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1155節(jié)
那端的傅懿謙亦是第一時間調兵,調高級警員,火速出動。 整個帝城,又陷入一片嚴肅威嚴的戒備狀態(tài)。 所有市民自然而然得知傅溪溪被人綁架的事情: “怎么會這樣?” “傅溪溪這輩子就這么倒霉?” “之前被綁架,才找回來多久呀?現(xiàn)在又被綁架?” “那些綁架犯存心跟她過不去嗎?” “這就是有錢人的煩惱吧!” “聽說兩個孩子也被綁架了,這肯定不是單純的綁架要錢,是針對性的犯案。” “???該不會是薄厲霄吧?” “那個男人想毀了九爺擁有的一切!” “完了完了,傅溪溪和孩子肯定兇多吉少……” “……” 如大家所料,薄戰(zhàn)夜很快接到了來自薄厲霄的電話。 “九弟,晚上八點來一趟老宅吧,我這里有你想見到的人?!?/br> 薄戰(zhàn)夜瞳孔緊縮,握著方向盤的手背青筋突出:“薄厲霄,你最好不要動他們一根頭發(fā)!” “哈哈~這你放心,我想要的是你親自看到我動他們的頭發(fā),你不來,我怎么動呢?” “還有,你最好一個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一刀劃破你妻子的肚子?!?/br> “你敢!”薄戰(zhàn)夜厲聲一呵,隨即快速開口:“我會一個人過來!” “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拿自己老婆孩子的生命開玩笑!” “所以,在我來之前,別動他們!” 薄厲霄笑了笑:“好的,九弟,晚上見?!?/br> 電話掛斷。 薄戰(zhàn)夜深知薄厲霄會監(jiān)控他的手機和舉動,沒有做任何舉動,而是撥打傅懿謙的電話: “我找到小溪了,沒事,不勞煩你,我會安然無恙帶小溪回來?!?/br> “你確定?” “嗯,收兵吧。” 之后,薄戰(zhàn)夜一個人坐在車里,抽了整整兩包煙,坐到晚上。 七點四十五分,他發(fā)動車子,以最快速度開往薄家老宅。 原本二十五分鐘的車程,硬生生被他壓縮到十分鐘。 而薄家老宅,經(jīng)歷那場大火,此刻已經(jīng)是一片廢墟,沒有倒去的房梁,看起來也岌岌可危。 整座廢墟在月色下恐怖,陰森。 薄戰(zhàn)夜沒有看到任何動靜和燈光,他拿出手機撥打薄厲霄電話。 ‘叮咚叮咚叮~~’很快,鈴聲響起的同時,一抹光亮也隨之亮起。 透過那一閃一閃的光,薄戰(zhàn)夜清晰地看到了被綁在樹干上的傅溪溪和兩個孩子! 他們不知是昏迷還是睡著,沒有任何動靜。 他的心瞬間揪到一起,邁步走過去: “放了他們?!?/br> 第1221章 不是溪溪,是蘭嬌 薄厲霄冷笑一聲:“九弟,你說放就放,那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再說,我綁架他們的意圖,你應該很清楚?!?/br> “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也很清楚!” 說到這個,薄厲霄情緒變得激動,他的臉在燈光下,也格外猙獰。 “就在今早,我接到醫(yī)院的電話,他們說我母親成為植物人!再也不會醒來!” “你以為我不知道,那場大火是你放的,那個黑閘子視頻,也是你故意設計。” “你想害死我,殺死我母親!” 薄戰(zhàn)夜眉宇微擰,俊美容顏深邃不解:“八哥,你說的哪里話?” “我為什么要害你,害你母親?” “我沒有殺人的癖好?!?/br> “呵!”薄厲霄嘴角諷刺:“裝的挺像,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事情到了這一步,我想我們也沒必要裝了!” “你知道你母親是我害死的,所以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謀害我和我母親?!?