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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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推開,兩個人走進來,為首的女子面若羞花,身段窈窕婀娜,一進來便拿欲語還休的目光悄悄偷窺端正坐著的覃煊。 望見他清雋俊逸的側(cè)臉,臉蛋驀得羞紅,輕輕垂下了腦袋,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頸。 將這一幕收入眼中,陸今湘淺飲一杯茶,心下贊嘆:哦豁。 還以為今日沒有這個環(huán)節(jié)了,沒想到擱這兒等著呢。 太子看到來人,亦很驚詫:“嫣姐兒?怎么是你?” 蕭家四小姐斂裙行了個禮,羞紅著臉道:“回殿下,jiejie命我過來給少夫人敬杯茶,以此感謝少夫人?!?/br> 太子更是詫異,讓她給陸少夫人敬茶?這聽著,怎么有點奇怪。 蕭家四小姐偷瞄眼覃煊,見他沒往這邊看一眼,不由有些失落,轉(zhuǎn)而撐起精神,直起腰端莊站好,慢慢將視線轉(zhuǎn)往前頭坐著的唯一一位女子。 瞥見上首女子,心下有些驚詫,外界傳言這位陸少夫人出身寒微且不受覃大人待見,但沒有提及過她的容貌,還以為頂多只是個清秀佳人,沒想到她居然這般貌美。 心情微有些泛酸,本來自信滿滿現(xiàn)下不由產(chǎn)生懷疑,正室夫人這樣好看她還能抓住覃大人的心嗎? 不過不管心里怎么想,她面上都沒有顯現(xiàn),唇角微微帶笑,款款低腰。 “見過少夫人?!?/br> 陸今湘單手握著茶盞,偏頭看她,平淡中帶著看好戲。 “小姐不必多禮?!?/br> 等她站直身,好奇問道:“不知小姐家中序齒?” 蕭四小姐垂著眸,面容嫻靜:“回少夫人,我家中排行第四?!?/br> “哦,四小姐?!?/br> 陸今湘心中有數(shù),這些日子經(jīng)由姑母和關(guān)月給她補課,她對京城中勛貴世家多少有些了解,知道太子妃出身的蕭氏,在京城中勉強算二流世家,家中太子妃那支還有一名嫡女,當然不可能排行第四,這位四小姐約莫是太子妃叔叔那支的庶女。 她眼睛掃過覃煊,見他沒往這邊看,似乎對這位蕭四小姐毫不在意的模樣,心下冷笑。 是真不在意呢,還是裝作不在意呢? “少夫人,我給您敬杯茶吧?!?/br> 蕭四小姐溫婉說道,她上前一步,執(zhí)起茶壺,徐徐把茶盞斟滿,而后雙手托著茶盞,遞向前。 “少夫人請喝茶?!?/br> 陸今湘盯著眼前的茶,沒有接,似笑非笑地盯著跟前女子,表情頗為耐人尋味。 她身子微微靠后,看向旁邊一直不吭聲的覃煊。 “相公,你說我要接嗎?” 第129章 第一百二十九章 ◎129◎ 覃煊手指正撥弄玉色茶盞, 聞言奇怪地望過來,隨口道。 “接不接看你,不過一杯茶罷了。” 當然, 太子妃特意派人送過來謝意, 能接下自然最好不過。 聽他這個口吻, 就明白他偏向她接下這杯茶,本緊張忐忑的蕭家四小姐放松下來,唇角漫上一絲笑意。 陸今湘盯著他, 神色意味不明, 倏忽伸向被舉在跟前的茶,蕭家四小姐還以為她打算接下, 忙朝前遞了遞, 卻被她伸出根手指抵住另一面。 將茶盞推回蕭四小姐跟前,在她迷茫的眼神中,陸今湘笑著道。 “雖說我并不是個苛求禮儀的人, 但敬茶這種帶有特殊含義的大事, 還是要講究一二, 蕭四小姐不如等我回去跟家中秉明, 你也讓蕭府中人出面,兩家通了氣,再飲這杯茶也不晚?!?/br> 等閑納個通房自然不用通知兩家, 但蕭四小姐背后代表的身份不一般, 自然不能把她當做普通妾侍對待, 沒準得給個貴妾的名分。 蕭四小姐愣住,須臾, 回過神, 臉龐漲得通紅, 囁嚅說不出話。 jiejie跟家中的打算是一回事,被人明面上挑明又是一回事,事實上,這次過來敬茶就是讓她提前做個試探。 陸今湘沒管吭吭哧哧的蕭四小姐,轉(zhuǎn)過頭,笑吟吟對覃煊道。 “相公,我覺得無論有何打算,都要與家中長輩商議過后再決定,你說是嗎?” 被她溫柔聲音質(zhì)問的覃煊一臉懵,早在她說出那句話時就猛然反應(yīng)過來,神色震住,一時無言。 半晌回過神,有些匪夷所思,還有些啼笑皆非。 她居然以為他跟這個什么蕭四小姐有關(guān)聯(lián),簡直是不知所謂。 覃煊扯起唇角,牽起一絲輕笑,眼神卻分外寒涼。 “陸今湘,你是不是醉茶癥發(fā)作了?平日.你在家中如何放肆我都不管你,但東宮是什么地方,容得下你在這里胡言亂語?” 