開她! 扎心的是她已然確定分手,他憑什么不同意? 快速洗完,蘭溪溪連頭發(fā)都沒吹,走出去: “九爺,我是認真的?!?/br> 薄戰(zhàn)夜斜靠在床上,翻閱著財經(jīng)報紙,淡淡瞥她一眼。 小女人只著浴袍,濕漉漉的頭發(fā)誘人至極。 他道:“認真什么? 如果是分手,再回答你一次,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