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一心禮佛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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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傅俞白身邊的人都知道,他并非是因為溫月聲的身份,如若溫月聲今日不是女帝,仍舊在鎮(zhèn)守邊疆,他只怕也會毫不猶豫地投身邊疆。 此事在當(dāng)年溫月聲率兵去邊疆時,他就曾做過。 那時到底還是因為meimei年幼,他無法拋棄她一人獨自生活,這才忍耐了下來。 而今不同,如有機(jī)會,他最想要做的,還是不顧一切地留在了她的身旁。 溫月聲垂眸,都能夠察覺到少年火熱的目光。 她微頓,抬眸道:“明日便進(jìn)入翰林院。” 傅俞白當(dāng)下皺眉:“為何?皇上不要我?” 他話語太過直白,令得剛到這殿門外的晏陵頓住了腳步。 “傅俞白?!睖卦侣暵暽涞粠榫w:“后宮不留人?!?/br> “無論是你,還是其他人,都一樣?!?/br> 傅俞白聞言,當(dāng)下便紅了眼眶。 他原是個堅強(qiáng)的人,父親亡故后那幾年,被人欺壓至此,都沒有掉過一滴眼淚,如今聽溫月聲拒絕的話,便已忍不住了。 “那也可以,我什么都不要,只要皇上讓我留在身邊便好,做內(nèi)務(wù)官,做個小廝,做個什么都好。” “傅俞白只有一個請求,便是能留在皇上身邊?!?/br> 殿門外的晏陵,面容已經(jīng)冷沉至極。 這話聽著,倒是像極了他當(dāng)初的什么都不要,只要她。 他欲讓女官通報,進(jìn)入殿中。 可女官剛動,就聽得溫月聲冷聲道:“這般請求,朕不應(yīng),你聽懂了嗎?” 聲色冷淡,近乎不帶任何情緒。 晏陵身側(cè)的女官原本見他面帶不虞,還心中忐忑,未料到溫月聲這話一出,這位冷漠不近人情的晏大人竟是瞬間變得如春風(fēng)般和煦。 ……仿佛跟剛才那渾身散發(fā)著冷意的模樣,全然不是一個人似的。 第118章 等待開戰(zhàn)(二合一) 傅俞白最后是紅著眼眶從殿內(nèi)出來的。 他跨出殿內(nèi)之前,眸光落在了外面的人身上。 對方生得一張禍害的面容,眉眼疏冷,卻叫傅俞白瞬間冷下了面容,有那么瞬間,他甚至想要沖進(jìn)去問溫月聲,眼前的人可以,他為什么不行? 但思及那個人冷淡不近人情的表現(xiàn),他到底還是忍耐住了。 傅俞白深吸了口氣,大闊步離開。 沒事,總歸眼下離得她近了一些,日后他還有得是機(jī)會,只要他不放棄,誰都不能讓他歇了心思。 可當(dāng)他欲走出殿外,聽到了她與晏陵說話時,清淺冷淡的嗓音,心中到底還是酸澀了起來。 殿內(nèi),溫月聲靜坐在了龍椅上,冷眼看著眼前的人。 每次似傅俞白,江焰或者是陸青淮之流來殿中稟報,待了沒多久,這個人就跟聞著味一樣趕了過來。 前一陣,因著皇家國寺里邊走水,這人便來她面前,推說自己無家可歸。 他在京中的府邸,還是先帝在時賜下的,修建得奢華,幾乎一個宅邸占據(jù)了一條巷子。 國寺燒了幾間廂房,他就非得要說自己沒了家。 溫月聲都懶得理他。 女子科舉的事落定之后,朝堂內(nèi)外爭議頗大,他留在了宮中處理政務(wù),待了幾日之后,便將這邊當(dāng)成是了自己家。 溫月聲住在了靜殿之內(nèi),他便住在了靜殿內(nèi)的偏殿之中。 靜殿內(nèi)的桌案、書柜,甚至是連旁邊的榻上,都放著他的東西。 與溫月聲看的書,所常用的東西混合在了一起,沾染上了她常用的檀香味道。 晏陵也把握著分寸,沒讓她開口讓他走,就是默認(rèn)了他住在宮中。 而這件事情,溫月聲沒在意,更不會刻意遮掩什么,晏陵本人就更加不會。 是以原本此前還鬧哄哄,隔個幾日,便有人上奏要溫月聲充盈后宮的朝堂,都安生了不少。 如若女帝真的立后的話,那些一門心思想要往后宮鉆營的人,又怎么可能比得過風(fēng)光霽月的晏大人。 莫說才能,光就是容貌一項上,也不知道差距多少了。 晏陵住進(jìn)宮中,讓溫月聲耳根子安生不少,這般一來,她就更加任由著他去了。 如今溫月聲身邊的人,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晏大人常伴君側(cè)。 