/br> “你做這一切,不就是想給你母親報仇?” “很好,很對,你的母親就是我買通瘋子殺死的,我讓那瘋子知拿著刀,一刀一刀砍過去,砍破她的鎖骨,再到胸骨,最后是腦子。 她活活被痛死!” “臨死之前,全身的肌rou都還在痛的抽搐,痙攣,死不瞑目。” “知道我是怎么cao控瘋子的嗎?你母親身上被我放了特別藥味,瘋子最厭惡那個味道,自然見她就砍。” 原來如此! 他不是對瘋子下手,而是對母親!難怪當時無從調查! 薄戰(zhàn)夜眸里騰起紅血絲,大手緊握成拳。 “砰!”一拳狠狠錘在薄厲霄臉上! 這一拳,又狠又重,帶著多日以來的壓抑,和滔天仇恨。 只聽“噗~~”的一聲,薄厲霄整個人被打倒在地,當場牙齒都掉落兩個! 他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疼痛過后,卻是笑的更加邪惡得意: “九弟,終于露出真面目了?這才是真的你吧?” “早在二十年前,你就很想揍我,你母親死的時候,你也很想將我碎尸萬段。” “可惜你不能那么做,只能硬生生忍著,以禮相待?!?/br> “想到你當時恨我,卻不能動我的憋屈模樣,我就覺得很爽。” "哈哈哈!” 薄戰(zhàn)夜面如冰霜,寒冷至極,那冷漠的眼神如同在看螻蟻,死人。 “現(xiàn)在呢?你覺得我還不能動你?” 薄厲霄就那么撐在地上,姿態(tài)有幾分邪傲,笑意深深: “當然可以,九弟你動啊,我躺在這里隨你動?!?/br> “不過……我不得不提醒你,你心愛的妻子,和你的兩個孩子,不,是四個孩子,都在我手里?!?/br> “他們可能得跟著我一起下地獄?!?/br> “還有九弟你……你沒感覺身體有什么異常?” 薄戰(zhàn)夜劍眉微動。 他細細感受,然后突然覺察身體里一痛,隨即一軟,快速扶住一旁的一棵燒焦樹干: “你做了什么?” 薄厲霄笑了笑,站起身來,擦掉嘴角的血,走到傅溪溪和孩子們身邊: “沒什么,就是知道九弟你會過來,在現(xiàn)場放了許多軟骨迷香。” “我今天就是要讓你知道,我不僅殺了你母親,還要你親眼看著你的妻子、孩子,一刀一刀死在我的手下,而無能為力?!?/br> “也不知道四五個月的嬰兒有多大,劃開肚皮,拿出來,會不會已經(jīng)成型?” “薄厲霄!”薄戰(zhàn)夜沒想到自己會算漏這個,聲音冰寒如萬年冰窖的冰刺:“你是在犯罪!” “犯罪?哈哈哈~~” “九弟,實話告訴你,我這次回國就沒打算活著離開,唯一的目的就是弄死你所在乎的一切,以及你?!?/br> “當然,能不動聲色完成這一切,再坐擁財產(chǎn)是最好的結果?!?/br> “可惜……你把我的路斷了,還動了我母親。這個游戲自然得換著方式玩,玩的更猛烈,更刺激?!?/br> “我們誰也不要活著離開?!?/br> 薄厲霄說完,徑直走到傅溪溪身邊,拿起刀就在她身上劃了一刀。 “啊……”傅溪溪直接被痛醒,身上的刀口鮮血直流。 薄厲霄笑的愈發(fā)邪惡:“心痛嗎?” “這都是你傷害我母親,自找的!” “別急,我接下來會親手把她腹中的胎兒抱出來,送到你手上。” 薄戰(zhàn)夜眉宇深索,眸色異常寒沉冷凝。 他看了看傅溪溪,卻是忽而笑了,幽深笑容和矜貴身姿在月色下格外危險,可怕。 他說:“她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心痛?!?/br> “呸!你騙誰!”薄厲霄鋒利的刀落在傅溪溪肚子上,一字一句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溪溪分居、當著我的面鬧離婚都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