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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皇帝怎么談戀愛 第18節(jié)

    魏枕風(fēng)語塞,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合適的話術(shù)反駁。

    趙眠給了他一個臺階:“你若好奇,我可以修書一封,問問老師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br>
    魏枕風(fēng)順勢妥協(xié):“行吧。”

    兩人繼續(xù)探查,燈油熬干也未找到其他的線索。此時已過丑時,再不走天就要亮了。

    魏枕風(fēng)打了個哈欠往外走:“今日就到這里,告辭?!?/br>
    趙眠叫住:“且慢。”

    “怎么,你要我送啊,我很困的。”

    “不必,我記得路?!壁w眠停頓片刻,貌似心不在焉道:“我只是突然想起,我似乎未曾問過你,你們負(fù)雪樓大老遠(yuǎn)從北淵跑到東陵,究竟是為了什么?!?/br>
    魏枕風(fēng)停下步伐,琢磨著趙眠為何在此時問他這個。他沒有隱瞞,他也沒必要隱瞞:“我是來找一樣?xùn)|西的?!?/br>
    趙眠問:“什么東西。”

    魏枕風(fēng)就笑:“你來東陵是找什么東西的,我來東陵就是找什么東西的?!闭f著便打開門,“走了?!?/br>
    趙眠目送魏枕風(fēng)離開,直到對方的背影被漆黑吞沒,才脫力一般地,長舒了一口氣。

    他緩緩攤開掌心,上面靜靜地躺著魏枕風(fēng)方才逼問他要的線索。

    當(dāng)時,他一共撕下了兩張禮單。而魏枕風(fēng),只拿走了其中一張。

    他手上剩下的那一張,才是真正有用的情報。

    第14章

    趙眠回到自己屋子,白榆居然在里面等他,未施粉黛的臉上寫滿了焦慮和擔(dān)憂。

    白榆半夜醒來,放心不下隔壁的殿下,就想著過來看一眼。這一看,嚇得她差點突犯心悸癥。好在她不是周懷讓,猜想殿下可能是自己出去的,耐著性子等了半個時辰,總算等回了她的殿下。

    趙眠將和魏枕風(fēng)一起鬼鬼祟祟夜探庫房之事悉數(shù)告知白榆——真的是悉數(shù),包括魏枕風(fēng)因為他撞到凳子罵他笨的事情。

    “也不知笨的人究竟是誰?!壁w眠如是說。

    白榆不由掩唇淺笑,這股心高氣傲的小得意是怎么回事呀。她問道:“那殿下到底發(fā)現(xiàn)了什么呢?”

    趙眠問她:“我們?yōu)槭裁磥頄|陵?!?/br>
    白榆不假思索:“為了西夏遺寶?!?/br>
    趙眠將躲過魏枕風(fēng)逼問的禮單遞給白榆,白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醒目的名字——西夏輔國公之子,顧如璋。

    白榆美眸大睜:“……竟然是他?西夏最后一任首輔太傅,顧如璋?”

    趙眠輕一頷首:“十六年的顧太傅尚未入閣,無官職在身,自然只是‘西夏輔國公之子’?!?/br>
    十六年后,這位“西夏輔國公之子”接替其父之職,成為了西夏末年實際的掌權(quán)者。

    顧如璋生于權(quán)臣之家,六歲能文,十七歲進(jìn)士及第,三十歲授兵部尚書。

    年少出名,經(jīng)世之才。

    可惜的是,顧如璋生不逢時,生于西夏國力衰弱之際,縱使長大成人后有幸位居首輔,面對即將傾頹的西夏,也是空有報國之心,已無回天之力。他耗盡心血,鞠躬盡瘁,而立之年就滿頭華發(fā),最后也不過是讓西夏多茍延殘喘了幾年。

    兩年前,西夏國都淪陷,淵軍攻破皇宮城門,北淵小王爺坐在西夏皇帝的龍椅上,下令讓淵軍大肆搜尋皇宮珍寶,以充北淵國庫。

    然而淵軍遍尋西夏皇宮,幾乎將其翻了個底朝天,找到的值錢貨竟連一輛馬車都裝不滿。不僅如此,之后淵軍抄了不少西夏權(quán)貴的府邸,所獲錢財依舊寥寥無幾。

    和西夏無盡瑰寶一起消失的,還有以前一直由顧如璋親自帶領(lǐng)的西夏軍政情報官署,皇城司。

    小王爺突然意識到,那位在鹿陽之戰(zhàn)和靈州之戰(zhàn)大敗于他手下的顧太傅,在西夏存活的最后幾個月干了什么。

    國之將滅,藏器待時,以謀后算。

    聽聞,當(dāng)時十六歲的少年王爺為此雷霆大怒。亡了人家的國后,也不回北淵復(fù)命,而是長槍快馬,縱橫天下數(shù)國,勢必要親手澆滅西夏最后的希望,再帶著他的戰(zhàn)利品載譽(yù)而歸。

