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偏執(zhí)世子的白月光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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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日,沒有等到司桁卻等到姜肅楊。 一年未見姜肅楊,她整個人都跳躍起來。 “你是怎么進來的?” 祝溫卿跑到姜肅楊身邊,倏地意識到屋頂上的暗衛(wèi),下一步直接將姜肅楊護到身后,目光筆直盯著暗衛(wèi)。 姜肅楊愣了下,緩緩笑起來,將祝溫卿身子轉過來。 “阿卿,不但我陪你吃飯,還有好多人要陪你吃飯?!?/br> “這可是團圓飯?!?/br> 什么? 祝溫卿不懂。 姜肅楊露出個神秘笑容,走到門口,將院門打開。 一個年邁六十歲的老人神氣站在門口。 祝溫卿的眼淚刷地就落下。 不是她的錯覺吧! 祝溫卿飛奔過來,雙手拉著老人的手,目光不斷打量著:“外祖父,是你嗎?是你嗎?” 見過多少生死的老人此刻眼底含淚。 “卿卿,是外祖父回來了,外祖父回來了?!?/br> 祝溫卿飛撲進老人的懷里,鎮(zhèn)國公安心地撫摸著她的頭發(fā)。 他的外孫女,他果然保護地很好。 鎮(zhèn)國公死而復生,祝溫卿心里的情緒無法壓制住,看了一遍又一遍,生怕眼前是假的。 “傻孩子,外祖父沒事,真沒事?!?/br> 不但但鎮(zhèn)國公沒事,她的兩位閑云野鶴的師父也來了,還有清筠先生。 還不止如此,秋蟬跪在祝溫卿跟前,痛哭流涕抱著她大腿哭:“姑娘,奴婢終于又見到你了?!?/br> 寧青跪在秋蟬旁邊,臉上表情難看,那是沒有對祝溫卿盡到保護之責的內(nèi)疚u。 所有她在意的人都來了! 這才是團圓。 祝溫卿迎著大家進了院子,飯桌上,祝溫卿猛然察覺到,她所有的親人都在,司桁也把秋蟬、寧青都完好無損還給她了。 這張飯桌上,除了司桁,所有人都來了。 那么司桁呢? 祝溫卿意識到那不對勁,連她屋頂上的暗衛(wèi)也撤走了。 按照司桁的性子,司桁怎可能放她走! “外祖父,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她被關了快一年,姜肅楊從來都不能見她,而現(xiàn)在,像是施法般,所有人都出現(xiàn)了。 鎮(zhèn)國公拿出一紅色錦囊,交給她。 祝溫卿打開,獨屬于司桁的字體映入眼簾。 “團圓日,我的夫人得償所愿了?!?/br> 不對,還是不對。 祝溫卿看完錦囊,那種不對的感覺越發(fā)強烈。 在場的人互相看著,似乎在猶豫整件事該怎么說。 最終,清筠先生站出來將整件事全盤而出。 祝溫卿的心砰砰砰跳著。 所以,司桁做這些全是保護她? 而這段時間她還在不斷重傷司桁? 祝溫卿只覺得天地都在旋轉…… 作者有話說: 更了!更了!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她對誰都會心軟,唯獨不會對他心軟?!?/br> 夏初, 天牢里。 一束光穿過窗戶射在蜷縮在地上的老人。 昨日他還是威風凜凜的鎮(zhèn)國公,今日就淪為階下囚, 老人失去那一身盔甲, 竟然變得孱弱起來。 “誰能想到鎮(zhèn)國公居然勾結亂臣賊子!”一衙役憤恨地說,目光斜斜落在鎮(zhèn)國公身上。 “你別說了,萬一是假的呢?” “欸, 都這般了,居然還有假?” 兩人小聲說著, 同伴眼尖地看見老人動了, 生怕惹出什么事, 拉著他立刻朝別的牢房巡視。 老人身子往里面移了下,又不動了。 冰冷的地牢沒有衙役說話,又死寂般沉下去。 這時,老鼠的聲音都成為悅耳的聲音。 突然,一道白光閃過,有一黑衣人直挺挺把長刀刺入老人身上,老人掙扎著, 艱難抬頭看他,兩人對視上, 黑衣人用力,老人痛地猙獰下, 隨后失去呼吸,剩下一副冰冷的尸體。 