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孕霸寵:九爺,早上見! 第1249節(jié)
怎么回事? 她這是怎么了? 她試著努力睜開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在一個極小得房間里,外面還有水的聲音。 最主要是——角落里還有南景霆! 她瞬間想起是南景霆打暈她,周身上下都帶著警惕和厭惡:“你想對我做什么!” “南景霆,你瘋了嗎!” 南景霆坐在距離床最遠的一個角落里,看著渾身帶刺的傅溪溪,竟是一笑: “小溪兒,我能對你做什么?” “上次只是情不得已,不小心碰了你,就惹你生厭,記恨到如今,我敢對你做什么?” “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br> 傅溪溪微微一怔。 隨即,她發(fā)現(xiàn)南景霆腿上流著鮮血,面色也很蒼白,像是在極力克制什么。 她秀眉皺緊:“你中藥了,還受了傷,到底怎么回事?” 南景霆如實道:“我上了那女人的當。” 女人的當? 傅溪溪不解。 南景霆開口一一解釋:“張茹雪告訴我薄戰(zhàn)夜手術(shù)成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報復你,我想到曾經(jīng)在別墅里薄戰(zhàn)夜撞見我們在一起,誤會你的冷凝畫面,很是擔憂。 張茹雪說,最好先帶你避開,然后讓莫南西解釋清楚一切事情,等薄戰(zhàn)夜相信你,再帶你回去。 所以,我擅自把你帶出來。 本來我是打算帶你回傅家,但小溪兒,禍是我闖的,我應該親自來承擔。 所以我想薄戰(zhàn)夜應該會親自找過去,到時候我會親自向他解釋所有的過錯,以及父母的所作所為。 只是我沒想到,那女人不知何時在我們身上下了藥,還買通這上面的人,現(xiàn)在我們無法出去。” 傅溪溪狠狠怔住。 “你怎么那么蠢,相信那個女人的話?” “還有,你帶我出來,會更加讓薄戰(zhàn)夜誤會生氣好嗎!” “你以前挺成熟的一個人,怎么現(xiàn)在變得那么幼稚,不理智!” 劈頭蓋臉的罵聲,讓南景霆嘴角苦笑。 “我這次還有一個別的目的,給薄戰(zhàn)夜一個教訓?!?/br> 什么? 給薄戰(zhàn)夜教訓? 他憑什么給薄戰(zhàn)夜教訓! 第1324章 南景霆用生命道歉 “我看應該是他給你教訓?!?/br> 南景霆望著傅溪溪:“你真.覺得這次事情的全部錯誤都在你嗎?難道薄戰(zhàn)夜就沒有責任? 他身為你的丈夫,心胸狹隘,誤會你,認定你會出軌,是對你根本的不信任。 不信任的婚姻能走多久? 即使這次沒有我,以后也會有別的男人,或許那個男人比我還壞,比我還強勢,對你勢在必得。 難道他就不問是非,看到一個畫面就棄你于不顧,轉(zhuǎn)身離開,置你于水深火熱? 你想過沒有,如果那晚不是我,是別的男人,他們會放過你嗎? 就因為他的離開,你會徹底被人玷污,遭遇危險! 他的心里只有偏激,只有懷疑,何曾想過你的安全?你的思想? 但凡有一分,你們都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 傅溪溪被這番話語批的怔住。 是的,她不可否認,她和薄戰(zhàn)夜之間沒有信任,他的懷疑也讓她有點累。 一切問題的根本原因,還是在于不信任。 可…… “那和夜哥的腿有原因,如果他腿健康,不會這樣的。” 南景霆忍不住道:“這就是你最大的錯誤。 你總是為他著想,把所有的過錯歸根到自己身上,你覺得這樣就是對的? 他腿疾就可以不信任你?傷害你? 那是不是他和別的女人有染,你也可以理解,安慰自己是他腿疾造成的原因? 還有,你甚至為他不惜毀掉自己名聲,這件事更是愚不可及! 如果他靠著對你的恨意和失望站起來,那還能算是愛嗎? 你不僅沒有幫助他,還讓你們的關系越走越遠,給張茹雪那樣的女人可趁之機。 并且,他若真報復你,你會遭遇打擊,痛苦,生不如死。 你的委屈、付出,并不會被他理解。 你所做的一切,也只是為別人做嫁衣?!?/br> 傅溪溪怔了又怔。 她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無法反駁這些話語,甚至蒼白到無力。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做那樣的選擇,結(jié)果到底對不對,只是在那種情況下,她不得不那么做。 但短短這段時間,她承受的真的很多、 世人的辱罵…… 所有公眾賬號的攻擊…… 如同過街老鼠的出門…… 就連自己的表姐也誤會厭惡…… 她只能在深夜里默默承受,告訴自己,只要薄戰(zhàn)夜站起來,一切都會好起去。 她多希望有一天他可以擁她入懷,說一句:小溪,辛苦了。 多希望他可以心疼她,憐惜她。 多希望他親吻掉她的淚,給予她溫柔的疼愛。 只是……現(xiàn)在的場面的確是出乎意外,背道而馳。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辦…… “溪溪,請原諒我的擅作主張,我這次倒要看看,他會不會有一分理智判斷你是被綁架的,又到底會用什么樣的態(tài)度對你。 如果真以最極端的方式對你,他真的不配做你老公?!?/br> 傅溪溪眼眸一沉。 她不想去測試這個答案,害怕知道結(jié)果。 也許在下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 “我的老公配不配,不需要任何人來指點,外人也沒有資格和身份來指點?!?/br> 傅溪溪說完,起身走到門口用力拉門。 門封閉的很死。 她又走到窗邊用力拍了拍,依然很死。 而這時,身體里那陣不受控制的熱意又在涌起,席卷每一個細胞。 似有萬千螞蟻啃咬,癢、疼、難耐! 她額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細汗,身子也漸漸發(fā)軟。 該死的張茹雪,這是想徹底害死她。 南景霆看著傅溪溪那般,心疼,愧疚,卻又無能為力。 因為此時此刻他也遭遇著同樣的痛苦。若不是自傷腿部,換來清醒,他難以應對。 他咬著牙道:“熬一熬,應該很快會有人來找你?!?/br> 傅溪溪不知道。 她搬出總統(tǒng)府后,就讓傅家暫時別管她。 而薄戰(zhàn)夜剛進行過手術(shù),也不知現(xiàn)在情況怎樣? 萬一沒人發(fā)現(xiàn)她呢? 她會不會死在這里? 不過,就算是難受至死,她也不會做出對不起薄戰(zhàn)夜和自己的事。 她的目光落在南景霆身邊的花瓶碎片上,撲過去,在崩潰來臨之前,狠狠往大腿上一劃! 痛哼聲頓時響起。 空氣里血腥味十足。 “溪溪!”南景霆臉色驟白。 他沒想到,傅溪溪也會用這樣自傷的方式!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口子,他心疼至極:“別這樣……只要我不碰你,就不會發(fā)生任何事情?!?/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