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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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一個人的出現(xiàn),對方率領(lǐng)著數(shù)量極少的大徽將士,在他們絕望之際,將他們所有人都拉了回來。 他很難說清楚自己這一刻的想法,但和他一樣的無數(shù)邊疆戰(zhàn)士們,卻同樣地將目光,投在了那人的身上。 溫月聲站立在了冷風(fēng)中,戰(zhàn)場上冰冷的風(fēng),卷起了她的袍角。 她神色冷淡,身型比他們這些戰(zhàn)將們瘦弱了許多。 可她光是站在了這邊,就讓人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心安。 在長久的沉寂中,忽有將士開了口,聲音炙熱而真誠: “邊疆將士,將誓死效忠郡主!” 這一聲落下,竟是千萬聲響了起來。 “邊疆將士,將誓死效忠郡主!” 在這個斑駁的戰(zhàn)場上,猶如勝利的號角一般,盤旋在了每個人的心尖上。 今日得勝,雖說依舊稱不上是大獲全勝,但這難得的勝利,依舊讓每個人沉浸在了得勝的喜悅中。 傍晚時分,珞城所有的將領(lǐng),齊聚一堂。 匯聚在了溫月聲暫時落腳的城主府中。 大戰(zhàn)之后,最忙碌的并非是溫月聲,而是她帶來的周曼娘。 戰(zhàn)場上受傷的人太多,就連劉奕等人都受了不輕的傷。 周曼娘忙前忙后了許久,方才將他們的傷勢處理好。 書房中,溫月聲端坐著。 “……兄長那邊傳來了消息,因朝廷及兄長支援及時,主城那邊的戰(zhàn)事暫且平息了,但主城那邊的攻城將領(lǐng),是努烈。”陸紅櫻臉色不好看。 她對這位昊周第一猛將,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早知道當(dāng)初在京中,就該讓章世子打死那努烈的?!彼龤獾?。 溫月聲神色淡淡,問道:“章玉麟那邊呢?” 陸紅櫻搖搖頭,皺眉道:“同時出發(fā)的,另外兩邊都傳來了消息,就章世子那邊沒有?!?/br> 朝中援軍一分為四,去主城的人是李慶元,章玉麟去的則是離珞城比較近的另一座城。 在他們抵達(dá)邊疆之前,支援的四方其實(shí)都是受到了昊周的入侵,所以才會將援軍劃分。 溫月聲手中的刀營,目前共計(jì)有一萬人,五千跟隨她在珞城,五千則是和李慶元去支援了主城。 章玉麟手底下的將士里,并沒有刀營眾將。 溫月聲未語。 劉奕輕聲道:“剛探子傳來了消息,豐三再從珞城落荒而逃后,直接率領(lǐng)大軍去了主城。” “郡主,我等可是需要去往主城內(nèi)支援?” 有努烈在,主城又是部署兵力最多的地方,那邊勢必是一場惡戰(zhàn)。 但同樣的,陸家一門三將皆是匯聚在了主城之中,有陸庭玉和陸青淮在,努烈想要攻破主城,也并不容易。 眼下珞城的戰(zhàn)事暫歇,且還是所有的城池里面,唯一一個獲得勝利的,溫月聲自是要趕赴其他戰(zhàn)場相助。 但她在聽到了劉奕的話之后,卻是道: “在支援之前,還有一事要做?!?/br> 劉奕微愣:“何事?” 話音剛落,就見溫月聲站起了身。 劉奕和陸紅櫻二人跟隨在了她的身后,一路竟是抵達(dá)了大徽軍營外。 天邊暮色四合,邊疆的夜比起京城來得早了許多。 軍營內(nèi),包含了溫月聲今日所率領(lǐng)的兩萬將士在內(nèi)的所有大徽將士,都站立在了場上。 刀營將士手持火把,將整個軍營映照得跟白日一般明亮。 溫月聲行至大軍面前,劉奕跟在了她的身后,等到到了這邊后,才發(fā)現(xiàn)這大軍面前,竟是押著三個人。 為首的人,竟是劉奕身邊的一名將領(lǐng),名叫袁浩。 劉奕變了臉色,見到袁浩身邊跪著的兩個人,都是袁浩的親信,除了袁浩之外,另外兩個人皆是面白如紙。 袁浩見到了他,當(dāng)即高聲道:“劉將軍!” “末將不知何處開罪了郡主,竟是被押在了這大軍面前?!痹茲M臉的冤屈,對于溫月聲的處置,似乎很是不服。 這邊的將士亦是不解。 有人想了想,低聲向溫月聲解釋道:“稟郡主,這袁浩本就是珞城之人,在此地駐守也有多年,可是他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對,惹怒了郡主?” “若是末將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請郡主開恩,末將沒讀過幾日書,只是個大老粗,尋常就是待在了軍營中,自是不清楚對待郡主這般貴女,該用何等方式。” 袁浩滿臉的不忿,提及溫月聲身份,卻不說主將,而說她是個貴女。 話未言明,但卻給人以一種溫月聲難以相處的錯覺。 火光跳躍中,溫月聲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冷聲道:“開罪我?” “你暗中給豐溪傳遞消息,將劉奕欲從側(cè)邊突襲的事告知對方。