    有關(guān)西北兩國大戰(zhàn)的細(xì)節(jié),趙眠知道的只有這么多。

    西夏亡國后,顧如璋生死不明。有人說,他在淵軍破城那日殉了國,跟隨帝后一同去了。

    也有人說,顧如璋早已為自己留下了后路,通過皇宮密道逃出生天。

    還有人說,顧如璋已淪為北淵的階下囚,日日遭受嚴(yán)刑拷打,卻始終咬緊牙關(guān),不肯透露一個字。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顧如璋為西夏留下的“火種”,尚未落到北淵小王爺手上?;食撬镜奈飨臍堒?,還藏在不為人知的暗處,伺機(jī)而動,欲圖復(fù)國。

    根據(jù)南靖千機(jī)院上報的消息,顧如璋雖然下落不明,但他最信任的侄子顧燒燈在西夏亡國后曾在東陵現(xiàn)身過數(shù)次。這也是趙眠親至東陵的緣由,他若能找到顧燒燈,進(jìn)而找到顧如璋留下的西夏遺寶,至少可解決南靖十年的軍餉,同時能打壓北淵東陵二國,穩(wěn)住南靖在三國中霸主的位置。

    氣人的是,他才到東陵就被萬華夢下了蠱,不得不暫緩原來的計劃,騰出手先解決眼前的事??伤麤]有想到,他會在溆園十六年前的禮單上看到顧如璋的名字。

    顧如璋是否和萬華夢喜歡給人做媒的怪癖有關(guān)?

    此二人是否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關(guān)系?

    顧如璋的侄子出現(xiàn)在東陵,是否是為了尋求萬華夢的庇護(hù)?

    有關(guān)顧如璋的“火種計策”,萬華夢又究竟知道多少?

    趙眠隱隱有種預(yù)感,說不定萬華夢才是那把找到西夏遺寶的鑰匙。若他能搶在北淵之前將寶藏帶回南靖,小王爺臉上的表情一定會格外有趣。

    真是令人期待。

    白榆深知殿下的心意,勸道:“殿下,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您身上的蠱。其余的事,等咱們解了蠱再議不遲。”

    “孤知道?!壁w眠將禮單上的內(nèi)容熟記于心,把紙放在燈上燒了個干凈,“但這兩件事不沖突,可以一起來辦?!?/br>
    白榆詫異道:“殿下的意思是?”

    顧如璋酷愛作畫,頗有大家之風(fēng),受到了不少文人學(xué)士的追捧。如今他再無作畫的可能,流傳在外的畫作自然水漲船高,一價難求。趙眠在南靖南巡時,一個地方官員就向他進(jìn)獻(xiàn)過一副顧如璋的山水畫。

    “那幅畫孤一直帶著,你想辦法遞出消息讓周懷讓送來?!壁w眠吩咐白榆,“然后,將此畫獻(xiàn)給萬華夢,就說你是無意中得到的,想要借畫孝敬國師?!?/br>
    白榆心得意會:“明白,屬下這便去辦?!?/br>
    次日,喜娘來到趙眠房中,手把手教導(dǎo)他大婚的規(guī)矩。從先邁哪只腳,到何時該彎腰,彎多大的幅度,方方面面要求十分嚴(yán)格。

    “二拜高堂時,你夫君轉(zhuǎn)身會有一個趔趄往你身邊倒,你記得要扶住他,一定要兩只手一起扶。”

    趙眠問:“為何?”

    喜娘諱莫如深:“你莫問那么多,照著做便是?!?/br>
    連這種看似不必要的細(xì)節(jié)都卡得這么死,與其說是要舉辦婚禮,更像是……是想要模仿什么,復(fù)刻什么。

    十六年前的那場婚禮,會不會也有新郎拜堂時不慎趔趄的場景?

    之前女使要趙眠多吃一點,把腰吃胖,甚至要魏枕風(fēng)吃矮一點,難道也是希望他們的身形和當(dāng)初拜堂成親的新人相似?

    整整一日,女使當(dāng)真送了五餐過來,頓頓大魚大rou,若讓趙眠一人吃,他吃三日都未必吃得完。那些女使還守在他邊上,一刻不停地催促他,煩不勝煩。

    最后,趙眠冷著臉道:“你們在此處,我更加沒有胃口。”

    女使正要呵斥,白榆忙道:“我弟弟就是這個脾氣,硬逼他吃,他吐都能給你吐出來。姑娘們放心,我會勸著他吃的——你們也不想我家弟弟吃不胖,你們交不了差吧?”

    女使們面面相覷,覺得白榆說的在理,相繼退下。

    面對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早已吃飽的趙眠興致缺缺,只用筷子挑著魚rou吃。魚rou入嘴之前,他還要自己把魚刺挑出來,白榆想幫忙他還不讓。

    趙眠問:“事情辦妥了?”

