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癡戀男配的女配后我有了 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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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賜的宅邸和她先前準(zhǔn)備的和離宅子都有在修整,名下幾個商鋪大部分由陸夫人經(jīng)營,但謝老夫人送過來這兩個,陸今湘閑來無事想插手做點(diǎn)啥。 當(dāng)然沒有一直躺著,這樣對身體不好,生孩子容易頭大,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基本每天都要沿著西跨院溜達(dá)幾圈,出點(diǎn)汗。 這樣的循規(guī)蹈矩日子中,五六日時間一晃而過。 覃煊應(yīng)當(dāng)要回來了吧。 與此同時,一些流言蜚語也傳入耳朵里,陸夫人告訴她從齊國公世子那里聽來的小道消息。 “聽聞這次刺殺跟臨川伯有關(guān),皇上好像已經(jīng)將臨川伯下了大獄?!?/br> 陸今湘腦子里回憶起臨川伯的身份,這個人也是世家勛貴階層一員,只是跟齊國公府走得不是很近,甚至說有點(diǎn)背道而馳,他家好像跟宮里的貴妃娘娘有點(diǎn)親戚關(guān)系。 最重要,她想起來為啥這個名字感覺熟悉了,之前宮廷宴會,欺負(fù)過張清蕓和杜舒蘭二人的女子,貌似就是出身臨川伯府。 第173章 第一百七十三章 ◎173◎ 今日, 天朗氣清,惠風(fēng)和暢,陸今湘出來閑逛。 覃煊走后, 她一直悶在家里, 渾身上下都要長毛了, 索性瞧著今日日頭好,出來四處逛逛。 走著走著,來到萬家酒樓下面, 瞥見酒樓她想起上次那位劉大人, 扭頭問良什:“那位劉大人如何了?” 良什此次沒跟著覃煊一塊出發(fā)去西郊,聽聞她要出府閑逛, 忙不矢跟了上來, 說跟出去能在外頭幫她跑跑腿什么的。 此時聽到她的問題,麻溜回答:“回主子,那位劉大人已經(jīng)沒事了, 只是聽聞用了咱家的人參鹿茸什么的, 一直叫囂著要買宅子還債呢。” 說到這里, 露出牙疼嫌棄的表情, 顯然被這位老頑固磕磣地不輕。 他不懂朝堂上那么多門道,他只知道身為齊國公府的小廝,自該以國公府為榮, 大公子不跟他計(jì)較大發(fā)慈悲救了他, 他不感恩戴德就算了, 居然還這么無禮頑固,實(shí)在不討人喜歡。 陸今湘無奈搖頭失笑, 聽過這位劉大人過往的作風(fēng), 就知道不是位好相與的, 所以他能這么做完全不出人意外。 “走吧,我們?nèi)ゾ茦浅詡€飯。” 幾人進(jìn)入酒樓,被 店小二引著走向三樓,路過二樓某個位置,她下意識望過去,看看那位老頑固大人是否還會過來磕花生,結(jié)果老頑固大人沒看見,倒看見另外一個熟人。 熟人同樣漫不經(jīng)心望過來,看見了她,眉梢微微挑起,緊接著,面上露出虛假笑意。 “好巧,少夫人?!?/br> 陸今湘回以一笑:“好巧,世子?!?/br> 站在靠窗原位置的熟人,卻是祎隋侯世子。 相對比初次見面,他好似穩(wěn)重許多,身上張揚(yáng)天真的公子哥氣質(zhì)黯淡不少,轉(zhuǎn)而多了幾分冷靜和深沉,俊秀的眼睛瞇起,皙白如玉的面龐挑起一個笑容,輕輕抬下頜。 “少夫人要不要過來坐會兒?” 見陸今湘面上不以為然,他扯起唇角,淡淡一笑。 “好歹我也遞了個內(nèi)部消息給你,不至于這么拒人以千里之外吧?!?/br> 說的是太子妃那個的事,雖然說,陸今湘也很好奇,這個事太子和覃煊都不知情,他是怎么知道的。 “主子?!绷际采锨耙徊?,想要勸住她,不知道這個人什么目的,少夫人最好少和他接觸。 陸今湘望了眼四周,二樓人不少,雖說以屏風(fēng)隔開,但不可能像三樓一樣完全隔絕人的視線,坐在隔壁都可以聽清楚另一邊的對話。 想了想,她邁步走過去。 良什攔不住她,只好無奈跟上去,就站在屏風(fēng)外頭,堅(jiān)決不給兩個人獨(dú)處的空間,不過他想多了,兩個丫鬟貼身跟隨,隨侍在陸今湘身后,加上屏風(fēng)敞開,怎么都不算是獨(dú)處。 坐下后,另叫一壺茶,她現(xiàn)在可不敢吃貴妃陣營的人的吃食。 祎隋侯世子灑然一笑,也沒強(qiáng)求,自顧自倒了杯酒喝。 陸今湘胳膊撐在桌子上,兩根纖指有一搭沒一搭地敲打面頰,百無聊賴地望著他。 “世子邀請我過來,沒什么想說的嗎?” “少夫人又想知道什么呢?我為何清楚太子妃和蕭府的打算?” 陸今湘擰眉,沒有吭聲,這個問答沒意思,一個回答不好那不是上趕著給他遞話柄,總不能太子妃和蕭府放棄太子,轉(zhuǎn)而投靠貴妃娘娘了吧,那才真是笑掉大牙失心瘋了。 她放下手,直起身,懶得跟他糾葛,直接道:“到底有沒有話說,沒有我就走了?!?/br> 祎隋侯世子訝異,手中轉(zhuǎn)動酒盞。 “你不好奇?” “我當(dāng)然好奇,”陸今湘慢吞吞道,“但是這又不是我的工作,既然相公和太子殿下沒有說什么,想必事情在他們掌控范圍內(nèi),我干嘛吃飽了撐得非得探究個明白?!?/br> 祎隋侯世子沉默,片刻,他神思復(fù)雜地望向她,該說她通透聰慧嗎?還是粗心大意。 須臾,垂下眼簾,輕笑兩聲,罷了。 “少夫人應(yīng)當(dāng)知曉我在這里喝悶酒的原因吧?” 還真不知道…… “如果我說,傳聞中臨川伯刺殺謝老的事,跟貴妃娘娘沒有關(guān)系,你信嗎?” 陸今湘微微蹙眉,她知道他什么意思了,臨川伯一向跟貴妃娘娘一派走得近,此次傳出幕后主使是臨川伯,甭管傳言是真是假,既然能傳出來,想必偵辦官員確實(shí)掌握了一定證據(jù),這種關(guān)頭,貴妃娘娘一派難免會煩躁上火。 她眨眨眼,說:“你問我,我又不清楚事情經(jīng)過,自然不知情,也就無法判斷真假。” 祎隋侯世子盯著她,驀的,翩然一笑,提起她的那壺茶給她斟上。 “少夫人說得對,不提這些,聽聞你先前為救謝老差點(diǎn)命殞狼口?!?/br> 陸今湘捧起茶,一點(diǎn)一點(diǎn)抿著,慢慢悠悠開口。 “這已是上旬的事跡,如今京城早就換了熱門話題。” 言下之意,他問得太晚了,有點(diǎn)沒話找話的由頭。 祎隋侯世子失笑,臉色拉下來,身形一挺,再次恢復(fù)當(dāng)初見到那個驕矜世家公子派頭。 身子往后一靠,道:“既然你這么說,那我就不虛情假意了,如今看你身形完整,想必是沒受什么罪?!?/br> 陸今湘翻個白眼,想起肩膀處的兩點(diǎn)疤痕,大半個月過去,肩膀處的傷已經(jīng)差不多痊愈,但是抓痕深刺骨,就算用了上好的金瘡藥,也不可能一點(diǎn)痕跡也沒有,不過也正是那個上好金瘡藥,她肩膀處只遺留兩點(diǎn)拇指肚大小的疤痕。 這應(yīng)當(dāng),就是戰(zhàn)場的勛章吧。 