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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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最近手頭有事,不然這個任務還可以兼顧一下?!?/br> 眾人議論紛紛,三兒卻撓撓腦袋,滿頭霧水道:“大人沒說是朝廷要事,反倒心情看起來十分惡劣?!?/br> 心情惡劣?大人一旬中總有些時日心情不大好,這事問奉曲最簡單,他是大人貼身侍衛(wèi),向來最清楚大人身邊事。 被眾人目光圍著,奉曲那張面癱臉卻不為所動,被大家三番五次催促后,終于浮起一縷淡淡的無奈。 “這是大人私事,你們不要過問了。” 私事? 這個詞可真新鮮,沒想到大人還有跟這個詞掛上勾連的一日。 大家更加好奇迫切地追問,煩得奉曲煩不勝煩,最后無可奈何丟下一句內(nèi)宅私事,立即轉(zhuǎn)身走了。 內(nèi)宅私事?大人尚無內(nèi)室子嗣……哦不對,大人有一位夫人,不過那位夫人在大人那邊跟沒有沒什么區(qū)別,反正他們從來沒有聽大人提起過這位夫人。 怎么,難道這位夫人終于在大人這里有點存在感了嗎? 一時間,眾人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神情皆是疑惑驚嘆。 …… 選定一位暗衛(wèi),覃煊沉著臉回了家。 整個人身周都縈繞著暗沉的氣息。 絳色緋袍慰貼身子,隨著他欣長身影走動,袍裾飛快升騰又落下,隔著老遠就能聞到身上雷厲風行的氣勢。 來往丫鬟侍從紛紛躲避,這個時候,右邊角落一些抬著重物走路的小廝就顯得格外突出。 他停下腳步,問良什:“那是何物?” 良什也不知道啊,不過他派頭十足,招招手叫過來一個小廝,問他在干嘛。 小廝老實回答,這是少夫人丟棄不用的舊物,先暫時擱置在這里。 本來么,只是暫時擱置,可能明日就處理了,很小的一件事,但沒奈何因著暗衛(wèi)的事,此時覃煊是百般看陸今湘不順眼。 望著地上那一堆舊東西,他冷冷地笑了。 陸今湘正在院子里悠閑享受魚柳的投喂,手腕擱置一旁,上面還包裹著白紗布。 瞇著眼,一邊銜住遞過來的剝了皮的葡萄,一邊聽旁邊若蘭用清麗悅耳的嗓音讀話本。 神仙日子,不外如此! 突然,一個小丫鬟急匆匆地跑進來,神色焦急。 “少夫人,不好了,少爺在外面,外面懲罰那幾個小廝?!?/br> 陸今湘直起身,疑惑道:“他無緣無故懲罰小廝做什么?那幾個小廝招惹他了?” “不是,那小廝是咱們的人,關月jiejie吩咐小廝將您的舊物搬到旁邊角落里,誰料到被少爺看到了?!?/br> 啥?還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主子教訓下人,說到底還是跟她有關系。 也顧不得還處于關禁閉狀態(tài),陸今湘匆忙站起身,急匆匆往外走。 來到外面,就看到那個挺拔身影端正立于原地,身前跪了三四個小廝,小廝旁邊還有一堆各色各樣的舊物。 遠遠地,傳來他冷冽的嗓音。 “誰允許你們將東西放置在這里,難道不知道未經(jīng)允許不得擅自破壞園林?“ “相公,”陸今湘急忙叫住他,聲音格外甜美,“你放衙回家了?” 覃煊沒有動,只眼角下刀子般冷冷刮她一眼,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冷笑。 “是啊,順道看到了你辦這個好事?!?/br> 陸今湘在他跟前三步遠位置站定,眨著大眼睛,無辜地跟他對視。 “怎么了?難道咱們院子不讓堆東西?” 覃煊揚起下頜,眸光居高臨下地睨她:“沒錯?!?/br> “???沒聽肖嬤嬤提起過呀,什么時候有這個規(guī)矩?”陸今湘當真疑惑,難道她當初沒仔細聽明白? “哦,不巧。”覃煊嗓音淡淡的,瞥她一眼,終于轉(zhuǎn)過身,俊美面容跟她面對面相見,斜長劍眉劃入鬢角,底下一雙桃花眼波光瀲滟泛著細碎光芒,夕陽的余暉輕輕落下來,為他白玉般的臉龐覆上一層溫柔,他的眼神,包括說出口的語氣,卻那么得寒涼。 “我剛剛立的規(guī)矩?!?/br> 陸今湘哽住,終于確認,這位大爺今日心情不好,就是來找茬的。 第20章 第二十章 ◎020◎ 秋日如此明凈,身前的男子如此美好。 身材修長勻稱,寬肩窄腰,絳色緋袍穿在他身上,自有一股恣意倜儻的風度流出。 瀲滟桃花眼凝視著你,幾乎讓人產(chǎn)生深情的錯覺,但仔細一看,不難發(fā)現(xiàn)眼眸深處滿是憊懶與冷慢。 