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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魚繼母日常 第104節(jié)

    反正也不熟。

    溫葉讓徐景容招呼大家上轎,出發(fā)松山。

    松山書院就是以此山命名。

    松山離得不遠(yuǎn),坐馬車小半個(gè)時(shí)辰就能到,溫葉下轎,望著遠(yuǎn)處綿延不絕的山嶺,心情也跟著舒展。

    徐景容幾人已經(jīng)背上了箭袋,手上拿著的是為他們這個(gè)年紀(jì)專門打造的小弓。

    幾人能玩到一起,顯然是有共同的喜好,那就是喜歡玩弓箭。

    這兒山好空氣好,溫葉走了一段路,找了塊略大的石頭當(dāng)?shù)首幼?,賞景休息。

    徐景容握著小弓道:“二嬸嬸,我去給你抓兔子了?!?/br>
    溫葉點(diǎn)頭:“去吧?!?/br>
    徐景容高興地竄離,不過也沒跑多遠(yuǎn),都在山的外圍。

    他們?nèi)诉€小,射箭的力度和準(zhǔn)頭都一般,能打到三兩只野雞野兔,就是超常發(fā)揮了。

    溫葉派了幾個(gè)護(hù)衛(wèi)跟在他們身后,她則安逸地坐在原地,吹吹初秋的風(fēng),順便放空一下腦子。

    然而沒過會兒,徐景容就逮著一只灰絨絨的肥兔出現(xiàn)在溫葉跟前,興奮道:“二嬸嬸,我抓到了!”

    他還是第一次單獨(dú)抓到一只兔子。

    而且是這么快的速度。

    溫葉聞聲,掀開眼眸看過去,就見兔子腿有傷口在流血,應(yīng)該是這兒被徐景容射傷。

    她問:“有沒有白的?”

    徐景容低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灰兔子,不解:“白色的兔子,rou更好吃嗎?”

    溫葉搖頭,卻道:“白色,更符合你二叔的氣質(zhì)?!?/br>
    徐景容:“......”

    還不如說是不同毛色兔子的rou感有差異。

    雖然沒有抓到符合溫葉心意的兔子,但這只徐景容也沒打算放,他要好好和其他幾人炫耀炫耀。

    幾人里,徐景容雖不是最大的,但畢竟出自武將世家,身手比他們幾個(gè)都要好。

    也只有他一開始敢單打獨(dú)斗,不過知道溫葉想要的是白色兔子后,徐景容也不得不和他們合作。

    于六聽完徐景容的解釋后,道:“那我們就抓一只白兔子給你二嬸。”

    陳永陳尚兄弟倆也點(diǎn)頭,異口同聲說:“遠(yuǎn)道而來是客,這座山頭我們兄弟倆最熟,知道哪兒兔子洞最多?!?/br>
    卓安的父親才調(diào)來蘭城不到半年,對這兒的熟悉度還不如從徐景容和于六這兩個(gè)從盛京來的。

    他就安安靜靜跟在眾人身后。

    陳家兄弟帶著大家很快來找到一處兔子洞,都說狡兔三窟,得把剩下的兔子洞都找到,然后用煙熏其中兩個(gè),剩下的洞口再派兩個(gè)人堵著。

    等兔子被熏出來,一把抓住。

    這個(gè)方法的好處就是兔子不會受傷,因?yàn)樾炀叭萦X得溫葉要白色的兔子,很有可能是要拿去養(yǎng),那受傷的兔子就會很難養(yǎng)活。

    幾個(gè)人對著洞口熏了半天,終于將兔子們從另外一個(gè)洞口逼出,徐景容挑了其中最肥滿且通身雪白的兔子。

    于六道:“這下你二嬸嬸應(yīng)該會滿意了?!?/br>
    徐景容點(diǎn)點(diǎn)頭,也這么覺得。

    當(dāng)溫葉看到徐景容懷里的兔子,當(dāng)即露出滿意的神色,道:“景容,你們可以啊,這么厲害。”

    被夸的幾個(gè)毛頭小子臉上還沾著煙熏的灰沫,一個(gè)個(gè)克制地笑了。

    溫葉抱住軟乎乎的兔子,大手一揮道:“走,我請你們?nèi)ゾ茦浅燥??!?/br>
    卓安當(dāng)即眼亮:“是去云之樓嗎?”

    溫葉豪氣道:“你們想去哪吃,我就請你們?nèi)ツ膬撼?。?/br>
    幾人一聽,頓時(shí)歡呼。

    其實(shí)他們能到松山書院讀書,放假還有閑心出來玩,家里怎么可能會缺一頓酒樓飯錢。

    只不過他們年歲小,零用錢有限,而云之樓菜的價(jià)格都不便宜。

    歡呼的幾人中,沒人注意到徐景容的肩膀在溫葉喊出那句‘請客’后,瞬間佝僂了一下,他悄悄摸了摸掛在腰間的荷包,內(nèi)心默默流淚。

    二嬸嬸好狠的心。

    溫葉將兔子交給桃枝,然后目光笑著轉(zhuǎn)向面色不佳的徐景容,眉稍微揚(yáng)。

    去酒樓的路上,徐景容反復(fù)唉聲嘆氣,卓安不明白道:“景容,你不是最喜歡云之樓的飯菜嗎?”