陸今湘淡淡看他一眼,若是單純喬子云那么說,她當然心存疑慮,不會全然信服,但方才蕭四小姐的一系列表現(xiàn)已經(jīng)證實那個猜測,她眼睛又不瞎,他又何必在這里惺惺作態(tài)。 她表情平淡:“我又沒說什么,相公你何必急躁?!?/br> 頓了下,她翹起唇,慢悠悠道:“相公,你不會不知道敬茶這個特殊含義吧?還是說,你明知而裝作不可知,嗯?” 句末的那個“嗯?”好似貓兒慵懶地伸懶腰,聽起來柔軟綿密,但放在這里,無端端帶著某種譏嘲的韻味。 覃煊被嘲諷地臉色鐵青,咬著牙,一字一句吐出:“我、不、知、道?!?/br> 既沒有聯(lián)想到敬茶的深層次含義,也沒有明知而裝作不可知。 他從沒有納妾的心思,就算過去與陸今湘關(guān)系冷淡,也只是不進后宅沉浸于朝政,從未在女色上流連,又怎么會聯(lián)想到納妾敬茶這回事。 沒想到陸今湘居然會這么誤會他,他表情陰沉,攥緊拳頭。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我絕不會做出這種事。” 話落,殿內(nèi)寂靜。 眾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太子和忠毅侯世子閉上微張的嘴,兩相對視,面面相覷。 太子清清嗓子,替覃煊解釋道:“弟妹,你冤枉述赫了,他怎么會生出納妾的心思,嫣姐兒也不是特意安排出來的,這一切都是個誤會?!?/br> 怪不得方才聽到敬茶的字眼有些不適,嫣姐兒一個未婚女子貿(mào)然朝少夫人敬茶確實讓人誤會。 雖然少夫人未免過于敏.感,但太子妃這么安排著實不妥。 解釋完,太子還向蕭四小姐佐證:“你說是吧,嫣姐兒?” 氣氛突然急轉(zhuǎn)直下,蕭四小姐臉色早就由紅轉(zhuǎn)白,眼眶盈著淚花,驚惶委屈地盯著覃煊,看他的眼神好似他是個無良負心漢。 看得太子眉頭擰起,心下有些不虞,好在蕭四小姐被特意叮囑過,知道事情不能一蹴而就,深吸口氣,溫順得垂下頭顱。 “殿下說得沒錯,少夫人誤會了,我當真是替jiejie敬杯茶表達謝意。” 陸今湘掃過在場幾人,覃煊怒目和太子疑惑的表情不似作假,她心下有所揣測,當下輕聲一笑,應(yīng)下道。 “原來是我誤會了,我還尋思四小姐怎么會是這么莽撞的人,若真是有意,不值當在這個場合讓我下不來臺?!?/br> 蕭四小姐虛弱一笑,表情看著十分勉強。 這件事算作過去,接下來覃煊和陸今湘沒有在東宮多待,起身告辭離開了。 去東宮之前,覃煊和陸今湘關(guān)系僵硬,從東宮出來,兩個人不僅沒有緩和,反倒變得更加冷淡。 關(guān)月和魚柳對視一眼,不由苦笑。 不過兩人也不能怎么辦,只能盼著兩位主子后續(xù)能說開。 陸今湘徑自上馬車,吩咐車夫起駕,馬車走了一會兒,突然停住。 簾子被掀開,覃煊走了進來。 他大馬金刀坐到她對面,陸今湘盯著他,表情淡定尋常。 馬車重新啟動,一派靜默中,覃煊開口。 “你不是這種魯莽冒進的人,就算敬茶這個行為不妥,你頂多推拒掉,萬萬不會說出那種話?!?/br> 陸今湘本漫不經(jīng)心,聽到他這句話,驚奇打量他,不由好笑。 “我都沒想到我在你心中居然有這么高的評價。” “所以,你怎么會突然發(fā)作?” 陸今湘冷哼一聲,翻個白眼沒有吭聲。 覃煊無需她回答,繼續(xù)面無表情推測。 “無非就是你調(diào)查出來或者有人告知你,前者不可能,你這么憊懶的性子,不可能去做親自調(diào)查這種苦差事?!?/br> 更重要一點,她沒有人手和眼線,如何去實施調(diào)查。 “因而,只能是旁人告知你,讓我猜猜,今日.你單獨見過且有這種心思的人。” 覃煊緊盯著她,眼眸深邃幽黑,緩緩將結(jié)論說出來。 “只剩下那位祎隋侯世子喬子云,是,也不是?” 陸今湘絲毫不意外他會推測出來,畢竟原著中他就是智謀近妖的人設(shè)。 她也懶得隱瞞這點,點頭道:“是又如何,你倒是打破那個蜚語啊?!?/br> 冷笑一聲:“還不是進一步證明了那個謠言是真的?!?/br> 覃煊沉默,半晌,長嘆一口氣。 “都跟你說了,那些只是巧合,絕沒有這個心思。” 陸今湘上下端詳他,眼神微妙,許久,她搖頭失笑,似乎覺得挺沒意思。 “也許朝堂上你是殺伐果斷的謀臣,但是女子間的這點小心思,你遠遠不如我了解。” 說罷,她往后一靠,閉上眼,一副抗拒不想跟他說話的模樣。 跟前緘默一會兒,而后站起身,掀開簾子跨了出去。 人走后,陸今湘睜開眼,盯著前方木質(zhì)車廂,久久沒有作聲。 晚上,東宮。 玉佩和頭發(fā)弄好,放置到太孫枕頭下,觀望了會兒,見太孫沉沉睡過去,沒有啼哭的跡象,不由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