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崗后,惡女她成了全書白月光 第1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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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元,快過來。”蘭庭生趁機(jī)招呼道。 她腳下方向一頓,只得朝白曦走來。 “這位可是昆山神女?”她面無表情的客套道,“久仰?!?/br> ……好像并沒有看出久仰的意思。 白曦并沒有在意她冷冰冰的態(tài)度,想了想,順手從胳膊上褪下一支臂釧,對(duì)她晃了晃,上面鑲嵌的各色寶石在陽光下閃閃發(fā)光。 她道:“初次見面,這是送你的見面禮,也是獎(jiǎng)品?!?/br> 蘇元猛地抬頭,“你說,獎(jiǎng)品?” 白曦含笑道:“聽說你是九州第一劍仙,這樣年輕有為,自然該得獎(jiǎng)勵(lì)。” 可不知為何,她的話音將將落下,面前的少女霎時(shí)便紅了眼。 白曦有些無措,“可是你不喜歡?” 蘇元搖頭,接過那只臂釧,喉中哽塞: “多謝……神女?!?/br> 白曦微笑,目光慈愛: “不必多禮,我虛長你一萬多歲,勉強(qiáng)能做你的長輩,你若修行上有何難題,都可前來昆侖尋我?!?/br> 蘇元捂住胸口的長命鎖,“……好?!?/br> “這鎖已經(jīng)壞了,為何不換一個(gè)?”白曦問。 “這是故人所贈(zèng),”蘇元道,“不能換?!?/br> “故人,哪個(gè)故人?” 作者有話說: 還沒寫完,但是he?。。。。。?/br> 第87章 正文完結(jié) ◎大結(jié)局·下◎ “我的故人, 死在十年前,邪神出世那一日?!?/br> 蘇元道。 白曦有些奇怪,“我明明復(fù)活了所有人?!?/br> “是啊, 所有人都活過來了,除了她?!?/br> 蘇元眼里閃過清亮水光, “只有她,變成了一捧骨灰,被葬在了陰暗的地下?!?/br> 白曦仔細(xì)回憶了一下, 恍然,“你說的那個(gè)人, 我應(yīng)當(dāng)見過?!?/br> “她是自盡, 自己舍棄了性命一心求死?!彼龘u頭道, “這樣的人, 我救不回來?!?/br> 蘇元似乎想說什么,欲言又止半晌,還是搖了搖頭。 白曦見她神色傷感, 有些后悔說起這個(gè)話題,干巴巴的安慰了幾句,趕緊隨著蘭庭生上了云起峰。 在她身后, 蘇元定定凝著她的背影, 手中攥緊那只金燦燦的臂釧。 許久之后,她輕聲道:“不是, 她不是你?!?/br> “你從來不是神女?!?/br> 住處是蘭庭生安排的。 就在水行閣內(nèi), 房間朝向很好, 最重要的是, 窗口還有一顆櫻桃樹, 白曦很喜歡。 等人都退下了, 她信步在偌大的庭院中閑逛,身邊花草葳蕤,美不勝收。 再往前走,是一棵巨大的海棠樹。 朱砂似的花瓣紛紛揚(yáng)揚(yáng)落下,地上積了厚厚一層,人踩在上面時(shí)輕飄飄的,好似在云端。 樹下置有石桌石凳。 她走過去坐下,撐著下巴抬頭,目光落到花枝間的樹干上,總有些心癢癢。 ——躺在上面睡覺,應(yīng)該會(huì)很舒服吧? 礙于此地并非昆侖,她到底還是忍住了。 袖中有什么東西微微發(fā)燙。 白曦將它摸出來。 是一塊晶瑩美玉。 十年前那一戰(zhàn)后,昆山玉重回她手中,只是,里面的邪神已經(jīng)不在。 它現(xiàn)下只是一個(gè)普通的法器,唯一的作用是替她指路和照明,昆侖苦寒,還順帶兼具了暖手之途。 可邪神分明是殺不死的。 白曦尋不到他的蹤跡,不明白他又在玩什么花樣,心里總覺得不安。 她撫上額間神印,更添幾分困惑。 他為何要那樣做? 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這次復(fù)活,她有太多的問題要問,卻不知道該問誰。 忽地,昆山玉震了震,朝某個(gè)方向發(fā)出一道光線。 這是在……指路? 好好的,它要她去哪里? 白曦不明所以的起身。 出了水行閣,沿著清幽山道一路向上,不多時(shí),她來到云起峰峰頂。 撥開擋路的細(xì)竹枝,繞開地上的蘭花草,她驀然抬首。 斷崖之下,峰巒疊嶂,萬壑綿延。 斷崖之上,靜靜矗立著兩座墳塋。 一株幾人合抱粗的雪松長在旁邊,樹形猶如張開的巨傘,替它們遮住風(fēng)雨。 這里,就是昆山玉所指的終點(diǎn)。 白曦漫步上前,彎腰去看墓碑上的字。 許是時(shí)時(shí)被人拂拭的原因,石碑很是光滑干凈,上面鐫刻的字跡被施了法術(shù),并沒有因?yàn)闀r(shí)間而模糊,依舊清晰可見。 她的手指隨著筆勢(shì)游走。 “凌云宗弟子,青——珩?” 白曦在口中反復(fù)念了幾聲,又去看右邊的墓碑。 一字一句念道: “凌云宗弟子……祁妙?!?/br> 她停頓了下,忽略心中那點(diǎn)莫名的異樣,彎唇笑笑,點(diǎn)頭肯定: “這兩人挨的這樣近,想必生前感情還不錯(cuò),死后一同葬在這里,風(fēng)景絕佳,又有友人作伴,甚是妙哉?!?/br> 除了兩座墳外,此處再無什么特別。 白曦不明白昆山玉為什么要她來這兒。 難道,是壞掉了? 她一陣納罕,轉(zhuǎn)身欲走,卻不期然撞上了一個(gè)人。 對(duì)方很快往旁邊走了兩步,讓開路,聲音很是溫和: “抱歉?!?/br> 白曦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那是一個(gè)中年男子,面容俊朗,修為不俗。 “你是凌云宗的長老?”她問道。 他愣了下,大概也看出她不是本宗弟子,笑著解釋,“不,我不是。” “那你是來參加交流會(huì)的別宗宗主?”她愈發(fā)好奇。 “我的確是宗主,不過不是別宗,而是凌云宗的?!彼馈?/br> “胡說?!卑钻仵久迹拔乙娺^凌云宗的宗主,是個(gè)小姑娘,不是你。” 那人失笑,“因?yàn)槲沂乔扒扒叭巫谥?。?/br> 白曦詫異,“隔了這么多代,你不會(huì)和我一樣活了上萬年吧?” 那人沉默一下,“我只有四百三十二歲?!?/br> “那你怎么就成了前前前任宗主了?” “大抵,是因?yàn)榍皟扇巫谥?,壽?shù)都太短,死的,都太早?!?/br> 白曦嘆道:“那他們還怪可惜的。” 那人默然不語。 “我叫白曦,是昆侖山主,無意中走到了這兒?!彼龁?,“你呢?” “我叫,祁亦然。” 他道,“我來這里,是為了祭奠我的女兒?!?/br> 白曦回頭,看了兩座墳塋一眼,“這里面哪個(gè)是你女兒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