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媳婦翻身記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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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傅圣? 涂音見她傻里傻氣的,也不指望她能猜得出來。 今兒大過年的,她又有新衣穿,又極有可能稱心如意的嫁給自己鐘意的男子,只缺個(gè)聽她說話的啞巴物見。 “媽的脾氣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在你沒來這個(gè)家之前,她多數(shù)是打哥哥出氣,罵哥哥是個(gè)沒腦子的人。我呢,能躲則躲。你那天還傻兮兮天真的跟我說,要對媽進(jìn)行良心上的譴責(zé)。哇,我也是這個(gè)家的一份子哎!” “孩子……我懷孕了!”婧兒含淚道。 原以為,婆婆再強(qiáng)勢霸道,也不過是一般人家里治兒媳婦的手段,哪知涂家會(huì)瘋癲到這種令人難以置信的程度,竟拿懷了孕的兒媳婦當(dāng)牲畜使! 婆婆甚至拿孩子威脅她,說她要敢跑,孩子第一個(gè)死! “懷孕……你生的又不是媽的孩子,她才不心疼呢。沒了你,媽定會(huì)再買個(gè)女人回來懷孕的?!?/br> “呵!” “不說這些無聊的話。我問你,你知不知道石傅圣是誰吶?” 小姑子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不像個(gè)青面獠牙的妖怪,說出的話卻句句惡毒無情。 …… 第三十三章 素未謀面的涂姑姑 誰又能想到一個(gè)弱不禁風(fēng)的女子,會(huì)有這樣奇葩的思想? 婧兒埋頭苦干,兩耳不聞小姑子的喋喋不休,如今的她,想的唯有自己的孩子。 至于孩子他爹,她不敢奢望! “奇了,好端端的你哭什么?”涂音伸出來的手,筆直修長,潔凈柔嫩。 是婧兒見過的最好看的手。 婧兒不覺一時(shí)看呆了,婆婆的手保養(yǎng)得也很不錯(cuò),沒一處有老繭死皮。 不看婆婆的臉,說她不到三十歲都有人信! “你在看我的手鐲嗎?媽說了,姑娘家不能全身沒有一點(diǎn)飾品,你……戴了也浪費(fèi)!” 涂音褪下銀手鐲,頗有興致的要給婧兒戴上試試,還沒碰到婧兒的手,便放棄了。 婧兒的十根手指,隨處可見的裂痕凍瘡,擠破的水泡及曬傷過的黝黑皮膚,哪兒還有她初到這個(gè)家的水嫩及潔白! 哪個(gè)女孩子不愛美? 即將為人母的婧兒也愛美,也向往美好的事物! “等你閑了,我再褪下給你試,說話算數(shù)!”涂音補(bǔ)充道:“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明天中午見了大伯他們,千萬不要亂說話。大伯他們才不敢管媽的事,況你就當(dāng)為了他,也不能毀了這個(gè)家!” “你認(rèn)為我會(huì)這么做?” “媽說你是頭易馴服的綿羊,我說你野性難馴?!?/br> 婧兒笑了,小姑子如此高看,她何以有這福氣? 這么想來,小姑子每做一件事都必有其目的,那么她這一回屈尊降貴,必有緣由。 “母愛天性,身不由己!” 婧兒有條不紊的腌制酸菜,騰不出手來摸腹中胎兒,只有溫柔的凝視,希望孩子能感受到她拼盡全力的母愛。 “所以,看到了你,我多少能理解媽得知我跟石傅圣在一起的事之后,千叮嚀萬囑咐要我注意孩子這方面的事。以前我不懂,現(xiàn)在看到你為了孩子受制于人,我懂了!” “你身為閨閣女子,怎能無媒茍合,下流奔放?” “因?yàn)樗以敢?,所以為了跟他在一起,不惜抹黑他,也壞了自己的名聲,叫他不得不娶了我!?/br> 教書先生,就是涂音心儀已久的石傅圣。 這個(gè)男人圖好聽的名聲,死活不愿意娶了她,她沒轍,只能設(shè)計(jì)這么一出戲,逼他就范。 胡氏今天沒在家,就是趁著喜氣洋洋大過年的時(shí)候到石傅圣家,摸摸底,探探口風(fēng)。 如果石傅圣十分愿意,欣然前來提親,那這事兒后續(xù)的風(fēng)波,自有人出面解決。 若不然,涂音尚有后招。 婧兒無言以對,婆婆都沒半句埋怨責(zé)罵,她做嫂子的能拿小姑子怎么辦? 這個(gè)家的人,都護(hù)著涂音,視她若珍寶也不為過。 