朝臣也知道,但因為溫月聲一直未曾給過晏陵什么名分,所以很多人心里一清二楚,面上卻佯裝不知。 只有一點,有關(guān)后宮之事爭論大時,晏陵便會刻意當(dāng)著文武百官的面,在早朝之前,從皇上所在的靜殿之內(nèi)走出,頂著所有人的視線,姍姍來遲。 他這等行為,用陸青淮的話來說,就是…… “從未見過心機(jī)如此深沉之人!” 但陸青淮心知,玩手段他絕對不會是晏陵的對手,所以被晏陵擋住了他入宮見溫月聲的路時,他總是氣急敗壞。 每次氣得牙癢癢時,看見江焰也一并碰壁,他心底倒也好受了些。 這樣也好,讓晏陵那個老jian巨猾的,把這些狂蜂浪蝶都擋在了外邊,誰也進(jìn)不去,那他也就不算特別虧。 他們這些門道,溫月聲都不清楚,或者說她知曉,卻全然沒當(dāng)成是一回事。 也就今日看著晏陵又卡在傅俞白進(jìn)宮的時間來見她,她冷聲說了句:“何事?” 晏陵低笑,行至她的身側(cè),用那指節(jié)分明的右手,為她輕輕地研磨,一邊緩聲道:“晏陵有事要奏。” 他確實是有緊要的政務(wù)要說。 溫月聲側(cè)耳聽著他的話,他目光落在了她的面容上,一寸一寸,流連不已,眸中都是揉得細(xì)碎的光。 自殿中出來之后,正逢著滌竹來宮中給他送東西。 這一遭,晏陵近乎將遺留在了晏府之中的所有東西都挪到了宮中。 這些東西都不算多,但近乎于填滿了整個偏殿之內(nèi),少部分不過界的,則是被他放到了溫月聲常用的書房中內(nèi)。 放在了她常坐的那個塌上。 滌竹將東西擺放好,臨出宮時,他到底沒忍住,低聲問道:“主子……都這么久了,皇上也沒打算給您個名分?” 晏陵神色冷淡,聞言不語。 滌竹自知失言,便沒再多過問。 到他離宮之前,他才聽到了晏陵冷淡的嗓音:“能夠似如今這般,已然足夠?!?/br> “再多的,便奢望不及了?!?/br> 滌竹微頓,一時間不由得有些同情晏陵。 當(dāng)今皇上冷淡不近人情,這是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而對這樣的人動心,自是要做好了凡事都不會有所回應(yīng)的準(zhǔn)備。 其中心酸難言,大概也僅有自身知曉。 但他是這么想的,晏陵卻不是。 陪伴在了溫月聲身邊的每一日,對于晏陵來說,都好似一顆心浸在了蜜糖之中,她雖冷淡,卻未有拒絕。 今日傅俞白之事,也足夠能說明,她并非是任何一個送上門來的人都要。 如此就夠了。 自來傾慕她也好,愛她至極也罷,皆是他的事,她有沒有回應(yīng),也不影響他的心。 晏陵清楚,他之所以能夠一直伴在身側(cè),大抵也是因為他不從她身上索取什么,不會強(qiáng)烈地要求她同他一樣動心。 ……時日久了,他甚至隱隱有所感覺,她的身邊,好似從前也曾有過這么一個人。 只對方跟他不一樣,每次付出,都想要她的回應(yīng)。 要她熱烈地回應(yīng),要她亦是為了愛意轉(zhuǎn)變自我。 這個人是誰,晏陵不得而知。 但只怕此人最后的結(jié)果,便是被她隔絕在了世界之外。 從前的事已經(jīng)過去,雖說他如今是連谷雨都看著礙眼,但有些事情,不必過多細(xì)想。 總歸如今陪伴在了她身側(cè)的人,只有他。 他尊重溫月聲一切的秉性,甚至她涼薄的性子,也習(xí)慣她將一切摒除在了自己的世界之外,但這皆不影響他毫不保留地愛著她。 他樂此不疲。 溫月聲對此,卻沒太大的感觸,只覺得有時候晏陵實在是癡纏得緊。 她把他當(dāng)成一只惱人的貓,若不在她面前揮舞利爪,她便能容忍他在身邊亂竄。 只溫月聲沒想到,貓這種生物,最是容易得寸進(jìn)尺不過。 而晏陵比之貓,更是多了不少的心眼。 先是家沒了,然后徹夜為她撫琴,以這般正當(dāng)?shù)睦碛?,入得她所住的?nèi)殿。 后來又說深夜風(fēng)涼,怕她傷了風(fēng)寒,晚間總不自覺地會起來給她蓋被。 蓋著蓋著的,不知為何就變成了摟住她的腰肢,與她一并共眠。 等到了某天夜里,溫月聲似有察覺,睜開了眼,瞥見他所做的事情后,這人已經(jīng)沒了半點的羞恥之心。 只捂住了她的眼,不讓她看見他透紅的耳垂和脖頸,隨后越發(fā)肆意妄為。 自他搬入宮中,也有了近一年半的時間。 若他二人共處,無論白天黑夜,他總是格外癡纏。 溫月聲有時嫌煩,會叫他的名字,他便會收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