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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舞動白馬在線閱讀 - 第50章

第50章

    “沒事,不用麻煩?!奔紳扇蕯[了擺手,扯下自己頭上的紅紗攥在手中,然后抬頭看我。

    他裝的,但他知道我不會拒絕。

    “沒事?!蔽也睾们榫w,上前一步接過他手臂,“找個空教室先坐著。”

    轉(zhuǎn)角進入教學(xué)樓避開視線后,吉羌澤仁一把將我拉進廁所隔間。

    他反手鎖住門,把我抵上去,然后用紅紗蒙住我的頭,連同理智也被一概裹住,他抓著紅紗兩端卡在我身后,紅紗被迫緊貼在我臉上,像極了一張捕魚的網(wǎng)。

    莫名的窒息感襲來,我急忙調(diào)整呼吸,卻被吉羌澤仁兇狠吻住。

    唇與唇隔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紗觸碰,舌與舌抵尖搔/癢,如涸轍之魚隔著玻璃舔水。

    不夠。

    根本不夠。

    我下意識想要用舌頭穿透障礙,緊貼吉羌澤仁的唇,但我只聽見雨滴粉碎在唇上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在他學(xué)校偷吻的刺激,還是因為頭紗的束縛,我竟感到焚身般的愉悅。

    果然,只要愿意放縱,人人都有可能是變態(tài)。

    稀薄的空氣不斷被攫取,僅存的意識也被脖頸處的虎牙攪得凌亂不堪。吉羌澤仁好像很開心,甚至要咬破我的大動脈喝我的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人聲,這場激吻才不得不戛然而止。

    “白激動了,我還以為吉羌澤仁要向他的神秘男友求婚呢?!?/br>
    “沒看到,人沒來吧?”

    “應(yīng)該沒有,沒人看見。”

    “我妹之前還喜歡他,啷個曉得人家喜歡男滴嘛,可把我妹哭溪流了。”

    “你別說,真看不出來,不過,也正常的很,都啥年代了。”

    ……

    確實,披紅蓋頭沖終點線這種事情好說是美談,歹說就是神經(jīng)病。

    吉羌澤仁掀開深一塊淺一塊的紅紗,探身藏了進來,狹小的空間里,我們額頭相抵,目光相接,他的喘息落在我耳邊,是上等的肌rou松弛劑。

    我想我應(yīng)該是更害怕的那個,可是我的嘴巴卻不聽使喚,它被心底的“食欲”驅(qū)策,想要……想要吃掉吉羌澤仁。

    吃掉他閃著破璃碎片的唇。

    突然,吉羌澤仁伸手捂住我嘴巴,我不知道為什么,可能是我喘得太大聲,又或許是我的瘋癲嚇到他了。

    神使鬼差的,我舔了舔他的掌心,能明顯感覺到,嘴上的手更用力了。

    很快,人聲漸漸遠(yuǎn)離,直到消失,嘴上的封鎖也隨之解開。

    似乎是察覺我有癱倒的趨勢,吉羌澤仁一手從我腋下穿過抵門,撐住這具發(fā)軟下滑的身體。

    臉上濕濕的,應(yīng)該是蹭到了紅紗上的津/液,從嘴角滲進來,卻是又燙又咸,不太像。

    “對不起,讓你害怕了。”吉羌澤仁輕輕握住我的手。

    害怕什么?

    害怕他當(dāng)全校師生的面,戴著頭紗抱住我?還是害怕剛剛被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假借療傷之名,在逼仄潮濕的廁所里偷吻?還是他給的太多,我怕弄丟???

    好不容易暗示克制住的情緒,被這一句話殺得片甲不留,我皺眉看他,用眼神責(zé)怪他這句煞風(fēng)景的話。

    可是那雙眼脆弱又瘋狂,仿佛離不開我,我無法想象,如果剛剛陳列沒說那句話,而我真的走了,吉羌澤仁又會怎么樣?

    可不管如何,該道歉的是我啊,該慚愧的是我啊,為什么每一次,道歉的總是吉羌澤仁。

    我不知道為什么,我看著他說不出話,呼吸黏在喉管里,哽得好難受。

    吉羌澤仁驚慌失措地捧住我的臉,低頭舔舐,一遍又一遍。

    他的喉結(jié)一上一下,聲音發(fā)抖。

    “別哭了……”

    第30章 虔誠卻壞心眼的索吻姿態(tài)。

    我抓著衛(wèi)衣袖子,潦草地抹了兩把臉,“明明是你的口水?!?/br>
    “啊,哪有那么多?!奔紳扇瘦p笑,指腹輕輕摩挲著我的眼瞼。

    “好了,順順你的腿,不然得疼?!蔽疑钌钛柿丝跉?,目光放在他小腿上,想起他最后的沖刺,心中難免一動,明明不必那么用力,也能率先沖過終點。

    “哦好?!奔紳扇事犜挼鼐鸵獜澭ト?,奈何空間過于狹小,什么姿勢都不方便,結(jié)果人沒彎下去,頭倒先頂?shù)轿椅?,再往下一點該把我懟門里邊去了。

    吉羌澤仁索性放棄,重新站直身體,手掌放在我胃的位置安撫性地揉了揉。

    看著近在咫尺的深邃眉眼,我局促地躲轉(zhuǎn)視線,說:“抬腿,我來,別把自己揉抽筋了?!?/br>
    “哦,好?!奔紳扇食榧埐亮瞬榴R桶蓋,方便我坐著。最后只好是我坐在馬桶蓋上,他微微抬腿,我伸手給他按摩。

    我手剛一碰上,那肌rou就緊繃出溝壑,隱隱鼓動,連帶著上頭的毛發(fā)起伏,又軟又扎,像是在我手心撓癢癢,有些怪異的曖昧,這讓我不由得聯(lián)想到了別的東西。

    “放松點。”我定神去揉他的小腿肚,但片刻后還是不見好轉(zhuǎn),甚至越發(fā)緊張了。

    “……有點沁人?!币娢姨ь^看他,吉羌澤仁繃著下巴解釋,看起來確實有很努力在放松。

    “有點什么?”

    “就是有點癢的意思。”

    “小腿肚也癢?”我疑問。

    吉羌澤仁點頭,解釋:“可能是剛跑完步,本來就很熱,原醫(yī)生你一碰,就,就癢。”

    他的膝蓋停在我眼前的位置,以至于寬松的短褲敞在我眼前,亮出一條陽光小道,盡頭風(fēng)景一窺無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