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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身體后霸總帶球跑了 第43節(jié)

    “這是品牌方提供的定制款,我已經(jīng)有了不少翡翠首飾,這套想拍下來傳給我未來的兒媳婦?!北》蛉艘恍?。

    “當(dāng)你的兒媳婦也太好了,還沒過門,首飾就先備上了?!?/br>
    “我只有這兩個兒子,大兒媳婦未來擔(dān)子很重,當(dāng)然要多疼些。”薄夫人滿意的兒媳婦,至少要出身優(yōu)渥,端莊大方。

    “您說得對?!北∏弼胶退脑?。

    薄夫人橫他一眼,氣到了,但沒完全氣到。

    這套作為壓軸的翡翠首飾開始拍賣,價格節(jié)節(jié)攀升:

    “五百萬。”

    “六百萬?!?/br>
    ……

    “兩千萬?!北》蛉碎_價。

    “兩千萬一次,兩千萬兩次,兩千萬三次,成交!”

    最終,整套翡翠首飾被薄夫人拍下來,當(dāng)作送給未來兒媳婦的禮物。

    即使薄清霆已經(jīng)說了自己有女友,也抵不住部分人的決心,不求進(jìn)一步發(fā)展,認(rèn)識一下,能讓他記住名字也好。

    好在主持宴會的司儀即使解救了薄清霆,遞來話筒:“薄先生,對于今晚的宴會有什么感想嗎?”

    “感謝我的母親,以及前來參加宴會的朋友……”薄清霆例行感謝之后,拋下一個重磅炸.彈:“今天要借這個機(jī)會,宣告一件事?!?/br>
    “因為客觀存在的問題,我決定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對名下的產(chǎn)業(yè)進(jìn)行分割轉(zhuǎn)讓,對產(chǎn)權(quán)進(jìn)行調(diào)整……”

    薄夫人的笑容僵在臉上,看著立于聚光燈之下語氣從容的薄清霆,指甲刺痛掌心。

    “薄太太,怎么這樣突然?”

    “難道又要有什么大變動了嗎?”

    “難怪你突然要舉辦宴會,這件事確實太大了。產(chǎn)業(yè)分割,怎么想到的?”

    “總不會他沒和你說吧?”

    薄夫人勉強(qiáng)露出一個笑容:“年輕人,總會有些想法,我是管不住,只能由著他?!?/br>
    “哎……確實是這樣,咱們就做闊太,購物美容打麻將,買些珠寶首飾不動產(chǎn),不必管商場上的事,費腦子?!?/br>
    “嗯?!北》蛉宋⑿c頭,牙都快咬碎了。