還把陸庭玉支援主城的事泄露出去,令得整個珞城都處在了戰(zhàn)火之中?!?/br> “如今你卻說,你跪在了這里,只是因?yàn)殚_罪了我?” 她話音剛落,周圍所有的將士均是變了臉色。 溫月聲斬殺了豐溪之后,俘虜了很多豐溪的親信和昊周戰(zhàn)將,她底下的人手中,有審訊的好手。 因?yàn)閭?cè)方一戰(zhàn)實(shí)在蹊蹺,溫月聲便命人審訊了豐溪的親信,得知了這么個結(jié)果。 劉奕的神色尤為難看。 今日空閑下來時,他確實(shí)是有想過這件事。 他從側(cè)邊突襲的事,是昨日做下的決定,可他們抵達(dá)那邊時,卻發(fā)現(xiàn)昊周已經(jīng)埋伏在那邊了。 若說那豐溪用兵如神也就罷了,可對方帶兵的人數(shù)也好,所準(zhǔn)備的東西也罷,都好像是提前知悉了他們的人員安排一般。 劉奕并不想要懷疑一起作戰(zhàn)的戰(zhàn)友,可若真的有人叛國,他必定會讓對方付出慘痛的代價! 面前跪著的袁浩當(dāng)即色變,高聲道:“郡主這話是何意?末將沒有,此事是有人刻意冤枉,末將本就是珞城人,珞城連年遭受了昊周侵?jǐn)_,末將怎么可能會叛國投敵!?” “此事必有蹊蹺,還請郡主明察?!?/br> 卻見火光映照著溫月聲冰冷的側(cè)臉,她居高臨下地看著袁浩,冷聲道: “你當(dāng)然不覺得是叛國,你只是打算帶著妻兒投奔豐溪,用這全珞城的百姓的性命,換取高官厚祿而已。” 袁浩神色巨變,正欲開口,就聽溫月聲冷聲道:“將這通敵叛國者拖下去,于全軍面前,亂棍打死,以儆效尤?!?/br> 第94章 昊周叛將(二合一) 溫月聲話音剛落,那袁浩就被堵住了嘴,拖到了場中。 刀營將士下手非常重,幾大軍棍砸了下去,他便幾乎沒有了聲響。 因?yàn)橹刚J(rèn)袁浩的證據(jù),是來自于昊周戰(zhàn)俘,所以溫月聲還派遣了底下的人前去搜查了袁浩在珞城的家。 從袁浩的家中,搜出了大批不屬于軍中的金銀。 更有他所住的房間墻壁的暗格中,藏著的昊周官銀。 這些證據(jù)擺在了面前,加之袁浩被活生生地打死,令得整個軍中寂靜非常,袁浩那兩個參與到了其中的親信,亦是瑟瑟發(fā)抖。 在袁浩被打死之后,這兩個人也被溫月聲底下的將領(lǐng)毫不猶豫地處死。 邊疆的夜晚很冷,哪怕是周圍燃燒著火把,但也無法帶來絲毫的暖意,溫月聲站在了上首,神色冷淡地道: “我知這些年來,因大徽戰(zhàn)力遠(yuǎn)不如昊周,戰(zhàn)場作戰(zhàn)艱難,令得袁浩之流的人,萌生出退意,甚至不惜直接倒戈向昊周?!?/br> 在看不見勝利的前提之下,軍心震蕩是難免的。 尤其留在了珞城的將士,又是整個邊疆之中最弱的一支隊(duì)伍。 人性天生就是趨利避害的,多年來的纏斗始終都沒有獲勝,甚至看著昊周軍隊(duì)一步步壯大,有人生出異心來,實(shí)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了。 周遭熊熊燃燒的火把,照亮著溫月聲的半張側(cè)臉。 她立在了黑暗中,情緒冷淡,可說出口的話,卻無一人膽敢質(zhì)疑。 “但在我的軍中,凡通敵叛國者,必死無疑。”寂靜的夜空底下,她的聲音在每個人的耳畔回蕩。 “大徽將士,聽明白了嗎?”她聲音很輕,可這番話的分量卻是尤其地重的。 幾乎話音落下的瞬間,便有無數(shù)人道:“是!” 聲音浩蕩,在這夜空中不斷地回響。 次日一早,章玉麟那邊終是傳來了消息,昨日他率領(lǐng)援軍抵達(dá)所支援的城池后,跟那昊周大軍惡戰(zhàn)了一天一夜。 章玉麟所率領(lǐng)的那支隊(duì)伍,沒有刀營將士,也沒有忠勇侯旗下的精銳,算得上是四支支援的隊(duì)伍里,最弱的一支了。 所以這一天一夜的戰(zhàn)斗,幾乎稱得上是格外艱難。 但章玉麟這支隊(duì)伍韌性極強(qiáng),章玉麟本人亦是稱得上神勇無雙,至今日天明時分,他親自斬殺了敵方主將后,終是迫使對方退了兵。 雖是慘勝,可到底也是勝利了。 再加上溫月聲昨日那一戰(zhàn),四支支援軍,共守下了兩座城池,贏了兩場,并且還削減了主城的壓力,局面比起邊疆軍在此苦苦堅(jiān)守時,要好上了不少。 但若是想要完全戰(zhàn)勝昊周,保邊疆安寧的話,光是如此是不夠的。 畢竟昊周主力軍還未全出,昊周幾大名將中,如今也不過有個努烈在戰(zhàn)場上。 而觀大徽這邊,朝中得力的干將,幾乎是傾巢而出了。 兩方戰(zhàn)力上的不平等,致使大徽想要取勝,變得尤其的艱難,并且進(jìn)攻的主動權(quán),始終都在對方的手上。 今晨一早,跟章玉麟取勝的消息同時傳來的,還有忠勇侯支援的源城戰(zhàn)局艱難的消息。 前一日時,源城那邊的情況還跟主城差不多,兩方處于僵持的狀態(tài),而在昨天夜里,昊周往源城那邊加派了援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