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11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替嫁夫郎后、帶著空間穿六零:我繼承億萬家產(chǎn)、六零之福運炮灰、星震、穿成死對頭的性愛處理器、女主她有靠山[快穿年代]、軍官野又撩,扛嬌美人回家養(yǎng)崽崽、【快穿】我只是個打工人、我在首輔科舉文里重生了、女配自救靠美食
晏陵站在了她的身后,聲色冷淡:“……嚴(yán)偉自那個刺客家中的地窖里,翻出了大批的昊周文書?!?/br> “除此外,與那個刺客一并行事的多人,也俱是已經(jīng)查明了身份,這些人,俱是與昊周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到得這般地步,幾乎可以斷定,這件事情出自于昊周之手。 溫月聲聞言,目光落在了遠(yuǎn)處的青山之上,淡聲道:“昨日陸將軍差人送回來了一封家書。” 晏陵抬眸看向了她。 “皇位變革,昊周國內(nèi)人心不穩(wěn),從前老皇帝的舊派,近些時日頻頻上書,旨在插手后宮及……出兵大徽。” 一朝天子一朝臣,昊周舊臣與郁舜的博弈,如今已經(jīng)波及到了大徽。 此番事務(wù),大抵便是他們內(nèi)斗之下的結(jié)果。 至于行刺溫月聲的人,是郁舜所派,還是那些昊周舊臣安排,溫月聲并不關(guān)心。 她抬眸,冷眼看向晏陵:“昊周的內(nèi)應(yīng)找到了嗎?” 昊周山高路遠(yuǎn),這些將士還是一早便已經(jīng)安插進(jìn)了殿前軍中。 若說無人接應(yīng),那才是真的荒謬。 昊周野心昭著,眾所周知。 那在邊疆抗衡昊周多年,犧牲了無數(shù)將士,卻仍舊選擇了與昊周合作的大徽人,才是真正的該死。 不顧及血rou同胞,與外敵勾結(jié)者,當(dāng)視為叛國內(nèi)jian。 晏陵沉聲道:“是武安侯?!?/br> 溫月聲對于這個結(jié)果,并不意外。 畢竟從前一直把控著殿前軍的人,也是武安侯。 他欲安插幾個昊周之人進(jìn)入殿前軍中的話,是再簡單不過的了。 “只有他?”溫月聲微頓后問道。 三軍匯演刺殺之事,可是發(fā)生在了武安侯身死之后。 晏陵抬起了那雙瀲滟生輝的眼眸,與她對視:“這次參與三軍匯演的殿前軍名單,是殿前軍主將馮吉所定。” “馮吉明面上并非是武安侯舊部,早年還與武安侯有過爭執(zhí),武安侯身死后,大理寺奉旨清查所有殿前軍將領(lǐng),他手中的消息傳不出京城,同理,昊周消息也難以遞進(jìn)來?!?/br> “為此,在定下名單之前,他特地去過非常多的地方,也曾見過了無數(shù)的官員,甚至還曾經(jīng)去過渭陽王府中。” 也是因為對方牽涉到了的人員眾多,所以大理寺那邊難以排查。 但今日晏陵既是已經(jīng)來了,溫月聲便清楚,他已經(jīng)知曉了此番參與其中的人是誰。 溫月聲不語,晏陵眼眸深邃,直接道:“馮吉見過的人里,有個丫鬟,是福瑞公主奶娘周嬤嬤的外甥女?!?/br> 福瑞公主。 溫月聲冷下了眼眸。 晏陵冷聲道:“幫助內(nèi)jian傳遞消息,等同于通敵叛國?!?/br> 他微頓后,卻是話鋒一轉(zhuǎn):“但福瑞公主,當(dāng)由皇上來處置?!?/br> 溫月聲看向了他,只聽他不疾不徐地道:“自郡主立于朝堂之上,所斬殺之人,皆是犯下重罪的jian佞?!?/br> “卻有人欲為郡主冠之以兇名?!彼裆涑粒骸案H鸸魇鞘ド嫌H自造下的惡因,便該由圣上來承擔(dān)這個惡果。” “圣上將郡主當(dāng)成是一把只為自己所用的刀,甚至不惜讓郡主聲名狼藉?!?/br> “撥亂反正,肅清朝堂之人,不該受此污蔑?!?/br> 他看著溫月聲的眼眸很淡,然眼里的光卻格外強盛:“自晏陵認(rèn)識郡主起,郡主就從未錯殺過一人?!?/br> “如今便是郡主要殺盡天下人,晏陵也會讓郡主干干凈凈地殺人,不容許任何的污穢,落在郡主身上?!?/br> 從未錯殺一人。 溫月聲輕垂眼眸,目光落在了她腕間的佛珠之上。 當(dāng)真是個從未聽過的評價。 畢竟從她入世起,所有人都只將她視作殺人機器。 第74章 當(dāng)為死罪 翌日清晨,早朝時分,眾臣齊聚太和殿外。 因三軍匯演出現(xiàn)了昊周刺客之事,這幾日整個朝堂之上,都仿若籠罩在了一層濃郁得令人睜不開眼的陰霾底下。 往日上朝之前,總有朝臣三五聚集在了一塊,說些閑話,這些時日大家都歇了心思。 