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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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聽此言,覃煊面上稍緩,總算沒那么難看了, 他抿口茶,突然想起什么,驚詫的目光上下打量她。 “你貌似,跟之前狀態(tài)不一樣了。” 陸今湘知道他說得是什么,緩緩將美人冊扣上,不疾不徐道。 “屆時還得勞煩相公,多找出幾本蒙學(xué)的書本,好給孩子做胎教。” “胎教?”注意力成功被轉(zhuǎn)移。 又是一個不能理解的詞匯,覃煊發(fā)現(xiàn),陸今湘嘴里總是有各種各樣新奇的詞匯。 “美名其曰,懷胎過程中給孩子的教育?!?/br> 這個名稱覃煊大概能猜到,讓他不理解的是:“如此,孩子能聽到?他有自己的意識?” “當(dāng)然了,孩子也是一個獨(dú)立的個體,如何沒有自己的意識。”反正現(xiàn)代雖然沒有關(guān)注過這個方面,但一些育兒小技巧,有賴于現(xiàn)代鋪天蓋地地打廣告,多多少少還是能了解一二。 覃煊對此持懷疑態(tài)度,但是這既不是件壞事,還能增長孩子母親本人,即陸今湘的見識,省得她見天翻看那些沒用的話本,因而他沒有拒絕說不行。 只是有些不解。 “這些你都哪里知道的?” 見她眼珠咕嚕嚕來回轉(zhuǎn),思考了會,張開嘴打算說話,覃煊冷笑一聲,打斷道。 “難不成又是書上提及的?” 額……陸今湘訕訕一笑,含糊道:“就當(dāng)如此吧,話說……” 迅速轉(zhuǎn)移了個話題。 覃煊也沒有追著問,沉穩(wěn)平靜地放下茶盞,心里一直好奇她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都是哪里看到的,但過往對她了解不深,只以為平時尖銳隱藏下的本性就是如此。 雖說內(nèi)心還有些說不出口的揣測 ,但沒掌握進(jìn)一步證據(jù)之前,他不會貿(mào)然給人定罪。 況且,她這樣挺好的。 想到這里,他再次生出好奇,分明前兩日還是一副苦惱糾結(jié)模樣,為何突然下定決心,看樣子對這一胎充滿好奇慎重的狀態(tài)。 雖然聽起來有些匪夷所思,但是那日交談過后,冷不丁有個念頭浮于心間,那就是,面對這個不期而至的孩子,陸今湘好似并不怎么表現(xiàn)出欣喜期待。 這讓覃煊有些郁悶,如果他沒記錯,這明明是她算計來的孩子吧? 但是,他沒有問出口,就好像內(nèi)心對她秘而不宣的揣測一般,有些事,合該爛在心里。 是以,她能轉(zhuǎn)變態(tài)度,真挺好的。 覃煊一直在這里磨蹭到晚膳時間,然后順理成章被留下用晚膳。 見識到她的晚膳后,覃煊分外震驚,問她就吃這些? 陸今湘立馬轉(zhuǎn)變態(tài)度,跟他哭訴她的慘狀,并且強(qiáng)烈抗議這種虐待孕婦的行為,她分明記得刷過不少孕婦胡吃海喝的短視頻,只需要注意適度戒口就行,怎么就淪落到一口也不能吃的地步了。 覃煊遲疑不定,這個方面不是他擅長的領(lǐng)域,不過見陸今湘表情這么痛苦,他心中升起一股難言情緒,立馬保證說會請個太醫(yī)來看看。 言下之意,如果太醫(yī)說可以適度放縱,那他肯定會站在她這一邊。 陸今湘于是放心了。 用過晚膳,覃煊閑坐著品茶,照舊沒急著走。 等丫鬟收拾完碗碟,上一壺清茶,伺候著用過熱毛巾,紛紛退下后,方咳嗽一聲,嗓子眼醞釀幾許,從懷里拿出一樣?xùn)|西,呈遞到陸今湘跟前的桌子上。 陸今湘盯著眼前的東西,表情疑惑。 覃煊低頭打開這個小盒子,里頭赫然是一支珍貴精致的朱釵。 朱釵分外精美,采用并蒂結(jié)構(gòu),上頭一朵朵蓮花恍如真的一般,一眼瞧過去,分外栩栩如生。 “這個,送你?!彼麑|西推過去。 陸今湘拿出來,小心撫摸上頭的點(diǎn)翠,頗有些愛不釋手,珠寶金錢美男,女人的幾大愛好,她也不能免俗嘛。 手中擺弄一番,她問。 “這是誰讓你送的?” ……難道不能是他贈送的?覃煊心里郁悶,面上卻不顯,坐姿端正,矜持道。 “宮中給太zigong中送首飾,我瞧見這件分外精致,尋思恰好適合你,就朝太子要了來?!?/br> 嗓音漫不經(jīng)心,但特意點(diǎn)明是他朝太子要了來,說完,不動聲色的目光落到她身上,靜靜盯著她。 陸今湘恍然:“原來是太子妃的賠禮,” 覃煊:“……” 他睜大眼,手指著自個,他看起來就那么不像會送女子首飾的人嘛? “你沒聽明白?這不是太子妃的賠禮,是我送給你的。” “可是,宮中首飾不是一般先交給太子妃過目嗎?既然你能看到并且拿到,想來這件事確實(shí)經(jīng)過太子妃安排。”