    薄清霆消息一放出去,來找薄夫人打探消息的人瞬間劇增。

    薄夫人聽都沒聽說過,自然不可能吐露出什么有用的訊息,只能維持著明面上的和諧,不至于太失禮。

    一向在社交過程中如魚得水的薄夫人破天荒地嘗到了疲憊、心累的滋味。她一看到有人向她走來,張口想打探點什么,就有種離場的沖動。

    但她的驕傲不容許她在這里失禮,不容許她在大庭廣眾之下與薄清霆吵架。她只能維持著禮貌地假笑,真誠地糊弄一下前來詢問的賓客。

    宋奕小心翼翼站在旁邊,不時幫薄夫人分擔(dān)一下壓力,分外擔(dān)心薄夫人會氣得厥過去。

    好在薄夫人比他想象中的堅強(qiáng)很多,一直撐到整場宴會結(jié)束。

    真不愧是母子。

    宋奕唏噓不已,他又想起薄明睿,從人群中尋找薄明睿的身影。

    這位二次元愛好者,對商場上的變動并不敏感,此刻已經(jīng)打著哈欠,迫切想回去睡覺了。

    對薄明睿來說,今天是他哥的生日,他媽說要辦宴會給薄清霆一個驚喜,薄明睿就老老實實地熬完了全場,至于產(chǎn)業(yè)分割、改革,他不是很明白。

    家里什么事都有大哥管著,他從來沒有cao心的習(xí)慣,慣常嬌貴,能撐到現(xiàn)在還沒溜走,已經(jīng)是看在兄弟情的份上。

    這邊自有侍者收拾,薄夫人一行人準(zhǔn)備回家。宋奕擔(dān)心他們家吵翻天,不過他也不敢跟過去,就湊到薄明睿那里去,把薄明睿拉到一邊,和他說話:“明睿,今晚機(jī)靈點?!?/br>
    “要是你哥和你媽吵起來,你就說點好話,都哄一哄。實在鬧得很嚴(yán)重,就給我打電話?!?/br>
    “吵架,為什么吵架?”薄明睿茫然。

    “不是挺高興嗎?”薄明睿想了想。今天晚上他哥花五百二十萬拍了一套首飾,應(yīng)該是送給女朋友的。他媽花兩千萬也拍了一套首飾,要送給未來大嫂,這不挺好嗎?

    說不定再過段時間,大哥就結(jié)婚了。雖然他媽對大哥現(xiàn)在的女朋友不滿意,磨一磨,他媽總能松口。

    薄明睿有時候都想親自上陣向薄清霆傳授撒嬌經(jīng)驗,對一個性格強(qiáng)勢的女性來說,硬碰硬是行不通的。

    “二狗子,你可長點心吧?!彼无葒@氣,忽然理解了每次薄清霆提起薄明睿時,那種一言難盡、欲言又止的感覺。

    “不要這么叫我……”薄明睿惱羞成怒,他小時候身體不好,薄夫人不知道從哪聽說賤名好養(yǎng)活,就給他取了個二狗子的小名。

    “反正你注意點,我先走了。”宋奕準(zhǔn)備開溜。

    薄清霆帶著新拍下來的首飾,想回去送給林清詞。

    “你要去哪里?”薄夫人叫住薄清霆。

    “看你兒媳婦。”薄清霆步子一頓,今天他才發(fā)現(xiàn),反抗真的神清氣爽。

    “你是不是要氣死我才甘心?”薄夫人簡直要裂開了。

    “別生氣,等我有空慢慢給你解釋,產(chǎn)業(yè)分割是好事,或者我寫一份報告發(fā)給你也行……媽,今天還有事,我先走了?!?/br>
    “你別走,給我解釋清楚——”薄夫人已經(jīng)被氣得麻木。

    “我今天真的沒空,媽,你早點休息,熬夜長皺紋,對身體不好?!北∏弼昧饲媚莻€放著翡翠耳墜的禮盒,坐進(jìn)車后座,示意嚴(yán)洲快點開。

    “二狗子,你勸勸媽?!北∏弼蕴掳?,姿態(tài)矜貴。

    薄明睿想反駁,車窗已經(jīng)漸漸升起。

    “大狗子,你要是敢走,你就沒有我這個媽——”薄夫人以前從來沒這么叫過薄清霆,今天實在被氣狠了,再加上周圍沒什么人,才脫口而出。

    “噗呲——”薄明睿忍不住噴笑,被薄夫人瞪了幾眼,開始咳嗽。

    “媽,快快快回去,我們要回去睡覺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我哥都是成年人了,可以在外面過夜,不用擔(dān)心他的安全?!?/br>
    “萬一你氣壞了身體,以后我被嫂子欺負(fù)可怎么辦吶?”

    “你怎么這么沒用?”薄夫人怒。

    “mama會保護(hù)我嘛,要好好養(yǎng)生,以后活到一百五十歲……”薄明睿攬住薄夫人的胳膊,把她擁進(jìn)另一輛車的后座。

    “大狗子,呵?!毕氲奖∏弼?,他冷笑一聲。

    “怎么說你哥呢?”薄夫人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薄明睿嘆氣,他媽確實偏心。

    要是有辦法讓他媽和他哥和平相處就好了。

    要是他哥也能學(xué)會撒嬌……豈不是萬事大吉?

