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zhí)迷 第10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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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她坐上飛上海的航班。 拿出眼罩戴上,瞇上眼眼前全是傅言洲,已經(jīng)五天沒見。 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她睡了一路,終于把這些天的覺補上。 上海今天晴天,天高云淡,到達蓓清語的廠區(qū)快中午。 聽說閔稀到了廠區(qū),小常從二樓會議室一路小跑下來,看到她,眉笑顏開:“閔總監(jiān),你來之前怎么不打我打電話,我去機場接你!” “又不是外人,不用客氣?!?/br> 到了午飯時間,小常一點準(zhǔn)備沒有,“我們出去簡單吃點,附近有飯店?!?/br> “今天主要談工作,下次叫上你哥一起去外面吃?!遍h稀從沒在蓓清語食堂吃過,讓小常在前面帶路。 聊起競爭對手風(fēng)雅,小常愁眉不展,他們蓓清語的銷售團隊十個都趕不上風(fēng)雅一個,雖然傅言洲也參與一點經(jīng)營,但主要精力都被凌宇集團的項目牽扯,基本沒時間過問蓓清語。 最近幾個月,他利用晚上時間學(xué)習(xí)管理和經(jīng)營,可真正面對棘手問題時,依舊束手無策。 他們在靠角落的桌子坐下,小常點了食堂的幾個招牌菜,邊吃邊聊。 小常:“猜不到卓然公關(guān)接下來會放什么大招?!?/br> 只一個價格戰(zhàn),都讓蓓清語難以招架。 閔稀道:“卓然放什么大招跟我們沒有關(guān)系?!?/br> 小常想半天沒想明白,“風(fēng)雅是我們的競爭對手,公關(guān)代理是卓然,我們得知彼知己呀?!?/br> 閔稀溫聲強調(diào):“我們的彼是油性發(fā)質(zhì)的消費者,不是風(fēng)雅,更不是卓然?!?/br> 小常消化片刻,感覺聽懂了,又好像沒懂。 “我回去再想想?!?/br> 吃過飯,小常帶閔稀去實驗室。蓓清語的白玫瑰護膚單品定在二月十四號上市,越臨近上市的時間,他就越緊張。 在實驗室樓下,閔稀站定,她理解小常的不安,那次訪談讓他迅速走紅,但無形中也給他帶來巨大壓力。 “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來蓓清語,你就在這里跟我說了你當(dāng)初研發(fā)控油洗發(fā)水的初衷?” 小常笑,“記得?!?/br> 閔?。骸澳阒灰浀媚阊邪l(fā)蓓清語的初衷,就沒有誰是蓓清語的對手。” 這句話讓小常醍醐灌頂,一時間有些語無倫次。 閔稀笑笑,“不急,今天才八號,還有足夠的時間給你組織語言,十號開會那天我們再好好討論?!?/br> 一直待到傍晚,閔稀才離開蓓清語廠區(qū)。 距離白玫瑰護膚品上市還有一個多月,那天正好又是情人節(jié),以什么為切入點營銷,還沒最終確定。 從蓓清語出來,司機問閔稀回哪。 閔廷的公寓離這里很遠,在另一個區(qū),還要過江。 閔稀想了想:“回我之前住的公寓?!蹦翘资撬透笛灾藁楹蠊餐钟械墓?,曾經(jīng)也是他們的另一個家。 離婚時所有財產(chǎn)方面的分割,以及兩家利益的解綁,都由閔廷一手cao辦。 前不久閔廷告訴她,利益一直沒解綁,財產(chǎn)也沒有分割,因為傅言洲拖著不辦。這套房子現(xiàn)在還是她和傅言洲兩人的名字,共同持有。 閔稀給物業(yè)管家打電話,讓她安排人打掃衛(wèi)生。 物業(yè)管家告訴她,衛(wèi)生一直定期打掃,餐廳的鮮花隔兩天一換。只是一年多來,他們夫妻倆誰都沒再來住過,如果不是十一月底在熱搜上看到他們夫妻的戈壁灘擁抱視頻,還以為他們早已離婚。 回到公寓,一切還跟以前一樣。 書房的書桌上,那張結(jié)婚照擺臺還在,連擺放位置都沒變。臥室的衣帽間,當(dāng)初傅言洲給她買的衣服掛成排。浴室盥洗臺的鏡子旁貼了一張紙,是傅言洲手寫的卸妝流程。 泡過澡,閔稀穿上她的水藍色吊帶睡裙,沉到熟悉又久違的被子里,時差還沒倒過來,躺下來也不困。 