陸今湘洋洋得意,抬起下頜,高深莫測道:“你不懂?!?/br> 祎隋侯世子:? 什么玩意兒? 與此同時,出京七八日的覃煊一大早出發(fā),終于趕到午時趕了回來。 此時他頗有些風(fēng).塵仆仆,身上玄色衣衫浸染路上的塵土,墨發(fā)也有些凌亂,卻小心護(hù)著身側(cè)的包袱,那里裝滿送給陸今湘的吃食,心里想著,等回到府中,先去洗個澡收拾一下,君子愛美,尤其是在心上人跟前,他不能就這樣狼狽不堪地出現(xiàn)在她面前。 想著陸今湘,唇角浮現(xiàn)笑意,胯.下恨不得再次提速,但已經(jīng)進(jìn)了京城,為了不影響百姓出行,他不得不放慢騎速。 京城啊,許久沒有這種度日如年的感覺了。 抬起頭,掃量目之所至,剛想收回目光,倏忽,瞥見某處二樓窗口熟悉的,對坐身影。 第174章 第一百七十四章 ◎174◎ 陸今湘覺得, 跟這個人坐在這里閑話家常,簡直是浪費(fèi)她的時間。 懨懨地放下茶盞。 “世子看起來心情已經(jīng)好轉(zhuǎn)?!?/br> 祎隋侯世子驕矜一笑,持起酒盞, 作出敬她的樣子。 “飲過兩杯酒, 心中已然柳暗花明, 有勞少夫人了?!?/br> 陸今湘翻個白眼,她又沒做什么,只是坐在這里, 聽他說了一些似是而非的廢話。 單手撐起臉頰, 漫無邊際地問:“世子把我叫過來,就是為了說一些有的沒的嗎?” 一句有用的廢話都沒有。 祎隋侯世子擎起酒盞, 剛要一飲而盡, 忽然,眼角掃見樓梯上漸漸冒頭的身影,瞇起眼眸, 銳光閃過, 他忽的站起身, 微微傾身, 將酒盞遞至她跟前,眉眼張揚(yáng)道。 “幸得少夫人的開導(dǎo),我心中郁悶漸消, 這杯酒敬少夫人特地過來陪我?!?/br> 陸今湘愣住, 什么玩意兒, 她什么時候開導(dǎo)他?又什么時候特地過來陪他了? “原來如此嘛……” 背后突然響起一道幽幽地嗓音。 陸今湘嚇得跳起身,扭過身, 看見來人, 眼神驀的亮起, 聲音急劇歡喜。 “相公,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這道毫不掩飾的驚喜語氣顯然取悅了覃煊,他沉默內(nèi)斂地“嗯”一聲,眼神繞過她,落在對面驕矜得意的祎隋侯世子身上,唇角扯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笑容。 “剛從南街外奔馳進(jìn)來,就看見你們二人對坐在二樓窗口,一副談笑晏晏的模樣?!?/br> 陸今湘恍然,轉(zhuǎn)而伸出胳膊,拉住他的手腕,隨意一笑道:“今日出來閑逛,午時來萬家酒樓用午膳,恰好遇見祎隋侯世子,世子邀約,我便順道坐下來飲杯茶?!?/br> 轉(zhuǎn)而看向良什,問他:“你今日特意跟出來,怎的公子回來,也不提醒一聲?” 良什撓撓頭,無辜道:“奴才見到主子亦歡喜萬分,來不及說什么,便被公子止了聲,想來主子也是想給您一個驚喜。” 陸今湘便聳動鼻翼,撇撇嘴,看起來分外嬌意俏皮。 覃煊瞥了眼良什,再深深看她一眼,總算沒有再說什么,轉(zhuǎn)向祎隋侯世子,客套有禮道。 “我剛從西郊?xì)w來,預(yù)備回家收拾更衣,在此先跟世子告辭,來日若抽出時間,某再特意陪世子飲上一杯?!?/br> “特意”兩個字被他咬得極重,不知道是強(qiáng)調(diào)特地陪他,還是重復(fù)他先前的話語。 祎隋侯世子不置可否,臉色冷下來,淡淡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