陸今湘下意識糾正。 覃煊哽住,雖說確實(shí)是這個理,但話從她嘴里說出來,他怎么好似成了個中間的過度人。 說完,陸今湘琢磨了下他此番話的目的,腦中轉(zhuǎn)過一瞬,反應(yīng)過來,猜測到什么,雙目微微睜大,面上露出些許不可置信。 “你是說,這是相公你特意為我開口要來的朱釵?” 覃煊冷眼瞧著她難以置信的小模樣,萬分郁悶和不理解。 “我給自己妻子帶一件朱釵回來,這件事有那么匪夷所思嗎?” 陸今湘頓住,想了想,緩慢搖頭,說。 “倒也不是,只是你先前從沒有送過朱釵回來?!?/br> 不止朱釵,其他女人用的玩意,包括那些綾羅綢緞,首飾珠寶一律沒有,所以她才沒想到那個方面。 她斟酌著語句:“你先前其實(shí)送過我不少東西,尤其是那兩大車異域調(diào)料,那個可是幫了我的大忙?!?/br> 事實(shí)上,就連方便面之所以能成功發(fā)明出來,也跟這兩大車調(diào)料有關(guān)系,不然單純做出來的干面團(tuán)要不然擰成一團(tuán),要不然干得泡不開,就算泡開也不成根,而是一片片雪花狀的面片。 “行了,別說了?!瘪哟驍嗨?,表情難以言喻,片刻道,“日后我會履行起為人夫君的責(zé)任,經(jīng)常送你首飾?!?/br> 真不必反復(fù)提及那兩大車調(diào)料。 旁的人都送妻子玉佩首飾綢緞,輪到他,送了兩大車調(diào)料……想想就覺得難以啟齒。 倒也不必如此…… “其實(shí),我還挺喜歡那份禮物的?!标懡裣嫘÷暤?。 覃煊頓?。骸澳悴幌矚g這份朱釵?” “當(dāng)然也喜歡。”陸今湘搖頭,頓了頓,思考該怎么組織言語,“就是說,相公你送的東西都十分符合我心意啦?!?/br> 算了,干脆說個好聽話哄哄他。 覃煊表情果然露出得意滿足,男人之所以惦記著給家中妻子挑選一份他用不上的禮物,不就是為了從妻子嘴中得到一句夸贊嘛。 被順毛驢后,心情平靜下來,跟他說起這件朱釵。 認(rèn)真來說,這件朱釵是太子妃主動送過來的,作為慶祝他夫人有孕的賀禮,此次宮苑算是挑出其中最好的一批送去東宮,太子妃轉(zhuǎn)手全部送了過來,讓他隨意挑選,就是全部帶走也無關(guān)緊要。 太子妃這是來折罪來了,她那位好堂妹在西郊林場的擅自行動讓太子勃然大怒,覺得太子妃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一回來東宮便奪了太子妃的權(quán)柄,說讓她好生養(yǎng)身體,東宮事務(wù)便暫時別插手了。 太子妃真是百口莫辯,她敢發(fā)誓自從被太子訓(xùn)斥過后,她就再也沒有動過歪心思,那位便宜堂妹的行為絕對是她個人行為,或者說家里對她陽奉陰違。 但太子怎么會聽她狡辯,因為這件事,連膝下有了嫡出太孫的喜悅都消減不少。 太子妃心急若焚,但被關(guān)在寢殿中坐月子,輕易出不了殿門,只好選擇這種迂回的方式來給覃煊夫婦賠罪,順便做給太子看。 覃煊才懶得搭理太子妃這種內(nèi)宅手段,挑選這枚朱釵也恰是他說的那樣,只是因為覺得適合陸今湘而已。 當(dāng)然,其中那些彎彎道道就不必告知陸今湘了,只需要讓她知道這枚朱釵是他特意為她選的。 …… 離了正黎院,走在回去路上,覃煊背著手走得飛快。 良什幾乎小跑著才能跟得上。 他心里郁悶,主子這不是跟少夫人相談甚歡,還在少夫人那里用了頓晚膳,怎么瞧著心情不僅沒有好轉(zhuǎn),反倒變得更加沉郁了。 倏忽,前方人停下腳步,還好良什一直注意著前面,才沒叫這件事弄得措手不及。 他跟著停下,氣喘吁吁。 “怎么了,主子?” 覃煊背著手,眼神沉沉地盯著前方,好半晌,扯起唇角問。 “良什,如果你給你妻子送了件首飾,她會開心嗎?” 良什撓撓頭,滿面糾結(jié)。 “主子,奴才還未娶妻啊?!?/br> 沒有妻子,還沒有這個甜蜜的煩惱,讓他何處去思考這個問題。 轉(zhuǎn)而對上覃煊冷厲的眼神,渾身一顫,立馬哆嗦著回答。 “那肯定吧,哪個女子不愛珠寶首飾啊?!?/br> 覃煊眼神茫然,對啊,哪個女子不愛珠寶首飾啊,那為何陸今湘一點(diǎn)驚喜感和嬌羞感也沒有呢。 如此就顯得他特意朝太子要來這件首飾并且滿懷期待地一路疾馳回家,顯得那么好笑,跟個跳梁小丑似的。 成了他一人的獨(dú)角戲。 抿著唇,盯著前方,許久不曾挪動腳步。 …… 接下來兩日,覃煊說到做到,每日都給陸今湘送不重樣的珍寶首飾。 諸如,今日是珊瑚手鏈,明日是瑪瑙翡翠壓襟,后日則是成功從太zigong中取回的盤龍玉佩…… 總之,覃大人金口玉言,信守不渝。 來來回回動靜不小,便是連東跨院眾人都驚動了。 過了晌午,眾人圍坐在老夫人跟前閑話家常,還提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