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1077節(jié)
他們要走了! 傅溪溪焦急如焚,若不抓住這次機會,怕是再也沒有機會! 可她手腳都被綁著,嘴也堵著,想呼救和逃出去,簡直難如登天。 她拼命想著辦法,最后注意到腳下不遠處的一捆柴,試著湊過去。 距離有點遠,墻上鐵鏈把她腳踝磨出血,勒出血痕,她依然沒有放棄,只是緊緊咬著抹布,用盡全身力氣、拼命一蹬! ‘砰!’的一聲,柴倒塌在地。 外面普查人員聽到牛棚里有動靜,互看一眼,邁步走進去: “里面什么動靜?” “有人嗎?” “唔……唔?。?!”傅溪溪拼命回應。 看著他們從狹小的門口走過來,心里激動迫切,繼續(xù)制造動靜。 只要他們再走近兩米,走進來,就可以看到她了! 拜托,拜托一定要推開門走進來! 然而……傻子之前被特別教育過,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傅溪溪存在,也一直把傅溪溪說成狗,他胡言亂語開口: “里面是狗~~小狗~~臭狗~~不聽話咬人的狗…… 壞狗又要咬人的~~” 不! 她不是狗! 是人! 傅溪溪焦急的快哭了,起身拼命晃動手臂上的鐵鏈。 鐵鏈發(fā)出叮叮當當、嘩嘩啦啦聲響。 普查人員覺得里面是有動靜,本著上面給予的不能錯過一絲一毫異樣的原則,還是邁步過去,繼續(xù)打開門。 然后—— 傅溪溪覺得終于有希望了!她要得救了! 所有的氣息、聲音,似乎都在這一刻停止,萬籟寂靜…… 她緊緊捏著手心,等待這一刻的發(fā)生。 可惜…… “汪!汪汪!”門推開,是一堆一捆又一捆的柴,一條大黃狗兇猛對著普查人員叫喚! 里面毫無一人。 原來,自從上次傅溪溪逃跑后,他們就安排了惡狗在里面一同守著,并且以防萬一,是把傅溪溪套在二樓堆柴的木架子閣樓上! 下面,除了柴和狗,還有牛屎,什么都沒有。 偏偏這時,趙老幺還從外面回來:“我來了~~” “哎呦,你們怎么進那里面了~~那狗很瘋,要咬人的!” “快快快出來,咬到你們,我們是付不起醫(yī)藥費的?!?/br> 一邊說,他一邊把兩人推開,拉上門,還不忘說: “這狗是惡狗,吃過村里很多雞鴨,大家原本要殺來吃的,我想著我和傻子傻的傻,老的老,遇到賊之內(nèi)的也沒個保護,就把它帶回來了。你們啊,一點都不小心。 來,看看這個吧,我只能弄點飯把它安撫好了?!?/br> 普查人員沒有多想,畢竟里面確實沒人,那條狗也叫的尤為厲害。 他們?nèi)蝿找彩址敝?,要普查整個村莊。 看一眼趙老幺的戶口本,道:“沒問題,戶口本隨時收好,最近我們都要做普查?!?/br> 然后,就轉(zhuǎn)身走人。 趙老幺松下一口氣。 里面的傅溪溪拼命呼救,叫喊,可無論她怎么努力,那兩名普查人員都沒有聽見,繼續(xù)朝外走。 她只能看著他們的背影逐漸消失,心里低落到谷底,絕望到崩潰。 沒被救…… 這么好的機會沒被救…… 再也沒有被救的機會了…… 她整個人跌坐在地上,腳踝和手腕都流著鮮血,卻比不過心痛,她也麻布到極點。 ‘砰。’門打開。 ‘嗒嗒嗒!’上梯子腳步聲一聲又一聲響起。 是趙老幺。 他看著傅溪溪兇狠罵道:“你個不聽話的狗,是你吸引他們的注意是不是?打那么多還不漲教訓是不是!” “看來還要給你一些教訓!” 他掄起一旁的木棒又朝傅溪溪打。 “??!唔……唔…”傅溪溪痛到大哭,拼命搖頭。 即使挨了無數(shù)次打,還是覺得很疼。 還珠格格里的小燕子落入黑店被打時,就是這種崩潰、無助、痛苦吧…… 曾經(jīng)她心疼小燕子,沒想到有一天這樣的事情也會落在自己身上。 怎么辦? 她真的支撐不下去,上天能不能給她一個痛快的死法? 好想死…… 第一次覺得死都是那么困難的事…… “血!??!血!?。 睒窍?,傻子突然發(fā)瘋般的亂叫。 趙老幺皺眉,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傅溪溪褲子上都是血,血還順著閣樓地面流下去,滴到傻子臉上。 他臉色大變:“你這個女人,怎么會流血!” “身子這么弱!一點都沒我們農(nóng)村人好!就該好好鍛煉!” 罵是罵,但驟然不敢鬧出人命,何況還等著這個女人傳宗接代呢,他罵罵咧咧下樓,吩咐傻子: “快洗干凈臉,把地面擦干凈,晚上給你煮rourou吃。” 然后,出去叫大夫。 村里只有一個大夫,比起趙老幺和傻子,倒是干凈許多,也年輕許多。 那張臉清秀明澈,不太像這里的人。 他一來,就替傅溪溪檢查出問題:“她懷孕了,流產(chǎn)征兆?!?/br> 懷孕…… 她真的懷孕了! 傅溪溪大腦好似被重磅炸彈轟炸,不可置信她又懷了薄戰(zhàn)夜的孩子…… 第1139章 遇到救贖? 這換在平時,絕對是幸福高興的事情。 可是現(xiàn)在,是在這么艱難艱苦的時候,孩子還要流產(chǎn)…… 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串一串掉落。 趙老幺一臉生氣:“她居然懷孕?我們等著她傳宗接代呢!她怎么敢懷孩子! 給她打了!馬上打了!” 大夫開口道:“不管打不打,現(xiàn)在都要讓病人躺好,準備熱水,進行搶救,不然她很快會沒命?!?/br> “你們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趙老幺臉色一白:“好,我馬上弄,馬上……” 很快,傅溪溪被帶下樓,終于躺在了床上。 雖然床很破舊,簡陋,還很臟,有著傻子和老男人的臭味,可比起牛棚還是好上一些。 至少,床板不硌人,也沒有老鼠蟑螂。 大夫給她清理血跡,安慰:“保持呼吸,不要昏睡,我馬上給你輸液,用藥?!?/br> 端熱水進來的趙老幺看到男人這么溫柔,開口罵:“就一條不聽話、還懷了別人崽的臭母狗,你對她那么好做啥! 馬上把她孩子打了,保住她的命!然后走人!” 大夫道:“我只是在穩(wěn)住病人情緒,她現(xiàn)在生命力十分微弱,你先出去,不要吵到她!” “如果再這樣,你去另請高明,不要找我?!?/br> 村里就這么一個醫(yī)生,趙老幺哪兒敢? “你救,你安心救?!彼焖偻顺鋈ァ?/br> 大夫看著滿臉是汗,臟兮兮卻不掩美麗的傅溪溪,輕聲道:“放心,我會救你?!?/br> 傅溪溪搖了搖頭,用盡全身的力氣握住他手:“要么讓我死,要么留下我的孩子……你不答應,我現(xiàn)在就放棄治療,讓自己死過去。 你應該知道,搶救時病人的意識意念尤為重要?!?/br> 無力的聲音說著最堅毅決絕的話。 醫(yī)生從沒見過這么要強要弄死自己的病人,不由得心疼:“你是受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才會想放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