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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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言覺得他對自己還是有些意見,想了想拿著手里的簡歷走到他身邊,挺真誠地問:“沈先生,您……你對關(guān)系戶怎么看?” 沈青釉看起似乎不太想理他,坐在沙發(fā)上滑著平板,淡淡地說:“沒什么看法?!?/br> 許嘉言說:“真的嗎?不會覺得很反感嗎?” “為什么反感?” “就是……明明大家都是憑借自己的實力得到的工作機會,突然有一個人什么都沒做就順利通過了面試,會不會讓你覺得不公平?” 沈青釉說:“不會?!?/br> “為什么?” “你能確定這個世界上存在絕對的公平嗎?” 許嘉言搖了搖頭,人從一出生似乎就被劃分成了三六九等,身高、體重、相貌、智商,層級,如果硬要從這中間求個公平出來,似乎確實很難。 沈青釉說:“你成了關(guān)系戶?” 許嘉言老實地說:“喬木森把我?guī)У焦?,根本沒走面試流程,就可以直接去上班了?!?/br> 沈青釉:“嗯?!?/br> 許嘉言說:“你覺得這樣好嗎?我應(yīng)該去嗎?” 沈青釉再次抬眼,問他:“為什么不去?” 許嘉言說:“我就是覺得面試太順利了,人家根本不知道我的能力,也沒有看我的履歷。” “能夠認(rèn)識喬木森就已經(jīng)是你的機遇和能力了,”沈青釉打斷他,“至于其他工作能力是在以后的工作當(dāng)中體現(xiàn)的?!?/br> “哦?!?/br> “還有什么疑問嗎?” 許嘉言搖搖頭:“沒有了。” 沈青釉見他不再說話,繼續(xù)低下頭看平板。 看了一會兒,以為許嘉言已經(jīng)走了,一扭頭,卻發(fā)現(xiàn)他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蹲在沙發(fā)的扶手旁邊,雙手扒在扶手上面,眼巴巴地看著他。 那眼神看起來清澈明亮,明亮中還帶著一絲炙熱的難以言表的感激之意,沈青釉覺得這眼神熟悉極了,皺著眉問:“又要說我像你們教導(dǎo)主任了?” 許嘉言沉默了一會兒,下巴貼在手背上,小聲說:“像。” 沈青釉正常的臉色瞬間黑了一半,拿著平板就要上樓。 “不像不像!”許嘉言想都沒想,直接從扶手后面站了起來拉住他的手腕,“你還真的是在因為這件事情生氣?。俊?/br> 沈青釉面無表情地說:“我不能因為這件事情生氣?” 許嘉言說:“可以可以?!庇峙滤芰耍ブ滞蟮牧Χ雀o了一些,“我還以為像你這樣的人,不會在意別人說什么呢。” 沈青釉說:“我是哪樣的人?” 許嘉言說:“就是看起來對什么事情都漠不關(guān)心,所以我以為你可能不會因為一句話或者是別的什么而感到生氣?!?/br> 沈青釉說:“我只是討厭無用的社交,不代表我是傻子。” “哦?!痹S嘉言抓著他的手腕,下意識地晃了晃:“對不起,那我以后不拿你和教導(dǎo)主任作比較了?!?/br> “但其實,我們教導(dǎo)主任在我心中一直都是一個很重要的人。你也知道,我從小就跟我爺爺一起學(xué)習(xí)雕刻,學(xué)習(xí)成績其實不太好,我那時想著高中畢業(yè)以后就直接回家繼承小店了,也沒想過要上大學(xué),是我們主任找了我兩次,讓我務(wù)必把大學(xué)讀下來。今天去面試的時候,那個設(shè)計總監(jiān)雖然沒問別的,但卻特別跟喬木森確認(rèn)了一下我的學(xué)歷,如果沒有主任,我可能連這個關(guān)系戶都當(dāng)不成,所以我特別感激他?!?/br> 沈青釉沒有說話,眼睛落在了許嘉言那只緊緊攥著他的右手上。 許嘉言說:“沈先生,我覺得你們像,并不是覺得你老成或者古板?!?/br> “我就是覺得你挺好的?!?/br> “我沒想到,你是一個這么好的人?!?/br> 第6章 許嘉言鄭重地跟沈青釉道了歉,看到沈青釉的臉色逐漸轉(zhuǎn)晴,開心地?fù)P起嘴角,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他沒有立刻放開沈青釉的手腕,趁著這個機會繼續(xù)問道:“沈先生,你知道哪里有賣西裝的嗎?” 沈青釉說:“你要買?” 許嘉言說:“我今天看到公司里的人都穿著西裝,所以也想準(zhǔn)備一套,但是這個時間在網(wǎng)上買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你知道哪里有服裝店嗎?” 沈青釉看了一眼手表,已經(jīng)下午四點半了,網(wǎng)購確實有些來不及,而且西裝這種東西,如果不上身試的話,很難買到合適的,“我知道有一家定制的店?!?/br> “定制?”許嘉言說:“那……會不會很貴?。俊?/br> 沈青釉沉默了幾秒,“不便宜。你對價位有要求嗎?” 許嘉言的手指蜷了蜷,卻忘了他此時還握著沈青釉的手腕,每一下都蜷到了沈青釉的身上。 “300......300塊錢以內(nèi)可以嗎?” 許嘉言知道定制西裝很貴,哪怕不是定制的,300塊錢想要在a市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一套西裝,也應(yīng)該是件難事。他想了想,要不就再加一點錢,大不了從沈青釉家里搬走以后找一個便宜點的房子。 雖然他一開始也沒想找貴的,但如果買西裝的話,估計還要減少預(yù)算找更便宜的。 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聽沈青釉說:“稍等一下。” 許嘉言以為他有事要忙,急忙松了他的手腕,卻沒想他站在原地沒動,拿起沙發(fā)邊幾上放著的手機,撥了一個電話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