    白榆道:“都辦好了。若無意外,現(xiàn)下顧如璋的畫已經(jīng)到了萬華夢手中。”

    “辦得不錯。”趙眠點頭夸贊,“你比沈不辭和周懷讓靠譜多了?!?/br>
    “這是自然?!卑子苕倘灰恍?,“我可是東宮里最年長的jiejie,殿下?!?/br>
    趙眠也笑了聲:“確實。”

    趙眠邊小口吃魚邊和白榆說著話。忽然,一個年輕的聲音在兩人身后響起,語氣散淡舒朗:“此等良辰美景,有rou豈能無酒?特來贈卿薄酒一壺,還望公子笑納?!?/br>
    趙眠怔愣一瞬,轉(zhuǎn)過身看到魏枕風(fēng)一臉的黑皮,面無表情道:“你臉上的易容之術(shù),究竟還能不能解?”

    魏枕風(fēng)拎著酒壺一挑眉:“你就這么在意這件事?這是你問的第二次了?!?/br>
    趙眠命白榆去外頭守著,對魏枕風(fēng)道:“我不想和丑男說話?!?/br>
    魏枕風(fēng)不請自來,大大方方地在趙眠面前坐下:“我和你說過啊,解當(dāng)然是能解的,只是需要特制的藥水。事前我沒想過會有要解的情況,藥水自然不會隨身攜帶,現(xiàn)在這種情況我沒時間,也沒必要回去取吧?!?/br>
    “那你就不要頂著黑皮,用你原本的聲音在我面前說這等風(fēng)雅之話,”趙眠冷冷嫌棄,“我很膈應(yīng)?!?/br>
    魏枕風(fēng)“哦”了一聲,從善如流地改口:“喝酒嗎大哥,我?guī)淼木瀑\香,配你的大豬蹄子正好。”

    趙眠順著魏枕風(fēng)的話看到桌上那一盆油膩膩肥碩的豬肘子,早已被喂?jié)M的胃猝不及防地泛起了惡心。

    魏枕風(fēng)看到趙眠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后像是實在忍不住了,扭頭對著空氣:“唔——”

    魏枕風(fēng):“……?”

    趙眠干咳了兩聲,閉上眼,憋著火給自己順氣。魏枕風(fēng)給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還好嗎?”

    趙眠想也不想地把鍋往魏枕風(fēng)身上甩。

    “我說過,我不能離丑男太近,我會被丑吐的,”他強(qiáng)忍著反胃,睜開眼朝著魏枕風(fēng)怒目而視,“你以為我在同你開玩笑么?!?/br>
    魏枕風(fēng)一愣,他是萬萬沒有想到,趙眠明明就是吃多了想吐,這都能怪上他,厲害啊。

    說實話,他借來的這張臉真不至于丑,就比較黑的普通人而已,太子殿下這都忍受不了,日后見到真正的丑男估計要自戳雙目了。

    魏枕風(fēng)想笑又覺得這個時候還笑人家實在不厚道,便忍著笑道:“我的錯,對不住對不住。這樣,我和你說完正事就走?!?/br>
    趙眠發(fā)現(xiàn)魏枕風(fēng)每次來找他,別管他表現(xiàn)得有多不靠譜,最后肯定是要商量正事。

    也對,他們目前毫無私交可言,找他不說正事說什么。

    “我剛剛得到消息,萬華夢要親自見我們?!蔽赫盹L(fēng)道,“而且不是在溆園,是在南宮?!?/br>
    趙眠擺出一副驚訝的表情:“真的假的?!比f華夢要見他們,十之八九是為了獻(xiàn)畫之事。他沒有猜錯,萬華夢和顧如璋之間果然有些東西?!叭绱艘粊恚覀冐M不是不用偽裝,可以名正言順地潛入南宮了?”

    魏枕風(fēng)見趙眠演得如此自然,輕嗤:“你可拉倒。說吧,你背著我做了什么?!?/br>
    趙眠問:“你這是何意?!?/br>
    “萬華夢從來不會在大婚之前在新人面前現(xiàn)身,為何突然就要我們?nèi)ツ蠈m見他了?”

    趙眠用手帕慢條斯理擦著手:“你問我,我問誰?!?/br>
    “我說蕭公子,”魏枕風(fēng)從桌上拿起一方手帕,學(xué)著趙眠裝模作樣地擦著手玩,“你我既已結(jié)盟,還是不要對對方有所隱瞞比較好。我可不想我正和萬華夢殊死一戰(zhàn),一轉(zhuǎn)頭卻發(fā)現(xiàn)自己后院起了火?!蔽赫盹L(fēng)笑著,眼中卻帶著警告,“那就不好玩了啊,殿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