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874節(jié)
蘭溪溪纖長眼睫毛煽動,可他的眼眸實在太深,太讓人無處可躲。 她小唇抿開:“什么都沒做,就是落水進去洗澡,吹頭發(fā),花了半個多小時,然后喝姜湯,聊天,花了一個多小時。 你不信的話……” “我信?!北?zhàn)夜吻了吻她唇:“你不告訴我,我會胡思亂想,但只要你說的,我都信。” 篤定,寵溺,無限寬容。 蘭溪溪沒想到他這么好說話,小小意外,錯愕,又甜蜜。 如果他不生氣,完全不過問,會有被無視、不在意的感覺。 可如果太生氣,太計較,又讓人心累。 此刻他這般只要一句解釋,就相信的處理辦法,太成熟沉穩(wěn),無疑是最最好的寵愛。 她嘴角揚了揚:“謝謝你?!?/br> 正好這時。 服務(wù)員們將豐富的飯菜端上來,除卻之前點的,還格外贈送了三道: “九爺,蘭小姐,這三份菜分別是永浴愛河,天長地久,此生唯你,我們老板特意贈送的,請二位慢用,有什么需要的隨時叫我們?!?/br> 態(tài)度恭敬的只差把人捧上天。 薄戰(zhàn)夜聽到那三個名字,臉色溫柔些許,輕嗯一聲,讓他們下去。 然后望向蘭溪溪:“寓意挺好,你也吃點?” 蘭溪溪搖頭:“我這幾天被我哥強制性吃美食,吃燕窩,都胖了不少,現(xiàn)在吃不下。 你吃吧,我看著你吃?!?/br> 說完,她趴到桌子上望著他。 薄戰(zhàn)夜挑了挑眉,視線在她臉上一番打量,隨后落到衣服領(lǐng)口: “怎么看不出來胖了?我手感測量測量?” 蘭溪溪隨著他的目光和幽深話語,第一時間明白‘測量’是什么意思,身子一怔: “……你還要不要臉?無恥?!?/br> 薄戰(zhàn)夜收回目光:“嗯,我無恥,無恥的每天想我的女人,吃的怎樣,過的怎樣,聽她說胖了,想量量也是無恥?!?/br> 蘭溪溪:“……” 行吧! 他永遠一本正經(jīng),有說不完的道理和理由,反正她說不過他。 她坐在那里,就那么看著他吃飯。 他的動作和常人明明無異,但身上總像帶著光環(huán),舉手投足間都透著優(yōu)雅貴氣,連吃飯的動作都那么迷人。 這樣的他,很難不讓人淪陷。 一旦淪陷,便是萬劫不復(fù)。 譬如,他和白莞兒發(fā)生關(guān)系,那么觸碰底線和原則的事情,她不該原諒的。 可……還是無法松開,放手。 薄戰(zhàn)夜,他可知他是毒藥,害他中毒太深。 回去的路上。 蘭溪溪心情有些低落,終于還是鼓起勇氣,道: “那晚的事情和我說說吧,我想聽。” 薄戰(zhàn)夜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望著她:“哪晚?” “就……就那晚??!還有哪晚?”蘭溪溪聲音有點大。 她本來就不太高興了,他還這樣。 薄戰(zhàn)夜恍然洞悉,眸光暗沉下去:“不開心的事,提他做什么? 乖,別去想?!?/br> 蘭溪溪也不知自己怎么,明明選擇原諒他,可還是和自己較上勁兒。 并且,鉆入牛角尖的那種較勁。 她道:“對我來說的確是不開心的事情。 對你來說,你確定是不開心的事嗎?” 第908章 那一晚的真相揭開 一句話,讓空氣瞬間收緊。 薄戰(zhàn)夜劍眉一擰:“什么意思?你覺得我會開心?” 蘭溪溪沒好氣道:“這個不知道,要你自己才知道到底開不開心,快不快活?!?/br> 薄戰(zhàn)夜陷入無言以對:“……” 他以為她真原諒,不計較了,沒想到還是生氣。 當(dāng)然,她有資格和權(quán)利。 他望著她:“如果我有像你說的那樣,任你處置,嗯?” 他溫聲細語的話語,將最大耐心給她。 蘭溪溪還是心里膈應(yīng):“你的意思是那晚不開心,不快活,那你為什么還拉著她和她做那種事?” 薄戰(zhàn)夜:“……” “你當(dāng)時是喜歡的不是嗎?” “是不是像親我一樣,熱情的抱著她親?” “是不是像想碰我一樣,那么不能自己?挺身而出?” 接連三句,全是在意的反問,生氣的質(zhì)問。 說到最后,蘭溪溪感覺心里堵了一把劍,刺的很深,很痛。 連流出來的血都是冰的,冷的。 薄戰(zhàn)夜僵硬在原地。 他想安慰她,可她說的是事實…… 最終,他只能給她一個解釋:“當(dāng)時的確以為是你?!?/br> “那是不是以為每一次喝醉都可以把其他人以為是我?”蘭溪溪又問。 這一問題,讓薄戰(zhàn)夜頭疼。 他想告訴她,不會再有那種事。 但,她此刻的情緒根本不會信。 他耐心而柔聲道:“不是說好原諒了,怎么又去想這些? 以后我戒酒,滴酒不沾,嗯?” “別氣了,你看你小臉都快成為包子臉,不好看。” 蘭溪溪被他這么一說,直接哭了: “我也知道嫉妒的女人最丑陋,可是怎么辦? 我想到你和別的女人那么親熱,做我們要做和沒做的事情,就不舒服。 你說,我為什么要這么在意你?但凡少在意一分,我就不會這么難受難過。 你就是個混蛋,怎么能發(fā)生這種事情,讓我這么難過?” 薄戰(zhàn)夜拉住她,將崩潰傷心的她擁入懷里,喉嚨里苦味蔓延: “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你說,你怎么可以開心一點?痛快一點?不去想這件事情?” 蘭溪溪不知道。 她也不想去想,可這種事情,怎么能控制? “我就是想讓你跟我說當(dāng)時的情況,我好安慰自己,說服自己,可你閉口不談,越讓我多想,生氣。” 薄戰(zhàn)夜:“……” 他能怎么說? 說當(dāng)時喝醉,聞到她的氣息,以為是她,就把她拉入懷里,親熱親吻? 估計她會更難受。 他一只修長的手揉了揉眉心,柔聲安慰:“我只記得開頭,不記得過程和結(jié)尾。 你也知道那種情況,我心情很差。 雖說是母親的事,但她選擇回去,我也會再次肩擔(dān)起薄家的重負,繼承那些家業(yè)財產(chǎn)。當(dāng)初跟你講過,那棟老宅如何復(fù)雜,算是我的噩夢。 小溪,是我不對,但那晚真的有點心理破防,才喝多了酒?!?/br> 歉意、細心,溫柔,耐心。 蘭溪溪一大團怒氣就被他的話語一點點撫平,心里的難受也一點點變得好受些許。 她知道,他有不快樂的童年,童年也是他的禁忌。 而男人在崩潰的時候,唯一的發(fā)泄方式便是喝酒。 她終于理解,他當(dāng)時為什么喝的那么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