婧兒在這方面吃過虧,不再輕易答應(yīng)小姑子的話,專心致志的裝菜入壇。 涂音不甘心,說:“想必你猜不出這些腌菜,都是給誰的吧?” “……!”還能有誰? 大伯家唄。 婧兒沒做出回應(yīng),涂音反而來勁了。 “哥沒跟你說我家有位晚嫁出去的姑姑,姑父人挺好,就是家里有病重的老夫老母需要贍養(yǎng)照顧。姑姑她兩腮無rou,土面朝天,吃過的甜全用來長個(gè)子,比我哥還高出一個(gè)頭!” 小姑子嘴上喊著姑姑,她話里話外對這位姑姑可不像對大伯那么心存敬意。 哪兒有侄女,這么形容自己的姑姑? 直至婧兒親眼所見,小姑子的形容不假。這位素未謀面的姑姑人又高又瘦,面瘦肌黃,眼鋒比鷹隼還銳利精準(zhǔn)。 在這里,暫稱她為涂姑姑。 涂姑姑一眼鎖定在婧兒的身上,邊走邊摸索著什么。根據(jù)婧兒對婆婆等人的理解,又是大過年,料想姑姑是準(zhǔn)備掏錢的動(dòng)作。 婧兒一面問好,一面羞澀的擺手道:“姑姑,新年好,愿您身體健康,萬事如意!紅包就不用了,我都這么大了!” “你也想要紅包?哎喲,臉挺大的呀!沒你的份!” “姑姑,我不是要問你拿紅包!” 婧兒的那份倔強(qiáng)自尊,沒人在意。 婆婆翹著二郎腿,舒舒坦坦的坐在堂屋里,隔著老遠(yuǎn),就是一疊聲的“老妹兒”,很親切熱情。 日日都在家的公公,卻在此時(shí),不見了蹤影。 涂雷按母親的吩咐,一會(huì)兒不是灑水掃地,就是清洗衣物晾曬被子,手上總有干不完的活。 而小叔子的屋里傳出慷鏘有力的朗讀聲,沒間斷過。 倒是不常出門的小姑子,挪了張小凳子到屋檐下,坐那兒繡花。 涂姑姑進(jìn)門就直奔著廚房,嫌婧兒在跟前礙事,還推了她一把,夾槍帶棒,冷笑道:“這些都是你腌制的咸菜?賣相不咋樣,湊合吧!” “姑姑,婆婆有一把手一把手的教我怎么樣做的,我想味道應(yīng)該差不到那兒。要不,我拿點(diǎn)出來您嘗過就知道了!” “不必了!一看就是昨晚趕的,怎么可能入味?你少在我眼前晃來晃去,人不大,鬼心眼這么多,監(jiān)視我!” “沒有的事,我就是想……想陪您說說話,待客之道嘛!” “喲,在這個(gè)家,誰是主誰是客?” 婧兒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話,后悔不及,又臊得慌。 怎料,這位涂姑姑是個(gè)不按常理出牌的長輩,突然笑得如春風(fēng)拂面。 “我不為難你,走了!” “呃?” 這就要走了? 婧兒一臉懵逼,自我檢討,是不是惹姑姑心里不快了? 胡氏笑著迎面走來,說:“去坐坐,特地給你備著愛吃的花生,又香又脆!” “……!”涂姑姑沒言語,尾隨著進(jìn)了屋。 不出意料,二哥又不在家。 兄妹做到了這份上,怪膈應(yīng)惡心人的。 “你哥出去淋菜了,晚些就能回來。老妹子吃過飯了嗎?你哥日夜盼著你來,早早的就念著給你準(zhǔn)備帶走的咸菜。” “嗯,我看了,裝咸菜的壇子很精致!” 是很精致,還很小巧。 婧兒立在一旁,沒她插嘴的份。婆婆和姑姑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表面上看是挺和睦友好。 只有一點(diǎn),引起了婧兒的注意,涂姑姑自打進(jìn)了這屋子,不僅沒喝一口水,也不吃胡氏送到手邊的一粒花生米。 多少次,她都想送一碗水到姑姑的手上,都被姑姑有意無意的避開,全程無視她的存在。 “咳!”婆婆瞪了她一眼,示意她趕緊滾出去。 拿自己的熱臉貼冷屁股,有夠沒? 大年初二,出入城的人多是在走親戚,幾乎人手拎著一只雞,一把細(xì)面和果品。 劉姥姥一家人歡聲笑語的往家趕,為了省幾個(gè)錢,他們都沒舍得雇代步的車子。 “這位大哥,倆孩子呢,坐我這車走親戚,省不少力氣,也要不了幾個(gè)錢。”說話的是一位推獨(dú)木車的小哥。 …… 第三十四章 一家團(tuán)圓的大年初二 板兒和青兒渴望的望著父親,有小車子坐,多愜意?。?/br> 王狗子一瞪眼,待要?jiǎng)邮执蛄R倆不省事的孩子,花費(fèi)那個(gè)錢,不如多買個(gè)餅吃,更劃算! “姑爺,不是我說,大人走這么長的路尚且心有余,更不用講這倆孩子,咱抱他倆到城里來的時(shí)候,不也累得夠嗆!” “不省心!” 雖說老岳母發(fā)話了,但要割自己的rou,王狗子仍難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