    但薄明睿代入了一下,嚴(yán)肅冷漠的薄清霆撒嬌的樣子,瞬間打了個哆嗦,這tm誰頂?shù)米“。?/br>
    “薄總,生日快樂?!眹?yán)洲一邊開車,一邊送上祝福。

    “產(chǎn)業(yè)分割最近就要開始了嗎?”他問。

    前段時間薄清霆就立了項,但這兩個月進(jìn)度延后,本來嚴(yán)洲還以為他改主意了,沒想到會今天突然對外宣告這個消息。未來公司又要忙到爆炸,嚴(yán)洲想想就很頭禿。

    薄清霆此時心情還不錯,愿意多說兩句:“嗯,以前的老股東很礙事?!?/br>
    “一些老企業(yè)沒多少競爭力,又需要資源填窟窿,留著太浪費。不如一刀切,暫時損失一些,更好輕身上陣。”

    “您說得對?!眹?yán)洲表示贊同。

    薄清霆接手家業(yè)的時候,薄家已經(jīng)日薄西山,隱患頗多,龐然大物死前有個緩慢的過程。

    薄清霆在這個過程中重新將死局盤活了,但不代表徹底解決了以前的痼疾,一些已經(jīng)徹底腐爛的地方,要剜去才能迎來新生。

    本來薄清霆打算借年底公司年會的時候再說,薄夫人突然會心一擊,他就把這事直接說了出來。

    目前看來,他并沒有賭錯。

    “轟——”

    雷霆炸響,下起瓢潑大雨。

    越下越大,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停下來。

    雨水拍在車窗上,有種愈演愈烈的架勢。外面已經(jīng)變成水世界,來往汽車駛過,濺起一地水花。

    薄清霆頓時有些慶幸,還好他選擇了回臨風(fēng)公館,萬一晚上打雷,林清詞害怕怎么辦?打雷那么可怕,她要是害怕,肯定睡不好覺。

    “快到了,雖然沒帶傘,我可以直接開進(jìn)地下車庫。”

    “等等——”薄清霆突然想到了宋奕說的,被雨淋濕的狗狗。今天正好下雨,平時根本沒機(jī)會被淋濕。

    “怎么了?”嚴(yán)洲疑惑。

    “就停在這里,我自己走過去。”薄清霆態(tài)度堅決。

    “薄總,雨太大了,我送你過去吧……”

    “不用?!北∏弼c嚴(yán)洲對視,眼神流露出“你別管”的意味。

    嚴(yán)洲欲言又止,仿佛明白了什么。這好嗎?

    “別真淋到了吧,萬一感冒就不好了?!眹?yán)洲還想再搶救一下薄清霆。

    “不會?!北∏弼萝嚕疽鈬?yán)洲趕緊回去。畢竟這是上司,嚴(yán)洲不好再說什么,驅(qū)車離開。

    薄清霆抱著包裝精美的禮盒,獨自走向他所住的一單元。旁邊一輛車開過,即使車主小心至極,經(jīng)過積水,還是濺了薄清霆一身。

    “抱歉……你需要幫助嗎?”周洺川降下車窗,等他看清雨中漫步的人是薄清霆,有些怔忪。

    “不需要?!北∏弼觳较蚧刈摺?/br>
    “我?guī)阋怀贪?。”周洺川想不通,為什么薄清霆會淋雨回家,萬一他感冒了,傳染給林清詞怎么辦?

    “不用了?!北∏弼涌炷_步。

    “記得喝板藍(lán)根?!敝軟炒ǘ诘馈?/br>
    “……”薄清霆雖然被關(guān)心了一下,但心情不怎么好。

    已經(jīng)是初秋,下雨后有些冷。挾裹著大雨的冷風(fēng)吹來,薄清霆打了個寒戰(zhàn),為了避免再次遇到周洺川,他以最快的速度進(jìn)電梯,然后到十五樓。

    “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