不出半刻鐘,鎮(zhèn)國公身亡的消息就秘密傳出來。后半夜, 上京城最深處的小院里, 一伙人身穿夜行衣, 動作輕地讓人聽不到一點聲音。 "世子, 鎮(zhèn)國公已身亡?!?/br> 司桁點頭,收起畫師傳來的畫像。 上京跟隴西距離插著十萬八千里,每次都畫師傳過來的畫像都已經(jīng)是祝溫卿三日前發(fā)生的事情。 不滿! 很不滿! 他必須知道卿卿每時每刻在干什么,不然,心里就缺少一部分。 司巳說完有一陣,見司桁沒有回復,又道:“世子,我們的人跟著那殺手,發(fā)現(xiàn)他進了五皇子府邸?!?/br> 五皇子過于猖狂,天子還在位,他居然做出謀害朝中大朝這種事! “世子,我們現(xiàn)在要舉報嗎?”司巳頓了頓,繼續(xù)道,“現(xiàn)在需要殺進五皇子府嗎?” 司桁抬頭,眼神涼涼看了眼他,未語,轉身往屋內(nèi)走。 屋內(nèi)大床上,躺著一老人,仔細看,那老人的容貌跟死去的鎮(zhèn)國公一模一樣。 “你來了?!辨?zhèn)國公喝完湯藥,呼吸略有不順暢,說話都有氣無力的。 司桁接過鎮(zhèn)國公的杯碗,道:“天牢里的鎮(zhèn)國公已經(jīng)死了?!?/br> “在將來的很長時間里,鎮(zhèn)國公都是已死的身份?!?/br> 鎮(zhèn)國公本人嘆一口氣,要不是司桁救他,或許他真的死了。 天牢里的人是司桁早早換進去的死囚,只不過帶了與他一模一樣的人.皮.面.具。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進過天牢。 很久之后,鎮(zhèn)國公說:“老夫沒事,只是卿卿這丫頭.......” 話一出,兩個大男人都沉默。 司桁還在想著如何周全的方法,鎮(zhèn)國公率先一步道:“要以大局為重,老夫的死會牽動許多小人,這時候是太子穩(wěn)住朝堂最好的時機,卿卿不能知道,卿卿知道會連累到她安全?!?/br> 司桁心一頓,他望向眼前的老人,老人目光炯炯有神。 “晚輩明白了?!八捐旃Ь磻?,并道,“我會保護好卿卿的。” 男人聲音篤定,鎮(zhèn)國公不由多看了幾眼司桁。 司桁任憑鎮(zhèn)國公打量他,鎮(zhèn)國公目光鷹利地落在司桁的袖口處,那里面有祝溫卿的畫像。 司桁這般喜歡卿卿,也不知是不是好。 但是鎮(zhèn)國公知道,在這亂世之中,司桁的愛可以護住祝溫卿,這目前對他來說就夠了。 祝溫卿并不知情,在她與司桁重逢的前一個月,司桁就找到了她,但朝廷的詭譎陰波讓他抽不身來,他不得已派畫師過去,畫下祝溫卿的日常,一方面他知道她的動態(tài),知道她是否安全,另一方面緩解他心中的思念。 之后,司桁來到隴西,如愿娶到自己心愛的姑娘,即使那姑娘在新婚夜上對他恨之入骨。 可是對于他來說,他享受過一段美好的時光,與祝溫卿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他足夠回憶一輩子。 但他太貪心了,他還想要跟多,他想要卿卿全部身心都是他。 朝局動蕩,司桁不放心任何人守著祝溫卿,唯獨他自己人放心,于是他利用冬眠、秋蟬、寧青等所有人的性命威脅她。 她還是一如既往的心軟,乖乖聽話,待在他親手為她鑄造的桃花源里。 她對誰都心軟,唯獨不會對他心軟。 司桁從未抱怨什么,直到最后,他也想了,像他這樣殺過那么多人,踩著人骨爬上來的惡煞,有什么好值得卿卿喜歡的。 卿卿啊,一直喜歡都是溫潤如玉的那種小郎君。 他還是變成了她最討厭的那種人。 “所以,南關城一直在打戰(zhàn),是司桁守著?!辨?zhèn)國公將所有的事情托盤而出,祝溫卿腦袋暈眩了下,只覺得他們口中的打打殺殺距離她好遠。 她被司桁圈養(yǎng)在這院子里,每日里看書、練字、養(yǎng)魚、逗鳥,過的安逸自在,不知有人在流離失所、顛沛逃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