    徐景容滿臉痛苦地看向他,幾次張嘴,最終卻只化成一句:“你不懂。”

    卓安:“......”

    柳三則拍了拍他肩道:“放心,我們不會給你丟臉。”

    徐景容沉默了,這是丟不丟臉的問題嗎?這是他的荷包今日就要葬送在云之樓,卻無人知曉。

    他總不能在好友面前說,明面上是他二嬸嬸請客,實(shí)際上卻是他付銀子吧。

    滿懷淡淡的憂傷,徐景容望向窗外。

    沒人能真正懂他的心。

    云之樓終于還是到了。

    溫葉望著客似云來的酒樓,輕聲感嘆一句:“還真是熱鬧啊?!?/br>
    酒樓的小二也是有眼色的,隔老遠(yuǎn)就看出來人不簡單,忙上前迎接,熱情道:“幾位客官里面請?!?/br>
    溫葉要了包廂,他們來得巧,包廂正好剩最后一間。

    還是二樓靠窗的,正好能望見窗外街景。

    溫葉讓他們點(diǎn)菜,隨便點(diǎn)。

    徐景容苦巴巴地望著她,用只有倆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二嬸嬸,我們胃口小,隨便點(diǎn)兩道菜就夠了。”

    溫葉故意道:“兩道怎么夠,你不用替我省。”

    話落后,她也要了一份菜單,看的是點(diǎn)心那塊,期間抬頭問:“你們喜歡吃什么點(diǎn)心?榛子酥還是桂花糕?這兒的核桃酥怎么樣?”

    這時(shí)于六插了一句:“景容吃不了核桃酥,會渾身起紅?!?/br>
    其他人也點(diǎn)頭。

    一開始他們并不知曉,直至有一次不小心拿了一塊含有核桃粉的吃食給他,徐景容誤食后,他們才知道他不能吃核桃這件事。

    溫葉詫異,眸光轉(zhuǎn)向徐景容,道:“你也吃不了?。俊?/br>
    徐景容點(diǎn)頭:“嗯,家里就我和宣弟吃不了?!?/br>
    溫葉明白了,“那就換其它的?!?/br>
    點(diǎn)完了菜,等待上菜的時(shí)間里,徐景容忍不住問:“二嬸嬸,你那只兔子打算怎么處理,一直養(yǎng)著嗎?”

    溫葉喝了口茶道:“難道你們之前抓到手的兔子,都養(yǎng)起來了?”

    徐景容搖頭,誠實(shí)道:“我們吃了。”

    溫葉:“你們怎么吃的?”

    這次回話的是卓安:“我們烤了吃的?!?/br>
    溫葉‘哦’了一聲道:“那這次我替你們試試紅燒?!?/br>
    其余人:“......”

    景容的二嬸,好像和他們想象的不太一樣。

    飯菜上桌后,他們也顧不得聊天了,一個(gè)個(gè)像兩天沒吃飯似的,要不是溫葉還在這兒,怕是會搶著吃。

    有這么好吃嗎?

    溫葉嘗了一塊紅燒rou。

    細(xì)品后,微微皺眉。

    這種程度,紅杏也能做出來,好吃是好吃,不過溫葉并沒有被驚艷到。

    她此刻特別想嘗一嘗松山書院的食堂是有多難吃,逼得這群學(xué)生見到一家酒樓的飯菜,就說是極品美味。

    徐景容見溫葉沒怎么動(dòng)筷,忙問:“二嬸嬸,你怎么不吃?”

    溫葉裝作欣慰道:“看你們吃得開心,我就滿足了?!?/br>
    徐景容沒來得及品味這句話里的怪異之處,他得先其他人一步去夾盤里最后那塊紅燒rou。

    溫葉見此,吩咐云枝去告訴店小二,再上一盤紅燒rou。

    徐景容看到了,但已經(jīng)不打算去阻止,能吃到好吃的飯菜,荷包空底就空底吧,等到了下個(gè)月,他又會是一條好漢。

    其實(shí)溫葉就沒想過要讓徐景容付這頓飯錢,她先前就是想逗逗他。

    半大小子什么時(shí)候最有趣,就是被捉弄的時(shí)候。

    在大家吃差不多的時(shí)候,她就悄悄讓云枝去付銀子了。

    飯后,大家離開酒樓,徐景容落后半步,悄悄問溫葉:“二嬸嬸,你怎么把飯錢付啦?”

    溫葉瞥了他一眼道:“如果你很感動(dòng)的話,我不介意收下你的荷包。”

    誰會嫌兜里的銀子多呢。

    徐景容下意識握緊腰間的荷包,不再說話了。

    感動(dòng)歸感動(dòng),荷包能不用給就不給。

    二嬸嬸真是時(shí)而好時(shí)而壞,讓人琢磨不透。

    徐景容心情很復(fù)雜。

    “咦?前面好像有人在吵架?!弊咴谧钋懊娴挠诹仡^道。

    “誰啊,你認(rèn)識嗎?”徐景容上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