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偏執(zhí)大佬的藥癮 第3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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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 在京都,我就是法 “田秀娟,” 楊熠看著滿臉恐懼的中年婦女,沉聲開口。 “傅總既然已經(jīng)抓到你了,你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 他加重了語氣,聲音冰冷。 “否則后果絕對會比你想象中的,慘成百上千倍?!?/br> “傅,傅總,” 田秀娟心中一凜,看向沙發(fā)上的男人嘴唇囁喏著開口。 “我當年只是怕老爺子責(zé)怪我沒照顧好太太,受到責(zé)罰,才會連夜離開華夏,” 她咽了咽口水,繼續(xù)顫顫巍巍道。 “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不知道啊?!?/br> 從這個的女人的表現(xiàn)就能明顯得看出,她絕對不像是自己說得那樣無辜。 時晚美眸微凝。 嘴還真硬。 “什么都沒做,什么都不知道?” 楊熠冷哼。 “那你倒是說說,你名下的賬戶怎么會在太太出事的同時,突然多了五百萬?” 當然,這些都是在事后查出來的。 畢竟太太出事后,少爺?shù)牟∏樗查g加重。 偏偏先生還在那個時候鬧著離婚,娶溫怡。 整個傅家亂成一團,全靠老爺子一個人。 等局面稍稍穩(wěn)定后,才顧得上調(diào)查太太真正的死因。 “那,那筆錢是,是……” 田秀娟眼神慌亂,想要解釋,卻實在想不到好的借口。 畢竟五百萬就算是放在現(xiàn)在,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都是天文數(shù)字。 更不要說,二十年前了。 “你再解釋解釋,” 楊熠沒準備放過田秀娟。 “你又是怎么在傅家眼皮子底下逃出京都,辦好假的簽證逃離華夏的?” 他繼續(xù)語氣犀利道 “又是怎么屢次在傅家派出去的人手下脫險的?” 他每說一句,田秀娟的臉色就蒼白上一分。 到最后,更是緊緊抿著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看來,她是決定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時晚靠在傅霆琛身旁,緩緩開口。 “既然這樣,也沒必要廢話了,” 她看向楊熠。 “按你們以前的規(guī)矩,先打斷她的手腳。” 不緊不慢的語氣,卻帶著噬骨的寒意,令人如墜冰窖。 田秀娟的呼吸一滯,不敢置信的看著時晚。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看上去金嬌玉貴的女人會說出話如此狠毒的話。 楊熠剛準備點頭。 “晚晚還是太心軟了,” 傅霆琛嘴角勾起冰冷的弧度,幽深的狹眸默默凝起。 “來人,把她給我釘在墻上。” 淡漠的語氣,更像是在說什么稀松平常的事。 話說回來,這樣的事對傅霆琛來說本來就是平常到不能再平常。 如果不是顧著身邊的人,他的懲罰會比這個還重上數(shù)倍。 “是!” 兩名雇傭兵當即應(yīng)聲上前。 釘在墻上?! 田秀娟臉上的血色瞬間消失無蹤,露出死一般的灰白。 光是想想,就知道那是怎么樣的痛苦。 她眼中滿是恐懼,身體也止不住的瘋狂顫栗。 兩名雇傭兵走到墻邊,朝著某處機關(guān)按了下去。 只聽一聲沉重的轟鳴,原本光滑的墻面翻轉(zhuǎn)過去,露出滿墻長短不一的釘子。 密密麻麻,上面還有凝固的血跡,令人頭皮發(fā)麻。 時晚眼底閃過抹詫異。 這面墻,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田秀娟這才知道,什么叫把釘在墻上。 她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從自己的后背竄至腦后,將沒處毛孔都冰凍了起來。 “傅,傅總,” 田秀娟咽了咽口水,顫抖著聲音開口。 “傅總,您這樣是濫用私刑,是犯法的?!?/br> 楊熠的嘴角扯了扯。 顯然。 逃離華夏這么多年,田秀娟不知道此時傅家的實力早已經(jīng)更甚從前。 “在京都,” 傅霆琛嘴角那冰冷的弧度加深了兩分,語氣晦暗莫測。 “我就是法?!?/br> 原本深不可測的幽冷墨眸,此時更是一片漆黑。 不難看出其中暗藏的嗜血和陰翳。 第521章 酷刑 “放開,” 田秀娟瘋狂掙扎了起來,凄厲的聲音中滿是幾乎化為實質(zhì)的恐懼。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br> 兩名雇傭兵的手宛若鐵鉗,任由田秀娟怎么掙扎都絲毫不動,直接把她帶到了釘墻前。 田秀娟看著眼前泛著寒光和血腥氣息的釘墻,嚇得眼睛都幾乎要瞪出來。 “傅總,求您了,放過我吧,” 她滿臉淚水,哀聲求饒道。 “太太的事不是我做的,真的和我沒有關(guān)系?!?/br> 時晚看著田秀娟,秀眉微皺。 那個在背后指使這個女人的人,到底給了她什么? 或者說,到底拿捏住了她什么? 能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咬緊牙關(guān)。 “是么,” 傅霆琛挑眉,狹長的墨眸冷寒如冰。 “那你倒是說說,和誰有關(guān)系?” 俊美的面容光陰交錯間,半明半暗。 宛若天使和魔鬼的集合體,讓人看不出清楚,又止不住的恐懼和敬畏。 “和……” 田秀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脫口而出的話生生的咽了下去。 “我不知道和誰有關(guān)系,” 她朝著傅霆琛的方向,連連磕頭。 “您放了我吧,我只是個普通人,求求您了……” 現(xiàn)在只希望傅霆琛只是想嚇嚇她,并不是真的要對她使用眼下的酷刑。 傅霆琛的手,不緊不慢的摩挲著時晚的腰身,嘴角病態(tài)的揚了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