等到了早朝開始前一刻鐘,溫月聲被宮人領(lǐng)著過來時,倒是把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郡主怎么來了?”有人撫了下胸口,下意識問道:“難道今日又要死人了?” 這可不怪他們會這么想,溫月聲兩次入朝堂,兩次都功績累累,說不得兩次里哪次更刺激,但回想起來,都夠得上讓人心驚rou跳一整年的。 如今見得她,可不是給嚇了一跳。 “……慌什么,郡主又非朝臣,會來太和殿自然是皇上的旨意?!?/br> 話是這么說的沒錯,可當(dāng)皇帝入朝,看見溫月聲站在了百官中時,亦是微頓了瞬。 他抬眼看了下高泉。 高泉半張著嘴,也傻了。 昨夜溫月聲給宮中遞了折子,說是關(guān)于三軍匯演行刺的事情,已有了重要線索。 高泉得了皇帝的旨令,差人告知溫月聲,讓她今日入宮稟報。 這個話便是皇帝的原話,他也是這么傳遞的,在皇帝的眼中,便是讓溫月聲下朝之后入宮回稟的意思。 哪知她直接早朝時候來。 且因為前幾次她來朝上,都是有著重要的事情,并且每一次都引發(fā)了巨大震蕩,她又有殿前金腰帶在身,那侍衛(wèi)自然不敢阻攔于她。 導(dǎo)致她就這么堂而皇之地出現(xiàn)在了朝堂上,周圍還沒有任何人覺得有何不對。 滿朝寂靜中,溫月聲直接上前道:“啟稟皇上,三軍匯演中,勾結(jié)外敵,意圖行刺將領(lǐng)的幕后主使,現(xiàn)已被拿下。” 滿殿嘩然。 驟然聽得這番話的那些個朝臣,俱是面面相覷。 前幾日還聽聞那殿前軍統(tǒng)領(lǐng)馮吉是一個硬茬子,無論如何也不愿意開口,未料到今日就已經(jīng)出了結(jié)果。 又因為面前的人是思寧郡主,所以還有朝臣下意識地打量起來了殿中的官員,想看看是誰又落到了她的手里。 遍尋無果時,聽得殿上的皇帝冷聲道:“人呢?” 溫月聲:“將人帶上來。” 這話落下,無數(shù)的人皆是回頭去看。 可當(dāng)看見了溫月聲命人押解上來的人時,滿場死寂。 渭陽王直接變了神色,高聲道:“福瑞???” 被押上來的人,竟然是皇帝的長女,大皇子的親meimei,這大徽朝的公主殿下——福瑞公主。 在場的許多朝臣,當(dāng)下皆是變了臉色。 不說這個幕后主使有多么的出人意料,而是福瑞公主作為了皇室公主,她于宮中享受榮華富貴之時,前線上的將士,正在用自己的血rou之軀,捍衛(wèi)大徽的國土。 她作為皇室中人,非但不體會將士辛勞,竟是還做出了通敵叛國的事情來。 這簡直是…… “荒謬!”呂閣老聲音高昂,近乎于不帶任何的掩飾。 殿內(nèi)許多的人反應(yīng)過來,皆是小心翼翼地抬眼去看皇帝的表情。 皇帝的臉色,已是不能看了。 福瑞被押上來時,高泉清晰地看見皇帝額上的青筋暴起,放在了龍椅上的手劇烈收縮,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高泉亦是面色難看。 此前因為昊周老皇帝駕崩,和親之事大抵是不成了。 太后又實在是病得厲害,每每皇帝去見太后時,太后都念叨著福瑞的名字。 是以皇帝到底是開了恩典,讓福瑞公主去往太后的身邊侍疾。 雖是侍疾,但那些個看管公主的宮人,仍舊跟在了她的身旁。 并且因著近日事多,宮中吵鬧,太后還帶著福瑞去了行宮休養(yǎng)。 若是福瑞公主知曉好歹,安分地守在了太后身邊的話,此后未必會過得很差。 可偏偏誰都沒想到,在這般情況之下,她仍舊不知道悔改,竟是犯下了這般塌天大錯。 和此前的刺殺溫月聲,意圖謀奪兵權(quán)都不一樣。 這可是通敵叛國??! 若放在了尋常朝臣的身份上,這便是株連九族的重罪! 滿殿死寂內(nèi),福瑞剛被扣押跪下,便痛哭出聲,高聲道:“父皇!兒臣冤枉!兒臣冤枉吶!” 她一時間哭得是聲淚俱下,開口便在控訴溫月聲因為她們二人間的私仇構(gòu)陷于她。 她大聲哭喊道:“……奶娘早在幾年之前,就因為身子不好,告老還鄉(xiāng),此事宮中人盡皆知。如今奶娘的外甥女出現(xiàn)了過錯,如何能夠怪罪到了兒臣的頭頂上?” “父皇!兒臣從未做過!還請父皇明鑒吶!” 印象中的福瑞公主,總是一副飛揚跋扈的模樣。 她是皇帝的長女,便是知曉自己犯了再大的錯,皇帝也會原諒她。 便是到了如今,她的聲音依舊洪亮,且開口就是將所有的事情怪罪于他人的頭頂上,推說與自己無關(guān)。 “溫月聲,通敵叛國這樣的罪名,你也敢隨意扣在了本宮的頭上!你可知道,本宮是大徽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