身周風景包括人物,一切美好得好似一幅畫,陸今湘卻只覺得心哇涼哇涼的。 昨日因金瘡藥剛浮起的一絲好感,戛然而熄。 如此鐘靈毓秀的人物,嘴里的溫度怎么總是直逼冷刀凝結(jié)成冰呢。 她深吸一口氣,嘴角努力抿出一個微笑。 “我之前不知道,日后就知道了?!?/br> 等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后音,覃煊輕輕挑眉。 “然后?” 陸今湘臉上茫然:“然后什么?” 覃煊輕飄飄看她一眼,經(jīng)過這幾次交鋒,他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或許是改變招數(shù),沒有之前那么尖銳,變得更加愚笨了。 也可能是在裝笨,但無論怎樣,他今日忙里偷閑,有得是時間跟她慢慢耗,他一只手背過身懶懶而立,潑墨色長發(fā)及腰,糾纏著緋色腰帶及佩飾空中輕輕滌蕩,泛冷眸光落在她臉上,慢悠悠地提醒她。 “如此你就想揭過這件事?” 陸今湘眼睛不由睜大,合著他的意思是這事兒沒完?鼓著臉悶了一會兒,算了,畢竟是人家的院子,先低個頭也沒啥,她好聲好氣道。 “對不起,你能原諒我這次嗎?” 覃煊嗓音慢悠悠的:“不能?!?/br> 就知道!這個人就是存心找茬! 陸今湘擰起眉梢,臉上帶著匪夷所思。 “不然呢,你總不能為這件事打我吧?” 覃煊冷笑一聲,打量他不跟女子動手,更不可能朝她動手,就在他跟前耀武揚威是吧,不過他有的是法子整蠱她,抬眼四下打量,倏忽,眼睛掃到什么,定住那個地方不動,少傾,他嘴角勾起。 “看到你門前那棵銀杏樹了嗎,什么時候它通身變黃,一片碧色不再,你就什么時候再出門?!?/br> 陸今湘回頭看了一眼,只看到上面密密麻麻翠綠色的葉子,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會徹底變黃,這個大少爺?shù)囊蠛喼彪x譜,照他的說法不到寒冬臘月她是別想出門了。 她于是鼓著眼,氣咻咻地瞪著他,一臉不樂意。 “不樂意啊,行,那換一個,日后不得隨意溜出去上街。” 那更不行了,整日在宅邸里待著有什么意思,老夫人都只懲罰她禁足三日呢。 覃煊見她還是不樂意,眼睛微微瞇起,倏然,又想到一個。 “近日祖母在吃齋念佛,你不若早起陪祖母一道?!?/br> 她難道看著像會早起的樣子? 這個人,一箭刺中她的弱點,這些她都不可能做到。 亦或者說,他就是專門逮著她的弱點攻擊,以此欣賞她舉步維艱狼狽不堪的模樣,方便后面提出更加不合理的要求。 陸今湘眼睛直直地盯著他,半晌,吐出一口氣,踏前一步,示意自己白嫩.嫩的臉頰。 “來,你還是打我吧。” 覃煊:“……” 打是不可能打的,陸今湘最后還是吩咐小廝將東西搬回小院,先隨便找個角落放好,總之先騰出地方別來沾這位大爺?shù)难邸?/br> 小廝麻溜搬東西的功夫,陸今湘眼角瞥見旁邊大少爺沉著臉,一臉風雨欲來的架勢,不禁頭疼,他不會憋啥壞心眼回頭準備找茬吧,何必呢,他們這樣井水不犯河水不是挺好的。 想了想,她干脆一咬牙,俯身搬起一件輕便的毯子。 她,堂堂少夫人,親自搬東西,誠意足夠了吧。 沉默侍立一旁的關月瞧見這一幕,嚇得心跳驟停,猛然撲過來,搶過陸今湘手里的毯子,疊聲急道。 “少夫人,您的手腕還沒好全呢,怎么能做這種粗活!” 語罷,她面朝覃煊撲通一聲跪下,頭扣在地上。 “少爺,您別朝少夫人撒脾氣,這事都是奴婢自作主張,少夫人對此完全不知情,您要懲罰就懲罰奴婢吧。” 雖然的確是她主張將東西放一邊,但后來見東西眾多,卻是陸今湘主動說將東西搬出去,省得擺在院子里礙眼。 陸今湘蹙眉,剛要說什么,后面趕過來的魚柳扶住她的胳膊,眼淚汪汪道:“少夫人,您還好嗎?您手腕疼不疼,不會又加重了吧?” 陸今湘抬起一腳,又落下,頓在原地,臉上緩慢浮現(xiàn)虛弱的神色,握住手腕,俯首輕聲呻.吟。 “我,我手腕好似真有點不舒服。” 聽到這句話,魚柳和關月臉色大變,關月顧不得跪下請罪,忙不矢站起身,湊過來想要解開陸今湘手腕的紗布查看。 被陸今湘給死死按住了,并且一邊按著,一邊偷偷觀察覃煊。 “就是有點隱疼,可能剛剛搬東西太過用力了。” “可能是扭到了,您怎么這般不愛護自己的身體,回頭老夫人知道,又該念叨您了?!?/br> “祖母一向疼愛我,若知道我是為相公出力,想來怒氣也是有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