望著天花板走神,這套公寓曾經(jīng)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閃過。 手機響了,閔稀收回思緒,是傅言洲的電話。 傅言洲以為她住在閔廷的公寓,他說:“我到上海了,先回家換件衣服再過去看你?!?/br> 閔稀猛地從床上坐起來,他口中的家就是她現(xiàn)在住的公寓,“你不是說你在江城還要參加年終酒會?” 傅言洲:“推了?!?/br> 閔稀:“……” 緊接著,她就聽到電話里,他開門關(guān)門的聲音。 第69章 閔稀睡的這間套房是次臥, 主臥的裝修不在她審美上,離婚前,她每次過來出差都住次臥。 興許傅言洲會去主臥, 主臥是他喜歡的風(fēng)格。 漆黑一片的臥室, 床頭壁燈突然亮起,閔稀嚇一跳。 應(yīng)該是傅言洲一鍵開燈,把所有燈都打開來了,她心里這么想。 驚喜與悸動亂撞,撞得她一時間不知和他說點什么才合適, 琢磨著待會怎么出現(xiàn)才不會嚇到他。 手機里忽然沒了聲, 傅言洲習(xí)以為常, 她每次涂潤膚乳就會這樣, 打電話的聲音時小時大。 傅言洲拉開鞋柜,拿出拖鞋換上。 閔稀的鞋子大多都放在衣帽間,有整面墻的鞋柜供她放鞋子, 方便搭配衣服, 玄關(guān)處的鞋柜里也會放一些, 整齊擺了四層, 各式各樣的拖鞋就兩層, 所以即使少了一雙拖鞋, 他也不會注意到。 況且這些拖鞋在他眼里沒多大區(qū)別,長得都差不多。 不像他, 只在這邊家里備了兩雙拖鞋,少一雙就很明顯。 “稀???” 她太久沒說話,傅言洲喊她。 閔稀:“在聽。” 她明知故問:“你到家了?” “嗯, 剛到。” 閔稀從被窩里爬起來,靠在床頭, “我猜猜你現(xiàn)在在干什么?!?/br> 傅言洲淡笑:“說說看?!?/br> 他把大衣掛起來,往次臥走。 閔?。骸霸趻煲路!?/br> 傅言洲配合她玩這種幼稚的游戲:“嗯。然后呢?” 然后應(yīng)該在往臥室去,肯定沒去廚房,因為進了廚房會看到中島臺上有玻璃杯,杯子里還有半杯她沒喝完的水,如果他看到了水杯就能猜到她在家。 “你要去主臥換衣服?” 他說:“猜錯了。” 閔稀的心臟跳到嗓子眼,急中生智:“我前幾天跟閔廷學(xué)了一個魔術(shù),你想不想看?” 傅言洲離次臥的門只有幾步之遙,問:“什么魔術(shù)?撲克牌?” “大變活人。” 傅言洲:“變閔廷?” “……”閔稀笑說:“變我自己給你看?!?/br> 說話間,傅言洲走到門口,手握住門把手。 她道:“我現(xiàn)在就變,三、二…”最后那聲‘一’隨著門被推開,在電話里與現(xiàn)實里重合上。 傅言洲看到床上的人,怔住。 他在他們曾經(jīng)的家里等到了她。 閔稀把手機丟一邊,她沒穿拖鞋,從床上下來赤腳踩在地毯上,她點著腳尖才走了兩步,被大步過來的傅言洲一把抄起。 “我去換件衣服?!彼阉诺酱采?。 閔稀聞到他身上有很淡的酒精味,“中午喝了酒?” “嗯,喝了幾杯?!痹陲w機上瞇了一覺酒勁才過去,所以才回來沖個澡換身干凈的衣服去看他。 傅言洲去了浴室沖澡,閔稀在床上緩了幾秒,剛才他抱她時,她感覺到他胸腔不斷起伏,她心口也在狂跳。 這種感覺,他們第一次時有過。 利用傅言洲沖澡的時間,閔稀去衣帽間把明天要穿的衣服搭配好,給他也搭配了一套。 剛關(guān)上衣帽間的燈,還沒跨出門,被他堵在門口。 兩唇碰到一起,天昏地暗。 這個吻長到閔稀一直換氣但還是呼吸不暢,吻過,她抓著傅言洲的手臂,半天都沒平復(fù)。 壁燈照著,閔稀眼下有一片睫毛的剪影。 她枕在傅言洲臂彎,他在她上方看著她,剛才腦子缺氧,她忘記是怎么從衣帽間門口吻到了床上。 她的呼吸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來,傅言洲低頭又吻她。 他的唇在她脖子上停留了幾秒,清潤的淡香沁到他鼻腔,“換潤膚乳了?”不再是他以前熟悉的香味。 閔?。骸班?,蓓清語的白玫瑰系列,我第一個用?!?/br> 傅言洲的唇又落回到她唇角,“那是打算送你的春節(jié)禮物。你今天去了蓓清語實驗室?” “嗯。”閔稀回吻他,含著他的上唇,“我在實驗室看到,就提前拿回來了?!蹦没貋淼氖且粋€禮盒套裝,除了潤膚乳還有白玫瑰沐浴露和白玫瑰精油。泡澡的玫瑰精油不對外銷售,只給她用。 “精油我也用了,今晚泡澡放了幾滴?!?/br> 傅言洲問:“感覺怎么樣?” 閔?。骸案阋粯雍??!?/br>